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季风新御宅屋》24 不许乱说话[]

  圣诞季风新 作者:桃子n盖
  友情提示
  四万多字了,开始营业啦这本预计篇幅还是不会太长,可能自己心态变了,写佳期蔻蔻元元的时候都辣手摧花不带一丝颤
  抖,这次写得很入戏,昨天还一边写一边哭也是太脆弱,所以还是要提前说明,会he但是确实会nve。
  虽然没有时间回复所有留言,但是每一条都有认真看,如果我对哥哥和妹妹的ai有99分,里面至少有33分来自留言补充
  你们的留言和珍珠都是我写文的动力和乐趣,非常感谢大家的鼓励和陪伴
  开业大酬宾,今天有三章,这是三章里的第一章,小心不要漏看,感谢滋辞正版
  徐桓司咬过她的脸颊,咬过她的手腕,可是从来没有咬过这里。一刹那间,丛丛觉得仿佛有电流穿进耳垂,一路激烈地噼噼啪
  啪窜进血管。
  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她学了那么多的理论知识,看了那么多的教育电影,在一瞬间全都忘光了。
  他没有脱她的内衣,只是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覆在上方,轻轻地吻她的脖子,锁骨,也吻过薄薄的滑腻绸缎,好像她是某座
  连绵的青山。
  那种感觉su痒酸麻,又难受又陌生,丛丛有些僵y地搂住他的脖子,想要他告诉她该怎么做,但他把她的手按到了腰身两侧,
  禁锢住她的蜷缩,他的亲吻向下绵延,吻在软腻的r缘上,还有下面几寸的腰线,然后是小腹。
  丛丛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lu0露的皮肤因为陌生的感觉而泛起缠绵的粉红se,而他丝毫不停,牙关衔住了她的内k边,呼x1就
  拂在敏感的皮肤上。
  丛丛的腰下意识地弹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出了声,“嗯”
  那种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丛丛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一时间如同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徐桓司,脸越来
  越红。而徐桓
  po18.цs
  司牵过了她的手,拉向腿间,问道:“知道在哪里吗”
  丛丛反应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面红耳赤地扭过身去,试图爬开,她还踢了他一脚,“你才不知道”
  徐桓司笑得弯起了眼睛,一缕碎发松散地垂拂在眉心。丛丛要逃,被他拽着脚腕拉回来,她就在他的怀里挣扎,但这时才知道
  徐桓司的力气有多大,她被他搂住,就像被困在一座囚笼里。
  他的臂膀完全没有松动的余地,把她紧紧地箍住,话音在她耳边含裹着低沉的气流,“我不知道啊,在哪里”
  这个坏人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r0u按挑拨,丛丛想要并拢腿,却在发抖,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在你不要装
  了”
  略微粗糙的修长手指已经挑开了内k底,丛丛耳朵通红,简直想埋进他的颈窝里去,头都抬不起来,而他略微粗糙的指腹顿在
  窄小的缝隙上,停住了动作。
  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丛丛小声问:“怎么了”
  不怎么。两片柔neng花瓣闭合着,在微微翕动张合,等待处nv地的拓荒者抵达上岸,被暴露撩拨,被一重重分开山水程程,被寻
  觅珍珠宝藏,被开辟满谷温暖清香的泉水,如果有光,她在夜se中该莹润地发亮。
  手指缓缓拨开花唇,指节在敏感的缝隙里磨蹭,沾染着侵略x气息的指节穿进柔软的隐秘带。丛丛彻底没声音了,把头搭在他
  肩膀上,只敢轻缓地呼x1。
  她学过人t构造,但也只是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自己轻轻碰过,但是奇怪极了,那么小,怎么可能用来做别的事情她怀疑
  自己找错了。
  徐桓司把她从肩上弄下来,捧住她的后脑勺,含糊地安慰她:“别怕。”
  丛丛头一次被他吻得三心二意,因为有修长的手指划过敏感的小珠,继续缓缓向下,停在x口,打着圈在小洞外磨了磨,指腹
  轻轻地按进窄小的缝隙。
  丛丛并不知道自己被指尖挑出清澈的蜜水,但是腰都要蜷缩起来了。
  他cha进去的时候,丛丛疼了一下,被他含着的小舌头打起了卷,在他嘴里含含糊糊地sheny1n出声。她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箍着他的
  手指,从未迎来不速之客的x口紧绷得发疼,可他要拔出来,她立刻又抱紧了他的脖子,声音有些软,软得不像她,像能滴出
  水来,“别、别停。”
  他咬住她的后颈,她像被他叼进洞x的猎物。他的手指碾压在她的神志上,她在他的指端浮浮沉沉。
  她还是紧张,纤细的腰在不自觉地蜷缩,hanzhu他指尖的地方随之收紧。他就着她柔腻的花ye轻轻地ch0u动手指,丛丛就在他身上
  越攀越紧,等到他加进一根中指,一面慢慢扩张紧致的内壁,一面摩挲着蚌底珍珠,她整个人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偏头咬住
  了他的脖子。
  丛丛面se绯红,不肯放开他的衣角,可是连脚趾都蜷起来了,整个人在陌生的q1ngyu中颤抖痉挛,抑制不住喉咙中压抑低声的呻
  y,在他耳畔说:“嗯我难受”
  这种感觉让人失控,让人完全沦陷,有一点可怕。徐桓司捏住她的脸,“就是这样。记住了”
  丛丛红着眼圈,用力拽开他的手,“你再把我当小孩,我就跟你分手。”
  徐桓司笑起来,“不许乱说话。”
  丛丛柔亮的黑发散在床单上,像水墨洇染,而肌肤在暖h的台灯光线下白莹白发亮,x前的柔neng被包裹着,jing致得不可方物。
  可她像被海浪浸了一身,视线都模糊了,只看得到徐桓司注视着自己。他领口的扣子被她弄开了两颗,只是有些凌乱,丛丛没
  有办法联想他也有书上那样丑陋的器官,但她坐起来拉住他的腰带,笨手笨脚地解开。
  在她开始觉得忐忑害怕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关了灯,低下头来衔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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