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非正经降灵师》分卷阅读28

  主府。
  随后月容被人拉开,迎亲队伍继续前行。
  她呆呆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始大笑起来。
  那笑声极为刺耳,听的人心底发寒。
  后面的武夫嫌她碍事,狠狠扇了她几耳光。
  又见她容貌艳丽,几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将她往旁边的巷子里拖去。
  月容疯狂地尖叫、挣扎,周怀文却再也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后来月容是怎么回到同乐坊的,无人知晓,只知道没过几天她就死了,死状凄惨,是拿周怀文送她的簪子在身上扎了无数个洞,失血过多而亡的,被发现的时候,房间里全都是血。
  后来,老有人说在那间屋子里听到女子的笑声,莫三娘就把那屋子锁了,很少再开门了。
  ……
  故事讲完,大厅中陷入沉默。
  天已经微微亮了,借着熹微的晨光,仰星发现牡丹怔怔地出神,眼中含满了泪水,而芍药的神情中也带了一丝悲戚。
  大概是同为风尘之人,有些感同身受。
  莫三娘自己也是唏嘘不已,她叹了口气:“月容死的这件事,我没敢伸张,知道的人也很少,姑娘们都以为,她是自己逃走了。”
  “三位公子,难道……最近的事情,是月容做的?”
  白业生道:“很有可能,莫三娘,我们能不能去月容生前住的房间里看一看?”
  莫三娘忙起身:“跟我来吧。”
  仰星跟着起身,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事物也摇晃起来。
  言遇风反应极快,一把扶住了他,对莫三娘道:“先找一个干净的屋子,他太累了。”
  安顿好仰星后,言白二人去往了月容曾居住的房间。
  房间在三楼的尾端,据说她本来住在条件最好的屋子里,后来莫三娘见她变得有些痴傻,就把她安排到了这个较为偏僻的角落。
  屋子里灰尘很厚,看得出来很久都没有人进出过。
  二人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地上到处是一些破旧的球和废弃的桌椅,杂乱地堆在一起,轻轻翻动便是一阵灰尘。
  白业生十分不满:“你动作能不能轻点,呛死人了!”
  言遇风并不理他,只一味翻找那些杂物。
  突然,床底一个微微带着反光的东西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拿出来一看,是一根已经有些掉漆的簪子。
  白业生脸色一变:“这别是那个她自尽的簪子……”
  言遇风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是,这上面没有血腥味,也不带一点怨气。”
  “那就奇怪了……”白业生摸了摸下巴,“既不在这间屋子里,也不在牡丹的房间里,那在哪呢?”
  ……
  二人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了答案。
  芍药有些慌乱地站在房间正中:“我没有拿过她的东西!我是去年才来的,那会儿她已经死了!”
  白业生摆摆手:“你别急,我们就是找找。”
  芍药的屋子里摆设较为素净,一眼望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件。
  二人看来看去,最终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小巧的首饰盒里。
  那首饰盒上,挂着一个致的铜锁。
  言遇风道:“姑娘,麻烦你打开这个盒子。”
  芍药有些疑惑,从枕头边摸出一枚小小的钥匙:“这是我的一些积蓄,一直放在这里的,从没有过问题。”
  说着,她打开了首饰盒,果然入眼都是一些银票和金银首饰。
  白业生从盒子中拿出来一个玉镯,只见这玉镯通体碧绿,玉质极好,但是中间却隐约有一些红色的絮状物。
  言遇风接过镯子看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就是这个。”
  芍药“啊”了一声,“这、这是孙公子送我的,他说是在首饰店买来的。”
  言遇风点头:“镯子没有问题,问题在里面的血丝。”
  芍药一惊:“什么?!那里面是……是……”
  白业生推断道:“照这么说,月容死后怨气太重,附在了她戴的镯子上,可是镯子怎么会流到市场上呢?”
  莫三娘在一边有些汗颜:“实不相瞒……当时屋子里状况太惨,那些抬尸的都不愿意来,我就告诉他们,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拿,只要把尸体埋了。”
  “毕竟,她屋子里那些东西,也都不吉利了……”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明白了。
  定是有人不仅拿了屋子里的东西,还看到了月容手腕上的镯子,也给扒了下来卖出去,这镯子不停地在人们手中流转,吸取了不少人气,最终成了妖物,惑人心神。
  而在它又回到同乐坊时,更是凶残到了极致,甚至开始化形杀人,并且专杀灵力极强的降灵师。
  芍药听到这里,害怕地往后退:“那、那快砸了这个镯子!”
  白业生摇摇头:“没用了,它既然已经能化形,就不会再受限于这个镯子了。”
  “此刻定是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等着时机再次杀人。”
  言遇风眉头紧皱:“今晚再设一次局,必须将这妖物除了,否则后患无穷。”
  二人大致商量了一番,便带着仰星回到了客栈。
  仰星神还是不足,怔怔地看着两个人,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轻轻笑了出来。
  言遇风看向他:“怎么了?”
  仰星道:“我在想,你们两个若是写成书,谁作主角比较好。”
  白业生白他一眼:“你是被附身了吗?”
  仰星也回他一个白眼:“你觉得它是多想不开,去附一个降灵师的身?”
  “那可说不定,你现在的灵力,真遇见个什么东西,估计也是先跑为上。”
  这话倒是说对了,仰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业生:“我没记错的话,你第一次看到尸御,跑的可比我快多了。”
  白业生眼前一亮:“你想起来了?”
  他一怔,刚才的话说的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话里的含义。
  怎么回事?难道司空仰星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
  言遇风道:“先去休息吧,晚上我们还要再去一趟同乐坊,这次换你当客人。”
  白业生顿时瞪眼:“凭什么?!你怎么不当!”
  “你比较有经验。”
  “都是男人,谁不比谁有经验啊!你去,我不去!”
  言遇风没再跟他争辩,自顾自上了楼。
  白业生大抵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差遣,整个人气鼓鼓的,对仰星抱怨道:
  “你从哪儿交到脾气这么臭的朋友,我就没见过他笑!”
  仰星回想了下,好像还真没见到言遇风开心过,也有些纳闷:“是啊,这个人怎么不爱笑呢?”
  白业生冷哼:“古里古怪的。”
  仰星手支在桌子上,想了半天,又觉得困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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