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分卷阅读1

  ☆、序章
  南湖的冰城路上,有一家特别的书店,它没有名字。
  寒风刺骨的隆冬夜,很多下晚自习的高中生会进去坐一坐,而家长们也三三两两的陪着在里面喝杯够味的咖啡。
  也有例外的。
  一个年轻男人等的是他妹妹,站在外面黄色盲道上,穿着单薄的衣服,不怕冷似的,足足停留了半个小时。而后,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才抱着书籍开心蹦出来。
  年轻男人皱眉说了她几句。
  慢慢地,归为寂静。
  而这家拥有大大的铺面,名字却可有可无的明亮书店,二楼之上,一盘生机勃勃挂下来的绿植旁,站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美人,街头车来车往的灯光透过玻璃,映射到她脸庞上。
  如果仔细看的话,她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深深凝视的方向豁然是方才离开的年轻男人的背影。直到太远,太黑,看不见他为止,方沉重回眸光。
  “老板,看什么呢?”女店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灯色橙黄,暖气热烘烘的。
  瞿嘉穿了一件单薄的纯黑羊毛裙,小高领,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她头发乌黑亮丽,直直的披在肩后,从窗口走回来时,女店员闻到一股书香,淡淡萦绕。
  “一位旧友。”瞿嘉翻开书页,继续阅读。
  “哦……”店员回想了下刚才站在楼下的男人,猜测这名旧友应该不是很重要吧。
  书店开张三个月整,瞿嘉虽然从国外回来的,但男男女女的本地朋友一点不少。比如那名性格外放的男法医,直接就把书店当成老友聚会的根据地。聚过这么多次后,该来的朋友都来过了。
  唯独瞿嘉口中这位旧友,没进过一次门,可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店员不再关注这个小插曲,给瞿嘉准备好了咖啡,放她小桌上,然后拾东西准备下楼,“那老板,今晚我就回家了,夜里反正没什么事儿,现在楼下剩几个女高中生在挑挑拣拣,估计快走了,我给她们结完账再走。”
  她本来值夜班的,但瞿嘉偶尔心血来潮会给夜班人员放个假,自己看店,听员工这么说,瞿嘉从书里抬了抬眸,直接回了句,“你回去吧,我马上下去。”
  “可别了。”虽然老板好心,女店员感激不尽,但她显然对那群顾客不满意,嘟嘴抱怨起来,“这群女学生啊,六点钟就来了,一直叽叽喳喳,说是等同伴,这都多少小时过去了,还在等。这可有点诡异了啊,快十一点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瞿嘉语气淡淡地,视线仍在书里,只是忍不住想起,方才楼下的男人也是在等人,他妹妹是叫鹿跃吧,与母同姓,聋哑人。
  “应该没事的,单纯被放鸽子了呗。这几个姑娘还挺生气,在底下一边找书,一边骂人呢。那我先走了老板。”
  “好。路上小心。”瞿嘉目送自己的员工离开,二楼之上又恢复安静。
  她把书页合起来,独自在窗前,刚才的位置站了一会儿,眼望着外面波涛幽荡的南湖,似乎寒气穿过玻璃钻了进来。多冷啊。陈皖南真是不怕冷。
  刚才他就站在楼下,与她一层楼板的距离。
  这个坏男人。足足六年没见了。
  瞿嘉想起他在大学时,有一回,抛下学业去杭州找她。
  当时是跟着导师做一场演讲,停留了半个月。陈皖南在深夜里打电话给她,来车站捡他。那真是捡,也是隆冬,穿着单薄的黑色羽绒服,灰色运动裤看不出原来颜色,将近一米九的个子让他看上去更加单薄,与寒风中站前广场上站着。
  瞿嘉冲过去一把抱住他,感觉搂了一根人形冰棍,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弄成这幅样子。
  “想你了。”他当时声音冻的发抖的呢喃说。
  瞿嘉后面才知道他下火车遇上扒手打劫一个学生,追过去时,遇上团伙围截,真是运气不好,纵使那群有组织犯罪者们以奥运会水准混饭吃的逃跑速度,架不住在一个准刑警面前作案的惨运气,被打的落花流水。
  陈皖南自己挂了点,衣服滚得不成样子,他擦擦嘴角的血,从站前派出所出来,就打电话给瞿嘉,叫她来捡人。
  那天晚上,看她心疼又怜惜的眼神,他表情得意坏了……
  “老板,我们要结账啦。”女孩子青春洋溢的嗓音,在楼梯口,唤醒了瞿嘉。
  “就来。”瞿嘉声音艰涩的回过神,手上咖啡完全冷了,她随意的放置在小圆桌上,踱步下楼。
  隆冬夜十分漫长,湿冷的寒风在店外呼啸着。
  女高中生们一人抱着一本书籍,嬉笑闹着从这家无名的书店走出来。唯有一个女孩子,同样的花样年华,她赤身,躺在公园水泥公厕阴湿的小径上,静悄悄的,死亡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刑侦,破案。
  第一次写,不足之处,指出,加以改之。
  其他的不说了,以文示意。笔芯。
  开文前三章,前五十留评,送红包。
  ☆、擦肩
  清晨的南湖上散着雾气,蒙蒙地,裹湿了地上的尘。
  晨练的大爷大妈穿着花花绿绿的服装,手持扇子,八卦剑等物,伸头探脑,占据了第一围观要点。
  公厕比较老,灰蒙蒙的水泥外观,门前长了一排浓密的竹子,遮的阳光晒不进,女死者就躺在阴湿湿的小径上,赤.身,血染透了泥土。
  看上去是个高中生,生前长的花容月貌,朝气蓬勃。
  此刻,好看的脸蛋依然好看,却煞白的死气着;身体稚嫩,女性.器官发育的十分青涩,法医检查完毕后,用无纺布微微盖住这上下两处,算是遮羞。
  一个穿蓝色清洁服的中年胖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封锁现场,“可怜呐小姑娘!”
  “您仔细说说怎么发现尸体的。”问话的女警,见大妈终于能好好说话,赶紧拿笔严阵以待,深怕一个落后,大妈又哭上了。
  “我是真吓坏了。”大妈心有余悸的哭道,一边拿眼扫描掀开警戒线走进来的一群人。
  为首是个十分年轻的男青年,皮肤白皙,长相英俊,只是看着不沉稳,黑皮衣敞着,里面灰色的羊毛衫,薄薄的一层,也不怕冷。那双腿,看裤子厚度,肯定没穿秋裤。
  大妈扼腕叹息,这些不成器的小开,年轻不爱惜身体,老了有的受了。
  她撇撇嘴,视线就盯着那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刑警,准备跟领导好好说说自己怎么发现尸体的。
  可,等了半晌,那几个刑警,竟然一叠声向那个年轻的问好,架势十足,严肃至极。
  “陈队,法医判断的死亡时间,昨天下午五点至六点之间。机械性窒息而死。紧接着被割断手腕动脉,才流了这么多血。”
  “衣服呢?”年轻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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