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摔!说好的后宫呢?!》分节阅读3

  这样狠,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疼得一下子就缩着身子说不出话来了。
  汤姆苏斯基冷冷看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他甚至都没打算弯腰把对方扶起来:“汤姆,在我们还把对方当做同伴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不妥当吗?”
  里德尔吸了几口冷气,才勉强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对上他冷淡到了极点的深棕色眼眸,忍着腹部的疼痛道:“我是太高兴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因为他的本意真的不是惊喜这样纯良的东西,里德尔说话的时候底气十分不足,他挺担心对方听出他的言不由衷来再给他一拳,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不知道我在今天接到了什么大惊喜你看,就是这个!”
  里德尔高高扬着手中的信函,汤姆苏斯基发现那个信封上的花纹致繁杂,正中央封口处还有一个花体h的字母,四周环绕着四种不同的动物。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一时间并没有出声。
  里德尔并没有在意他的冷淡反应,仍然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这张信函,得意洋洋道:“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他停顿了一下,仍然没能得到答案,就已经迅速转换了一种情绪,因为里德尔刚挨了揍,此时说话就格外顾忌客气一点,不敢招惹他就只能把怨气对着别人发,牵动唇角冷笑道:“那个老巫婆还想瞒下我的信件?她是个什么东西,这只猫头鹰在她的房间窗户外面停留的时候,我的纳吉尼就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
  汤姆苏斯基对着身后有点被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小少年的喜怒无常给吓傻了的医生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病患在上面的小阁楼里面。”
  里德尔见他说走就走丝毫不带停留,追着他的脚步在后面走,挥舞着那封信诧异道:“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信吗?”
  他说完后停顿了一下,见那个中间名叫万人迷的坏蛋一点停住脚步的意思都没有,急忙又道:“那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从科尔夫人手中拿到这封信的吗?”
  里德尔这个人平时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些阴沉与不善言辞,然则如果遇上他特别高兴的时候,则又会反常地说上很多,而在伍氏孤儿院里,他唯一能够倾诉的人就只有汤姆苏斯基一个,所以天长日久以来,他也就养成了高兴了就来找对方唠嗑念叨的习惯。
  要换在平时,汤姆苏斯基这种冷淡到了极点的态度准保能让在孤儿院里最喜欢鼻孔朝天的里德尔翻脸一万遍,但是今天他因为心情实在太好了,竟然没有计较,自顾自道:“我让纳吉尼叫来了十几个同伴,在她房间门口一盘,那个傻女人就笑傻了,哈哈哈哈……”
  他自顾自傻笑了一会儿,见汤姆苏斯基还是毫无反应这种情况换个稍微神经不那么大条的人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更何况里德尔从小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能够从细微处看出来对方心思的变化。
  里德尔禁不住皱了皱眉,一拉他的袖子,因为想着医生就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遂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又哪里做的不让你满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委屈感,你说挨揍的又不是你,我想吓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不是没成功么,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你揍了一老拳。
  汤姆苏斯基对他的这两个问题还算满意,因而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就当听不见,而是先示意那位医生先走一步,然后才开口道:“他们两个的病是你动的手?”
  他没有明确说是哪两个人,但是里德尔仍然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对,是我干的他们竟然敢对着那个老妖婆说我的坏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水痘在古代确实是染上即死的可怕病症,但是在现在的年代,却只是患上后会很痛苦的可治病证,里德尔觉得自己下手已经算留情了。
  “就因为你上次带他们去山洞的事情?”汤姆苏斯基听得有点纳闷,这都是多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没想到里德尔竟然还记着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打趣道:“汤姆,你这么讨厌科尔夫人,是不是因为你很小的时候,她让你用别人换下来的尿布?”
  里德尔这些年日渐张开的俊秀五官皱成了一团,呈现出了明显的厌恶:“真恶心,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给他们两个教训,只是因为觉得上次的教训太轻了一点,我害怕他们不长记性。”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明显带着一股“哈哈,里德尔大爷让你们领悟了生活中的玄妙规则,是你们的良师益友,你们必然要感谢我”的优越感。
  汤姆苏斯基轻声提醒道:“汤姆,你半个月前摔烂了艾比最喜欢的游游拉线盘。”
  “他们向老巫婆告密!”里德尔大声叫嚣着,理直气壮道,“不过是一个烂了的游游拉线盘,就算我不扔,用不了几天也肯定会坏掉的。”
  嗯,考虑到你当时是差点把人家从山洞悬崖上推下去,人家会向科尔夫人告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汤姆苏斯基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直接从他手里把那封信抽了出来,在里德尔来得及阻止之前就打开来扫了一眼:“嗯,原来是一所学校的入学邀请?”
  里德尔目瞪口呆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没有想到此人竟然会把明抢这种勾当做得这样行云流水、理所当然,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气急败坏地跳脚道:“你竟然敢动我的东西?!”
  汤姆苏斯基有点莫名其妙,把信封正过来给他看了看在“h”图标下面的一小行黑体字样:“怎么能是你的东西,咱们两个的名字都在上面。”
  上面写的确实是“里德尔先生、汤姆苏斯基先生敬启”的字样,里德尔嘴角抽动了一下,抬手指着自己姓名的单词道:“上面有我的名字,而且放在你的前面,所以这就是我的!”
  汤姆苏斯基懒得搭理他,这孩子幸亏不用去学逻辑学,把信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歪着脑袋道:“上面说在五天后会专门安排人来给我们谈谈我想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先动手把你祸害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染上水痘的首尾处理干净,别让人发现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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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感谢13377888亲的地雷~鸭舌帽大萌~
  ☆、到访的邓布利多
  在他们两个人接到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的第五天,正在科尔夫人办公室帮忙整理书籍文件的汤姆苏斯基果然见到了一位陌生来客。
  他把手中的一沓资料在桌子上轻轻磕了一下,把边角对齐,侧头对着悄无声息间站在门口的人微笑着一点头:“您好,先生,请问您是来找孤儿院的科尔夫人的吗?”
  “我想是的。”来人有着赤褐色的长头发和长胡子,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带着圆边眼镜,穿着一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他用略带惊奇的目光扫视了一眼眼前这个笑容浅淡的男孩儿。
  汤姆苏斯基已经通过自锁小黑屋,换取来了足够多的信息,此时虽然对方并没有作自我介绍,他却早就知道他们进入魔法界的引导者将是霍格沃茨现任的变形课老师阿不思邓布利多。
  说实话,在小黑屋打出这么一行鲜绿色字体的时候,汤姆苏斯基觉得它特意强调的那个“现任的”有点微妙的意思,似乎一向用词简练到极点的小黑屋想要通过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给他某种暗示。
  邓布利多见他的目光有些长时间地停留在自己穿着的西服上,友善地笑了一下:“唔,是不是我的衣服看起来哪里不对?”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了解麻瓜们的着装嗯,考虑到他独特的审美观,一些对他抱有敌意的巫师也认为他侮辱了巫师的审美不过邓布利多对此毫不在意。
  那个长相俊秀的男孩儿对着他似乎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旋即就低下了头:“有那么一点,先生,我们这里通常不穿这么考究的衣服。”
  邓布利多左右看了看,见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因此询问道:“请问管事不在这里吗?”
  “在的,夫人去小阁楼上处理事情去了,最近伦敦简直成了水痘盛行地,连我们的孤儿院都被波及了只不过中途好像出了一点问题,我刚刚从窗户里看到夫人出门去了。”汤姆苏斯基很镇定地回答了一句,弯腰提起桌子旁边的暖瓶,又似乎带着点尴尬地摇晃了一下,“我去找点热水,很抱歉。”
  邓布利多摆摆手表示不用麻烦了,他的目光绕着这间简陋的办公室转了一圈,最终又重新落在了汤姆苏斯基的身上,这一次他表现出了些许跟刚才不同的惊奇:“哦,我想你也是我要来这里找的人之一。”
  汤姆苏斯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来:“您是说这个吗?”
  邓布利多扫了一眼上面的校徽标志,点了点头,心中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少年太镇定了一点,一点也不像是其他从麻瓜界长大的小巫师那样,表现出了对他强烈的好奇。
  他蔚蓝色的眼睛轻轻一闪,低声询问道:“请问你是里德尔先生,还是汤姆苏斯基先生?”
  邓布利多在“是”字后面巧妙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流露出一种对后者不寻常名字独特的欣赏。
  “您可以叫我霸气侧漏。”汤姆苏斯基一本正经地开口,结果却发现邓布利多的表情略微停滞着,看起来对这个提议并不如何看好。
  看来欣赏归欣赏,真叫起来还有点说不出口,他故意抱怨了一句:“或者叫我万人迷也可以您不知道,我听人家叫汤姆苏斯基都听烦了,不知道为什么,连我最好的朋友汤姆也不肯叫我的教名,害得我很伤心。”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已经给了邓布利多足够的时间调整面部表情,他假装没有听到第一句不论如何,万人迷的杀伤力更甚于霸气侧漏反倒表现出对汤姆苏斯基的最后一句很感兴趣的样子:“汤姆?是同样接到信件的汤姆里德尔先生吗?”
  汤姆苏斯基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邓布利多刚想继续开口,就听到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他扭头看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儿。
  他有着惨白的脸色和黝黑略带卷曲的头发,长得很英俊,神情倨傲不羁,下巴微微扬起,十分轻蔑地扫视着房间里的任何人。
  然则虽然他把两个人都看了一遍,但是仿若从头到尾就没有看到房间里站着的第二个活人,自顾自对着汤姆苏斯基翻了一个白眼:“老妖婆出去给艾比他们叫医生了,让你整理好材料就锁门走人。”
  这当然不是真的,以科尔夫人和汤姆里德尔之间的负好感度,是不可能找他传话的,而且就算她有了这样的要求,里德尔也从来当没有听见。
  一切都要归功于早早就蜷缩在窗户附近爬山虎阴影里面的纳吉尼,在出生五年以后已经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小蛇在看到怪人到来之后,就借着爬山虎的掩护,飞快游走回去告诉里德尔了。
  “老妖婆”的爱称一说出来,邓布利多先是微微睁大了眼睛,旋即就恢复了正常,他的笑容丝毫没有走样:“请问你就是汤姆里德尔先生?”虽然汤姆苏斯基并没有肯定对方的身份,但是年长的巫师能够看得出来小巫师身具魔力,这也是邓布利多刚刚立即发现了汤姆苏斯基的原因。
  然则并不是所有人都肯给他这个面子,里德尔鄙夷地从鼻孔中喷气,毫不留情张嘴道:“我是谁关你什么事请?”
  汤姆苏斯基很想摇着他的衣领作尔康状,逼迫里德尔把他们临时制定的行为准则《同魔法界教师相处的最基本原则》默写一万遍啊一万遍。
  尤其是“在魔法界教师做出非人身攻击嫌疑的举动之前,禁止冲突纠纷发生来不及解决”这一条,汤姆苏斯基都很不能拿刀子直接刻在他脸上。
  最近这几年,因为汤姆里德尔不再是两人刚见面时候面黄肌瘦的可怜小男孩儿,所以他越来越多地开始展现自己削减的下巴,一举一动都充斥着自信满满。
  邓布利多就如同里德尔无视他一样,仿若也无视了对方的无礼举动,只是看向汤姆苏斯基,后者回答道:“您说的没错,这位就是我刚刚绝交的前好朋友汤姆里德尔。”
  里德尔一听到这话,结结实实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神情大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凭什么要跟我结交!”
  难道你觉得还有别的原因?汤姆苏斯基鄙夷地斜眼看着他,半天后才摇了摇头:“乖,汤姆,好好听话。”
  你才乖,你才好好听话!里德尔厌恶万分地紧皱着眉头,却配合地跟着他一块坐下了,冷冷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嗤笑道:“那个叫霍格沃茨的学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们连回信都没有写,结果你却还是找上了门。”
  这句话虽然语音语调并不怎么好,却正中邓布利多的胃口,他很镇定道:“霍格沃茨是一所十分特别的学校它只为与众不同的人开放。”
  “比如疯人院和殡仪馆?”里德尔立刻接口。
  汤姆苏斯基微笑回答道:“还没有清叫教授您的名字。”
  “我是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变形课老师。”邓布利多似乎很轻松随意地挥动了一下手里捏着的魔杖,他刚刚半坐着支撑身体的一柄缺了半根腿的椅子却立刻被修复了,看起来同新的一模一样。
  这是来做说服工作的教授经常做的小把戏,可以吸引起各位小巫师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究欲。正因为教师们注重说服学生和家长的方式方法,所以霍格沃茨建校这么多年以来,基本上没有具有魔法天赋的人拒绝参加学习的先例。
  邓布利多发现自己说完后,那名叫里德尔的男孩儿神情变得有些微妙,而且十分隐蔽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似乎承受着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愤怒情感冲击。
  坏人!该死的坏人!里德尔愤怒地在心中大喊着,原来这是每个巫师都会的把戏,某个坏人竟然还欺骗他把旧的东西修好是祖传的秘方,不能外泄。
  里德尔为了修好自己称霸孤儿院的第一次打仗时获得的战利品一把早已经失去光泽的口琴,还咬牙切齿向掌握了这个所谓“祖传秘方”的坏人提供了整整一个月的每晚临睡前半个小时的揉肩服务。
  邓布利多虽然并不能够理解他的愤怒,却也仿若感受到了里德尔表现出来的对魔法的好奇甚至可以说是强烈的占有欲,他镜片后面的蓝眼睛闪烁了一下,试探性问道:“那,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进入霍格沃茨学习?”
  里德尔正贪婪地紧盯着他手中的那根魔杖不放,听了这句话却还要摆摆谱,特意扭头看向旁边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汤姆苏斯基:“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倒是愿意奉陪看在我们真挚的五年友情的份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里德尔在“真挚”和“友情”两个单词上面都打了重音,念得一波三折,很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好吧,其实一定不是错觉。
  汤姆苏斯基鄙夷地看了对方一眼其实里德尔现在的表现一点也没有让他觉得此人在邓布利多面前挣到了面子。
  正相反,这种仿佛中年妇女上大折扣店血拼,明明相中了还要装模作样地反复挑衣服毛病,末了还来一句“其实我并不是很想买”的样子让他觉得掉分极了。
  难道是自己养成的方式不对,明明是一颗祸国殃民的好苗子,最后竟然让他的汤姆苏气场硬生生浇灌成了一朵唧唧歪歪的奇葩,汤姆苏斯基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儿子长歪的苦逼爸爸的坑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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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天早上七点到现在一直没闭过眼睛,在北京地铁里挤了一天,感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更新晚了很抱歉,后边那半张几乎是闭着眼睛一边打瞌睡一边弄出来的,有一次我惊醒过来,发现打了一行“卢修斯xxxx”,吓尿了,赶紧删了orz
  ☆、寻找对角巷
  汤姆里德尔面无表情看着前方,他的手里紧紧捏着的是一个闪亮亮的金加隆,纯黑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放松点,小汤姆。”汤姆苏斯基在阳光和微风下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他们都不知道你手里的金加隆是很值钱的玩意,在这些普通人眼中,这不过就是一块挺好看的装饰品罢了。”
  里德尔用一种“哈哈哈,蠢货,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防他们”的鄙夷目光扫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是在防你。”
  汤姆苏斯基手腕一翻,看着出现在手心里的金色货币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汤姆,你似乎给了我一条很好的建议,毕竟邓布利多教授给我们的两个金加隆似乎刚刚够买到必需品,而不能让我们买到另外一些感兴趣的物品。”
  里德尔刚刚还满带着洋洋得意的表情整个都僵硬在脸上,他下意识加大了手劲儿,死死抓着那块金加隆,好半天后才哼哧哼哧憋出来一句“有本事你就来抢”。
  虽然他嘴巴上说得硬气无比,汤姆苏斯基却看到了他抓着金加隆的手背上隐隐浮现的青筋,微笑了一下,装作没有看到,轻轻撇开了头:“你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怎么走吗?”
  里德尔低头探看手中的伦敦地图这是邓布利多离开之前留给他们的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压低声音道:“快看,我们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才刚刚出来没有多久。汤姆苏斯基把脑袋伸了过去,看着他继续装模作样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你自己看看我说的对不对,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吧?”
  汤姆苏斯基看了看他又看看地图,看看地图又看了看他,无奈万分地叹了一口气:“不是啊,伍氏孤儿院在这里。”汤姆苏斯基一边说,一边顺手在地图上指了一下。
  里德尔抬头看了看他们旁边的建筑物,摇头道:“你别想骗我,孤儿院明明应该是这里。”
  汤姆苏斯基见他仍然执迷不悟考虑到此人的尿性,这种反应当然是理所当然的遂笑眯眯开口道:“汤姆,你指的地方是英国伦敦厕所管理部,我们旁边这个就是个普通的公厕,并不是同样的东西。”
  里德尔虽然在孤儿院内部作威作福,但是他能够跟外界接触的时间也就只有每个月一次的放风时间,还都是被科尔夫人送去孤儿院后面的小山上和海边,真的没怎么接触过外界。
  他站在原地愣了很长时间,这几年因为营养供应充足而日渐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里德尔恶狠狠把手中的地图摔在地上,在路人好奇又诧异的目光中一连踩了十几脚,才愤愤抬起了头。
  “我可没有笑。”汤姆苏斯基看他的模样,似乎很想扑过来也踩自己十几脚,笑眯眯补充道,“而且你打不过我。”
  第一句话根本就没有被里德尔听在耳中,但是第二句话让他被人泼了冷水一般迅速冷静下来,重重冷哼了一声,把已经伸出去的禄山之脚默默缩了回来。
  汤姆苏斯基抬手揉了揉他略微有些发卷的黑色头发,满意地点头道:“嗯,这样才乖。”
  里德尔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古怪之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冒着生命危险冲过来,给他迎头重重一击,来表示自己对于这种摸宠物手法和言语的强烈不满。
  只不过在他还在纠结究竟应该要性命还是要脸面的时候,汤姆苏斯基已经把手松开了,抓过地图看了一遍:“我们需要再往前走一段路,然后往左转。”
  里德尔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被抽回去的一瞬间神情略有些微妙,他努力调整着心情,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废话那么多,你赶紧在前面带路。”
  汤姆苏斯基抬头看看自己面前出现的漆黑空间,又看看头顶上“恭喜,红之玉攻略目前进度50%,已完成一半任务”的鲜绿色字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伦敦城市里转来转去,花了半上午时间才算顺利到达了传说中的破釜酒吧,这间破破烂烂的小酒馆在这么多店铺中间格外不显眼。
  “哦,原来这么一个破玩意就是我们像傻瓜一样转了这么长时间要找的地方。”里德尔面无表情抱着胳膊抬头看着头顶上脏兮兮的招牌,眼神中流露出的尽是嫌恶。
  汤姆苏斯基笑眯眯地纠正:“傻瓜是你,我可是从头到尾都知道路在哪里。”小汤姆方向感奇差,要不是自己跟着,他肯定会上演《迷失在伦敦》的年度大戏。
  里德尔白了他一眼,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很对得起它的外观,破釜酒吧内部也确实又脏又乱,光线也不好,隐约能够看到里面寥寥的客人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坐在吧台前消遣。
  看起来像是酒吧老板的男人正抓着一个大啤酒杯来回擦拭着,眼珠上下转动,不动声色打量着他们两个。
  五秒钟后,他仿若通过这样的揣度行为窥探到了某种秘密:“你们好,男孩儿们,霍格沃茨的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今天这里会来两位小客人。”
  临近九月开学,每天来来往往的小巫师数不胜数,但是他们一般都有父母或者学校教授陪同,很少有两个小巫师单独结伴而来。酒吧老板的视线在两人略显不合身的破旧衣服上扫了一圈,就已经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汤姆苏斯基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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