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带婉凝奔波至京中一处馆阁的后门,将婉凝从锦袍中放出来。
那婉凝颤颤抬头望去,却见是原先曾到访过的“如意斋”。
景王将婉凝从马上抱下来,揽在怀里,进得门后,温婉凝就见得上次见过的那名白面无须的掌柜在门后躬身恭候着。
“王爷,温姑娘,这边请。”
这掌柜一番毕恭毕敬、俯首听命的模样,婉凝一颗七窍玲珑心,岂能不知,原来这京城头等富贵之地如意斋的主人竟是当今四皇子景王。
可怜婉凝如今深陷景王的老巢,是无论如何逃脱不开了。
那掌柜的在前殷勤带路,上得叁楼,忽一个闪身。只见那掌柜轻轻一推,便推开一扇暗门,里面竟是一个极为宽敞华美的雅室。
雅室内有一窗,窗下放着一张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书桌右手边放着两张太师椅并一几,房间左侧放着一榻,榻前放着一张梅花几。
室内正焚着一股清雅至极的檀香。
景王解下风尘仆仆的锦袍,挥挥手,对掌柜的说道:“下去吧。”
那掌柜便毕恭毕敬得弯腰退下了。
而今房内只剩下景王同婉凝二人。
景王坐到太师椅上,把婉凝揽在腿上,婉凝欲挣扎起身,景王长眉一挑,哧笑道:
“别动,温姑娘。若是再动,本王可不轻饶了你。”
婉凝惧怕这魔王至极,生怕他作出什么非分之举来,只得乖乖听从他话。
那景王舒适地就着美人儿的身子骨低头品完一盅茶,忽见小美人儿低着头,不敢正视他,便用手抬起婉凝的下巴尖儿来。
怀里的婉凝抬起头,景王见那婉凝白玉般清丽无双的脸庞,目光从她惊骇莫名的盈盈美目,滑到她小巧挺俏的鼻梁,又停留在她鲜润如樱桃的红唇上,凝视片刻,终究再也抑制不住自循州一别以来长久的欲望,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气息瞬间覆盖住了她。
景王拼命吮吸婉凝的嘴唇,舌头强硬的闯了进来,婉凝在景王怀中拼命挣扎,却被景王伸手扣住脑袋,挣动不得半分。
景王的舌头灵活得触碰婉凝的齿尖,夹弄住婉凝的一条香软小舌,肆意亵玩。
婉凝“呜呜”挣扎着,但景王就是不放过她,只霸道索取着,使得在他怀中被深深钳制住的婉凝好似一株含露的兰花,随他的动作摆动着。
景王更是个得寸进尺的种儿,又加深力气直吻到婉凝呼吸不得,身子渐渐软将下来,任他施为,动作才由粗暴转为温柔,辗转吮吸,极尽索取,依依不舍得松开嘴唇。
那婉凝被景王如此这般作弄,只觉羞愤难堪。
景王拥着婉凝在自己腿上坐好,额头抵住婉凝的额尖儿,眼睛往下一寸寸地细看她,只觉得美人儿生起气来也实在是美。
忽过了一会儿,才似想起了什么,顺着婉凝的脖颈,伸手就往其衣襟内探去。
婉凝吓得连哭都忘却了,忙捉住景王的手,颤着声儿道:“王爷,不要……”
景王轻笑出声,道:“看把温姑娘吓的。本王纵是想要温姑娘,也不会这般急色,只是想看看那枚牡丹花玉佩,温姑娘是否随身戴着。”
景王没有如期望中一般摸到那枚玉佩,又见婉凝的侔莺小脸上一幅惊讶莫名的模样,便问道:“当日你不是极喜欢吗?怎么如今送了你,却又不戴?”
婉凝这才方知,原来在自己生辰宴上送来那般贵重礼物之人竟是景王,且他定是早已派人盯住了自己,否则不会得知自己对那枚玉佩爱不释手。
一时之间,只觉惊惧、恐怖遍身。
原来景王早已在那时就已布下了对付哥哥和自己的罗天密网。
心计真乃皇子中的佼佼者了。
见婉凝脸上一副惊恐模样,景王自然了然于心。
他笑了笑,贴近婉凝的耳边,低声说道:
“温姑娘,别怕,本王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送你一份生辰贺礼而已。”
他的气息喷到婉凝的耳垂上,婉凝不知是怕,还是气,竟不由打了一个颤,洁白莹润的耳垂瞬时擦过了景王的嘴唇。
景王一见,原本回复清澈的眸子又瞬时暗淡了下来,想也不想便将婉凝的耳垂含入唇中,又辗转吮吸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在婉凝耳畔肆意舔弄,将婉凝的白玉耳垂舔得湿润润的。在婉凝的耳垂上流连够了,又顺着婉凝雪白的脖颈极尽吮吻,慢慢的一路向下,到了胸前,顿住,忽喘息了片刻。
婉凝吓得忙要站起身来,却又被景王紧紧揽住,他的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撩开她的衣襟上纱滑了进去,游弋片刻,覆盖住了胸前的丰盈。
婉凝骇得伸手忙去推,却被景王一把握住双腕,固在头顶,双腿被其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紧接着就连双唇也被堵住了。
景王的眸子早已被情欲染成了墨黑色,声音也暗哑非常,一边吮吸着婉凝的樱唇一边哄道:
“温姑娘,你又香又软,本王实在忍不得,让本王先疼疼你,好吗?”
婉凝再如何深藏闺中,也知道男子这番话为何意,她惊惧至极,只气自己身为女子,力气这番小,竟是抵拒不了景王叁分。
那景王实在想念婉凝数月已久,又见如今房中再无他人,一时欲望上来了,竟是不管不顾,边低哄着婉凝,边用空着的那只手去解婉凝衣襟上纱。
他是自战场上厮杀归来的人,虽平时一番风流贵公子模样,但力气极大,一下子就解开了婉凝的衣襟上纱,纱内露出内里白底菡萏花的胸兜来,衬得婉凝胸颈间的肌肤一片耀眼的雪白。
景王喉节骨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他隔着胸兜去揉捏小美人儿的两股丰盈,又不过瘾,便一把把婉凝的胸兜解开,婉凝胸前雪白的两团就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景王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了。
他低头埋到婉凝的胸前尽情吮咬起来。
景王用口齿含住婉凝嫣红的乳尖,使劲儿用舌尖在上面舔舐一番,把婉凝圆圆的乳肉嘬在嘴里,吮吸着,以解情欲之苦。
婉凝的鸽乳因害怕而颤栗不已,却更添了一分柔弱之美,那景王含咬着,始终舍不得松开口。
婉凝实在吓得不知该当如何,只得一直抽泣,白糯的牙齿上下碰撞着,只觉自己被景王这般对待后,回去家中再是不想活了。
于是她便难受到把所有话都哭诉出来:
“王爷,您与臣女尚未大婚,臣女如今得您这样对待,臣女已无脸再存活于世了。”
原本沉浸在婉凝胸前肆意甜浓的男人听得此话,方知事态严重性。
他抬起头来,只见面前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一幅玉山倾碎、扇影泪目的模样,还是心生不忍,不愿在婚前便夺了她的清白。
于是替她拭着眼泪,小着声儿哄她:“好了,温姑娘,别哭了。本王方才不是故意要欺负你,只实在是情难自禁。”
婉凝仍低声啜泣,景王便耐心哄着她,搂着她,又在她头顶说道:
“本王发誓今日再不碰你了。你可别哭,再哭就成一只泪儿兔了。”
那婉凝听得此话,又恨又恼,恨他这番胆大包天亵玩自己,恼他还如此拿自己打趣,一时之间竟真的忘了哭泣。
景王见婉凝终于不哭了,才展眉一笑,手里又闲不住的把弄起一丝她的头发,忽的想起什么,问向怀里颤颤的美人儿:
“温姑娘小字可叫衾衾?”
婉凝的小字只府中人士并宋姨妈那里相熟人知,她的小字自景王口中而出,婉凝知道定是看了自己的庚帖他方才得知。
只可惜她恼他,不愿回答他,于是便用手帕擦擦眼泪,只不理他。
那景王又逗他:“衾衾,衾衾......'玉佩定催红粉色,锦衾应惹翠云香'。这‘衾衾'二字取得实在是妙!以后本王私下便只称温姑娘为‘衾衾'如何?”
婉凝不愿与他再相亲近,便婉拒道:“王爷,女子小字,只有父母、兄弟、姊妹等人方可叫。”
景王微微一笑,打趣道:“温姑娘忘了,女子的夫君也可叫。用不了多久你便嫁于本王了,届时本王便是你的夫君,自然可以叫你小字。”
婉凝没想到会被景王反将一军,气得直欲伸出芊芊玉指挠景王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那景王胜了婉凝一次,哈哈大笑,继续煽风点火:
“本王小字敬则。礼记有云:'致礼以治躬则庄敬,庄敬则严威’。温姑娘若是愿意,以后便不要称呼本王王爷了,唤我敬则就行。”
婉凝恨不得与这魔王一点关系都不沾,又岂会如他期切般亲近地叫他?
只得假装听从他意,柔柔地点了点头。
那景王又抱着婉凝说了许多在循州时便想同她说的话,偶尔逗弄得怀里的婉凝实在是又哭又气。
许是这燃着的檀香能寝人心,又或者刚被欺负得哭过一场,景王低头哄着婉凝说着话儿,婉凝却一股如潮的睡意涌上来,竟慢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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