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后来男主女主得了这么大一个把柄,还曾威胁过炮灰君,从方寸大乱的炮灰君那儿得了不少好处。炮灰君也是个不长脑子的,问也不问当事人就相信了,直到死,他都以为自己不是完颜洪熙的亲生儿子,殊不知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密谋划的阴谋,他自作聪明,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这一次换了完颜绰,才不会这么傻乎乎地上当。
一开始,就要将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娘亲,孩儿不想习武!”完颜绰立场坚定地表示拒绝,谁稀罕习武啊!再有天分又能怎样,吃那么多的苦,受那么多的罪,最后还不是抵不过主角近乎逆天的绝好运气,刚一交手就被直接秒杀了,如果再执迷不悟,只能应了那句老话,自找苦吃!
“绰儿莫要胡闹!”楼心月急了:“你去问问你父王,哪家的公子王孙不是自幼文武兼修!你平时贪玩胡闹也就算了,这事不能依你!为娘替你探查过,你根骨不错,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学可惜了!”
“娘亲,孩儿说过了,我不学!”
完颜绰这话一出,楼心月差点儿没给气背过去,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绰儿!”
天下父母莫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楼心月也是一样,儿子不肯习武,这可让她如何是好?她和完颜洪熙就这么一个孩子,可不能就这么给养废了!
“娘亲,都说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孩儿乃大金国世子,天潢贵胄,岂能跟一般凡夫俗子一样,只争匹夫之勇?”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楼心月一个妇道人家,若论口舌之勇,她是怎么也不及完颜绰的,听儿子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完颜绰知道他母亲就不是个有主见的,生怕楼心月钻了牛角尖,索性和盘托出,将自己的心意一并给交待了个底朝天:“娘亲,古圣贤曾有云,学剑一人敌,学枪百人敌……孩儿志不在此,要学,当学万人敌!”
楼心月没好气地瞪了完颜绰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埋怨道:“你连习武的苦痛都忍耐不得,还敢夸口说什么要学当学万人敌?”
完颜绰据理力争:“古圣贤有云,将在谋,不再勇,就算不习武,只要熟知兵法谋略,日后领兵打仗,依然可以号令天下。”
楼心月闻言大惊:“绰儿,你要学那领兵打仗的本事?你想要南下攻宋?”
“娘亲,谁说领兵就一定要南下攻宋了?”完颜绰哭笑不得,如果对面的不是他的生母,他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拜托!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被迫害妄想症是病,有病就得趁早治,不能讳疾忌医。“纵观当今之天下,相比于横空出世,统一了草原诸部的蒙古,还有刚悍善战,盘踞西南虎视眈眈的大夏,哪个不比宋朝更具危险性?我大金国干嘛非死盯着羸弱的南宋不放?退一万步说,现我大金国三面强敌环饲,局势勘危,若是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怕是离亡国灭种不远了。”
楼心月当年敢力排众议,不顾一切嫁给完颜洪熙,可见她本人是不在乎什么金宋之别的,但毕竟一边是故土,一边是新乡,恩义难两全。这次跟儿子推心置腹地交谈,听完颜绰一口一个我大金国如何如何,楼心月本来还有些担忧,生怕没教养好儿子,让他做了日后祸害故土的事来,现在听完颜绰这么一解释,心也不由得放下了,就算是骗她的也好,总归儿子没有跟自己离心离德。
“绰儿,为娘只想告诫你一事,我是大宋子民,你身上也留着一半大宋人的血,不论日后天下局势如何变迁,希望你也能看在为娘的面子上,不要祸害大宋百姓。”
终于是说出来了!这么多年,完颜洪熙放不下家国天下,楼心月放不下故土乡亲,憋了这么多年,心里横着这件事,如鲠在喉,两个恩爱夫妻不得不各守一方天地,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完颜绰都忍不住替他们操心,这么说开了也好。
完颜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认认真真地叩头道:“孩子定当牢记娘亲教诲,永世不敢忘!”
“是娘不好,绰儿,让你……”楼心月话还没说完,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滑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当初受的苦,这么多年了,她一刻也不敢大意,生怕自己一错再错,所幸儿子懂事孝顺,也算能有所宽慰了。
“娘亲切莫这么说,为人子,不能替娘亲分忧,已属大不孝了!”
“好孩子……”
母子二人又携手说了好一会儿话,完颜绰告辞离开时,楼心月脸上的神色也稍微缓和了几分,不过却是依然坚持要让完颜绰习武,并且言明,第二天就去找完颜洪熙,让他亲自来跟完颜绰谈这事。
完颜绰一头两个大,回屋子之后遣走了侍女,安安静静地思考对策。看样子,自己不肯习武可是楼心月的心结,为了逼迫自己就范,甚至不惜去找完颜洪熙一同来对付自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完颜洪熙虽然宠爱自己,但最后肯定也会赞同楼心月的决定。
不得不承认,完颜绰这次还真猜对了。
无论如何,完颜绰也不会习武的,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他开始习武,肯定会被剧本给强行拉近那个操蛋的武侠世界里,到时候对阵主角,那可就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群世外高人,说好听点叫心高气傲,目下无人,说难听点,都是些偏执狂蛇病,小爷我一个大好少年,前程似锦,何必跟这些乱七八糟的江湖琐事纠缠在一起,桥归桥,路归路,小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跟你们玩儿了!
想明白之后,完颜绰也就释然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暂时以不变应万变,怕什么!
翌日,完颜绪来荣王府,一见完颜绰厚厚的黑眼圈,忍不住笑道:“怎的脸色这般难看?可是昨晚没睡好?”
完颜绰没好气地瞪了完颜绪一眼,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忽鲁,你跟我来,我有事与你商量。”说完,拉着完颜绪的袖子跑出了荣王府,既没有照惯例先去给楼心月请安,也没有跟完颜洪熙打招呼。
完颜绪现在是大兴府尹,有自己的办事官邸,完颜绰一把拉了人就往那儿跑,表情凝重,他得好好想想,不能再被剧情给牵着鼻子走了。
“呦,瞧瞧,世子爷来啦!”说话的是完颜承晖,皇长孙伴读,姓完颜的,一看就知道同样是宗室子弟,完颜绰跟完颜承晖自小就互相看不顺眼,完颜绰认为完颜承晖这人太装逼,是个彻头彻尾,货真价实的伪君子,满嘴仁义道德,指不定背地里满肚子男盗女娼呢?完颜绰说这话时也没避着当事人,谁让完颜承晖说他多智而近妖来着,真当自己听不出来吗?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完颜绰为人小肚鸡肠着呢,睚眦必报,当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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