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分卷阅读29

  姜卫七挡在他面前:“叶前辈,您是不死树,怎会没有不死树笔?”
  叶子同面带苦笑,一把推开姜卫七,朝镇口走去,边走边道:“不死树?我为何会是这不死树?你死了,留我一人,何用?”
  “叶前辈……”姜卫七紧跟着他。
  “哈哈哈……不死树?世人都羡长生好,我求一死了残生……”说着说着,叶子同步履不稳,栽倒在地。
  姜卫七伸手欲扶,谁知那叶子同瞬间化成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树,枝繁叶茂,树皮斑驳,根系交错。
  姜卫七楞了一下,伸手拍着那粗壮的树干,轻声喊着:“叶前辈?叶前辈?”
  树叶随风摆动,飒飒作响,似在告诉他不要再缠,快快离去。
  姜卫七失神对着大树道:“叶前辈,晚辈虽不知是何人亡故让您如此伤心,但晚辈知道那种亲人离世之痛。不瞒您说,晚辈姜卫七,白水山姜清之后,两年前黎诛率兵攻上白水山,杀我父兄,屠我子民。晚辈借不死树笔,是为报此深仇,还请叶前辈成全!”
  不死树除了随风摆动之外,没有其它反应。姜卫七沉默了半晌,低声道:“叶前辈,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姜卫七辞别叶子同,返走欲回客栈,刚上石板大街,没走几步,一片树叶径直冲向姜卫七。
  姜卫七反应迅速,快速躲过,他侧眸一看,房顶上立着一个青衣男子,长发遮挡着他的脸,看不清相貌。
  他的身形竟与自己有些相似,姜卫七心中一惊,与他对视了几秒之后,一群身着布衣的男女老少迈着缓步而来,浑身散发着黑气。
  姜卫七祭出流白所赠台桑剑,剑柄上系的淡青剑穗微摆,那青衣男子右手一抬,一团黑气凝结,信手一抛,姜卫七横剑一挡,那力气很大,姜卫七被打退数米。
  姜卫七横剑一砍,将房顶掀飞,青衣男子没了踪影,那群男女老少瞬间冲了上来,把姜卫七团团围住,姜卫七自保,扬剑一砍,众人皆倒。
  好巧不巧,从拐角处涌出来的善信宗弟子刚好撞见这一幕,众人齐齐拔剑,其中一人俯身查看,只见那倒地孩子,面色苍白,皮包骨头,那弟子惊道:“昭铭师兄,他的魂没了。”
  昭铭亦蹲下身子查看,果真如此!昭铭呵斥:“姜卫七,你一再作恶,今夜,定要绑你回善信宗!”
  姜卫七神经紧绷,身体开始不听话地颤抖:“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
  昭铭持剑相指:“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真的不是我!”姜卫七不由害怕起来,朝后退了一步,昭铭已没有耐心再听,飞身扬剑,众弟子紧紧相随,一时间,姜卫七被多人包围,左砍右挡,剑声凛厉。
  善信宗弟子联手齐发,姜卫七抵挡不过,几次险些被擒,昭铭横剑调灵,众人纷纷相随,地面结了一个阵法。
  姜卫七顿觉浑身疼痛难忍,手中台桑剑滑落,地面阵法亮着刺眼的白光,数条白丝线把姜卫七裹了起来,原来昭铭刚才就已暗中布线。
  众人发力,姜卫七渐渐露出了原形,变成了一只火红的八尾狐狸,姜卫七拼命挣扎,一支诛仙白羽箭飞来,阵法瞬间被破,裂成无数碎渣。
  阵法强破,昭铭等人一同吐血,流白幻形而来,狐狸姜卫七无力地朝他嚎了几声。昭铭忍痛道:“流白散仙,这次你还要护他吗?”
  流白不语,转身把姜卫七搂在怀里。昭铭横袖擦着唇角血迹:“流白散仙,这狐妖留不得,今夜我们亲眼看见他食了这些人的/魂。”
  狐狸急忙朝他嚎叫解释,流白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道:“这不是他做的。”
  昭铭身后弟子再也按捺不住,应声道:“这是我们亲眼所见,怎会有假,世人都说这狐狸是狐魅妖子,如此看来,果真不假,连堂堂散仙流白被迷惑了。”
  狐狸气的朝他一阵乱嚎,流白也不再解释,幻形离去。昭铭大喊:“流白散仙……”。
  流白抱着狐狸回到客栈。姜卫七不停扒拉着他的白衣哀嚎:“流白散仙,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流白不语,只凝神盯着他,姜卫七心里慌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嚎的狐语流白又听不懂。
  流白转身,姜卫七跳下床,拖着八条赤尾跟在他身后,流白驻足道:“你好好休息,别跟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流白没有回身,语气依旧和缓,但这句话惹得姜卫七心疼。姜卫七依言止步,痴痴的蹲在地上,看着那身白衣消失在眼前。
  姜木叶紧随而至,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急声问着:“哥哥,你伤到哪儿了?”
  “我没事。”姜卫七摇头狐狸脑袋:“木叶,那些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姜木叶:“哥,我信你。”
  姜卫七眼泪汪汪地嚎着:“流白散仙会相信我吗?”
  姜木叶:“哥哥忘了吗?散仙刚才说过,那不是你做的,他信你。”
  话虽这么说,姜卫七心里清楚,流白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问的。
  第22章魂命案指狐狸,流白护短中兰毒(七)
  夜、很静,风、很轻,独留姜卫七一人凄凄,不安宁的一夜终在平静中结束。
  姜木叶打了个哈欠,睁开双眼,只见趴在身旁的哥哥仍然盯着那扇门,等待流白归来。
  姜木叶心里涌出阵阵心酸之感,她抱起姜卫七,轻声说着:“哥哥,你睡会儿罢,待会儿散仙回来了,我就叫你。”
  姜卫七摇摇头,姜木叶:“那我带你去找他。”
  姜卫七顿了一下,后而还是摇头,轻嚎着:“流白散仙说他很快就回来的,我会等着他。”
  姜木叶也不再言语了,只抱着姜卫七痴痴地坐着,傻傻地等着流白归来。
  洒进屋里的阳光渐渐地多了起来,街上的人声越来越嘈杂,他……还是没回来。
  黄昏时分,门外响起脚步声,姜木叶激动地喊了声:“流白散仙。”
  姜卫七亦来了神,两只水灵灵的狐狸眼睁得圆圆的,八条尾巴左右摇摆。
  认清推门之人是楼凡卿,两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姜木叶白了楼凡卿一眼:“你来干什么?”
  楼凡卿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来看看你们的狐狸皮有没有给善信宗的人扒了去。”
  姜木叶恶狠狠地回着:“就算我们的皮被扒了也不关你的事!”
  “谁说不关我事呀!”楼凡卿嘴角一扬,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若是你们的皮被扒了,我就好买下来做件衣裳啊。”
  “楼凡卿!”姜木叶放开嗓门吼着,她怀中的姜卫七也愤怒地瞪着他,嘴里发着‘呃呃’的嘶吼声。
  “息怒!息怒!”楼凡卿稍稍敛,连声道:“逗你们玩的呢,你们的狐狸皮我都舍不得扒,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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