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的脑袋。
湿濡的感觉的从上面传来,还有一只滚烫的手,在腰间流连。
而身上诡异的感觉让他颤抖着手,不安的伸进了被子里。
身上那个人滑不溜丢,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有,谁能告诉他,自己怎么也光了。
瞬间僵硬的身体,让在身上磨蹭的那个人,也好像感觉出来云子鸦清醒了,把头抬了起来。
那张俊逸的脸上不复冷酷,炽热的目光看向他,里面一片通红。
“阿墨,简墨,你怎么了?”
看着这样的简墨,云子鸦觉得很不正常。
虽然,平时简墨也会动手动脚,可这突然的袭击,还有看他这邪异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作为都不清楚。
推搡的手被一把抓住,汗湿的掌心与自己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抹上额前滴着水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性感。
“子鸦”
云子鸦等着这人说接下来的话,却被突然挑起下巴的手,还有吻住的唇,给搅得思绪混乱。
渐渐的,那只手滑过唇角,顺着修长的颈一直向下,向背后抚去。
云子鸦像是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意识渐渐模糊。
只能任由他摆弄,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云子鸦渐渐软下身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恐的事,也让这件□□就此打断。
身上的酥麻,让他忍不住更加贴近简墨,就在他乖顺的接受简墨的吻时,突然,脸上动情的表情凝固了。
一种让肌肤战栗的触感,让云子鸦表情一凝,那种冰冷坚硬的感觉,可不是肌肉能够带来的。
瞬间清醒的云子鸦,一把逮住被角,用力往外一拉。
看清了当下的状况,然后就是脑袋一抽,一下子就变回了仓鼠,逃下了床。
也许是突然失去了云子鸦的踪影,床上的人也是一愣,然后撑起身来打量周围。
而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云子鸦,还没等缓下自己的心跳,直接鼻血就喷出来,把胸口上的白毛都染红了。
赶紧掏出一卷纸,扯了一截塞到鼻子里,浑身发热直嘀咕不能再看了,太性感了。
只见简墨突然长长的发,湿湿的搭在背上,致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薄红。
暗紫色的瞳,邪魅而美丽。
也许是才亲吻过得缘故,简墨此时的唇,殷红的仿要滴出血来。
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笔直的双腿,已经变换为乌黑的蛇尾,盘在床上,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滴着鼻血的云子鸦,竭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呼吸,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刚刚逃上来的时候,他瞟过日历,就想起现在已经到五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刻,他反正想起上面的一句话,“蛇的发情期大概在5、6月的时候。”
天了噜,那简墨这时候算是真的兽性大发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答应这样的简墨,太可怕了!
下定决心的云子鸦,掏出一颗清心解热的丹药,用两只爪子捧住,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回床上。
不过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变回去,把丹药放进自己嘴里。
果然,那个人一下子,就搂住了自己的身体,滚热的唇落在自己的上面,灵活的舌也趁机顶了进来,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云子鸦强撑着不被这种热情给迷昏,把含在嘴里的丹药快速的喂了过去。
发觉那蛇尾有往身上越缠越紧的趋势,云子鸦果断再次变身,逃到了衣柜上面。
趴在上面,看见简墨脸上的潮红,在慢慢褪去,他也放心下来。
幸好被情、欲控制的人,感觉迟钝了很多,要不然,逃掉了,也要被抓回去。
不过今晚,他可不想下去,就在这上面待着好了。
所以,一个带血的毛团子,就趴在衣柜上面,随着呼吸起伏着。
小爪子在空气中微微虚抓着,在梦里面都在直呼刺激,睡的昏天黑地的。
当然,这也让早上醒来后的简墨一通好找。
当简墨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直起身来,就看见自己浑身□□,被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对这种场面微微有些发愣,如果他是女的话,还有可能用床单裹住自己,幻想自己是否喝了酒乱了性,可对于简墨来说,就只是大喇喇的捡回自己的衣服,冷静地穿上。
在扣上皮带的那一刻,他终于理清了思绪。
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整个人,僵硬在那儿,神情开始变得有些焦灼。
昨夜的画面一一闪过眼前,那种磨人的美味,差一点儿就能吃到了,虽然有些可惜,简墨也对自己失控的事情有些懊恼。
尽管融合返祖快一年了,但是这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多磨合。
这种事情还是太突然了,只有尽快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要不然在那种头脑发昏的情况下,如果伤害到子鸦,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
☆、莫青和叶羽的喜帖
空气中还有云子鸦的气味,却看不见他的身影,像是才走不久。
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没有散去,虽然不记得有伤到了他,但简流还是焦急的冲了出去。
在古堡里面到处寻找,却只得到云子鸦并没有出门的消息。
赤、裸着上半身的简墨,不知道这样的他,给堡里的人带了怎样的震撼。
众人看见一向冷静的简墨,露出这般神情,还有那身上不好言说的指甲印,顿时都悟了,一脸八卦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
而推开门,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简流,正准备约着鹞鹞一去吃早饭,就看见自家弟弟这副模样的乱窜。
要不是他拦着,这都要冲进自己“老婆”的房间里了。
额上的神经直蹦的简流,皱着眉,“阿墨,大清早的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回去换了。”
看着拦路虎一样的简流,简墨也冷静下来,他刚刚是被混乱的记忆搅乱了心绪,如果子鸦真的有事儿,现在应该还在床上,不可能下的来。
二话没说,转身回去,准备再仔细找找,记忆里好像是有某只仓鼠一闪而过的身影。
看着弟弟闷不吭声地就要走,简流也有些心寒,自己这个当哥哥居然连声好都没落下,
可惜简墨完全无法感应到他的心声,一心只想找到那个人。
而一打开门,就见门外多了座哀怨雕像的云子鹞,也有些无语,在想着是不是要把门关回来。
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简流这人表演欲太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格分裂。
在外人面前都很正常,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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