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存在感》第23节

  这种事情只有死侍可以完全不费力气的消化理解。
  阿拉蕾：“所以我和你还是不太一样。”
  死侍：“穿越？”
  阿拉蕾点点头。
  死侍：“……穿漫画？”
  阿拉蕾：“……穿电影。”
  两个人没再说什么，处于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气氛中。
  问完，死侍望了望头顶上的传送能量用的天窗，伸了个懒腰，把箱子递给阿拉蕾，蹲下身子。
  阿拉蕾：？？？
  死侍头也不回：“虽然我也很想抱你出去，但是我的手一会儿还有用，你先在我背上呆会吧。”
  阿拉蕾：……
  她咬牙切齿：“明明有办法出去，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套我话！”
  不理这问题，死侍声音严肃：“再不快点我就赶不上和小姐姐床.战了！”
  阿拉蕾：……
  她看了看天窗，又看了看蹲下来的死侍，忍着火气问道：“出去之后怎么办？”
  死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随口说了句：“没人接咱们就跳下去。”
  阿拉蕾：……
  虽然觉得他的话非常像玩笑，但是以防万一的阿拉蕾把桌布两端系上死结，然后像是背书包似的双手插.进去，抱紧盒子，老老实实的趴在死侍背上。
  上次她趴的是钢铁侠，又冷又硬，这次的背稍微软和点，还相当结实。
  死侍让阿拉蕾双手双脚的抱紧自己，看了眼周围的构造，顺着那些可以利用的东西，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上去，从天窗口钻上来。
  出来后，他们才知道，这飞船马上就要进入黑洞了。
  这时候的氧气已经稀薄的几乎不剩，阿拉蕾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就听死侍问了一句：“你恐高吗？”
  她怎么回答来着。
  好像是……
  然后阿拉蕾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死侍背着自己用一个标准的跳水姿势，帅气的从即将进入宇宙的高度纵身跳了下去。
  死侍翻过身来将她搂住，自己在下，感受着急剧下滑的失重感，兴奋的嗷嗷乱叫。
  阿拉蕾背着的桌布质量还真的不错，随着两个人的下坠鼓起了一个小包，如同小小降落伞般，了胜于无的减缓着两个人向下的冲击力。
  可惜这些阿拉蕾都感觉不到了，她只知道因为猛烈的狂风自己呼吸困难根本张不开眼睛和嘴巴，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死侍烦人的聒噪声，想着还不如就这么晕过去算了。结果被死侍烦的不行的她微微睁开眼，看清眼下的世界，果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死侍见阿拉蕾软软的趴在自己怀里，拍了拍她脸蛋，“醒醒……喂喂喂……风景这么好你真的不打算多看几眼吗……你别殉情啊，我给你说我死不了的！”
  显眼的白色“降落伞”以不停坠落的姿势，基本上结束战斗的超级英雄们看清上面有人影后，提着的心微微落地。
  刚才黑洞瞬间停止传送时他们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成功了，只是一直不见他们身影，而飞船也直直的飞向黑洞，让不少人想到了曾经钢铁侠差点牺牲的那幕。
  攻击飞船的钢铁侠和超人没有找到两人身影，眼见着飞船马上就要进入宇宙，当机立断的超人将还想再继续寻找下去的钢铁侠拽了出来，到了外面，贾维斯立刻注意到了天空中的生命体，收到通知的斯塔克低头看到飘在空中的……桌布。
  以为自己没救出阿拉蕾的斯塔克眉头渐渐的舒缓下来，化作流星冲的过去。
  ……
  等阿拉蕾睁开眼后，发现自己眼前围着一圈的帅哥美女。
  彼得趴在她的身边，眼泪汪汪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
  阿拉蕾眨眨眼睛，望着战斗过后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许久，喃喃自语：“死侍在哪呢？”
  死侍赶紧凑上来，笑嘻嘻道：“你找我？是不是因为舍生就你爱上我了？啊——”
  阿拉蕾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你他妈的下次再抱着我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我把吐出来的东西都塞进你嘴里！”
  死侍捂住脸：“你这个女人太暴力了！”
  见阿拉蕾醒过来仍旧生龙活虎，众人的眼角眉梢都露出一丝放松。
  阿拉蕾觉得自己手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举起来看了一眼，立刻塞给了死侍。
  “死侍简直太厉害了，我都没看清他具体做了什么，就把神秘物质装进了盒子里。”她谦虚的把功劳推给了死侍。
  死侍：……
  美国队长实在的夸赞了一声：“不愧是神偷。”
  死侍气到吐血。
  这东西拿回来具体做什么就不归他们管了。清醒过来的阿拉蕾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虽然觉得肌肉紧张过度而浑身酸痛，但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战后的纽约一片狼藉。
  经过一场恶斗她的头发灰扑扑的十分影响市容，平时懒得洗头就随手扎起来的阿拉蕾这次也干脆随意卷成一个丸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找到破洞，安心的推着教授小心翼翼地穿过废墟，旁边匆匆路过的纽约人民再次回到家园脸上却毫无生存后的喜悦。
  能真切感受到他人痛苦、沉闷、消极情绪的查尔斯眼帘微微垂下，时常挂在脸上笑容已经没了踪迹。
  “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查尔斯轻声关心的问道。
  内心不断抵御、对抗、消化着这些负面情绪，查尔斯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已经习惯独自如此。
  阿拉蕾摇摇头：“过程到没有那么可怕，就是跳下来的时候有点慌，现在没事了，就是有点困。”
  这一战从凌晨打到了天亮，不止阿拉蕾，其他战斗到现在的英雄们也都疲惫万分。
  阿拉蕾盯着远方的被横着打穿的大厦，犹豫了一下，把刚才遇到齐塔瑞高级军官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这是不是存在感提高的影响？”
  查尔斯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应该是你的存在感增大通过语言影响了其他人的意识。”
  阿拉蕾一呆，“那岂不是和催眠一样？”
  查尔斯：“催眠是将他人观念根植于被催眠者的潜意识里，通过一个触发点突然被催眠，按照催眠者的命令行事，或者个人意志被削弱不断汲取催眠者的指令。你现在只是影响别人。”
  阿拉蕾突然想到让斯塔克出丑的那次事，她随口的建议好像就被女听众听进去了，真的按照猴子偷桃，黑虎掏心，断子绝孙脚的流程演示了一遍……但是又微微有些不同，因为计划实施地点上的选择，她都没有插手，这是被影响者自己意志上的选择。
  她有点后怕：“那要是影响大了，不也和催眠一样？”
  查尔斯：“或许吧。发生这件事时你有没有集中注意力控制精神？”
  阿拉蕾：“……我当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死。”
  查尔斯：……
  两个人正聊着，此时战甲已经伤痕累累失去了往日光泽的钢铁侠正在帮忙扶起倒塌的钢筋，让被困在里面的人逃出来。
  查尔斯冲阿拉蕾解释：“刚才是斯塔克救的你，但是因为冲力太大，他在地上滑行了百米才停下来。”
  阿拉蕾望去，果然看到战甲背后深深的擦痕，她有点感动，冲着飞在半空中的钢铁侠边挥手，边大声招呼道：“老板~”
  斯塔克听见声音，低下头，见阿拉蕾笑靥如花的仰脸望着自己，他顺手把钢筋扔到安全的地方，稳稳的停到两人面前。
  斯塔克掀开面罩：“看起来你精神还不错。”
  阿拉蕾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战甲上的擦痕，感叹道：“我挺好的，就是……老板你这一身要是修复成原样得多少钱啊？”
  斯塔克喊了声贾维斯。
  贾维斯非常平常的来了一句：“因为损坏较大，大概需要几百万美元进行修复。。”
  阿拉蕾扶着轮椅，腿有点软。
  那他救了自己蹭坏的后背是不是就占了一百万？
  越这样想阿拉蕾就越对托尼老板对待金钱的态度肃然起敬。
  斯塔克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那块桌布被弄坏了，正好我和班纳博士正准备设计蜘蛛侠的战服，这次你立了功，顺便也帮你重新设计一款桌布吧。”
  阿拉蕾：“……”
  她咽咽口水期待的望过去：“虽然你们想帮我设计我很高兴，但是……为什么还是桌布？”
  斯塔克挑眉：“你不是桌布侠么。”
  qaq是幽灵！幽灵！
  阿拉蕾郁闷的抗议，体会到泳镜侠的心情。
  查尔斯被野兽汉克喊走了，受伤的人群中有些人情绪起伏太大，需要教授帮忙纾解。阿拉蕾没跟过去，她自己的心情起伏也很大，再看那些失去家人的人，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努力做好自身心理建设的阿拉蕾抱着已经被蹭的惨不忍睹的桌布继续上前，准备从这片地方穿过然后顺路回家看看皇后区那边的情况如何。
  走了没几步，她就看到了蝙蝠侠的身影。大白天看见蝙蝠侠还真有些不习惯，阿拉蕾愣了愣，快步走上前去，喊住了布鲁斯。
  布鲁斯听见声音回过头来。
  “你要回家啊。”阿拉蕾笑嘻嘻的捧着自己曾经共同战斗过的桌布，摆在他面前：“我桌布坏了。”
  蝙蝠侠盯着桌布眼睛位置的两个窟窿眼沉默了半晌，声音沙哑的开口：“我再送你几个。”
  阿拉蕾一怔，急忙甩头：“……不用了不用了，斯塔克说帮我做个怎么也扯不坏的。这块桌布我舍不得扔，就是想让你帮我签个名，留个纪念。纪念我第一次上战场的青葱岁月。”
  蝙蝠侠：“……”
  阿拉蕾捧了半天也没见他动弹，手都酸胀起来，心想着换上装备的老爷还真是沉默寡言，简直就像双重人格似的，签不签好歹给个准话……还是因为让他第一个签有些害羞？要不然先去找别的超级英雄签名，等到最后签满了，他可能就顺势签了呢。
  正准备往后撤，就听一直没开口的蝙蝠侠问道：“我没笔。”
  阿拉蕾尴尬：“…..我也没有。”
  怪不得蝙蝠侠等了这么久……
  “要不我去找……”
  阿拉蕾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他们，“嘿，我这有。”
  说着一个抛物线，东西便掉落在蝙蝠侠的怀里。
  阿拉蕾定睛一看，是一管口红。
  这一定是个情场高手，阿拉蕾断定，然后八卦的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好奇到底是谁敢大庭广众之下撩蝙蝙。
  看过去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