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子》第13章 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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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有一个衣着亮丽的公子哥，替这对小姐妹站了出来，奴才命的这个猥琐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特别是我此时身上穿得衣服，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做主子的。
  别人家的奴才，看到别人家的主子，奴才命透到骨子里去的人，大多低声下气起来。这个猥琐男人也不例外，见了我站出来，一副替这对姐妹说话的样子，他小心翼翼的向我问道——这位公子！我们老爷可是出了钱，买这对姐妹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再找我们老爷出高价买回去。
  猥琐男人向我陪着笑脸，给我出了个主意。我听着话，嘴里重重哼了一声，做惯了奴才的眼前几位，一看我脸色变了，被我那哼声，硬是吓退了几步。
  这样的情景，看在了张燕的眼里，美目中向我投来了期盼的目光，眼神中更有几分期许，似乎等待着我对她的救援。
  见到张燕，终于对我流露出几分赞许的目光，我心里挺开心的，脸上并不表露这样的心情，对着那些下人，脸色铁青的说道——你家老爷也太不懂规矩了吧！这家小娘子，我可是下了定金的，要娶回家做我的小妾，你家老爷要是这么就把她给买走了，我要是一纸状纸告到衙门去，说他抢了别人家的财物，那你家老爷可要破大财了。
  我说的话，是事实，张燕家已经收了我家一部分礼金，收了礼金以后，张燕这个人，算有一半是我家的财物了。
  在这个社会里，女人在男人的眼里，大多是商品一样，可以买来买去的，这种商品，要是产生了纠纷，官司打到官府去，官府对于这样的事情，是要拿出决断的。
  那猥琐男人见我说话理直气壮，显然说的不假。他见情形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猛得朝街面的一边喊道——张富生，你这狗奴才，你还不给我出来。
  做惯了奴才命的这个猥琐男人，喊起别人来，主子样十足。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张富生，被这么一喊，硬着头皮出来了。私下里买了自家的两个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张富生也知道自己没脸见自己的两个女儿，所以刚才一直躲在一边，如今被那猥琐男人一喊，没办法，只好站了出来，萎萎缩缩的出来后，侧着身，眼神瞄着自己家的两个女儿。
  张燕跟张小燕见到自己的父亲，站了出来。一直以来，委屈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爆发的机会，她们哭喊着——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把你女儿就买了，小燕还小，你这样做，不是把她往火炕里推吗？
  张燕哭喊着，成了一个泪人。此时的张燕，是那么的无助。在这个社会中，作为一个女人，就是被支配的。
  张小燕站在姐姐的旁边，她似懂非懂，见自己的姐姐哭得那么厉害，她也跟着哭得死去活来。
  张富生听到女儿的叫喊声，他一脸灰色，嘴里说道——父亲也是没办法，被赌债给逼的，要是我再不还那些赌债，人家债主说了，见到我一次，就把我一只手给砍了，女儿！我把你们买给成家大老爷那！做人家的一对大小通房丫头，也算是小姨太太的身份，这日子过得可比这里强多了。
  成家老爷是谁，住在清风城内的我，心里明白。成家老爷住在南大街，家里家外，安了几处内院。别说家外面的内院，就说他家里的内院，据说大小妻子有十来位，小妾娶了近二十，通房丫头少说也得三十有几，那女童也买了不下十位。歌姬与舞姬各养了两队，每队大概有少女六到八个。这么算下来，他家里的内院，就养了女人不下百位。
  这样的数字，听起来可怕，但身处在这个社会，这是一位成功男人该要的待遇，也是一种面子的象征，有了钱的男人，流行养很多女人在家里面。如果家里养得女人少了，别人问起来，自己会觉得很没有面子，很没有档次。
  这看起来正常的数字，配上成家老爷六十好几的岁数，就不正常了。一般大户人家的老爷，四十几岁后，就不会再把新的女人添到自己内院来。毕竟院子里的女人，命运跟这个男人连在一起，这个男人一死，她们要为这个男人守寡。岁数大了的男人，还为自己院内添新的年轻女人，那这男人一死，会让很多年轻女子为她守活寡，一大帮年轻女子，把大好青春全部用在守寡上，这个社会上，女子命运再轻贱，也是有个程度的，成家老爷的做法，就做过了。
  这成家老爷不仅家里养了一个内院，据说外面还养了几座外宅，每座外宅多少养了十几个女人。
  这外宅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只不过这个社会的一般是被几个、十几个安排在一个小院里，当成金丝鸟一样养了起来。
  成家老爷的情况，张燕心里也明白，所以她听了自己的父亲的话，哭得更伤心了。
  站在一边的猥琐男人，见到张富生走出来了，就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刚才说得，已经给你家女儿下了礼金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富生瞧了瞧我，又瞧了瞧那猥琐男人，无奈开口回答道——也真，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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