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大人在下[重生]》分卷阅读7

  湖今天还没得做善事呢!土地公说要日行一善,才能更快见到恩公,可是他被困在这里,怎么做善事啊!也不知道那臭道士想什么,真当他是祸害人间的妖孽吗?!
  白湖那个委屈啊,他又不能用写着的,这爪子根本握不了笔!白湖打了个哈欠,吧咂两下嘴巴,脑袋上的小灯泡“叮”地一下就亮铮铮地,陡然醒悟!两只耳朵也同时抖了抖!
  他可以用嘴咬着笔写字啊!
  然后白湖就跳上木制的古老书桌,咬着毛笔,沾着墨水就在纸上写,奋笔疾书,神情严肃……
  等陆启苍回到卧室,刚一脚跨过门槛,就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地上全是被写过的宣纸,纸上的鬼画符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歪歪扭扭,横七竖八,有的像蚯蚓,有的勉强还算个字,一二三这种的,总之陆启苍完全看不明白!
  “你给我出来!”陆启苍将宣纸往桌上一拍!
  白湖很没骨气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能出去,出去肯定会被拾!谁知道那道士对他施以什么酷刑?
  陆启苍抹了把脸,倒了杯茶仰头灌下,把茶杯啪地搁在桌面上:“不出来是吧?我数三声,一,二三!”见白湖还没出来,“三点五!”
  白湖闭着眼,瞬间就被拎起来了:“呜咦呜咦!”
  “叫叫叫,”陆启苍把他放在书桌上,捏着他的脸,“你知道一张宣纸现在卖多少钱吗?啊?一张宣纸就要一块多!地上这些好歹也有五十张了吧?你说!你怎么赚回来!”
  白湖迷茫,纵然脸被捏着变形,脑子里却还在分析:一块多是多少钱?五百年前都是一文钱一两银子一锭金子来算的!他怎么知道一块钱是多少钱?!
  陆启苍这次换两只手一起捏,而后一改怒样,笑得极其温柔地抚摸着白湖柔软的毛,白湖舒服地眯着眼:“我看你这毛色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
  “这狐狸毛皮啊要属生剥下来的最好,知道吧?就是当你还是活生生的时候把你的皮剥下来,里边那一面血淋淋的,外边照样是雪白雪白的,这价钱,才卖的高。”
  “咯咯咯咯咯咯”白湖牙齿打架的声音,怕的。
  “市面上的人都是拿着刀子先往你的肚子中线开刀,然后再剥皮,我觉得这样不如在右边的嘴角开始,这样既能保证狐皮的完整性,你也不会太痛苦”
  陆启苍慢条斯理、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简直可以用声情并茂来形容,话中的每个字都像砖头似的往白湖脑袋上砸,当陆启苍对白湖展开一个帅气的笑容,白湖直接咚地一声晕在书桌上了!
  第7章惩罚
  白湖睁开眼,视线异常清晰!正要动,发现自己肚皮朝天地、前肢后肢被束缚,呈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一抬头,就看到陆启苍一脸淫-笑地朝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杀猪刀!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白湖愤怒!
  “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陆启苍举着手中夸张的杀猪刀,食指点了点刀刃,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变态地动着眉毛,“放心吧,刀很锋利,加上我超高的手法,你不会感觉到太疼。”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白湖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着,一双冰冷的手摸到了他的肚皮,他毛都炸了,“你个挨千刀的!财迷心窍了你!竟然杀生!”
  陆启苍摊手,那把刀就在白湖脑门上晃来晃去:“对于我来说,妖孽就是妖孽,杀多少都是在替天行道。”
  “放屁!臭道士!快放开我!”白湖开始咆哮,因为那把冒着丝丝寒意的杀猪刀已经往他的下巴割去
  “不要剥我的皮!不要剥我的皮!呜呜呜呜!”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陆启苍半夜又被白湖吵醒了,看到白湖挥着爪子咿咿呜呜地乱叫,眼睛却是闭着的。
  这狐狸,不会是做恶梦了吧?
  一手握住白湖的两只前爪,陆启苍试图安抚貌似抽风的白团,手刚搭在白湖头顶,白湖张嘴就啃!
  陆启苍这次没缩回手,白湖醒了,嘴里还咬着陆启苍的手,愣愣地瞧着陆启苍。
  半晌,陆启苍挑眉:“好吃吧?”
  白湖松开嘴,慢慢地往后退,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陆启苍身上,陆启苍的手背还有晶莹的痕迹那是白湖的口水。
  白湖挪着爪子,离陆启苍越来越远了,下一秒就摔下床!
  陆启苍笑得拍床,正要伸手去把白湖捞回来,发现白湖抱着挂衣服的架子腿,一脸胆怯地看着他。
  陆启苍抠了抠脸:“你怕我?”
  白湖:“……”废话!当然怕了!我目前又打不过你!又逃不出去!
  陆启苍从床上坐起来,盘腿:“你真以为我会剥你的皮?”
  白湖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陆启苍说,白湖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不会,以后就不知道了,看你表现。”
  “!!!”
  白湖抱着架子腿真想直接砸陆启苍脑袋!
  陆启苍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被子盖过脸:“我睡了,再吵我就剥了你的皮。”
  白湖还是在原地没动。
  等确认陆启苍睡着了之后,白湖跳上窗台,看着外面明亮的圆月,不由自主地“嗷呜”一声,薄被下的陆启苍眉头皱起。
  窗台下面就是床铺,白湖又对着月光无声地舔着爪子,那蓬松的尾巴却扫在陆启苍脸上,后者攥紧了拳头。
  过了会儿,白湖爪子痒了,挠着木制的窗户,又挠了挠墙壁,嘎嘎嘎,嘶嘶嘶……
  陆启苍一掀被子,直接把白湖套在里面,抱在怀里,白湖动啊动啊,终于可以探出个湿漉漉的鼻子。
  “呜咦呜咦!”
  陆启苍一拍白湖,也不知道打哪儿了:“消停点儿行不!?”
  白湖委屈啊,老泪纵横,他招谁惹谁了,他日行一善,锄强扶弱,还被一个道士困在屋子里,连生活的基本权利都没有了!这样的狐生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
  可是一想到恩公那英俊非凡的身影……虽然已经基本记不得了,白湖又像打了鸡血一样,脑子瞬间清醒,斗志昂扬地继续被死死困在陆启苍的怀抱里。
  陆启苍也不管了,就这样抱着白湖睡过去,白湖倒也安分了,后半夜也没再吵他。
  翌日,白湖醒来,睁开眼就看到陆启苍坐在床边。
  “醒了?”
  白湖:“……”你又想干什么!
  陆启苍拿着一把小扫帚丢到白湖面前:“做错事就要受罚,给我扫地去。”
  扫、扫地?白湖看着自己的两只爪子,怎么扫?
  陆启苍说:“你怎么拿毛笔的就怎么拿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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