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宝贝儿》分卷阅读5

  子口抽出瓶子的时候,麦阳春不知道突然抽了哪根筋,突然伸出手,一掌拍在他的后背
  “江新桐,我要锤爆你的狗头!”
  话音未落,江新桐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住林讯,一路狂奔。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过快的速度让他有些眼前发黑,但他还是压抑不住上涌的激动和喜悦,一边喘一边扬声道:“宝贝儿,你看到了吗,我他妈可真是个男人啊!”
  “你……你是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林讯也气喘吁吁地大声说,“你他娘的,江新桐是学生会会长啊!”
  “我……我会不会被开除啊?!”
  “现在……知、知道怕了?”
  “我不怕!”
  跑出了一百多米远,麦阳春终于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林讯觉着自己几乎要命丧黄泉了。他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看见麦阳春一边抬手用袖子擦汗,一边往超市走,“人是不可能不打的,可乐是不可能不喝的。都是因为江新桐这装/逼/犯,我两次都没喝成,我这次要双倍的快乐。”
  多亏了这两瓶可乐,当晚回去麦阳春便发了烧。麦妈妈二话不说,压着他去了医院。
  吊针打了好几瓶,打得他昏昏欲睡。回家的时候,拼了老命似的洗了个热水澡,后来倒头就睡,麦妈妈在外边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个假。
  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有些低烧。麦妈妈做好早餐,叮嘱他休息好,下午再去学校。他乐得轻松,干脆蒙着脑袋一觉睡到中午。起床的时候实在没有事情做,又没神上网,他吃完饭直接背了书包去学校。
  保险起见,他选择了打车。
  中午一点的校园静悄悄的,大家都还在午睡。麦阳春慢吞吞地走在林间小道,俩人交谈的声音慢慢地由远及近
  “阳阳?”
  麦阳春听到白雪的叫声,开心地转身:“宝贝儿!”
  白雪跑过来,担心地问:“今早怎么没来上课?我去找你,同学都说你没来。”
  麦阳春乖巧地道:“我发烧了。”
  刚才和白雪交谈的那人此时也跟上来了,脚步悠闲,声音不咸不淡:“学弟,怎么反倒是你生起病来了?”
  麦阳春猛地蹙眉:“我靠……我靠……”他声音小如蝇蚊,自言自语道,“怎么又是江新桐这狗篮子……”
  白雪好奇地看看江新桐,又看看麦阳春,“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麦阳春果断否决,然后硬生生转移话题,“你怎么没回宿舍睡午觉?”
  说着,他仰起下巴,狠狠瞪了江新桐一眼江新桐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起码有一米八五“大中午的,和,学长,在一起?难道你们一起睡觉?”
  这语气,这姿态,根本没有昨天打了人一掌的心虚和愧疚。
  白雪用手肘撞了撞他:“说什么呢!口不择言的,没个轻重!”
  “本来就是,你们看看,现在一点,除了你们还有谁不睡觉呀!”麦阳春觉着自己要气死了。
  江新桐淡淡地指出:“不是还有你么,你也想跟我一起睡觉?”
  麦阳春雷劈似的,僵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这狗篮子敢挑衅他。白雪也怔愣住,她和学长认识相处半月有余,江新桐向来彬彬有礼,哪有这么逾矩调笑人的时候?
  江新桐微微笑道:“嗯?宝贝儿?”
  不得不说,这声“宝贝儿”他学到了麦阳春的髓,微微压沉嗓音,上扬语调,拖沓尾音,又因为他的声线带着磁性,怎么听都多出了几分情意。
  “我靠……江新桐!太气人了!”麦阳春又气又急,红着脸跳起来,下意识又往他肩膀上给了一巴掌,下一秒便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掉了。
  白雪磕磕巴巴道:“学、学长?”
  江新桐拍了拍肩膀,抚平衣服的褶皱,又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不带情绪的:“故意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禁逗。”
  “不得不说,那句‘宝贝儿’你学得还挺好……”
  “他都这么叫人的?”江新桐挑眉。
  白雪无奈地解释:“对,小时候他就爱看那种偶像剧,把宝贝儿亲爱的学了十成,见谁都这样叫。后来被阿姨打多了,他就慢慢改掉了,不过对玩儿得好的朋友还是会改不过来。”
  江新桐沉默了一会儿,“男的也叫宝贝儿?”
  “……对。你是没见过他跟我们初中主任讨饶的时候,紧张得蹦出了一个宝贝儿,老师气得让他罚抄这个词几千遍,第二天跑操站在操场中央举着话筒念给全年级听。”
  白雪又兴致盎然地讲了好几个麦阳春此生不愿再提起的黑历史,江新桐含着淡淡的笑意,耐心地听完了。
  直到俩人走到教学楼,要分道扬镳,白雪才犹豫道:“那个……学长,不好意思啊,刚才麦阳春打了你一下。”
  “没关系,不是第一次了。”
  “……啊?”
  江新桐微笑:“白雪,就到这儿吧。再见。”
  白雪一脸迷茫地走回教室,坐下,摊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第一节课铃声响起,她迷迷糊糊地问同桌:“哎,我问你,不是第一次了,这句话有几个意思?”
  “两个意思。”
  “……什么?”
  “一是,他不是处了,所以第一次没有了。”同桌伸出食指,头头是道,而后伸出中指,摆出剪刀手,“二是最浅显的之前还有过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这不是第一次了,可能是第n次。”
  第5章你就不行
  “我靠,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林讯扶着一瘸一拐的麦阳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的报应啊?就让你别这么嚣张,别打暴力球……”
  麦阳春不服气地想要反驳,却因为一个扭身牵动了膝盖的伤口,顿时疼得嘶嘶直吸气:“我才没有,明明是他撞过来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公交站台,林讯小心翼翼地让他坐下,四处张望了一下,“你这也没法挤公交吧?我送你回去。”
  “宝贝儿,我们家是两个方向,你可别。”麦阳春比划了一下,“不就磨破了点儿皮嘛,又不是截肢,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甭跟我贫,我告诉你,你卧槽,我看见峰子了!”
  “你欠峰子钱了,怕成这样儿?”
  “不是!操!他旁边跟着江新桐!”
  林讯背对着麦阳春,皱着眉看向不远处徐峰和江新桐正并肩走着,有说有笑,一副交好的样子,还带着点儿熟稔。
  麦阳春的视线被林讯挡住了,一下子急得不行,索性站起来,却因为力道过猛,膝盖的痛感剧烈袭来,林讯就听见啪嗒一声,吓得转头一看,麦阳春正眼泪汪汪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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