性子,怼不完的怨气,说不完的话。
“哼,你呀就是个娘娘腔,瞧瞧人家姐夫用的水桶多大一只,不用劲儿似的来回挑了好几担,哪像你,打半桶水还得摇半天。”
少安听得白眼一翻,胳膊肘撞撞这不知艰辛的嘴碎之人,怼回去:“切!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改明儿换你挑水呀,看你还敢说我半句不敢,真当我是男的了?”
不服气是耿二姑娘的本色。不爱干苦力也是耿二姑娘的特色。
“我才不要!我嫁到袁家是来享福的!哼!袁少安,你是不是算计好了呀,这会儿诓我挑水,下回该诓我去铲猪屎了吧?”
“哎呀,人家就那么一说,谁敢叫你耿家二千金干那种粗重臭活!说得没错,把你娶过来就是享福的!嘿嘿,你要还觉得不够幸福,今晚……”
“呸!没点正经的流氓!”
两人闹着闹着,在路上磨蹭良久,才回到家中,果然早早洗漱上床,过他们的幸福生活去了……
一夜春宵,有情人对于有情、事,总是乐此不疲。水乳交融间,你得了快感,我得了爽意,合而乐,幸福而安稳。
……
只可惜好景不长。前一日耿家的喜气,袁家的安稳,几个后辈的小幸福,后一日即被一道突如其来又防不胜防避无可避的意外,冲得远不见影。
不单止他们两家,这一场意外,使得整个凤凰村上下受到波及,村民百姓所蒙受之损失,直直揪着每家每人的心……
第86章骤雨
后半夜某一时刻,异状突现毫无预兆的电闪雷鸣响彻天际。
熟睡中的村民百姓们猛地被惊醒,有的爬起来东西关窗,有的嘀咕一声翻个身继续睡去,有的扰了梦消了睡意翻来覆去再睡不着。
于是,睡不着的人就可听之感之,那几声雷鸣后,疾风呼啸而来,随之开始洒雨……
一场大雨从后半夜一直下到次日清晨未有弱势。一夜天明,村民们起身见之,除了感叹一声,并不以为意,只当它不过是平常雷雨天气,今日总该会停的。
然而出乎意料,半日过去,雨未停,风未减,屋檐上的雨水不断往下淌,院子里到处湿漉漉淌起泥水,流入屋边水沟,使其中水色渐渐加深,水位慢慢上涨……到得午间,在家中窝了半日没法出门的村民开始焦躁。雨势不见弱,他们终于开始担忧,这几日撒下的已然冒牙的谷种,此时怕是已不妙。
大雨滂沱,道路泥泞不堪,此时出门可谓寸步难行。即便如此,总有些人抵不过忧心,披上蓑衣套上笠帽,卷起裤腿赤着脚,踩着不成样的路,一步一步艰辛地出了门……
此时,袁家大厅中,袁氏两老坐于堂中,愁眉紧锁,你唉一声,我叹一句。
“这雨下得太顽了,没点要停的样子。”
“唉,昨儿还好好的,咋就这么突然呢你说……算算咱们这地方都好些年没下过这么大这么久的雨了吧。”
袁父的眉头更紧了,捋捋小胡子回忆往昔:“是啊,这会儿恐怕河水已经涨了不少,再这么下下去,准该淹到岸上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发过一次洪水灾……”
他这么一说,令得厅中气氛霎时变得微妙,袁氏抬眼看看他,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只是转眼瞥过排排坐在一边的少安秋月,开口宽慰道:“孩子们在呢,说这个干啥!我过门这么多年都没见发生过天灾,多少年的风调雨顺……”
两个吃盐多年的长辈聊起这个,无经历无经验无法想象的两个小辈自是没啥概念,不过从两老的神情看来,也深深觉出不妙。
耿秋月每听一句脸色就阴沉一分,袁少安拿肩膀撞一撞她肩膀,投去一记安慰眼神,细声说:“别听爹娘说得那么悬自己吓自己,放心万事有我,不会有事的。”
被安慰的秋月茫然望回来,眼中掩不住的忧虑因着这可靠之人的安慰之言,渐也有些褪了下去,轻叹一声:“也不晓得娘家那边咋样了。昨儿才撒的谷种,现在恐怕已经冲没了,要是雨停了放水还好点,没准还能长出来,要是雨一直下谷种就那么泡着,不得白忙活了么,种子又那么贵……”
少安知她忧心娘家情况,虽然她不爱种田,毕竟耿家也是实实在在的庄稼人,谁不盼着自家年年大丰。
“也先别太担心,看看天吧,要是一直下这么大雨,我老丈人也该有行动了,他可是咱们村的靠谱村长。”
此言无疑给秋月吃了一剂定心丸,其实情况虽不乐观,毕竟还未恶劣到极限境地,为何自己要如此悲观呢?如身旁这人所说,万事不还有她呢么,还有她那魄力十足的靠谱爹爹。
思罢,秋月暂且放下心来,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在这闲着也没事,我去洗衣服。”
少安忙拉住:“别洗了,这个天洗了也没地儿晾,熬个几天不干都能臭了。”
是这个道理,没点日头晒过的衣物,在雨水充沛湿气浓重的天儿里,恐怕放屋里晾几天都没得干的。而秋月只是瞥瞥她,翻个白眼说:“我去把你那套外裳拿水冲一冲,一大摊子泥巴,到时候得多难洗!”
说着,人已出了厅,贴墙角快速溜回了房,取了少安换下的那套今早冒雨去喂猪回来时滑倒遭殃的衣裤,准备去厨房冲一冲上边的泥浆……
留下的袁家二老与袁少安,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相顾无言。
另一头,耿家众人也在为这天气忧心忡忡。今日张顺德无法出门做生意,只待在家中一面安抚照料着孕妻,一面与老丈人商讨对策。适才,他已与家中人商量过,时下正好披上雨蓑,带上笠帽,扛起铁铲,预备出门一探外头究竟变成了个何样世界。
昨日耿家张家都播了种,因为这场雨,现今光景如何,他们无法想象。张顺德卷高裤腿,冰凉浑浊的泥水浸至脚踝,身上蓑衣头上竹笠被雨打砸得啪啪作响,脚下踩着一时是软软泥浆,一时是硌脚石子,一步一步朝前走得艰难。
才出了院子,入眼便见院前田地已涨满了水,部分低势的田埂亦难逃漫水境地,田边沟渠同样景观。
“这下可糟了!”
张顺德皱起眉心轻叹一声,远远也瞧见有几个披着蓑衣的人,如他一般出门探看的。他家与耿家的田地离家不算远,依眼下之况,想要过去,得花上些工夫淌水而去,有必经的田埂小道漫了水看不清路,人走上去极是危险。
然而不可不走。整条村这会儿,即便顶着大风大雨,仍有不少男人出得门来,辙去到自家田里,看一看能否开田口引水放流,救一救已被泡得不成样的谷种。
如人所料,雨水积深,各家的田里基本被淹得漫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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