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碰到穴里的那一处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在那一瞬间,大成只觉得从肛门到后穴深处的一根筋都酸酸地麻了,鸡巴也涌上了强烈的快感,挤出一股水。
再被彪子这样反复地刺激之后,大成只能承认彪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有点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
可、可…这也太可怕、太羞耻了吧!
“不…不……”大成一味地否认着。
而彪子却好像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两只大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啊…!要被鸡巴操了、不行…不行啊!不可以…嗯…”大成的拒绝甚至带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怎能抵挡得住彪子。
他一手扣住大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腰向前一送便埋了进去、缓缓地插到了最里面。
“啊……!”大成跟着绵长地叫了出来,后穴的胀痛感让他想逃。
他手肘和膝盖撑着床板,往前挪了一点点想逃开,而彪子却没按住他只是让他往前,他的鸡巴也确实这么退出去了一点点…
而这时,彪子跟着猛地往前一撞,鸡巴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嗯啊…!别、别操…”大成被弄得痛了,赶紧叫停。
“还跑吗?你都被哥钉住了还想跑哪儿去?!”彪子又挥手抽了他两下。
大成泪花都挤出了些,委屈兮兮地小声答道:“不跑了…彪哥你出去吧,求你了…”
彪子一边被大成紧紧夹着,一边又看到他这幅可怜的样子,一下子觉得鸡巴硬得都痛了,就这么被大成的处男穴夹住也解不了那股冲动,非得好好操一操不可。
他早就发现了自己有些不对,也就是每当大成对着他哀求、讨饶的时候,他就会特别兴奋,心跳都快了不少。但他喜欢这种“不对”,更喜欢这队里的小年轻带着一身腱子肉对着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撅着屁股。
彪子这么想着,腰已经前后摇了起来,鸡巴一挺一挺地小幅度进出,次次戳在大成后穴的最深处。
“啊…哈啊…轻点、彪哥轻点……”大成也是放弃了让他停下的念头,自己也塌着腰调整,试图好受些。
“还不够轻的啊…”彪子嘟囔了一句,俯下身去揉大成的胸脯、摸他的鸡巴。
他刚才就注意到大成的卵袋比一般人还要敏感,每次被顶到他都要哼哼,于是现在也重点照顾着那里,一手包住不断抚摸。
彪子操得不凶,再加上这么一伺候,大成的身体倒是很快放松下来。
但他却还在挣扎着,一直很痛苦的样子咬着被单,叫着“别操了别操了”。彪子很不懂,想你这鸡巴被老子操得直流水干嘛还不要?!
他这么一问,大成倒也很实在地回答说“彪哥我喜欢女人啊”。
这话彪子就不爱听了,他在这儿出工出力,伺候得大成这么舒服,他居然还想着女人?!
他立刻不再温和,直起身来,猛一挺腰。
“啊!”大成一下就被操软了。
彪子没有停下,他一边扣住大成一边啪啪地猛干,硬硬的龟头还一直找着刚才那一点残忍地磨过去。
“喜欢女人?!你先别被老子干到射再说吧!”说着,彪子又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地打着大成的肉屁股。
大成立刻叫得比隔壁床的王队都响了:“啊!啊啊…不行了、操太猛了,彪哥…!”
“猛还不好?你不舒服吗?!”
“不…不……”大成扭动着。
“靠,不舒服你怎么一屁股水啊?!骚穴把老子鸡巴都夹得疼!我看你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大成的后穴被这么弄了一阵确实有了不少水,操起来已经比一开始湿润不少。
但他挺彪子一说“天生欠操”却是更怕了,他不想变成那样啊!
“不是!不是的…啊啊…!饶了我吧彪哥!别操我了…!嗯啊……饶了我、别干了…”大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一抽一抽地求着彪子。
“哈哈哈!你接着说啊!你越是求我我越是来劲!”彪子已经红了眼,听大成这么一求饶都刹不了车了,一边狂操,一边还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拧着他的臀肉和乳头,逼得他不断发出哭叫、哀求声。
没一会儿,大成的身上就处处紫红,穴也被操了个通透。
“彪哥…啊啊…!要被彪哥弄死了、再…在操我那里…!呜…”他瘫软在床上,连口水都不自觉地淌了出来。
“操哪里,嗯?!是不是操你最骚的那一点啊!”
“是、是…!哈啊…骚屁股最喜欢大鸡巴了…快、嗯啊…”大成跟着王队在一边的同步教学,这种淫言浪语倒是也学得快。
彪子一边狠干,一边还不忘刚才的事:“那你还喜欢女人吗?!”
“不喜欢、不喜欢女人了…只喜欢彪哥的大鸡巴…!”大成痛苦地扭着腰,“彪哥饶了我吧、让我射吧…!好想高潮啊……”
“哈哈,想射,那说点好听的!叫老子什么?!”
“…彪、彪哥…嗯…”
“错!你以后都要叫我大鸡巴哥哥,听见没有!”
“啊、哈啊…是、大鸡巴哥哥…操得我好舒服……”
彪子从刚才起就不准大成碰自己的鸡巴,虽然后面被搞得舒服,但毕竟也是第一次,要直接被插到射是不太可能的。他虽然后面酸痒,但前面也同样胀得厉害,渴望被摸一摸。
彪子也觉得他这穴是越缩越紧了,自己也实在是差不多了,于是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他撸了两把,最终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这边刚刚弄好,就听见隔壁床一阵急促的拍肉声和王队的浪叫,随即也是完事了。
五个人同时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
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五个人心里都清楚,另一个还没有加入战局的人则在惴惴不安。
那个人睡在宿舍另一边的下铺,此时正把被子蒙过脑袋、背对着众人。
他叫孟泽,是工队里年纪最小的新人。虽然入队已经有了一阵了,却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混熟,性格有点孤僻,举止也和工队里的所有人格格不入,刚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白嫩。
宿舍里的人都是以绰号相称,但叫他时却总是“孟泽”。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干活、一个人去洗澡…
但今晚…他不能逃避宿舍里的这集体活动,这已经由不得他选择了,他逃不过的是淫兽的猎食。
王大虎从床上站了起来,带着一身的腥臊气息颤颤悠悠地晃到了孟泽床边。
“孟泽…”王大虎的嗓音湿润而沙哑。
孟泽并没有理会他。
王大虎一手搭在隆起的被子上:“孟泽。”
“滚开,”孟泽闷闷地说道,声音还有些颤抖,“我对男人没兴趣,滚。”
“呵…”王队笑了笑,一把掀了他的被子,骑到了他腰上,“没兴趣的话怎么会这么硬…嗯?”
一边问着,王大虎的手掌已经包覆着孟泽胯下的隆起揉了起来。
孟泽手忙脚乱地想把王大虎推开,肩膀和手臂却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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