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H)》分卷阅读27

  待两人拾干净,陆行杨搂着气呼呼的虞音还未哄上几句……
  奥迪驶入了车库,楼下一片欢声笑语。
  虞音听到有女人的声音,终于不再赌气,拉着陆行杨的衣摆,“天呐天呐,你妈也来了?”
  “不是。”陆行杨眉头微蹙,这才解释道,“那是我爸的情人。”
  你爸还有情人啊?
  虞音差一点就把这话脱口而出,想想估计是自己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最后只发出一句悠悠的感慨,“你爸好酷。”
  这句话差点没把陆行杨噎死。
  陆行杨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掐起虞音的脸颊,掐得她嘟着小猪嘴,“你就是欠拾。”
  **
  初见陆父,虞音觉得完全颠覆了她对地质科学家的想象。
  她一直以为得是带着探险帽,拄着杆在矿区附近勘察的模样。
  眼前的男人白白胖胖的,头穴附近的眼镜印明显,却没带眼镜,颇受爱情的滋润,笑起来声音爽朗。
  和陆行杨一样,一口的白牙。
  正当虞音还在为先见了陆行杨爸爸的娇情人而没先见他妈妈而有些不自在。
  陆父身后的女人却很眼熟,让虞音忘了这种境地。
  “詹菲姐?”
  “诶。虞音啊?”詹菲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故人,讶异之余,拉着身边的陆振南介绍起虞音,“虞记海鲜厂的千金虞音,就是给了我第一个代言的虞家。”
  正值中午,午餐是四菜一汤的家常菜。
  虽说是家常菜,但可算不上是个家。
  陆振南自知抛家弃子理亏,不了对陆行杨嘘寒问暖,连带着对虞音也热情得过分。
  “美术系的?我认识个丹青高手,等我给你引荐引荐。”
  “你们美术系教素描的教授是不是姓陈?我好像也认识她。”
  “你和我家行杨怎么认识的?”
  “行杨,你最近的研究怎么样?你高教授可一直和我夸你。”
  “行杨好像又高了点。可以的话,时常多去游游泳,像我一样,天天都去,对身体好。”
  饶是陆父面上殷勤的笑,陆行杨只是应了几声,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陆振南这才拉着椅子想去搂他的肩膀以作亲昵,没想到被陆行杨微微侧过肩膀躲开了。
  这可打击不了陆振南。
  陆父呵呵笑了几声,让虞音和詹菲出去走走,看看南市的大海,和海口的有什么不同。
  詹菲推开椅子起身,还被陆振南轻拍了一下,“别那么猛。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陆行杨平静的眼底波澜微起。
  待得两个女人走了,陆父这才说了回来南市的缘由,“菲菲怀孕了,十六周。她喜欢海,我带她回南市养胎。”
  说谎话都不带脑子。
  陆行杨弯起嘴角,嘲讽道,“海口的海不是更美?千里迢迢跑这来养胎?”
  要知道,这里度假区尚在开发,买个菜都得开车开上几公里。
  听了这话,陆振南嘴角绷紧复又放松,只说,“行杨,你对菲菲还有些成见。”
  小区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业主入住,种植的野月季伸出墙外,花朵绽满夏天。
  詹菲终于逮了个机会诉苦,“虞音,女人都是苦的。孩子都十六周了,我妊娠反应激烈,真的吐个没完,夜里还睡不好觉,吃吃不下,坐坐不好。腰疼得都直不起来了。”
  虞音应了几声,脑袋全空的状态。
  陆行杨要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是妹妹了?
  他是什么反应?
  自己要不要去陪他啊?
  他爸妈应该离婚了吧。
  简直就是神奇的一家。
  铺垫完毕,詹菲开始了旁敲侧击,“对了,你和行杨谈恋爱多久了?”
  “三个多月了。”
  从万恶的一夜情开始,虞音就逃不掉了。
  “这样啊。你去过行杨家吗?”
  “嗯。”
  “振南一直在海南。你见过行杨妈妈吗?她还好吧?”
  虞音抬眼,“……没见过。”
  眼瞧着詹菲的脸色掠过一瞬间失落,虞音突然明白了,敢情这是怀着孕逼宫来了?
  ~
  耶嘿~
  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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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待了一夜,四人相安无事。
  虞音在露台踮着脚朝海面看了好一会,确定今晚没有海滩烟花秀后很失落。
  昨晚倒是有。
  可是虞音醉得七荤八素的,陆行杨也不叫她,只知道虫上脑地做做做。
  “诶。我看过一本书,有这样一句话。‘依山燃尽的烟火留下的火药味交融着海洋的咸味,带着夏夜的气氛’,一直记着。”虞音望向陆行杨,很是埋怨,“哼。你昨晚怎么不摇醒我起来看呀?”
  风温柔的拂过露台两旁的高树阔叶。
  靠着栏杆的陆行杨,此时认错态度倒是诚恳,“下周六还有一场,我带你过来看。”
  听了这话的虞音倒是怔了一会。
  正常的陆行杨不会这样的。
  别的时候,陆行杨会脸不红心不跳说一些荤话,惹得她臊得慌,然后抡起小拳拳嘤嘤嘤捶他的胸口,他压着她在墙上来一记绵长的深(大雾)吻。
  她被惨烈镇压。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你怎么了?”虞音凑近陆行杨,眼里半掩着探究和关切,“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哦。”
  陆行杨两指揉了揉眼皮,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即使如此,虞音还是觉得陆行杨装的太逼真了,都要有个没出生的弟弟或妹妹还这么硬抗着。
  简直就是个小可怜。
  啊不对,大可怜。
  陆行杨对上眉头微蹙的虞音,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明白了她的念头。
  陆行杨去搂她的肩膀,仗着身高优势,把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去揉她的脑袋,“我家的关系这么乱,你可怜我?”
  虞音斜着眼往后瞧他,摸不准他是难过还是不难过,“你是真的还是装的?”
  “不知道。”陆行杨耸肩,他实话实说,“没什么感觉。”
  虞音叹了口气,他要是难过,她可以安慰他,诸如留人易留心难,感情的事都是没准的巴拉巴拉。
  他要是不难过,虞音也可以来个总结,父母的事和子女无关,行杨不要受这些事情影响,行杨敲棒的巴拉巴拉。
  虞音甚至狗腿地连夸陆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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