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全世界都以为我是攻》分卷阅读23

  口气。
  “老夫参见陛下。”田如意道。
  差点被人抓奸在床的皇帝还有些尴尬,简单道了一句,“无需多礼,你去替睿王换药,朕还有有事便先走了。”直接出去了。
  田如意或者说易容成田如意的周骞立在门外,待皇帝走远了才慢慢进了屋,床上刚刚还在睡得迷糊的傅何歆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清明,半点不像才睡醒的样子。
  周骞背着药箱走过去,看了眼凌乱的床铺,再看看他松散的亵衣,忍了又忍才没把药箱给砸了只是道:“王爷你伤口还未痊愈,某些药物伤身,还是少用微妙。”
  他指的是傅何歆和他师父要的那三种药,一种是助眠,一种是助兴的□□,他师父和他说过,这种药一般人中了招都没什么感觉,不过很禁不起撩拨,稍微一点旖旎就会燃起欲丨望,之后如果真的和人发生关系也会比平时更加持久。还有一种是和第一种相对的让人难以安眠的药,它的解药便是傅何歆和他师父要的第一种药。
  这三味药特点都是都无色无味,而且很少见,就算是知道它存在的人,没有中了招根本无法察觉。周骞鼻子已经足够灵敏,他也是在进来到床边嗅了会儿傅何歆身上的味道,身上起了反应之后,才察觉到熏香不对劲,皇帝在这样的地方和睿王睡了一个晚上,会发生什么?
  周骞脸再次黑了,给睿王换药时候又没注意控制力道。
  忍着痛的傅何歆欲哭无泪,他大概知道田如意在气什么,上一次他弄伤自己的时候,田如意也这么用力的给他换药,这一次他给皇帝下药,皇帝又在他这边留宿了一晚上,在田如意看来,估计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
  傅何歆又不能解释,他也不想和皇帝睡,只是在他皇帝醒来之前把那种催情的药放到熏香内,为的只是让皇帝误会他自己对他的身体起了欲望,以方便之后的攻略。
  只能咽下所有苦水,乖顺地应田如意一句,“本王以后一定注意。”
  可是,他好像觉得,田如意下手的力度好像更重了。
  皇帝回了皇宫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日的事,白日里再忙,关于睿王事下面大臣争执再严重,明明已经累得不行,到了晚上还是无法安眠,每每闭上眼,眼前就不由得浮现出白禹泛红的眼角。
  这样折腾了近一个月后,皇帝终于又一次去了软禁白禹的地方,情况还是和上一次差不多,只要待在白禹的身边,哪怕两个人只是坐在院子里喝茶看院子里那棵不知道是什么的花树,他都觉得很惬意舒服,不一会儿就在院子里的长塌上睡了过去。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皇帝再看白禹,就算这一次他过来到现在,白禹除了对他行礼后再没对他说过一句话,他脸上也没露出半分不悦,太久不得安眠,让他体会到能睡一个好觉的诱惑有多大,心里甚至生出个荒唐的想法,等他摆平白禹外面那些手下,折断他全部的羽翼,索性就把白禹囚到自己的身边,他不是口口声声为了自己,那么让他待在自己的身边,也算对他最大的恩典了。
  只是还没等他真正实施这个想法,外面又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掰着手指写完了,发现还没到某个剧情(#笑哭),谋反的事不是受君亲自去做,而且受君地位在那里,攻要做一些不和谐的事也得有一定实力,再等等,快了。
  第22章风流攻
  皇帝在刑部那边的人悄悄找上皇帝,有人拿着睿王杀了杨重廷满门的证据找上了他们,可是睿王党现在这么猖獗,要他们硬判,他们也有些忐忑,斟酌再三还是来问问皇帝,要不要判。
  皇帝听到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杀杨重廷满门的人是自己,怎么会有白禹派人杀人的证据?
  而也正是借着现在证据不足,睿王又有极大嫌疑为由,才提出软禁白禹,要是白禹当时不答应,那么他就给他扣一顶谋反的帽子,逼反他,反正现在他们手上实力差不多,而且白禹名声上又不占优势,杀人不想获罪而反,除了他那些亲信朝中中立的没几个会帮他。
  如果白禹答应了,他在软禁白禹后对失去首领的白禹的党羽施压,群龙无首下,总有些人会坐不住,也有一些人会选择冷静旁观,到时候他便可逐一击破,即便到时还有漏网之鱼也不成气候,即便没有证据他也敢杀了白禹。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软禁白禹之后对他心生恻隐,不想要他的命之后,会有白禹指使人杀害杨重廷满门的证据。
  更让他头疼的是,他才到有证据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去看证据的真假,白禹的暗卫统领徐以就直接找上门来。
  徐以:“属下听说陛下已经找到了我家王爷杀害杨大人满门的证据,并且已经把我家王爷给暗中处决了?”
  皇帝听完就笑了,“徐统领,不说你家王爷是朕同母同父的弟弟,是朕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就论他睿亲王的身份,算有证据,哪里有不上堂就处死的道理?”
  “呵。”徐以也冷笑,就皇帝对白禹做过的那些事,他说的话,他一句都不信,“陛下多说无益,不如您带属下去见见王爷,谣言便可不攻自破。”
  皇帝听完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白禹手下的厉害,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安置白禹,完全隔绝他和他手下的联系,现在徐以要见他,必然会暴露白禹所在,到时候那手下联合起来,谋反是有点难,可是,要救人谁都拦不住,把白禹劫走了怎么办?
  皇帝当即就摇了头,“朕说没有就是没有,朕是念在你是睿王的师兄,才对你多次忍让,你要是再得寸进尺,休怪朕对你客气。”
  说完便摆手送客,徐以满腔怨气,可是也清楚自己双手难敌四拳,只得拱手告了退。
  他回到王府,周骞还有富贵就迎了过来。
  富贵问:“陛下怎么说,他可同意我们去探望王爷。”
  徐以摇了摇头,“皇帝不肯。”说着转头去问周骞,“你师父同王爷走的时候,可有留下什么线索,或者你们师门有没有,什么便于联络的方式,他现在多半和王爷在一起,找到他就能找到王爷。”
  “没有。”周骞说,“我之前让师父跟着王爷一方面是王爷是伤,另外一方面便是想留师父在王爷身边,方便我们同王爷联络,可是他们把师父带走的时候,不止让师父换了衣服,还让师父用一种特殊的药剂洗过澡,泡过之后我们师门特制的追踪香就失效了,现在我也联系不到我的师父。”
  “那可该怎么办?”富贵愁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现在好几个将军都以为王爷已经遇难,嚷嚷着要给皇帝颜色看看,小的去安抚了几次,他们就反问小的,你见过王爷了吗,你敢保证王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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