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处寄》分卷阅读26

  有……”本风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这一座鬼山,背尸人踏出来的路,还有那蓝色的花,这神奇的巧合已经让诡异变成的恐惧。话还未说完,本风已经抱住了宁里的胳膊。
  “你们也别着急下定论,也没准是有人上过这座山,根据这山上的情况编出来的故事呢。什么尸体啊,都是吓唬人的,你们也别自己吓自己。”说完,清河看了一眼醉水,又继续道:“醉水,你回来,别看了。你们先走,我上个厕所啊,都不许回头,不许偷看。醉水,别看那花了,快点和他们走。”
  清河看着众人走的远了些,走到了树下,找到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探向了那花丛底下的泥土,深呼一口气,将树枝插在土里,再更用力一些,然后向上挑开,继续重复这一系列的动作。
  另一边,宁里看清河已落队有一会,发言道:“我们等清河一会儿,先别走了。”
  不久之后,清河猛地松手放开树枝,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沿着小路走远的同伴们,大步的向他们的方向跑去。
  刚看见大部队,清河马上喊道:“宁里,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导游,你别动,保护好两个女生。”清河拉着宁里走到了旁边没有路,已遍布野草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和宁里说道:“这山咱们不要多呆了,天马上就黑了,晚上走山路不方便,我们马上找个地方把帐篷搭上,明天天一亮,我们就下山回去。我可告诉你,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得尽早离开。”
  两人几乎是跑回人群,本风马上缩在宁里的怀里,宁里向众人解释道:“我们现在也都不喜欢这个环境,天已经开始黑了,用不了多久就黑透了,到时候赶夜路下山肯定不方便。所以,我们马上去搭帐篷,过了今夜,明天天一亮马上下山。本风和我一组,醉水和清河一组,跟我到那边搭帐篷。导游,你给司机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尽早到山下等着,越早越好,联系完司机马上过来我这边帮忙。晚上我们三个男人住一起,剩下两个女生住一起。没有异议的话,马上去做。”
  大家在宁里的指挥下,迅速的完成了各项工作。帐篷搭好后,两边的人几乎没有几句交谈,都迅速的回到了帐篷里,希望能快速的入睡。
  彻底入夜后,本风怕的多次惊醒,只能紧紧的抱住醉水。醉水被她弄醒之后,也抱着她,尽可能的鼓励两个人,最后,决定到:“本风,要不然,我们搬去旁边的帐篷和他们挤一下,挤着也总要好过我们两个在这里担惊受怕。”
  此时,本风也终于有了勇气。本风顾不上太多,连手机都忘了用,直接大喊着宁里叫他出来接人。随后,五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也总算是能安心的睡下了。
  不知不觉之间,众人陷入了同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写鬼故事,那个没写完,先写个别的。
  ☆、骨生花(下)
  贰
  自古以来,文人自有风骨。而观千年的历史,也许都是真相无存,那所谓的史实,也不过是由胜利者记录的故事罢了。
  而文人,千百年来,无论是被帝王重用,抑或是被帝王轻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不过是帝王将相用来宣传自己的工具罢了。于是,在那半生的沉浮中,在半生的漂泊之后,他们,皆在寻找一处归宿,能够吾心归处埋吾骨。
  他们半生无依,曾经希望的一次次被现实碾的粉碎,曾经坚守的一次次被他人践踏。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到了最后,也终究是失去。多少复失地的愿望破碎于病榻,多少忠心报国的热血葬于荒岭。
  到了最后,那颗心,终于碎了。破碎成萤火,在下一代文人墨客的心底里,继续扎根,让他们继续奔波一生。
  这是千秋万世的悲哀,不过,能将众人的尸骨,带到那能让他们安心的地方,也算是了却他们的心愿吧。
  而我的使命,或者说是我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就是去寻找那些文人,有人赏识,或是郁郁不得志的文人,与他们结交成好友,书信往来,给予慰问鼓励。若是那人临终,问他可否有想要安葬的地方,想要如何处理自己的尸身。
  我活了几百年,我的师父也是,从我师父那时起就有文人告诉师父尸体你随意处理吧,不过我师父那时还没有我这个徒弟,他想了好久,怎么才能妥善的处理尸身,让逝者宽慰。最后,他决定要把他们葬在孕育出他自己的山上。
  忘了说了,我的师父和我都是蘑菇,大蘑菇成了。这座山地处南方,一年四季都潮湿的很,下过一场雨,朽木上很容易长出蘑菇来,我和我师父便都是这么长出来的。
  咳,跑题了。这座山既然能孕育出怪来,也必定是有灵气的,所以用来安葬这些文人也不算是委屈亏待了他们。最开始,师父是不那么心系那些文人的,可他生出来的时候,正是乱世。 乱世,最不值钱的便是人命,开战,死的是士兵,殉葬,死的是百姓。也正因如此,山上一个怪性命的便更加的不受人重视。
  食不饱,穿不暖,无人教化,无人顾念的一个生命,死了也就那么死了,不会有人在意,更不会有人惋惜。直到有一天,师父被一个文人发现,我问了师父很多次,他都不肯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把师父带在身边,教师父识字、教师父圣贤思想、教师父为人。他倾尽自己毕生才华,给了师父。
  师父的寿命要远远超过那个凡人,因此,师父纵观了他的一生,从相遇那日,直到那文人死去。
  师父亲眼目睹着那个文人,被师父视作父亲的人,年纪轻轻,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饱受众人非议;
  师父看着他,倾尽自己当时财产,去与官吏走通关系,而后在深夜里痛哭自己妄为书生,竟贿赂他人;
  师父看着他才华终被他赞佩的皇子赏识,成为客卿;
  师父看着他身在乱世,却亲眼看到君王不理边疆,荒淫无度;
  师父看着他被卷入皇权的争夺,无法脱离;
  师父看着他对君王、朝廷心灰意冷;
  师父看着他拼了性命离开了朝堂,穿上戎装;
  师父看着他一个文弱书生每日每夜的与敌人杀伐,一日日叹息的王朝兴盛不复;
  ……
  师父伴了他一生,也追随了他一生,从朝堂到战场,也看到了他的友人,他们一个个如常人所谓的冥顽不灵,他们被世人叹息嘲笑,却依旧拼尽全力的试图拯救这个国家,从文于庙堂,抑或从武于江湖。师父也渐渐懂了,那所谓文人,也只是再单纯不过的孩子,一心的盼着国盛民强,或是在伤透了心后一心守护的自己心里那一片窄的不能再窄的净土。
  他们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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