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龙性本啥来着?》分卷阅读6

  肌肉紧实,带着水光,看着既性`感又危险,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撩在他胸口,“你要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开个价。”嗓音低沉,搔着他耳朵。
  夏南山仰头看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攫住了嘴唇。他张着嘴,半生不熟地跟着于盛溪吮`吸舔咬,舌头卷着舌头,唾液混着唾液,一个吻接得既浓且深。
  吻了一阵,于盛溪突然手,放开他,关了花洒走出去。
  夏南山还晕乎乎站在原地,耳边传来于盛溪的声音,冷静如常,“走吧,带你去找猫。”
  第5章
  猫就埋在碧水华庭。离于盛溪宅子不远,水堤边的梧桐树底下。
  夏南山跟在他身后,内心难以平静。
  这片倒霉龙鳞可算是找到了,再没人或者神,能拿这事情让他憋屈了,这一刻起,他就是一条自由的龙,一条升华的龙,一条脱离了低级趣味走上神生巅峰的龙,他夏南山即将效仿古时神龙,杀蚩尤斩夸父,画地为河,呼风唤雨,受万人敬……
  “挖吧。”于盛溪递给他一把铲子。
  夏南山还在万人敬仰的画面里没走出来,眨眨眼睛。
  于盛溪把铲子塞他手里,“怕被其他动物挖出来,我埋得挺深。”
  “哦。”夏南山点点头,一铲子一铲子下得飞快。
  挖坑用不着嘴,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半夜里风陡然大起来,水上长廊绕着一圈圈的藤蔓植物,风一吹就刮擦刮擦地响。天上应情应景挂着轮月亮,发着红荧荧的光。
  夏南山挽着袖子,露着手臂胸口,他本来就白,晚上显得尤其白,还隐约像泛着光似的。于盛溪瞥了他两眼,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夏南山挖得哼哧,头也不抬。
  于盛溪打量他的脸,“一会儿要是遇到保安巡逻,你躲我身后去,别露面。”
  “嗯?”
  “你这么白,别吓着人家。”
  夏南山心里翻个白眼,懒得理这老混蛋,本龙在这儿,本龙的龙鳞也在这儿,这破小区已经破格升为本市水风最好的地儿,他吓个人怎么啦!
  坑挖得挺快,再一铲子下去,碰到个东西。
  于盛溪冲他点点头,放下铲子,蹲下去抱出个蓝色的纸箱,拂去上面的泥土,交到夏南山手上。
  夏南山双手接过,抖得几乎拿不住,垂着头,眼睛盯着盒面。
  于盛溪站到边上去,拿了铲子把土往回填,这小东西与他想的不一样。
  盒子分量挺沉,毕竟是布偶猫,本来就长得大。夏南山托着站了一阵,慢慢抱着盒子蹲下来,头抵在自己手臂上,深深抽了口气。
  于盛溪填完坑,拾了两把铲子,站在南山边上。他毛茸茸的头就在他腿边,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都在抖,好像就有团温柔的小东西,撞在了他胸口,于盛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一把他细软的头发,说:“别看,回去吧。”
  夏南山抬头,果然红了一双眼睛,抱紧了纸盒,跟他回去。
  这时候太晚,路上出租车也没有。
  于盛溪倒没开口再撵人,开了门侧身让夏南山进去。
  小东西还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沮丧地不行,于盛溪走到厨房,找了吃的喝的,放到夏南山面前,问他饿不饿。
  夏小同志一下午吃了三顿饭,迷迷蒙蒙地摇头,只拿手一遍遍摸着纸盒。
  他的龙鳞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他辉煌璀璨的龙生也将安安静静地拉开序幕。
  他激动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连日的奔波跟委屈都梗在他喉咙里,说不出,他哭得出!
  于是他脱了鞋子,慢慢慢慢把自己团在沙发一角。
  于盛溪想他这别不是伤心过度要晕过去了,立马跨过去想探探他额头,还没碰到他皮肤,一把被抱住了手臂,抱得死紧。夏南山脸埋在他衬衣上,呜嗷一声撒开了嗓子哭,哭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哭得冬雷震震夏有雨雪,哭得于盛溪手一抖,矿泉水浇在了裤裆上。
  哭了好一阵,他才抬起头,放开于盛溪,摸出自己手机,一边按键一边抽噎着说话,“于叔叔,幸好我找回来了……”
  于盛溪拍拍他后背。
  “我要是找不回来,他都不让我回家……”
  这个“他”大概是指父母,于盛溪没多想。
  “还放狗咬我……”
  这就挺过分了。
  “不给我零花钱,麻辣烫都是你那两百块买的……”
  于盛溪不记得有麻辣烫这回事儿,但记得自己那两百块钱。
  夏南山抖抖索索地调出联系人“死猪”,手机放到自己耳朵边。
  于盛溪不想掺和人家家事,走开了,到地下室挑了瓶酒。再走上来,客厅里传来好一阵支支吾吾的叫声,夏南山憋得厉害,冲着电话里的人一阵嘶吼,跟张牙舞爪的小兽似的。他径直走进厨房,开了酒,拿了两个杯子。
  夏南山狠狠撂了电话。
  伏羲那混球段位太高,成了的神,都神神的。他电话过去报喜,说找到龙鳞了,伏羲轻飘飘“嗯”了一句,转头开始控诉冰箱里少了的三通牛奶,别墅里扔了一地的脏衣服,还有夏南山裤子上的不明马赛克污渍。
  这怎么说的,仿佛幸福的龙生离他还很遥远啊?
  于盛溪走过来,手里带着酒。
  夏南山见过这猩红色的液体,伏羲有一柜子,藏在恒温的房间里,三令五申不许他碰。
  “喝点吧。”
  夏南山泪眼婆娑地接过来,心里还想着这老王八蛋这会儿怎么对他这么好。
  夏小同志哪里喝过酒,还是洋酒,抿了一口就吓了一跳,又涩又酸又甜,可不跟自己这几天的遭遇一个样儿嘛!当即灌了好大一口,砸吧着滋味,眼睛定定看着于盛溪,酒讨得光明正大,不遮不掩。
  几杯下去,夏南山眼神儿都恍惚了。
  酒的后劲开始出现,他说话都大着舌头。于盛溪仔细分辨,听着他像是在骂人,说是老王八蛋,老东西,老混球,老淫棍,翻来覆去的几个词儿,像是在骂他,又像是在骂别人。偶尔拿手摸一下纸盒,露出挺欣慰的表情,嘴里的话儿都放轻了,说可找到你了,再也不弄丢你了……
  于盛溪大半天没吃东西,酒不敢喝得猛,只看着眼前这小东西。
  翌日,晴空万里。
  夏南山腰酸背痛,一身龙筋龙骨软得动不了。他埋在扎实厚重的被子里,提溜着两只眼睛,从被子的缝隙间望着天光。
  外间有人走动,于盛溪已经起来了。
  “南山!”老东西喊他。
  “夏南山!起来了吗?”
  夏南山不想动,头疼,懒洋洋地没答应。
  于盛溪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径自开门进来。
  床上被子搅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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