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最佳搭档》分卷阅读10

  举例,吴老狗很擅长布局,不论多乱的局面,在他脑子里似乎都一目了然,我猜应该和那向导的能力有关。得益于这一点,你们家洗白就洗得比较成功。”
  我有点惊喜,“还有这种优势?”
  “你觉得是优势,那就是了吧……你以为仅仅一个‘读心术’就没了?改天你再去给哑巴下个暗示,让他帮你打个飞机什么的。”黑瞎子流里流气地嘿嘿一笑。
  第4章卷一:石破天惊(4)
  我傻眼了,不受控制地去想象那种画面,“这他妈都可以?”
  “成功率很小。”他好像别有深意,“不过你是例外。”
  我以为他在夸我天赋好,不由想到刚才那个话题:“既然小哥也是一个人,我们两个不就能搭个伴?熟人之间还有默契。”
  黑瞎子脸上的表情不知为何一下崩垮下来,他转身回旅馆,道:“走吧,今天先结束,我还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我配不上他?”我脱口问道,随即想扇自己一个巴掌,这话说得未太不当。
  “不是这个问题。我就告诉你吧,如果真想和他一起搭个伴,”黑瞎子想了老半天,道:“就必须完全了解彼此,所有的一切都要向对方敞开,不然在神上不可能达到真正的默契。”
  那确实有点难,不,简直难爆了。我心说,还是让他帮我打飞机比较容易。
  旅馆里没有空调,我光着身子,只套了条裤衩。大白狗腿连刀带鞘放在床上,而我忙着打电话借钱。这次要想拿到那东西,只能走正规途径。人家在明,我不得不明。而且老在拍卖会上抢来抢去,传出去有损我的形象。
  好歹这些年我混出了些名堂,江湖之大,狐朋狗友何其多,能借多少是多少。家里我是不敢借,之前闯的那些祸已经够我家人呛的了。打完一圈电话,闷油瓶刚巧进门。我看看时间,心说他丫正好在晚饭点赶回来,敢情我是他的煮饭婆?
  我突然跃跃欲试,想检验一下黑瞎子的教学成果。我拔出大白狗腿,二话不说冲闷油瓶杀了过去。当然只是装个样子,我握刀的那只手没用劲,主要试试他能挡我几招。
  闷油瓶也不怕被砍到,直接来捏我的手腕,确地捏到穴位,疼得我叫出了声,手上也松开。眼看狗腿就要砸到地上,他脚一踢,刀斜向上飞了出去。
  在上铺假寐的黑瞎子顺手接过刀,道:“徒弟,我还没教你真把式呢,别找死。”
  我刚想说咱不玩了,闷油瓶捏着手腕就把我胳膊一扭,像是擒拿。我立马调整面向,同时朝着墙角后退拉开距离,避他用另一只手来按我的手肘。真到了这种关头,什么催眠什么暗示,我全忘到爪哇国了,拼的就是本能。
  房间统共就这么大,我退了几步,后背便抵到墙。闷油瓶和我面对面站着,我急忙用空出来的手去挡他。
  闷油瓶速度比我快,一眨眼的工夫,这只手也被他扣住了。他把我的两只手摁在墙上,我被困在墙壁和闷油瓶的身体之间,无路可走。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气息有点乱,像在盯一头猎物。我心说能让闷油瓶这样的高手张嘴喘气,我也不算做了无用功。
  观战的黑瞎子数落我道:“全错了,你懂个屁,哑巴用他的右手捏你的左手,那不是擒拿。”
  闷油瓶像是玩上瘾了,仍不放手。我看着他的眼睛,不仅进不去他的意识,心跳还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兴许今天运动量太大了?
  我说我要去把衣服穿上,他才松开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自顾自地去冲澡。黑瞎子把刀还给我,我问:“不是擒拿,那是哪一招?”
  他想了想,煞有其事一字一顿道:“诱敌深入。”
  我不禁有点郁闷,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神暗示,要怎么做?”
  “不用教就会了,我不必多口舌。”黑瞎子这时没有一点为我授业解惑的自觉,“其实你刚才已经下了点暗示,但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且对哑巴没有效果,所以你实战演练也练不起来。”
  我细细一琢磨,闷油瓶把我逼到下风的时候,我心里最直接最纯粹的反应是:停手。这完全符合人的正常心理,并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任何生物在危急关头都会爆发出潜在能力。
  “这方面的东西,我没有太多要教的,无非是集中注意力。”黑瞎子坐在他的床上,撑起手臂好整以暇道:“得靠你自己去实践出真知,可是现在能拿来练手的就一位,还是块难啃的骨头。你慢慢啃吧,啃不下来也好歹咬点骨头碴子,多积累点经验。”
  这个例子很生动,然而我心想闷油瓶那么厉害,隔着一堵墙每句话都能听到,黑瞎子竟也敢随便开玩笑。想想倒挺惨的,耳朵那么灵,无论别人躲在角落骂他祖宗多少代,都会钻进耳朵里,转了身继续和和气气。闷油瓶那老僧入定般的性格,多半就是这么修炼的。
  黑瞎子问:“今天你在外面跑的时候,有没有……算了,”他又摇摇头,“不问了。”
  这实在不像他的风格,我猜不到黑瞎子的目的,“你想说什么?”
  “时机未到,我说了你也无法理解。”他摆摆手,示意我别问:“明天给你看个东西,应该能解决你的部分疑惑。”
  “要去哪里?”
  “不用出远门,就是有点麻烦。”他又道:“再过几天我就走了,吴大老板,慢慢忙。”
  少了个蹭吃蹭喝的我当然乐意,只是听那口气,仿佛要我应对一大波洪水猛兽似的。
  闷油瓶冲完澡出来,依旧闷闷的样子。黑瞎子的那一番话提醒了我,要想撬开他的嘴,我觉得正面冲突是没有把握的了,必须曲线救国,或许跟踪是个不错的法子。
  想到这,我心中一动,黑瞎子他过几天就离开,难道是今天在旅馆里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觉得形势复杂,决定及时抽身?毕竟他这一趟的目的仅仅在于我一个人而已。
  等我洗完睡下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打算。这一晚上过去,再睁眼已是清晨,黑瞎子那个睡眠捆绑术没有用上第二次,我今天全身都能自由活动。但我没有起床,而是调整气息,闭眼装睡。这有点难度,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重新睡着,冥想,或者发呆,只要闭着眼,通通都是催眠剂。
  我在等,等闷油瓶出门。
  但我首先等到的,是一阵从门口传来的声响。这个声音很特别,我把眼睛眯出一条缝,移了移眼珠,看见一张传单从门缝下塞进来。
  昨晚也有人用相同的方式送进来一张外卖单,所以我不惊讶。同水平的餐饮业之间拼的就是媒体传播,但这家未太敬业了,一大早来发传单,八成是做早点的吧。
  王盟要是有这么勤快,我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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