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秘密》分卷阅读9

  呢?处子的落红?那是来自于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他觉得无从开口。
  蒲公公颤巍巍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走开,没再说话。
  展宴初愣怔地盯着蒲公公,想让这位在深宫中唯一看起来能说些话的慈祥的老公公再对他多说点什么,哪怕只是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却看到蒲公公走到内室时,提起袖子偷偷拭泪。
  他凝眉,心中竟突然隐隐作痛,拱手作了一揖,恭敬道。“下官......告退。”
  ☆、第六章
  展宴初回到府中时,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
  “少爷!少爷您回来了!”长福一见到他就急忙迎了上来。“怎么样了啊?”
  展宴初正发着愣,没回他。
  长福急的忍不住拽住他胳膊。“到底怎么样了?您倒是跟小的说说呀!”
  展宴初被他这么猛地一拽,身子不由得晃了下,眼神飘忽的看向他,还是没开口。
  长福本就担心的不得了,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他闯了大祸,顿时万念俱灰。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长福哭丧着脸,自言自语道。“少爷肯定是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陛下!”
  他双手合十,抬头望天。“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呀!我家少爷虽然嘴笨了点,可小人向您们保证,他绝对是个实打实儿的好人!您们可一定要保佑展府度过难关啊!”
  “长福,好了。”展宴初见他急得都开始求神拜佛了,这才无奈地开了口,喊住他,闷声劝道。“你就别瞎想了。总之,爹马上就能回来了。”
  “啊?”长福难以置信的立在原地。“救,救出来了?这就救出来了!”
  “恩。”
  长福激动地赞叹道。“哎吆!少爷,您可真厉害!这怎么办到的啊?”
  展宴初没回他,径自走进屋,又叮嘱道。“我入宫面圣的事,吩咐下人们别和爹说,省的他担心。”
  长福站在门外连连笑道。“好好好!”说着,又兴高采烈地对下人们喊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多准备些午膳,老爷也要回来了!”
  展宴初一回到屋里,就关上门扑到了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气,确定这是自己的床之后,才有了点真实感。
  他缓缓舒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踢掉靴子,合衣躺在床上。
  展宴初抬起手,用手背覆着额头,盯着床帐上方久久地发愣。
  昨夜就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他几乎完全被药物掌控了,没有意识,只有欲望,可现下,那记忆中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晰。是药的关系么?他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尝到了那种极致的,让人几乎疯狂的快gan。展宴初无法相信,那个像只饥饿的野兽一般对着个男人索求无度的人会是自己。
  一定都是那药的作用!
  展宴初拧眉。他不可能接受跟男人做这种事,哪怕是跟一个,一个有着特殊身体的男人。在从小就有着严格家教的他看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违背伦常的。
  可是,想起床上的那摊血迹,他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内疚,不安,甚至有种莫名的责任感。那是令的第一次。那样清冷的,孤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第一次。
  眼前仿佛又闪过了令那对蹙着的眉,展宴初用手背覆住眼睛。
  令没有食言,展故果然很快便被放了回来。展宴初原本还担心他问起其中的缘由,不好搪塞,哪里知道展故似乎对自己被放出来这种事半点也不惊讶,一切如常,甚至压根没有多做询问,仿佛被那个“暴君”从天牢里放出来,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展宴初却仍有些心神不宁,直到次日,又传来一道圣旨。展宴初因随陛下远征立下大功,特被提拔为殿前副都指挥使,官从四品。这样的官衔,虽然高,但于展宴初立下的赫赫军功而言,似乎也并不为过。
  展宴初领了圣旨,才确定,他是真的不用担心全家上下的脑袋了。
  他不敢相信,那个性情古怪的暴君,真的就此放过了他。明明,那一夜,他看着自己时的眼神,是那样冷决,犀利,充满杀意。
  不管怎么说,这场灾祸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展宴初倒也是很看得开的人,关于那一夜的事情,尽管他心中困惑不已,但也不愿再多想,徒增烦恼。
  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当那一夜,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吧,他想。
  一日,展宴初正在家中练剑,大老远传来几声娇俏地呼唤。“表哥,表哥!”
  展宴初连忙了剑。
  一个少女径直跑了过来。
  那少女披着件白狐毛领的大红袍子,里面是一件米分色镶金荷叶裙,看起来极为娇俏。她笑吟吟向后院里打量了下,然后在看到展宴初时,立即跑了过去,娇声唤道。“表哥!”
  少女正是展宴初的表妹,窦府的千金窦如嫣。窦相素来溺爱子女,致使这大小姐被宠的不谙世事,骄纵泼辣的很。
  展宴初笑道。“嫣儿,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么?”窦如嫣“哼”了一声。“我可是背着爹偷偷跑出来看你的呢!”
  “难得你这么有心。”展宴初感激地笑笑,窦如嫣虽然性情泼辣,可他二人毕竟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展宴初心里对她自然也是疼爱有加的。
  窦如嫣看向展宴初俊朗的侧脸,和挺拔的身形,想到他如今已是娶妻的年纪,又态度软了几分捂嘴嗔笑道。“表哥,这次,你要怎么谢我?”
  “谢你?”展宴初有些诧异。
  窦如嫣见他一脸困惑,不满的撇撇嘴。“真是个呆子!这次姑父入狱,我可没少求我爹!现下姑父可已经平安无事了?你难道要忘恩负义?”
  展宴初讪讪一笑,他虽是呆了点,可也自知展故出狱与窦如嫣这番苦求并无多大干系,窦如嫣的爹正是当朝右相窦昆,窦昆权高位重,老谋深算,在朝中极有威望,就连令也要看几分他的脸面。这次展故入狱,窦昆表面上会帮上一些,暗地里自然会明哲保身。
  展宴初却也不好扫了窦如嫣的兴致,笑道。“那倒的确该谢谢你!嫣儿想要什么谢礼呢?”
  窦如嫣白了他一眼。“谢礼谢礼,就知道谢礼。嫣儿才不缺那些呢!你远征回来后,可有找过嫣儿?说,你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了?”
  “我......”展宴初一时语塞,那些事情自然是说不得的。
  窦如嫣知道展宴初是个老实人,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却故作委屈的道。“你如今在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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