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擦拭,慢慢张开眼。
“阿星……”
“嘘──别说话,你发烧了。难受得厉害吗?”
“冷。”
“等一会儿,药马上就煎好了。喝完药我抱著你睡,就暖和了。”言子星说完,还冲他挤挤眼一笑。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想说话,又实在没有力气,便合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有睡过去,言子星便扶著他坐起,让他喝药。
拓跋真皱著眉,撇过头去。
言子星奇道:“怎麽了?”
“我不喝。”
言子星道:“不喝药怎麽会好。”
“我身体好得很,睡一觉就好了。”
言子星微微一笑,道:“你不会是不敢喝药吗?”
拓跋真微弱地反驳:“胡说。”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时便是这样。越是迷迷糊糊的越是不爱喝药,清醒时反而好点。乖,快把药喝了,难道还要我喂你?”
“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拓跋真生气地接过药碗:“喝就喝。”
言子星还真觉得他现在有点像小孩子,不由低头轻笑。
拓跋真厌恶地喝了药,把碗丢给他,好似生气似的钻进被窝里,翻身背对著言子星。
言子星见他喝了药,放心了些,又用凉布给他擦了一遍额头,然後钻进了被窝里,从後面搂著他。
拓跋真动了动,似乎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什麽。
言子星没听清,但感觉好像他在对自己撒娇,便又紧了紧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二人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拓跋真昨夜及时喝了药,又被言子星抱了一晚,在他体温的帮助下发了汗,早上烧就退下了,反而比言子星醒得还早。
倒是言子星虽然没生病,但昨天‘性’奋了一下午,深夜又起来照顾拓跋真,又是煎熬又是冷敷,忙个不停,因此这会儿真是累了,抱著怀里的情人呼呼睡得直香。
拓跋真退了烧,早上一睁眼,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和言子星已经面对面,甚至自己还躺在他的臂弯里,不由微微怔愣。
言子星睡梦中还不忘握著他的手,这让拓跋真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动和亲密。不仅是昨天湖里的欢好,还有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在拉近著二人的距离。
这一刻,望著眼前青年俊美的睡脸,拓跋真仿佛有点明白自己以前为何会选择这个男人了。
言子星确实不像西厥人。他的五官没有西厥人那般深邃,也没有那麽刚硬,反而十分柔和,处处透著明国人的特征,又是明国人里少有的俊美。
他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长,合著眼的时候,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密密铺著,缓缓轻扇。他的鼻子很挺,大小合适,在这张男儿脸上显得十分有男子气概。他的双唇丰厚,尤其性感好看,以前藏在大胡子中,看不真切,现在便清楚地显现出来。尤其他睡梦中好像还有些微微嘟嘴,看上去有种孩子气的可爱。
拓跋真看著看著,忽然觉得怦然心动。
他开始幻想和‘回忆’起四年前二人在草原上是如何相遇。那时言子星应该还是个少年人吧?他可以想象自己与他走过了多少风雨,经历了多少挣扎,最终在去年春天双双出走,私奔在草原上。
拓跋真不知不觉,竟与言子星越靠越近。他轻轻伸出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小心地抚摸上面前人的脸庞。然後当他发现时,他的唇已经贴上了眼前人那可爱嘟起的唇瓣。
拓跋真似乎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更让他吓一跳的是,言子星突然睁开了亮晶晶的双眸,兴趣盎然地看著他。
那双眸子很黑,仿佛深不见底的池水。那双眸子又很亮,仿佛天上最亮的那颗星。
拓跋真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睛可以这麽有魅力。
言子星追上去,贴著拓跋真向後退去的双唇用力地吻了一下,还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早。感觉好点了吗?”言子星微笑著,极其自然亲密地与他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喃喃道:“好像退烧了。太好了,昨晚热得厉害,把我吓得够呛。”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担心了。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最近怎麽这麽容易生病,太不应该了。”
言子星听了他的话,噗哧一笑,道:“生病这种事,哪里有什麽应该不应该的?你冬天大病後还没调养好。说来都怪我,昨天下午不该拉著你在湖里欢好,让你受了凉。”
拓跋真想起昨天的事,竟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别过头去道:“还是我身子不好。不关你的事。”
言子星其实在拓跋真微动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他有著练武之人难以形容的敏锐直觉,察觉出拓跋真在‘观察’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装睡。直到感觉到拓跋真竟主动亲吻自己,不由心里惊讶。
但惊讶过後,却是惊喜了。
看来拓跋真对自己果然动心了。
还是二哥说的对,要得到一个人,就要先得到他的身!大哥不就是这麽‘投降’的吗?看看看看,昨天拉著拓跋真做到最後一步,他就心动了。(小辉辉,你都教了弟弟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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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星星对小真真还是蛮好的嘛,瞧瞧,多麽温柔体贴啊,一看就是‘家教’深远,从小糖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哦呵呵呵~~~
ps:小真真心动了心动了心动了~~~果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小星星这fh家夥虏获啊~~~
(鲜币)望星辰27
27
言子星再也难以忍住,便睁开了眼,正好逮住拓跋真的小动作。
此时他不仅察觉出拓跋真心态上的变化,也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狡黠一笑,装作惊讶地叫道:“哎呀,你怎麽身上又热了起来?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这麽一说,拓跋真哪里还躺得住,慌忙地坐起身来:“不是,大概是帐篷里太热了。我们该起了。”
言子星从後面扑过去,抱住拓跋真的腰,向後一翻,将他压回榻上,嘿嘿笑道:“别想骗我,我都发现了。”说著手快速地向下探去,避开拓跋真的抵抗,按在他翘起的分身上,道:“看来你恢复得挺快吗?”
拓跋真恼道:“哪个男人早上不这样!”
“那我帮帮你。”
言子星不由分说地开始折腾。
拓跋真不知是刚病好,还是真的争不过,意思意思地挣动两下,便由著他了。
可言子星哪里是那麽容易罢手的人?开始还相互抚慰,结果搓弄搓弄著,便在被子中扒掉了他的裤子,向著昨日刚刚开发过的後穴摸去。
拓跋真也不抵抗。他既然昨天已经接受了言子星,便早已想到日後的结果。何况今早突然了悟了自己的心意,更加没有反抗的理由,反而十分顺从地接受。
言子星将他翻过去,抬起他的腰肢,缓缓向著那已经绽开的花穴插入自己的骄傲。
大概是昨天刚刚做过,一切顺利,今天开拓得也到位,拓跋真一点也没感觉多难受,很快便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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