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试一次吗》分卷阅读5

  满意:“好的资源固然要自己争取,你能红一时,也要考虑以后。”
  “听说陈导是出了名的会□□,我这不是找虐来了吗?”
  陈韬很开心,他和张笙琢磨了很久《here》,作为《wait》的续作,《here》延续了张笙最拿手的雨季氛围,特别挑角儿,要那种清新脱俗,但又不能显得平淡,给人留不下印象。《wait》选角的时候,角色们在云南一个乡下进行了半年的封闭训练,张笙勉强同意了。果不其然作品登顶,陈韬封神,全剧组喜极而泣,发誓一辈子不想再过第二次那种日子,对陈导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有了新的认知。
  然而总有人喜欢作死,那男主角以前就是个龙套,张笙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捧下去,被爆艹粉,负面影响非常大。
  陈韬找了两个多月,国内这些人,自己都看不上眼,何况张笙?
  方月的出现是送到点子上了。
  方月没演过男主角,都是些回忆杀里的人,选片很中庸,文艺片偏多,戏份也少,但陈韬看了,有一部是男主角的年轻时候,被分到北上工作,女主角跟着车跑了好久,基本看不见方月的脸,就大概三秒左右的镜头是窗户的倒影。方月深冬穿个衬衫,面色青紫,神色有点忧伤,照理来说,这个深沉的角色应该愁会儿,负重前行,方月反倒像一个忘了呼吸的弱智,还往里吸气,噎了一下,神情茫然,眼神一瞬间失焦,镜头转到整个空荡荡的车厢,才有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吐气。
  陈韬突然就get到点了。
  他没有根据的觉得,张笙要找的就是这种。
  “你妈……”
  “放手!方月!给老子松开!”
  “我艹你……”
  “唔……”
  方月没有一事无成,他亲到小学长了。
  如果有可能,他会很绅士,耐着性子陪张笙慢慢闹;但是如果张笙从始至终都那样,方月不会放弃,他只会来硬的。
  张笙说流氓,方月都觉得被夸了。
  方月觉得张笙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好家庭的那点涵养是他最后的底线,陈韬觉得张笙不喜欢骂脏字,事实是张笙不会。
  他急了,害羞了,反正反应一大,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字,语死早。
  方月就喜欢把张笙摁在楼梯口卫生间走廊拐角教学楼天台等等地方亲,亲的这人面色潮红眼神迷乱带点水光,手拼死挡在胸前,委屈的装凶。
  方月你是狗吧。
  有点人性吗?
  你他妈是把学校周围的药店吃破产了吗!
  这是他们家张笙独有的情话,得劲儿。
  他张笙除了那张嘴,只要你敢撕,真没别的什么了。
  方月喜欢咬张笙,看他不敢出声又难以忍耐的样子,拳头一个一个毫不留情落在少年的背上,喜欢的要命,张笙要是真能把他锤死,他死前估计能美出个鼻涕泡。
  名分落不落实的,有那么重要吗?
  七七八八的,有那个真能碰的到张笙?
  方月不怎么想做人,但他把坚守最后一步当做是个情趣,他觉得张笙喜欢。
  口嫌体正直啊,学长。
  课蹭到了,饭一起吃了,下雨天会撑一把伞,即使张笙看起来是不耐烦的,但确实是被方月一步步落实了。
  “你是不是想死!”明天张笙要去导师家里,咬牙切齿的去推在他脖子上造作的方月,“你他妈……滚啊!!!”
  “想日。”方月毫不避讳,“我想日你,想的想改名叫方日。”
  张笙想打人,奈何他常年纵情声色,是名副其实的战五渣,本体不怎么能打,根本拗不过年轻力壮的小学弟,他只能憋着气骂人,能想到的脏话全部试了一遍,反而把方月越惹越上火。
  “学长你这样我受不住。”方月低着头蹭他,没敢种草莓,对着张笙的喉结一顿猛舔,痛并快乐的享受张笙的闷哼,他比较担心张笙羞愤自尽,“别动了,再骂几句就放你走。”
  操,他还知道是在骂他。
  张笙惊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什么猫饼。
  方月很黏他,占有欲极其旺盛,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在冬日里就是最明亮的小火把,直通沼气池的那种。
  一开始没觉得这个小孩怎么样,看起来挺内敛的,偶尔调戏几句,现在男生相互gay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结果开学三个月一过,初冬来了,长得很禁欲的大一小弟弟直接把张笙堵在更衣室。
  张笙有预感,是有这样经不起撩的,作为一个德高望重资历深厚的芳心纵火犯,他现在手里那个刚好作着要分手,昨天他立马甩了十万顺水推舟拜拜了您那,今天就想着要怎么奖励这个无知无畏即将迎来生命大惨剧的幸运儿。
  是亲一口呢,还是摸两把呢。
  彼时张笙没想那么多,大学开学热恋潮,读过书的谁不知道啊,三分钟热度的,台子还没搭呢。
  可方月是个很认真的人,方月能花好几天把人骨基础知识手动画出来,还带上色,笔锋有深有浅,甩了书店十块一张的好几条街。
  冲他这个脾性,张笙估计能玩久一点。
  反正自己也快毕业了。
  方月喜欢张笙,是真的会把命都掏出来给他。
  张笙想象了一会儿,不知道小朋友是要递个情书呢,还是结巴半天求男神交往,不管是哪种张笙都想乐,碍于社交礼仪,不方便当面笑出声,但不出意外事后会打电话告诉陈韬。
  那天是周末,学校里本来就没什么人,东大建校久了,满是历史的气息,说白了就是破的可以,统一发的白大褂是很便宜的化纤,堪堪卡在他手肘,张笙里面穿了件低调奢华的装逼利器羊毛衫,整个人衬的柔软无害。
  他早上旁观了一台手术,手表戒指还在包里没来得及骚,只能靠实力眼神表演。
  张笙嘴角带笑,微抬着头看可爱的小学弟,非常期待他能说什么。
  学弟确定方圆一里真的没有人后,勇敢的来了个壁咚,在张笙耳边轻轻吹气:“靓仔,唔hin中意里哇,考不考虑交个朋友?”
  张笙心里的小白兔人设,哗啦一下塌了。
  撕了伪装的方月非常爽,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又往张笙脖子吹了口气:“跟着我,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张笙只混最高的那个圈子,人不多,拿出来各个是名号压人的大佬,他在其中算浪的,敢玩也会玩,平时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有人敢让张笙“跟人”?
  这三个月以来的种种,藏不住的明亮眼神,紧张巴巴的微笑,细微入至的关心,还有那些各种不经意拨动心弦的小动作,张笙第一次在人身上感觉到了钢铁一般的羞涩,对所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感兴趣的不得了,不自觉的往上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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