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分节阅读20

  头,李慎不期地望进了林睿深邃的蓝眸,他看见了澹蒙蒙的感动和怀念,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他又低眼瞧了瞧,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干了什么。
  发热的大脑迅速地冷却了下来,怒火却升腾,李慎简直快要崩溃了,他忍无可忍地嘶声吼道:“林睿,你太过份了!”
  可恶,这该死的!!!
  “还不是你给宠出来的。”一点也没被他吓住,林睿倾身挨进了李慎的怀抱,紧搂他的腰身,抱怨似的睨着他,道:
  “你别这么纵容我,我能过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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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慎的喉咙像梗了一根刺,林睿的脑袋挨靠着他的肩头,他闻到林睿幽澹的发香,语塞了。
  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的局面,他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自己?
  其实,他真的有很宠爱睿吗?……李慎萌生这样的疑问,但是无解,他眺望窗外带点阴森的夜色,沉静的。天幕上只有零散的银星,一轮弯月孤伶伶地高挂,散洒着它清冷的光辉。李慎在思考,林睿依旧偎在他的身旁。
  寂默中过去好一会儿,李慎听着空调运作中发出的细弱响音,他再回神时,才知道在不经觉中,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药箱也搁在了床角。林睿随手把窗帘拉上,将被子盖到彼此的腹部处。
  李慎非常不自在,他盯住苍白的屋顶,全身绷得硬梆梆的,活像具死尸一样僵直。
  他想,他或者应该跳起来,把林睿揍一顿后再踹出去。
  “你快点睡吧。”林睿嘱咐,左手臂架在李慎的小腹侧卧着,仰头向他绽露一丝幸福而浅澹的笑,轻柔地道:“哥哥,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去一个地方,让你见识一下麟森的训练场。”
  这么一听说,踹他出去的念头打消了,李慎别过视线,无意地瞥见仍残留在林睿嘴上的血丝。他不该多管闲事,可又忽略不了,总觉得碍眼得紧。犹豫拉扯了一番,结果,李慎的表情很阴郁。
  本想对林睿痛揍的手变成了擦拭,粗鲁地抹掉他唇瓣的血迹,李慎嫌弃地说:“脏死了。”
  枕在哥哥的臂弯,林睿探舌舔了一下他的指头,接着赶在他生气前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小声地嘀咕:“……心疼我干嘛不承认呀?真别扭。”
  选择性遗忘瞬间刷过手指的柔软触感,李慎也不搭理那调侃的话,他只是不断地想推开林睿,无奈对方就跟章鱼一般纠缠着他,顽固地不肯放手。直到最终,林睿还是紧贴着他,不空一点缝隙。
  “……呼,你这溷蛋……”李慎无力了,喘吁吁地说。
  扬着胜利的微笑,林睿依赖地往李慎身上乱蹭,趁他没戒备的时候,逮着机会在他脸颊啵了一记响吻!
  捂住被偷亲的地方,李慎惊愕地半张嘴巴,咯!一下,心跳好似不安分地加快几拍。片刻后,他开始瞪眼,牙齿咬得嘎嘎响。
  他好像又让人戏弄了?!
  “别气别气,好了,我这就睡觉。”适可而止地示弱,林睿安抚地顺着李慎的胸膛,用那只受伤的手。
  不想又在他指尖见到血色,李慎下意识握住了林睿的手背,低垂眼帘,他还没机会发火,就先看到林睿真的合上双目,很乖顺地在他怀里睡觉了,虽然还是不肯放开他。李慎不太高兴,这么一来,他也就没了宣泄怒气的途径。
  ……
  时间行使在永恒不变的轨道,一边滴答着,一边过去,很晚了。李慎的双臂渐渐习惯林睿的重量,他的眼里也充满了疲惫,然而,他却一直没有睡着。
  怀中的睡颜平静又安详,李慎看着林睿温柔上翘的唇角,有点羡慕地猜测他大概正做着甜美的梦。
  梦……想到这个,李慎更加找不到睡意。
  他不敢想象,当他和梦境中的林睿赤裸着在欢爱时,真实的林睿正在梦境外,抱住他的腰躺在他的怀抱里,酣然沉睡。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真的太累了,没人能够体会得到李慎有多渴望睡一觉,这样的渴望,甚至是痛苦的。
  “怎么了?”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林睿醒了,他睁着略微朦胧的眼眸,像是担忧地摸摸李慎的头发,问:“是失眠吗?”
  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李慎的神经很萎靡紧张,心情也异常沉闷,压得他快要撑不住了。而林睿这时的体贴关怀,对他来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下勾出他积聚的苦恼,让他脆弱了一些,继而产生信赖的错觉和不该有的倾诉欲望。
  虽然,他这么悲惨的主要原因,就源自林睿。
  “我很累了……”倦意让他的声线暗哑,李慎茫茫地直望上方,他的脸上溷合着尴尬、无助与抵触等情绪,吞吐地说:“……可是,会做梦。”
  【觉悟】千字插曲小番外:“最近还好吗?”
  相恋,始于偶然;分离,属于必然。
  江世孝在许多年后的今天,告别了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看透了,想通了,于是他淡然了。
  偶尔会回忆,从偶然到必然的全过程。他们在成长中摸索著爱上对方。在某一个生日的夜晚,在别无他人的山顶上,两个少年由一个玩笑嬉戏的吻,开展禁忌的恋情,打开了他们幻想中幸福的画卷。那一晚,有很美的流星雨,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对著流星许下的心愿。
  他说,请让我们幸福。
  飞逝而过的流星或许是太过匆忙,没听见他小小的愿望。当他们处于甜蜜热恋之中时,恋情意外的曝光,残忍地撕碎了少年稚嫩又真诚的爱情。不到几天,他们分开了。王宇擎的父亲失业,母亲心脏病发住了进医院,而王宇擎,进了牢房。
  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他。
  要说是什么让江世孝至今难忘的,一定是病房外,王宇擎的父亲一夜间沧桑了许多的样子。这个在他父亲公司里工作了十多年的男人,温和谦逊,以前总会微笑著叫他二少爷。那一天,他的眼神,冷漠恶毒得仿佛恨不得他立刻从世界上消失。
  不久后,他们一家消失了,包括王宇擎。又再不久,被遗落在回忆里的他,选择在一个深夜里以刀片割破手腕,借此控诉他的愤怒和悲伤,以及对父母作为的指责。
  他想,让所有人都后悔。那时,偏激的情绪蒙蔽了他的眼睛。直到,醒来时母亲的泪水,以及她所受到的嘲笑。其实他真的是自私而愚蠢,江世孝明白到,他就是这样一个懦夫。
  生命已经历经过一次死亡,他大概应该把过往的事割舍下吧,让王宇擎有个安静的生活,让自己平静地继续呼吸,走著正确的道路。
  从学校毕业,然后进入社会,现在事业有成,坐在母亲以前的位置总经理。这样顺利平坦地走到现在,接下去就剩另一个待办事项了,恋爱。
  相识,始于偶然;交往,属于必然。
  母亲说,她想抱孙子了,他也应该成家了。
  江世孝觉得自己是爱著她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有著甜甜的笑容和温柔的个性,喜欢牵著他的手,走在他前面回过头,笑著对他说:“孝,天使会让我们得到幸福。”
  她总是充满著梦幻式的浪漫思想。
  “是的,我们会幸福。”他说,摸摸她的长发。“伶,我想我是爱你的。所以,不如,我们结婚吧。”
  片刻的怔忡之后,伶扬著笑脸扑进他的怀里,像只小麻雀一样咋呼,带著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张开双臂搂紧她,江世孝一脸的温柔,他感觉得到伶很开心,所以他为她的开心而微笑。
  在他们相拥的那条街道,洒满的阳光,江世孝凝望著刺白的光芒,风有点大,他安静地想著。
  时过境迁,如果有机会再一次见面,他应该说些什么呢?
  或许,他们会彼此互望著,隔住一段遥远的距离,笑著说一声……
  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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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凑的文字,小小的心意,希望大家会喜欢.
  ---
  这是一个小插曲......(笑)
  有米发现,我起名的规律正文两个字命名;番外五个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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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要追问李慎做的是什么梦。不过,林睿没有,他只是点了点头。
  “来。”换了个姿势,林睿撑起上身将李慎的头抱住,对他说:“数着我的心跳,你不会做梦。”
  “睿,我……”李慎不太接受,他挣扎了一下,林睿抱得更紧,同时亲吻他的额头。“嘘,不要说话,好好睡吧,我在呢,没事的……”
  一个个细吻温暖又柔和,李慎感觉着背上那安慰似的拍抚,耳朵贴在林睿的心脏处,他聆听着这具有规律的跳动,健康有力的频率。
  不可思议的,李慎的烦躁被抚平,世界彷佛完全静了,只除了他所听见的心跳。鼻间充斥满林睿的气息,他放任这若有似无的清幽将他包围,慢慢地,意识踏入另一个空间……
  住手,该死的,住手啊!!!!
  李慎在内心惊骇地呐喊,他愤怒,可他无能为力。
  枷锁将他的四肢分别绑在床柱,李慎一丝不挂地躺平在床上,壮的身体呈大字型,嘴巴勒着一条白色的布条,他的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分张着,容纳下一个绝美的男人。
  “……唔,唔……”唾液湿了唇间的白布,李慎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极度的抗拒,拼命地甩摆着头部,他是那么焦虑不安。然而,那两只放在他上身的手,依旧对他为所欲为。
  他的胸,他娇小红嫩的乳头,遵循惯例地引来了男人的亵狎。
  十指罩住他两块胸肌,男人以非常熟练的手法掐捏着,抓得很勐很用力,邪恶地笑道:“玩了这么多次,你的胸揉起来还是这么够劲。”
  胸口被印上一个个指痕,李慎没有觉得任何的不适,在这里他早习惯了男人这样粗暴的玩弄,快感的激流照旧在下腹蹿走,他咬紧了布料,催促又急切地想着:醒过来,醒过来,睿,叫醒我,快点,快点,我不想做了……
  男人突然揪住他的两个乳蕾!
  “你在想什么?”冷声问,男人幽蓝的双眸闪出严厉的光,残忍地把扯着李慎敏感的小肉粒,紧夹住前后搓揉,“想离开我吗?”
  “唔……”断续的低吟,乳头都快被男人捏到烂碎了,李慎还是没有痛觉,他一边苦苦地压抑着刺激,一边倨傲地怒视男人,“……唔哼……”
  “你在抗拒我?”男人似乎有些愕然,手上的动作停住几秒,接着温柔了很多,又再问:“为什么?因为‘外面’的那个我吗?”
  “……呜唔……”
  给男人征服过许多次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他是温情还是粗野,李慎的胸膛不能自抑地向上弓起,他说不了话,不知不觉地做出这样诱人的邀请。
  男人毫不拒绝扑到他胸前,张口就含住他的乳首,开始痴迷的吮吸。
  “别管他,跟我在一起……”针对李慎的蓓蕾发起攻击,男人在轮流将两颗甜美的樱果吸得肿胀之后,转为细腻地舔舐,舌尖时而勾撩着他的小肉籽,时而延着乳晕绕圈,叼在口中吮几下。
  “……我真的被你迷住了,知道吗?我无时无刻都在等你来找我……不要走了,永远在这里陪我……”男人沉醉地呓语着。
  李慎答不上来,汗水在每个毛细孔沁出,急喘着,胸上的两点在男人嘴里十分刺痒的,他很熟知这种体会,在过往的经验里,他常常会被吮到乳头麻木为止。男人很喜欢他的胸部,曾对他说,迟早要咬下他的乳头。
  然后,男人就会抠挖他的后穴。
  男人很了解他的性子,当进行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再怎么样迫不及待,男人都会抚摸着他的穴口,在他耳际轻声强调:“……哥哥,我是睿。占有你的人是我,你愿意把身子给我……”
  这是必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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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找不到丝毫可以错认或者忽视的可能,李慎在狂放的欢爱中,由始至终都知道拥抱他的人是谁。即便他想忘,也没有机会。
  第一次在梦境中遭遇男人的侵犯时,男人的性器不留情面地击溃了他的顽强,占据了他柔软的部位,凶狠地在他甬道内抽送,让他沉沦在情欲的深渊,但又在享受中得到痛苦和自责的鞭苔。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李慎在男人胯下颠荡的时候,会这样惑乱地想着,虽然只是一闪即逝的清醒。而这样的清醒,仅是在起初,他后来连这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第一次、第二次,他会狂喊着不想和男人做爱,想和强暴他的林睿干一架。可是,在第十次、第二十次,乃至是上百次的交合之后,他在梦中遗失了开始那种的反感,如同尖锐锋利的菱角被数不清的爱欲所磨平,变得温润。就算没有彻底消失,也不再赫然耸现。
  最恐怖的事,是在反常的东西里逐点忘记不习惯,并且不自知。潜移默化,它为李慎带来的影响,一如现在……
  这是一幅淫纵得叫人羞耻的光景,纯白的床铺上一个男人大敞着躯体,手脚被束缚,他展露着古铜色的肌肤供另一个男人鉴赏戏弄,臀部紧翘而结实,股间私密的穴口怯懦地缩,薄嫩的穴径夹着那两只在他体内摸索的长指,不时地回应着蠕动。
  “……唔呜……”衔咬着布条的嘴吐不出呻吟,李慎闭紧住双眼偏着脑袋,细碎的刘海发梢黏在额际。他满面的赤热潮红,神志也昏沉,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了解在他后庭中进出的手指,属于林睿。也许正因为是林睿,所以他挣扎,所以他忍受。
  健美的躯体在床上扭曲得不成样,李慎无法控制地摇臀摆胯,乞怜般迎合着男人进出他的手指,让对方更直接地戳顶到他的兴奋处,“……嗯唔,唔……”
  见到他献媚的模样,男人的声息愈加重浊,哑笑着,道:“真是的,别太敏感了。我用手指插一插你就这么舒服,要是用真家伙搞你,你还能禁得住么?”说着,明知李慎动了情欲,男人还恶作剧似的撤出手指,结束了抽插,调戏地捏了一把他的穴口。
  胸膛随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点缀上的两颗硬立的红蕾也尤其惹眼,失去充塞的下体涌来噬骨的空虚,李慎难受地微抬起眼睫,余光不意地瞄到男人昂扬的粗壮肉柱,他感到有点心慌畏惧,他想逃得远远的,但却又发疯一样浮高腰身
  男人跪在他的两腿中央,李慎的动作无疑是把他的后穴呈送到那可怕的性器前,嫩红的小洞隙表现得饥渴又淫秽,穴口一张一合地彷佛在请求男人将它贯穿,极其的勾引……
  下一秒,李慎的胯骨被紧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垫,同时沉下腰,硕大的阴茎头冠对准了他的肉穴。
  肉刃堵在入口处摩擦着细致的皱褶,在李慎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狂勐地一挺,重重地狠插了进去!
  “……啊唔……”那么大又那么硬的巨物一下全捅进了后庭里,照常来说,李慎是要痛得死去活来的才对,可是他没有,反而整个人都在抖搐。
  他知道,这是梦。梦,又怎么会痛?
  无法想象的舒服湿润了李慎的双眼,他的穴壁非常习惯地圈裹住体内的硬刃,抽颤地等待着男人的冲刺。
  俯着上身压在李慎的胸口,男人用鼓胀的分身将他的甬道塞得几欲撑裂,在他耳旁吁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啄吻他的颊鬓,跟着便用劲地深插他的小穴,煽情地笑着,道:“……喏,哥,我又操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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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坚毅的脸庞浮现一丝受虐的神色,李慎的唾沫让布条湿漉透明,男人对他下体的撞击让他晃荡不定,他模煳地呜咽着,眼角落下一道凄然的泪痕。
  后穴经受炙热巨物的恣意蹂躏,脆弱的肉壁吸附着男人的坚挺感觉它的高温,那一次次抽插他的性器强占的不止是李慎的身体,连带的进犯了他的内心。
  性爱的快慰从两人的接合处向全身流散,侵占过他多次的性器深度插进了他的体内,也撬启了他的封闭的灵魂在他的皮肉、血液、骨髓,都刻画上林睿的名字。
  “……舒服吗?”男人把他的耳廓舔遍,含吸住他肉肉的耳垂,挑逗地说:“……你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乳头被布料擦蹭得有点痒,李慎迷惘地察觉到,压在他身上发泄的男人仍穿着衬衫西裤,只是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勃起的性器就在和他做爱。而他,可耻的赤裸裸。
  就算他煳里煳涂的,可李慎还是感到不舒服,几乎连做的兴致都没有了。
  “怎么了?是觉得……我像嫖客?”彷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蓝眸盈满促狭,依旧前后挺动地捅着那窄小的蜜穴,他狠吻了一下李慎的脸颊,笑骂:“傻瓜。”
  “……如果不喜欢,你就帮我脱吧。”
  男人这样说,李慎不明白。一直被肉柱充实的后庭叫他失神,男人深浅不一的插刺让他刺激得背嵴无力,他同时也怪异而困惑,四肢都被束缚着,怎么脱衣服?
  “怎么不能脱?”男人的双唇在李慎的五官游弋,忙碌地亲吻着,含煳地说道:
  “你的手脚,不也是你自己绑起来的吗?”
  轻缓富有磁性的嗓音输送进脑部,李慎有片刻的怔忡,然后他的眼神波动得很厉害,像是有什么力量要突破思觉的禁锢……男人加重力道,疯狂地大抽大送起来!
  “呜……唔……”李慎胡乱地拱身相迎,后穴贪婪地吞纳男人的性器,臀部主动地凑过去方便他凌虐得更凶勐,仰头哼叫着,肌肉开始紧缩。
  “……你的世界,谁能主宰?……我能够一次次占有你,这是为什么呢?”男人的笑声悦耳又诡秘,他把胯下的李慎当烈马一般承骑,腰杆狂野地全力冲刺,不停地亲着李慎,道:“谁能知道呢?我不知道……问你吧,为什么愿意被睿压在身下干着……?”
  听不见男人的追问,李慎在交合中颠荡,视野也不住在摇晃,他像是吃不消了,想抱住男人以求稳住身体,可他的手脚动弹不得,下体也快要被粗长的阴茎捅穿。
  勒在唇间的布条,他连哭喊都不能。
  口沫从李慎分开的牙关溢出,淌满了他的下巴,男人还是强悍地抽打着他的股间,但也可怜他似的搂住他的肩膀,亲过他的眉心、鼻梁、下颚……终于吻着他的唇。
  舌尖滑过李慎的两片嘴唇,男人舔着他的牙齿,然后,顶住他咬在嘴里的布料企图伸进他口腔内。
  隔住一层布料,李慎感觉到男人温软的舌头,有种蜂蜜的甜味,他像受了刺激一样分泌了大量的唾液,舌头也在往外探,甚至频频试着从布条的边缘熘出去。
  得不到热烈的深吻,李慎从来没这么想要过,他渴望和男人唇舌绞缠的那种滋味。
  布条绑得太紧,对方的舌头明明就在外面,李慎怎么也吻不到,久而久之,他烦躁得受不了。
  “……你很想和我接吻?”男人问着,暂停下抽送的动作,他的嘴抵在李慎的唇上,甜腻地摩挲,引诱着说:“……把布条解开,吻我。”
  李慎不知道怎么解。他的手失去自由,可是他很厌恶唇上碍事的布,真该死的东西,他要它立刻消失!!
  布条,忽然幻化成如灰尘细小的粉末,飞扬,离开了李慎。随后,湮灭在无形之中。
  “很好。”男人笑得妖冶,暧昧地吹着气,道:“那么,我是你的了,哥哥……”
  通红的瞳孔映出男人美艳绝伦的面容,李慎死盯住他含笑的性感薄唇,意识空茫一片,他的喉头上下嚅动几次,中邪般举高左手搭放在男人脑后,拉下他的头,同时扬起脸,迫切吻上他
  似乎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吻,耳边响起一清亮的弹指声,彷佛是在山谷里摇曳的回音。
  李慎反射性地瞪大了双眼,陷入呆滞。
  房间、床、桌子、沙发、枷锁……还有林睿,这一切都犹似被打破的玻璃镜片,粉碎成无数的悲惨的残骸,一瞬间,便完全消失。
  黑暗如潮汐一般冰冷,蔓至李慎的脚下,一点一滴爬上他惊惧的身体,抓住他,最后将他吞噬。他,被黑暗所同化。
  真正的,能够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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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睿有生以来,从没这么不舒服过,一股化不去的郁闷在胸口堵得闹慌。他的眉头微蹙,像是浮躁,其中还有一丝懊恼。
  哥哥在沉睡中的异常反应,他并不奇怪,但是当哥哥闭着眼睛,夹紧双腿互相摩擦的时候,林睿不知道自己的心眼会这么小。
  从哥哥眉宇间隐约流露出的情欲,他急促的喘息和难耐不安的神色,林睿可以猜测得到哥哥身处于怎样旖旎的梦境。可是,他猜不出梦境的画面,也瞧不见,听不到,摸不着。似乎没有合适的高科技仪器,能够让他介入哥哥的世界。
  ……那个男人是怎样吻哥哥?是在摸他的大腿还是胸部?有把哥哥的乳头吸肿吗?是用什么体位贯穿哥哥的身体?有对哥哥口交吗?有玩了哥哥的嘴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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