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分卷阅读21

  ,无人能及,但若继续留在身边,也徒增尴尬不是?再说,贴身侍卫事关重大,可容不得有半点私情……
  待狄夜长仓惶离去之後,满怀狐疑的丞相,这才伸手搂住依然昏睡不醒的玉青辞,缓缓抚著那肖想已久却来不及细细享用的身子,凑到他耳畔冷笑著低语:“好徒儿,敢暗算为师?你好大的胆子!这回可算你自作聪明,咎由自取?如今你这身子,都足以送去南馆接客了,简直就是,人尽可夫啊……”
  看那玉白的肌肤上,点点淤痕如桃花绽放,想起梦中的旖旎,丞相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身下蠢蠢欲动,索性覆身上去,缓缓抚著那张缺乏血色的致脸庞,“不过你放心,为师可舍不得让你去南馆接客,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张……相似的脸?就算要杀你灭口,也得先让为师尝够了再说……”
  说著就俯下头去,反复亲吮那如画的眉黛,浓长的眼睫,然後攫住那微凉的薄唇,撬开唇齿细细品尝,手掌在如瓷似玉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抚到了那细窄的腰身与挺翘的双丘,便不由得加重力道,恣意揉弄,沿著尾骨反复描画著,直弄得怀中人在昏迷之中,也颦著眉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仅是这样,就已令白杳欲火难耐,低喘著抬起那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正要攻城掠地,这才发现,那一片狼藉却仍然紧闭的後庭,还在丝丝渗血。鲜红的血迹沾在布满白浊的大腿内侧,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莫不是昨夜,被弄狠了些?
  一想到这处秘境,极有可能还被狄夜长享用过,而这些干涸的白浊,还指不定是谁留下的……白杳就不禁皱起了眉头,顿时性致全无。
  转念一想,便兴意阑珊地放开他翻身下榻,拾起自己的衣衫官袍穿上,又翻出一条手巾,仔细拭去他身下的血迹,为他穿好穿戴整齐,这才抱起看上去并无异样的玉青辞,大步朝厅门迈去。
  猛然推开厅门,状似忧心忡忡地皱紧了眉头,对候在门外的墨殊交代道:“你家公子突然病发,昏迷不醒,本相要赶紧带他回驿馆,由太医诊治。你回去知会一声,就不用跟来了。”
  一夜未眠的墨殊揉著犯困的眼睛,慌忙行了个礼,极力不让自己打呵欠:“好,那就、那就有劳相爷了,小的这就回去禀报大公子。”
  墨殊说罢就领命转身,一路小跑著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下楼後径直出了熙悦楼的大门,朝著玉府的方向匆匆而去。终於跑到一个拐角处,就赶紧停下脚步,回转身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著清晨门庭冷落的熙悦楼。
  直至看到丞相抱著昏迷不醒的公子,出现在熙悦楼门前,又上了马车,率著一干近侍与侍卫绝尘而去,墨殊这才慌慌张张地,保持著距离远远跟了上去。
  哎哟喂,我的公子爷,你可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要落到丞相手里,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作家的话:
  年糕,乃怎麽了年糕?!一个清白正直的大好青年,咋就变得这麽淫乱了咧?捂脸
  可怜的狄夜长,俺们的目标是──掰弯直男!
  关於3p的具体真相,以後再揭晓吧
  感谢珊卓送俺的礼物,麽个
  第二十章落花流水?奈何!
  驿馆最偏僻的後花园,傍晚时分本应是风平草静,此时却是刀光剑影,低吼与厮杀之声不绝於耳,原是统领丞相侍卫队的狄将军,正与手下的侍卫切磋武艺。
  只见他身著简练劲装,负手而立,单手挽著剑花,身姿如行云流水,看似神色如常云淡风轻,实则招招狠劲,似要夺人性命,很快就令切磋的属下招架不住,赶紧在被重伤之前丢下兵器认输:“将、将军武艺高强,属下甘拜下风!”
  狄夜长悻悻地回剑,仍然意犹未尽,又指向旁观的侍卫之一,“你,过来替换!”
  被点中的年轻侍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狄将军今日显然是心有郁积,找他们来说好听了是切磋和检验武艺,说白了就是为了发泄,否则就不会这样,毫不留情,大有至死方休的架势。
  就算要找死,也不能死得这麽没价值啊……
  於是那侍卫灵机一动,忙说:“请将军恕罪!属下刚刚才想起,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属下晾在外面的衣裳还没,不如……咱们改日再切磋,属下先告退了!”
  其他侍卫见状,也纷纷效仿,找出各种意想不到的借口逃离了现场,有的甚至说肚子突然疼得厉害,要赶去上茅房……
  等狄夜长反应过来,就已经鸟兽四散,仅剩他一人还立於原地,愤然之下,只得咬牙独自练剑,剑气所过之处,飞花碎叶,狼藉纷乱得一如他此刻的思绪。
  方才丞相命人给他传话,说边疆正缺四品守备一名,命他明日就启程前去补缺赴任。
  听起来好像还升官了,而且有了多少武将梦寐以求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别人都道丞相待他不薄,羡慕他平步青云,唯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哪是什麽平步青云?分明是丞相故意将他从身边调离,远远地发配充军!
  怪只怪那玉青辞玉大人,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造成了那般难堪的局面,说不定,自己被丞相不得已从身边调离,怕也是他意料之中,有意为之?
  但无论有意还是无意,事情已然发生了,就再难有挽回的余地,而且……时隔半月之後,太医竟然惊异地确诊出,那玉大人怀孕了?!
  男子竟也能怀胎生孩子?!那伏龙山神泉的谣言……竟然所言非虚?
  原本玉大人怀胎一事,丞相隐瞒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这个心腹侍卫也没有透露,抑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再把他当作心腹,若不是他正好逮住趁夜逃跑的太医,恐怕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倘若当真有孕,那玉大人腹中的孩子,到底……应该是谁的?
  一想到那夜春色旖旎的片段,狄夜长的步伐就微微一滞,乱了剑招……
  正好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啸,远远地飞来一只猎鹰,在昏暗的上空稍作盘旋,就缓缓停落到了狄夜长握拳伸出的手臂上。
  他取下绑在鹰爪上的信函,没看两眼,就神色一凛──那家夥,竟然逃脱了?
  与此同时,驿馆的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雅致巧的青锦马车,跟随的仆从撩开车帘,从车上小心翼翼地搀下一位蒙著素色面纱披著玉白披风的男子。
  这男子虽看不清相貌,但那披风下的一身淡石青色的长衫将身段勾勒得极为颀长瘦削,晚风将面纱与衣摆吹拂得如水轻晃,若隐若现地露出系於腰间的清润紫玉。
  仆从正要上前向门前的守卫通报,不想驿馆的大门已从里面径自打开,身著浅紫常服的白丞相竟亲自在侍卫的跟从下,匆匆迎了出来。
  一触见那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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