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限的兴趣,一边捏捏、搓搓,一边寻找著对方最最敏感的反应。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自己,懂得怎样让自己快乐。他不紧不慢地套弄著,手指仿佛有了非常的魔力,让大病处愈的拓跋真难以招架,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言子星第一次从拓跋真的嘴里听见那压抑的、低沈的、性感的呻吟声,不由兴奋地更加燥热起来,手中的东西仿佛也随著他的反应而涨大了几分。
拓跋真此时已经完全无力地瘫在那里,紧紧闭著眼,放任言子星为所欲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觉得从没有这麽舒服过。
不过拓跋真毕竟大病初愈,一时无法坚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来。
淡淡的雄麝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头雄性野兽。
言子星低吼一声,翻身压上拓跋真,哑声道:“这麽快就射了。说好了是你帮我的。”说著不由分说地拉起拓跋真疲软的手,一起握在自己还坚挺的性器上,嘴里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紧点,像我刚才那样动。快点……”
拓跋真睁开双眼,眼神迷茫,甚至还有些湿润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无措地握住言子星那兴奋的东西,和自己刚刚射过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刚才的样子,竟不过一会儿,自己也再度坚挺起来。
言子星低低笑道:“这次我们一起射,看谁射得远啊。”
拓跋真都不知道说什麽好,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忍不住低头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觉得二人的分身仿佛两个呼啸山林的小野兽,你顶著我我顶著,互相摇摆扭动著,既亲密无间,又跳跃著叫嚣著。一时也看直了眼。
终於二人同时忍不住,在反复的搓弄中齐齐射了出来。拓跋真的不知怎麽的,竟然还射到了言子星的脸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帕子,胡乱地帮二人擦拭著,抬头对拓跋真坏笑道:“还挺远嘛。看看,都射到我脸上了。”说著将脸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帮我擦下来。”
拓跋真又羞又窘,连忙伸手要帮他擦拭。
言子星扭过脸,道:“不行。你手刚握过我俩的东西。”
拓跋真道:“那怎麽办?”
“用嘴啊。”言子星邪恶地笑著,将脸凑到拓跋真唇边,道:“帮我舔干净。”
拓跋真涨红了脸。
言子星越发想逗弄他,道:“怎麽?你自己的东西都不愿意碰啊?我都帮你擦干净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凑近,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脸颊上自己射出的液体。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间蔓延。
当言子星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时,竟然心中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适宜再进一步。而且拓跋真刚刚病愈,身体还虚得很,今夜连射了两次,肯定疲惫了。便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将二人拾妥当,转身翻倒睡觉。
不过这一夜,帐篷里一直弥漫著淡淡的雄性味道,让两个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
哦呵呵呵,送上会客室里voiletcat亲亲的短评:
小星星集健气、腹黑、年下、少爷、鬼畜为一体,极品攻啊!不做攻太可惜了,他就是只总攻!!
小真真集倔强、英武、母性、战枭为一体,你真的不要他躺倒吗?不要吗?不要吗?不要吗?
欢乐滴笑
望星辰22
22
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场干活了。
拓跋真在帐子里拾整理,无意中翻出昨夜使用过的那条帕子,苍白的脸上一红,赶紧将帕子扔到一边。不过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换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个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麽样,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其中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语,不能说让他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没有那麽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实也是第一次。只不过他在灵隐谷里两位父亲身边长大,‘见识’更多一些,一点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反而更加兴奋和期待,对於夜晚的来临也是翘首以待。
这之後,每天夜里言子星便忍不住缠著拓跋真来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做起来自然怎麽舒服怎麽来,没完没了的。
拓跋真却是初尝男子之间的这种滋味,身体又还虚著,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实在有些难以应付言子星的‘性’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时地便演变成,拓跋真安抚言子星跳跃的小东西,而言子星却舒服地当大爷了。
草原上最难熬的冬季终於过去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乌里木盆地里的雪水都缓缓融化,滋润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鱼儿开始嬉戏。草原上的女人开始不时地三五成群地去湖边打水、洗衣。孩子们也会在湖边跑来跑去,游玩戏耍。
随著天气的转暖,那让拓跋真缠绵了一个冬天的病况渐渐远去。他慢慢恢复了体力,人也神起来,原本便深邃的双目越加清亮有神,苍白的面颊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复,心里却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养熟了猎物的猎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块肥肉。
这天天气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马背上,与言子星去牧场帮忙。
他许久不曾骑马。西厥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这种亲切和熟悉是发自骨子里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马,便克制不住自己,纵马扬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来。
言子星没有制止他,看著他骑著墨风呼啸著在草原上奔驰,追逐群马。大风吹扬起他的发,瘦的身躯矫健非常,爆发出一种彪悍的力量,长长的马套在他手中仿佛长了眼睛,随著他的呼啸,准而有力地套上为首的马脖子。
一个马场上的族人骑到言子星身边,赞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们草原上天生的骑手。看看,连我们最快的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闻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愈,今日只是小试身手罢了,你们可别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里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顶一的,如果不是你们是契兄弟,我们族里的女孩子都要将她们的洁白哈达献给你们了。”
洁白的哈达,代表著草原姑娘们的芳心。言子星闻言,更加开怀地放声大笑。
拓跋真这个上午,痛快地跑了个尽兴。到了午後,用过午饭,人便有些倦怠下来。冬天的大病,还是伤了元气,不会那麽快就让他恢复到最佳状态。
言子星察觉出来,对拓跋真招呼一声,让他跟自己走。
拓跋真跨上墨风,跟在他身後,问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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