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分卷阅读21

  的差点都要蹬腿了:“将军何出此言,其一,朕是男子,其二,朕是天子,如何使得?”
  “男男断袖之道皇上岂有不知,先朝有位天子不也是娶了男后,若按正经道理来讲,皇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李家确切来说只是开国李性的旁支。”沈木说的有板有眼,顺势将他放到塌上,手轻微一转动陆时年便趴在塌上了。
  陆时年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挣扎着就要撑起来,背上被按了一只手立时动都动不了,只是扭转了身子半挑着眼眉:“沈将军哪里说的浑话,朕已有齐妃,又何需男后。”
  沈木脸色顿时黑了,小皇帝历年的一举一动一起一行都他也都是知道的,齐妃入宫近乎三年,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未曾和小皇帝同过房,再忆起那日光景,这小皇帝分明就是第一次,原本也是不该芥蒂的。
  只是沈木本着一心一意的心思,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全身心都系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即使他是皇帝,身边也断然不能出现任何莺莺燕燕的所幸小皇帝年岁尚小,之前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主,后宫就一位,尚且好办。
  更何况小皇帝现下全心全意爱着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迹攥在他的手心里,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说上一说,不过小皇帝总会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严肃却被沈木看出了风流,果真是个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宫而是贫苦百姓之家,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思忖之下又觉得自己也忒是大胆了,竟然将皇帝比作是那烟花之地的男子,还没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回心神手上一使劲便拽下了那看起来就像是没穿的纱衣。
  “将军,你可想清楚了。”陆时年这会算是明白了,这原主的壳子确实长得不错,面相致樱桃小口,恐怕沈木一个大男人刚从荒北之地回来是食髓知味了。
  情急之下只好起了威胁的心思,哪料到迫人不成反遭胁。
  “皇上可想清楚了,若是臣站在皇上这边,则可保住世代家业,只是臣却不知皇上刚才说的不愿为帝是真是假,左不过现在存了心思的也不是臣,而是同皇上同父异母的六王爷罢了,若皇上朕愿意拱手相让于人,这江山索性还不用改朝换代,百姓们也不用心去避讳,只是........”沈木自顾自说下去。
  陆时年恨得牙痒痒,这皇帝不做也罢,可是没了这职位,还拿什么本事去虐渣,扑上去活活咬死李承哲吗。
  这会抿着嘴唇脑袋埋在软枕里不吭声了。
  沈木斗赢了嘴,知道现在只是两人相互试探之时,真正以后还有得磨,横竖他现在也无事,与这小皇帝就耗着这时间也无碍。
  看着他娇柔的侧脸,沈木觉得其实小皇帝和那小刺猬还是不一样的,小刺猬还会竖起刺来,可是这小皇帝却只是一个虚张声势,骨子里完全没有主意的。
  嘴角上翘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人依照自己的标准明显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只是偏生自己对他却另眼相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沈木想不甚明白,只好又将这种思想归结为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实,自然是该对对方另眼相待的。
  他今天来一是要将自己认定他了这件事情告知给小皇帝,二便是要看看小皇帝的身子,嗯,的伤势。
  这会裤子都已经脱了,便仔仔细细地查看起伤来。
  随着视线所及之处,沈木眉头紧皱。
  当前炎炎夏日,小皇帝大腿上的皮肤已渐渐好转,白皙肌肤显现出来,只是臀部依旧红肿不堪,尤其是中心已然溃烂,甚至伤处已泛出脓水,沈木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又有几分怪罪于他。
  怎的如此不会好生照顾自己。
  第15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疼吗?”
  陆时年脑袋埋在枕头里还在分析形势,这沈木肯定是赖上自己了,既然已经变成了狗皮膏药撕不掉,那还不如别浪这药效,干脆利用起来得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真头疼。
  陆时年转了转眼睛,反正即使自己不答应也阻止不了他,说不定以后两人协商着来也能得趣,这会心神还没落定,就听见他问话了,委屈即刻涌上来,怎么不疼,之前也疼,只能忍着。
  声音通过枕头传出来,有些闷闷的:“疼的。”
  沈木手一顿,他没见过如此坦诚之人,战场上将士们即使膀子被大刀几近削去大半血流一地,面色煞白也能撑着一张笑脸说没事。
  可是到了小皇帝这里却直言疼,有些好笑但也确实,这柔软的身子骨确实不能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相比。
  这腿能有人家一半粗也谢天谢地了,凭空里一阵风都能吹跑了。
  不过将军府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历年来的赏赐也足够让他好生将养了。
  沈木忽的想起来当今太后是六王爷的生母,却跟这小皇帝没甚亲属关系,小皇帝的生母是在他出生时便难产殁了的,纵使是有先皇疼爱但到底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怪六王爷十五岁房里就已经有两个通房丫鬟,一个侧福晋,而小皇帝当初作为太子的时候统共都没有过人,不过他也庆幸,这人以后就交由自己看管着了。
  伸手打开药瓶,轻声说:“皇上,臣要上药了,您还请忍着点。”
  之前的那瓶药摸上去油油腻腻也有些蜂蛰一般的刺痛,陆时年皱了皱眉毛,但是也知道趁着沈木在省的自己动手,毕竟这大夏天的,又是在古代真发炎了或者出其他问题了都不是办法。
  搞不好会死人的。
  咬着牙说:“嗯。”
  偏着脑袋想左右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忍着也就过去了。
  鼻翼两端传来一股草木清香,陆时年原本是软塌塌地趴着,这会仰起脑袋询问:“什么味道。”
  “是这药物,据说是从草木中提取出来的华,有助于伤口愈合的。”瓶子里的是药粉,沈木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丘壑慢慢倾倒,淡绿色的粉末慢慢飘下去。
  陆时年不仅没有感受到疼痛,倒是觉得一阵清凉之意,解决了刚刚还因为热得出汗带出来的刺痛感,不由得惊奇:“这药可真厉害,一点痛不见了。”
  沈木露出笑脸,盖好瓶子放在一边看着那淡绿色的粉末覆在伤口之上没有说话。
  这药千金难求,是上次自己打仗赢了打赌得的,就连赠送之人统共也就这么一瓶,想当初自己被敌军包围,背上深深被捅了一剑的时候都没有舍得拿出来用,一直储存着以防将士遇难时救急。
  这会全部拿给小皇帝了,用了他的药,岂有不进他的门之理。
  没得到沈木的回话,陆时年落了个没趣,扁着嘴巴觉得药也已经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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