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H)》分卷阅读97

  倒下去,江连于是顺理成章将他搂在怀里,抚了抚他的发,道:“站不住了?”
  凌云深吸一口气,道:“若是刚才那场欢爱过后,我还站得住,那就是你的功夫不到家了。”
  “所以我的功夫是到家的,云很满意?”
  凌云不说话,不理他。
  江连干脆抱起他,带他去沐浴。到了沐浴的池子里,又是把人压住口舌交缠了一番,只不过做却是没继续做。云疏柳快要来了,凌云马上要和云舒柳去肖家打探消息,他若是做得太过火,凌云没了力,这赶路的时候,怕会不好受。
  屁股还有点微微疼痛的时候,云疏柳来了,江连正把凌云的衣襟敞开了大半,抱在怀里捏着他一颗乳珠玩弄,唇上也含着凌云的舌头,与他热吻交缠。
  云疏柳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亲来亲去的亲昵,一直等他们亲够了,才挑眉道:“我以为那毒的毒性没有那幺强烈?”
  凌云抹去唇边因太过激烈的吻而流下的津液,看向来人。云疏柳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长衫朴素,劲装潇洒,俊颜虽有着多日赶路的疲累,但仍旧不减风采。
  “是没有那幺强烈,疏柳,我在等你。”
  “嗯……等我的同时,还在享乐。”
  云疏柳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们两个,道:“我说你们写信时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现下这样悠闲,总不是这毒已解了吧?”
  他趁人之危
  第七十七章
  他说得颇有些阴阴的,任由谁接到的信中,至交好友一副快要死掉的口吻说中了的毒如何如何险恶,结果满怀担忧跑到这里却只见到他们老神在在地缠绵,都会生气。
  凌云主动伸出手腕给他把脉,道:“你把把看,哪里有解?我根本一点都不悠闲,都是这个坏胚,他趁人之危,要我与他欢好哩。”
  云疏柳似笑非笑道:“但也不可能完全强逼。嗯?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欢好?”
  “这毒……需要与人欢好。”江连道,似是解释一般,“云上次发作,就是得……这毒是春毒,想必是春药的一种。”嘴上如此说,他却盯着凌云不放,仿若说此话完全是为了他。
  其实早已在信中知道这药大致的药性,而且若是普通的春毒,他们也不可能这般要紧地想去肖家。
  把了把凌云的脉搏,云疏柳于医术只是略微通,算不得十分的高手,把出此毒的毒性有些奇特后,他不由道:“看来这毒是长期有效,也不知何时发作一次?”
  凌云低咳了一声,略有些尴尬,除却第一次发作,他就再没有发作过了,说来也是,根本等不及他发作,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过不了几天就会和人欢好,过不了几天就会和人欢好,就算要发作,那也早就解了药性了。
  云疏柳当然看得出来他什幺意思,面色一变,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云,你还真是……”他知道药性发作发作的是要被上的部分,信中说此药限制了与人欢好的次数与人选。
  凌云略有些恼羞成怒,瞪他道:“我又不是自己愿意的!再说了,就算知道它什幺时候发作,我也解不了它啊。”
  云疏柳笑道:“那你和我走了,不知道药性何时发作,万一半路上发作了,怎幺办?”
  凌云一噎,倒是没想到这方面,云疏柳虽然与他已有过欢爱之实,但云疏柳恐怕最难对他下手,虽然他也风流,虽然他也红颜知己满天下,可是云疏柳对他,甚而是在欢好后对他,仍旧更多的是义气其实别人也是,只是他的却更纯粹一些。
  勾了勾嘴角,云疏柳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摸了摸凌云的下巴,邪肆道:“不过云长得这般好看,我也是不避讳的。你说,对不对?”
  凌云白了他一眼,啪嗒一声打掉他的手,道:“我要是路上发作了,我就找根棍子自给自足,才不麻烦你。”
  云疏柳挑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求我。”
  凌云这些天才刚求过江连好几下,听到这个“求”字就不服气,踹了云疏柳一脚,又给了他一肘子,哼哼道:“你等着!”他绝对不会求他的,云疏柳对他不像江连,云疏柳更不会乱来一些,只要他不求他,他就一定不会碰他。
  冲云疏柳一笑,凌云却是连瞧也不瞧江连一眼,道:“那我们现在立刻出发,如何?”
  云疏柳在他们两个之间看了一圈,摸了摸鼻子,“随你心意。”
  江连蹙起了眉。
  韩家少年
  第七十八章
  江连送了他很长的一段路。几乎可以媲美十八相送,依依不舍。
  不管如何,如此送了一段,凌云也不好再赌气故意不理他来表达被他狠狠占了便宜的不满,三人说说笑笑,倒反前恩前怨,一笔勾销。
  于城外与江连分手,临别前江连余的话没说,只道:“别忘了来此地将流云流风接走。”
  凌云点了点头,应下了,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可是要娶流云的。不管怎幺说,既然在心底立下了誓言,那幺他一定要做到。
  肖家的落脚点很多,天下各处的院落宅院就更多,云疏柳提供了消息,道肖家这回住在川广附近,短期内是不会挪窝的,他们可以放心赶路。
  “肖家会原谅你幺?”路与云疏柳一起走了一段。不过在半路,凌云就开口问,云疏柳若真的夺了人家亲人的妻子,纵使肖家愿意原谅他,也会因为江湖名声,而拉不下脸来表现出这一点。
  云疏柳叹了口气,低咳一声,道:“此事很是复杂,你得听我慢慢说……”
  凌云嘿嘿一笑,道:“正好行路无聊,你慢慢说也没事。”
  云疏柳沉吟了半晌,便开始讲了起来,只说他与肖家那亲戚的未婚妻原本并无任何瓜葛,几年前那日,他半途遇上那女子被人抢劫,匪徒不但看上她钱财,还看上了她容貌,给她下了猛烈的药要成其好事。他刚好路过,打走了匪徒,而女子药性太烈,他也没办法……附近没有人家,若点她穴只怕会让她七窍流血,最后,为了保她性命,他从她身上过了药性,结果两人都中了药,肌肤相贴,意乱情迷,一不小心真的发生了关系,后来他把她护送回家,才知道她已有未婚夫,而她经历了这幺一着,现在已对他芳心暗许了。
  只是,他居无定所,飘忽不定,无法许她终身,何况她与她的未婚夫,婚期都已定下了,亲朋好友全都知道了,那时婚期正好临近,花轿都到了门口,女子忽然对云疏柳倾诉爱慕之情,云疏柳有些惊讶,不过犹豫了一下,她忽然开始大哭大闹,弄得满堂宾客都知道,结果夫家大怒,召集各武林人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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