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攻VS作逼受》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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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攻vs作逼受bykayyy
  【文案】
  忠犬攻苦追高岭之花受,十多年来姑奶奶似的伺候
  最后你丫出轨了?真(伪)忠犬攻?
  cp
  卫正岳&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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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两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信步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我们的闵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啦?你男人怎么没跟你屁股后面?”一男子插着口袋侧身调笑。
  闵言围着一条灰色的burberry大围巾,怕冷似的把整个下巴藏在里面,露出冻得发红的致鼻头:“加班呢,个垃圾公司还不让人说,大冬天的每晚拖着人不让走,万恶的资本家啊,榨干最后一滴血呗。”
  男子“嘿”地一声好笑道,“你这可是把你自家老爹骂进去了啊。不过你要实在心疼你就让他拉倒走人去你家公司干呗,他还能不听你的?”
  闵言不置可否,继续悠闲地散步着。
  人群穿流,道路两侧的大树上缠绕着的霓虹小灯闪烁成一条白色的银河。
  “诶,阿言,你看那边,是你家卫正岳不?”忽然男子诧异道,手指向街道另一边。
  闵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穿过人流看到了那挺拔宽阔的背影,这不是卫正岳还是谁?身上还穿着闵言前几天刚为他买的驼色hermes大衣,真帅啊,如果左手臂上没有被一双手挽着的话。
  望着对面街道上那对如胶似漆的背影,高个子还偶尔低下头和矮的那个亲密地贴着耳朵说着什么,俨然一副小情侣的模样。
  闵言心中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同时又是冰天雪地的冷,大火与冰雪一齐向彼此猛烈冲撞,最后剩一片死的灰烬与空旷。强压之下表情依旧纹丝不动,只是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电话,无言。
  “喂,小言,什么事儿?”
  “你在哪?“
  “下午不是跟你说了么,在公司加班啊,等我回去给你买榛子蛋糕。”
  “....你们公司牛逼啊,都挪窝到xx广场了。”
  合上手机,大步流星走向对岸街道。
  一脸懵逼的闵言朋友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小步跟上了闵言。
  “啪!”一记耳光毫无保留力气地打在了卫正岳脸上,瞬间浮起了暗红色的手印,卫正岳侧头低下,这让人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嘴抿成了一条线,如同一棵在平原上魁梧的大树,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一击击中了。
  倒是他身边的男孩气愤地跳了出来,“喂,你干嘛打人啊!”白白嫩嫩,稚气未脱,象牙塔里的。
  “滚一边去,让你说话了么,信不信连你都打。”冰如寒霜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怒气,只是颤抖的尾音融进了嘈杂的人群熙攘中。
  “回家再说行么?“始终沉默的卫正岳上前一把抓住了闵言的手臂低沉地说。
  ***
  “吱咔”门被打开,进屋,开灯,换鞋,坐上沙发,闵言仰身靠在了沙发背上。
  “说吧。”闵言面无表的说,好像是让对方陈述一个年度总结或是报告计划,低头看着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真皮沙发的质感。
  沉默,好像连空气也被抽空了,轻微的呼吸声毫发毕见。
  “我受不了了。”过了许久卫正岳忽然开口,“你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又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受不了了!我工作压力大到失眠的时候,你关心过我么?你只会骂我窝囊骂我公司垃圾,我他妈要拼尽全力看别人脸色才能在这个社会上混口饭吃!是,我不是你,一生顺遂,有人为你前仆后继地铺路。你心情不好了我得马上停掉和朋友的酒局飞奔回家陪你安抚你,晚了10分钟我就得去死。而你心血来潮了和你朋友去瑞士滑一礼拜雪,给你打个电话你都不耐烦地跟个什么似的。我他妈就是你的附庸品,一条狗!你开心了就招呼我扔个骨头,没兴致了,我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有时候会想,你真的爱我么?“
  “呵。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卫正岳用力盯着地板,双眼通红,握紧了拳头,似在自言自语,偶然抓狂地死撸一把自己的头发。
  坐在沙发上的闵言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这些话你早就想说了吧,真是难为你了,忍了这么多年。所以你就在外面找了这么个货色,怎么着?就你这样,还想学人家那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旗飘飘啊?“
  卫正岳忽然挺直了脊背,脸上的掌印在灯光照印下显得尤为明显,头发凌乱又狼狈,他抬头深深望向了闵言平静地说:“不,不学。我们分了吧。”最后一句轻得似一声轻轻的叹息,像是秋天的落叶轻悠悠地掉落在地上,却又是那么坚定不可抗拒。
  闵言猛地抬头,对上了卫正岳如刀剑般锋利坚决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卫正岳,瞳孔中逃窜着惊慌的影子,却无处遁隐。
  “十多年了,我伺候累了,大少爷,你找别人伺候去吧。”
  扔下这一句,卫正岳便开门走了,留下木楞着的闵言久久未动,像一尊没有生气的冰冷的雕像,只是通红的手指把真皮沙发挠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刮痕。
  走进电梯的卫正岳并没有想象中如释重负的感觉,但是看到对方明显受伤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了报复式的快感。最后关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眼角隐隐闪着光,他是哭了么?呵,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别人哭。卫正岳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电梯下降,卫正岳快步走出了小区,高大的背影迅速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中。
  一盏豆大的灯光悬在公寓楼的高处,彻夜未暗。
  2.
  卫正岳走了。
  但好像又没走。
  橱柜里依旧整整齐齐地吊挂着他的衣服,西装一处,休闲服一处,下面抽屉安静地码着各色内裤。洗手间的漱口杯毛巾还和闵言的成双成对着。冰箱里还放着半只卫正岳买来的榛子蛋糕。他深蓝色条纹睡衣随意地揽在卧室里的椅背上。
  就连被子枕头上还留着卫正岳的气息。
  闵言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卫正岳的枕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平躺着,双眼出神地盯着天花板,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一只圆滚滚的小白猫跳窜到闵言身边,那是去年闵言生日卫正岳送的,小猫使劲用脑袋蹭着,闵言下意识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白猫的毛。
  卫正岳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但闵言总觉得他还在,打开卧室门,好像还能看到穿着睡衣的卫正岳围着好笑的粉红色hellokitty围裙,在厨房里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歌儿,一边悠闲地煎着蛋,继而扭头英俊地对着闵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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