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将军,请吃糖》分卷阅读2

  在陆议脸色微红的时候,顾岳走了进去。
  在两人摸袖子的时候,他也摸了袖子,里面很干净。
  他把那枝带着露珠的槐花递给陆议,从腰带上扯下一块玉,递给小药僮。
  小药僮接过,一块浅绿色的古玉,泛着莹莹的光泽,不知何价,但肯定超过了一两银子。
  老者也看了过来,笑呵呵地说:“徒弟呀,把玉还给人家,三位小朗君一看就是知礼之人,诊金不要也罢。”
  小药僮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不靠谱的师傅。
  陆议恢复了淡定,笑着朝顾岳拱了拱手,道:“在下陆议,谢谢侠士慷慨相助,明日我便带来诊金,赎回此玉。”
  顾岳看着他:“身外之物,陆朗君不必放在心上,告辞!”说完便扛着剑走了出去,又一脸陶醉地沉浸在雨幕中。
  在脑中把孙权的剧本又过了一遍,发现这两人如果没有后来老年昏聩的孙权对陆逊的逼辱,其实还是很甜蜜的一对好兄弟,互相成就的一对明君贤臣。
  其实自己的任务很简单,照着剧本演好孙权的一生,在最后的时候,对陆逊好一点,别做那件混帐事,就ok了。
  回到府邸,正堂内,摆了一桌菜,一个端庄严肃的夫人坐在上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分列一边,都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那盘清蒸鲑鱼,不时地抬头看看母亲,又转头看看院子,在看到孙权扛着把剑慢悠悠地晃进来时,三个孩子顿时欢呼起来:“二哥回来了,母亲!”
  顾岳打量了下三个小孩的目光,觉得终于可以吃到那盘鲑鱼比见到二哥回来要重要地多。
  “权儿回来了,怎么都淋湿了,先去换一下,再来用饭”夫人轻声道。
  “是,母亲!”顾岳朝上座的夫人躬了躬身,朝内堂走去。
  三个小孩继续眼巴巴地盯着桌上那盘清蒸鲑鱼,心里想着平日里风风火火的二哥怎么那么稳重,看起来慢吞吞的,真急人。
  吴夫人看了眼正拼命咽着唾沫的老三孙翊,八风不动。
  直到看到二儿子穿着干净的衣服走出来,在自己身边坐下,才举起筷子,轻声说道:“用饭吧”
  老三孙翊立马飞筷伸向那盘鲜美的鲑鱼,老四孙匡和老五孙尚香紧随其后。
  顾岳拿起筷子,也伸了过去,夹起一块鱼鳍处嫩肉,放到吴夫人盘中,恭敬地说:“母亲请用”
  吴夫人笑着看了他一眼,欣慰地说:“权儿长大了”
  顾岳又夹起一块,仔细地挑了刺,放到小女孩的盘子里,孙尚香一口把那块鱼吞了,抬起眼睛看着二哥,眼光里有那么点受宠若惊的味道。
  哼哼,东吴大帝孙权,可没有我顾岳这么绅士,脑中的剧本里虽然没有吃饭这些细枝末节,但想来也应该跟狠吞虎咽的孙翊差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顾岳便醒了,按时辰,他应该去听学了。
  学堂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学生,叫胡综,是个浓眉大眼的老实孩子,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很是无趣。
  讲学的张先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口若悬河地讲着老子的无为之道。
  顾岳暗自摇了摇头,在这个大争的世界里,讲无为而治,比让一个妓/女保持贞/操还要可笑。
  回府用了饭,看到吴夫人坐在正厅,正在听从前方战场回来的部曲汇报孙策的情况。
  顾岳走了过去,立在吴夫人身侧,凝神听着战报。
  孙策已拿下会稽,服虞翻。
  对这个如炽烈阳光普照江东大地的男子,孙权心中如父如兄的大哥,顾岳心中很是敬佩。
  看到吴夫人一脸担忧,顾岳安慰了她几句,便扛了剑,走了出去。
  走到昨天那个小医馆的时候,他无意识地看了过去。
  一个白衣少年快步走了过来,手中握着那块浅绿色古玉,笑意盈盈地拱手道:“议昨日忘了问侠士住址,今日在此拙等,竟也等到了,可真是有缘呀”
  “陆朗君太客气了,在下顾岳,即是有缘,我正要去练剑,可否同去?”顾岳微笑道。
  陆议把玉轻轻地放到到他手里,才抬头笑着说:“好,顾兄可是顾家人?”
  顾岳心想这话问地,姓顾不是顾家人,难道还是你们陆家人不成。便很高深地没答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便到了槐树坡,雨后的地上很是松软,上面落了星星点点洁白的槐花。
  陆议站在槐树下,背着手,一幅等着欣赏的样子。
  顾岳理了理脑中的记忆,扯开架势,把昨天练习的碧水十八式呼呼生风地耍了一遍,最后势,两手握剑,朝陆议拱了拱手,笑道:“让陆兄见笑了”
  陆议很给面子地抚掌大声叫好,连声说:“顾兄好剑法!”
  顾岳有点心虚,他觉得陆议只是出于礼貌式的捧场。
  陆议却显然很入戏,他从槐树下走了出来,在对面站定,跃跃欲试地说:“议也天天练功,想跟顾兄切磋一下,可好?”
  看着陆议两手空空,顾岳很爷们地把剑往树下一扔,豪爽地说:“好”。
  孙权的体质不错,自小便是个练家子,身材高大健壮,比起瘦弱的陆议,顾岳觉得很有优势感。
  但一交手,顾岳便明白自己有点过早地托大了,看起来文弱的陆议出拳可一点也不文弱,身法飘逸,出拳狠决,有几次拳头差点就抡上了自己的鼻子。
  顾岳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归咎于是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还不能和谐共处,所以武功使不出该有的威力。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轻快果绝,一个沉稳刚猛,竟然过了一百多招,直到看到对面的陆逊脸色发红,额头布满细汗,顾岳才向后跳跃一大步,率先手,立住,拱手道:“陆朗君拳法妙,在下认输了。”
  陆议住,笑了笑,说道:“如果细论起来,咱们都是亲戚,不必这么客气,叫我伯言即可。”
  顾岳有一瞬间的失神,“亲戚”?
  陆议显然心情不错,他走到槐花树下,俯身闻上了一大枝被压得沉甸甸的槐花,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上翘,一脸陶醉。
  顾岳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词:“闭月羞花”。
  想完了又对自己的中文水平很不齿,这他妈想出来什么破词。
  一连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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