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宝贝儿》分卷阅读20

  他一抬头,就直接对上了旁边江新桐的视线。江新桐无奈又包容地看他,视线一动不动,“别气,没有下次了。”江新桐伸出手,细腻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眼睛,“红了。”
  麦阳春打掉他的手,然后朝他伸出手掌,讨要东西的姿势。江新桐顿了顿,试探地把手放在上面。麦阳春的手比他小了一号,他只要稍稍拢住,就能像捕捉一只蝴蝶那样轻柔又完整地包住对方的手。
  “……我靠,你变态吗。”麦阳春又打了他的手背一下,“手机给我,我要打电话。”
  妈妈在电话那头叮嘱了一番,让他别玩儿太晚,正常休息,别给人家添麻烦。
  麦阳春嗯嗯哦哦地应了,心道,还不知道是谁给谁添麻烦呢。江新桐是真的烦人。
  江新桐给他拿出一套新的睡衣和内裤,“应该会比较大,凑合着穿。”他也搞不明白,身高差也不是很大,为什么对方的骨架能比他小这么多。
  麦阳春挑出内裤,邪恶地笑,“比较大?你真的天真,我应该是穿不进才对。”
  江新桐盯着他笑了一声,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笑意,麦阳春背后发毛,差点儿没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江新桐正坐客厅沙发上看着书,还开着古典乐,他走过去特想给对方脑袋一巴掌。装逼犯!果然自己的第一印象没有错!
  江新桐抬眼看他,“牛奶我热过了,在餐桌上,喝了再洗漱睡觉。”
  “我不喜欢喝牛奶。”麦阳春抗拒地摇头,“你自己喝。”
  江新桐合上书,“是不是还要我喂你?”说完,他突感自己太过粗暴,又缓了语气,“听话,喝了睡得比较好。”
  “知道了”麦阳春不情不愿地拉长音调,好展示自己的敢怒不敢言。他认床的毛病很严重,虽然江新桐的床很舒服,但是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眠。
  江新桐盯着他喝完,才进了浴室洗澡。麦阳春就走到cd机前去研究,主人似的拉开抽屉,找了一张特别热辣的摇滚碟片放了进去。
  江新桐洗澡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儿,地板上一震一震的,分明是过于强烈的节奏导致。一打开门,震耳欲聋的狂放嘶吼便扑面而来,麦阳春这个笨蛋还站在沙发上摇头晃脑。
  江新桐无语地把人扯下来,“你牛奶真的白喝了,待会儿睡不着可别烦我。”
  这句预言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没实现。
  江新桐的睡觉姿势很中规中矩,笔直地躺成一条,偶尔侧过身也是微微弯着脊背而已。麦阳春一点儿都不困,在这张床上翻来覆去,尽情地感受它的柔软与舒适。
  江新桐睡眠质量不好,旁边的人一动他就醒,再也没睡着。麦阳春翻过身来对着他,黑漆漆的房间里铺着一地月色,他还在发呆,便听见对面那人问:“不困?”
  麦阳春摇头,怕对方看不到,又补充:“很神。”
  “活该。”江新桐的声音还有刚睡醒的喑哑,没了往常的清冽,低沉动听得堪比一把优美的大提琴。
  麦阳春切了一声,“我可没烦你,你自己醒的。”
  “嗯。”
  房间又重归寂静。
  麦阳春睁着大眼睛数绵羊,数到第二百一十七只的时候,江新桐又说:“热么?”
  “不热。”房间的空调温度很低,他捂紧被子,“你把我留下来干什么啊,完全没有意义,不就在这儿过了一夜嘛……”
  “在朋友家住宿还需要什么意义?”
  “朋、朋友?”麦阳春瞪大眼睛,“不是说好了对手吗?”
  “对手你还不够格,我说过了。朋友的包容性更强,缺点不是不可以忍受,和笨蛋交朋友没什么不好。”江新桐看着他,“眼睛都吓大了。”他低低笑了一下。
  月光轻柔地打在麦阳春脸上。麦阳春俊秀又稍显稚嫩的脸显得柔和而宁静,失了平日里那份跳脱。他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比黑夜的色还要浓重,又比星星还明亮璀璨。
  “你这段话是不是又骂我?!”
  “抓住重点,谁会对自己的对手这么上心?是我不够明显还是你笨,你想好了。”江新桐伸出手指去拨弄对方的睫毛,“嗯?宝贝儿?”
  麦阳春推开他的手,别扭地翻身背对他,看着墙面,“……别老动手动脚。”
  “行。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
  麦阳春麻木地说:“侮辱我。”
  江新桐凑过来,湿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这人已经半躺起身,撑着头,兴致盎然地盯着他,“你真的笨,就只想让你陪/睡不行么?”
  “你可真闲。”麦阳春用被子捂住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和你深夜谈心,小女孩儿似的。”
  江新桐就边轻笑边拉开被子,“别闷着。反正也睡不着,聊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麦阳春探出脑袋:“反正也睡不着。”
  “嗯。”
  “我们来干一些有意义的事儿。”
  “嗯?”江新桐挑眉,又扬起暧昧的笑容。
  麦阳春侧过身去啪地打开台灯,暖调的灯光骤然柔柔地浮在他的脸上。江新桐垂着眼睛看麦阳春,对方的眼睛弯成月牙,小小的酒窝在明暗交错中显得尤为深邃,“你来帮我补化学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还有几百个过渡吧orz下章跳时间线,先一起睡一波再说
  第16章不待见你
  江新桐学习靠的是天赋,别人要反复钻研的东西,他只要思索片刻就能理解透彻,所以从来没有熬夜看书的时候。
  凌晨一点,书房还亮着灯,化学课本和试卷如山一样堆积在桌面上。江新桐撑着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儿,”他手指点了点,“化学反应公式写错了。”
  “不是这样儿的吗?”麦阳春怀疑地看他,“你都困得不行了,我才不信你。”
  江新桐眯着眼睛盯他:“我是老师还是你是老师?翻课本。”
  “又凶我。”麦阳春憋屈地翻找课本,“……是我写错了。”
  江新桐道:“嗯,我也错了,下次不凶你。”
  “没诚意。”麦阳春都懒得给他一个眼神,“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了,心里有点儿数么?”
  江新桐笑了一声,“不同语境下说的,我只能保证下次在相同情况下不犯同样的错。说实话,我没觉得自己凶,但是看到你难过,我又觉得自己肯定凶的要命。”
  “你就是凶的要命。”麦阳春埋头写试题,无所谓地说,“又烦又讨厌。”
  江新桐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手掌下的头发又柔又顺滑,“别撒娇了,学习的时候不能分心。”
  “我靠,神经病啊,谁撒娇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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