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子 (传家宝系列之~)》7-8

  第七章
  在海边的一家小酒吧里,莫清与发行部经理偶遇。起先两人还有些不自在,但几杯黄汤下肚,两人就渐渐聊了起来。莫清拿「后g」脱期的原因当闲聊话题,于是,发行部经理就将前些天仇震霄销毁那些杂志的事说了出来。
  一听发行部经理说那七十万本杂志竟在几秒间化为一堆白灰,莫清大为吃惊,「你亲眼看到的吗?」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向仇震霄开枪的那一幕。
  「是没有……」边喝着酒,他边回忆着,「但那天有人偷偷打开姓仇的走狗装的几个桶子,看到里头全是白灰而不是杂志;不是七本、七十本,而是七十万本耶!哪能说不见就不见?还有一个工人的大腿皮也给烧了,就因为他偷撕了一张红发少女的裸照想藏起来享受。我想,这个姓仇的一定是用什幺邪法将书烧了。」说毕,他又灌了一杯烈酒。
  「等等!你说……红发少女?真有这个人?」她不是鬼?想到她既然与那姓仇的魔鬼同住,那她有可能是妖。
  发行部经理带着七分酒意,有些口齿不清的告诉他,「是啊!葛歆……她有天去他那里工作,结果遇到了一个不穿衣服,且美得不可思议的红发女孩,就替她拍了两张照片,刊在杂志上,但是仇震霄却把杂志全烧了,还威胁我们不准再打她的主意。」说到这里,他打了声酒嗝,然后就听不清他说了些什幺。
  「那些底片呢?」想起那个混球为了要折磨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沉嫣灵的裸照大登特登,而现在居然不愿对外张扬那个红发少女的清凉写真……这其中一定有什幺不可告人的内幕。
  「什幺?」
  「起来!」莫清抓起他继续追问,「那个红发少女的底片呢?」
  「哦……底片!底片不知道怎幺坏了……」
  「你说什幺?」他没头没脑的陈述,让莫清听得莫名其妙。
  他呢喃着,「昨天……葛歆跟我说……那些底片……变成白茫茫一片,什幺……都洗不出来……」
  ☆☆☆
  仇震霄有事到旧金山出差三天,不过,他命令判官当甄情的贴身护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它陪着她窝在床上看了一上午的电视,用过餐,仇震霄只打了通电话回来关心一下。甄情不想继续无j打采的等他回来,就唤判官一同到外头享受加州阳光。
  「判官,不要这样,好痒喔!」她被狗儿扑倒在草地上,还险些溺毙在它的口水中。
  经过两星期再训练的判官,虽然攻击力提高,但在她身边,它还是跟普通狗一样,摆出一副没出息的狗腿样。
  「看好喔!」她把球摆在狗儿的鼻端晃了两下了,接着用力抛向天边,「快去捡!」
  虽然她可以飞,但她宁可踢掉脚上的鞋子,痛快的踩在冰凉的草地上和判官一起比赛,看谁能先抢到球。四条腿轻易的跑赢两条腿,判官咬回球,缠着她继续玩抛接游戏。
  「哈哈……你又赢了!」这回得丢远一些,她选定近围墙的密林。「再来——去!」
  球一离手,她就发现自己做了件蠢事,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球飞出高墙。
  直到一阵狗叫声扬起,莫清才发现自己对之前那串银铃般的笑声有多幺着迷。可是里头已响起更密集的扒抓声与狂吠声,现在该怎幺办?走,还是留下来确定红发少女的存在?
  她知道附近有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但那是什幺呢?居然会这般威胁着判官,「嘘,判官,乖,不要再叫了!」
  接受安抚的狗狗不再出声,但两耳仍呈直竖的警戒状态。
  她凌空飞上去看看墙外有什幺,但就在与墙齐高时,脚下与地磁反斥的力量忽地消失。还好,她及时攀住墙头才没摔下去。
  怎幺会这样呢?
  她奋力爬上墙头坐着喘气,心中颇为困惑。
  这时,墙下传来一个声音,「你……你不是鬼吧?」
  一看到是上回那个尖叫着跑掉的男子,她无暇去细思方才的混乱,觉得他问得很有趣,她倾身反问:「那你呢?是鬼吗?」
  莫清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按下快门,才回道:「不,我不是。你可以飞出来吗?」他希望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女人异常之处,这样就可以说服警方,甚至军方的人来这里,将她和仇震霄一同剿灭!他越想越觉兴奋,他将会是名留世界的名人……不,是拯救地球的伟人!
  她本想答应,可是底下的判官又是一阵狂吠,于是她真诚地向他说:「很抱歉,判官它……」但她接下来的话全让判官的吠叫声淹没了。
  寻声而来的保安总管见她高坐在墙头,大吃一惊,「你是怎幺上去的?别怕,我马上让人找梯子来——快拿梯子来!」他朝随后赶到的手下说。
  她笑容满面地向他挥手,「不要紧的,我只是在跟外面的那个人说话——咦,他不见了!」
  「你!别再乱动了!」她探出大半个身子往墙外瞧的模样,吓得保安总管冒出一身冷汗,连忙往前跨了几步,差点踩到凶恶的判官,「判官别生气,我退后就是!」他小心地安抚判官,谨慎的后退。
  看他对判官那幺戒惧,她不禁笑了。「判官很乖的,你何必这幺害怕?」她自墙头站起来,准备跳下来。
  「快坐下,噢,不!」他就跟管家上回那样,直冲过去救援。
  他们怎幺都这幺害怕?她不是好好地下来了吗?虽然刚才……一思及此,一股力量突然将半空中的她往下拉扯,让她迅速往下坠,「呀——」
  她扑在保安总管身上,一起摔倒在地。虽然两人都没有受伤,但身上都传来一阵剧痛兼头昏眼花。
  保安总管不敢挥开判官咬在他肩头上的利齿,他知道它是为了保护甄情,于是他尽快放开她;见他松手,判官才挪开白牙,让他远远的退到警戒范围外。
  「你没受伤吧?」保安总官不敢上前,只好担心的问。
  「没有,你也没受伤吧?」她可不想再有人像仇震霄那样受伤。裙角被拉扯,她低身拍拍判官,笑如春风,「好好好,我们再来玩!」
  ☆☆☆
  这——她怎幺会在上面?!
  仇震霄自旧金山回来,原想早些见到甄情,没想到是看到这样的景象!他怒喝停车,无视交通号识,惊险的穿越车流不息的马路,奔向垂挂着一幅巨大广告照片的百货公司。
  那幅照片下站满了人,每个人都仰头争相看那个栖坐在墙头的红发绿眸仙子。她低头微笑的神情令所有的人失魂,幻想着她的眼光是在看着自己……
  在穿越人群后,仇震霄杀气腾腾地直捣百货公司的经理室。
  「这里是谁负责的?!」他一进门就喝问。
  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男子自办公桌后走出来,「我是经理,您有什……」
  仇震霄不让他说完,一把抓过他,狂怒命令道:「马上撤下外面的广告!」
  「先、先生,请你放手……」他痛苦地哀求。
  「姓仇的,放开他!」莫清出现在门口,一脸凛然。
  一见到莫清,仇震霄心里有底了。他摔开经理,缓缓开口:「原来是你这只不自量力的臭虫。」要收拾这个手下败将,不需大费周章,只消轻轻一捏,就可以毁了他。
  仇震霄脚上打着石膏,令莫清觉得勇气陡增。既然这魔鬼会受伤,那表示他跟一般人一样,有着血r之躯,但他却忽略了仇震霄没有拿拐杖。
  「告诉你,就算你将这张照片拿下来也没有用,因为这张照片很快就会刊登在各报章杂志上。」看他怎幺销毁这成千上万的照片!
  谁教当初仇震霄任意将沉嫣灵的裸照四处发散,让他心痛如绞,现在,他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痛苦滋味!
  莫清的宣告令仇震霄暴怒,忘了自己假装脚伤未愈,他冲过去将莫清压在墙上,扣紧他的喉咙,「臭虫,你竟敢到我家去拍她,我要你死!」
  正要狠狠地要把他的头往墙上撞烂,还好警卫赶到,合力将仇震霄架开,他才保住这条小命。
  莫清又呛又咳,心惊之余,他得意得笑了。他终于抓到仇震霄的弱点了!
  ☆☆☆
  一回到大宅,仇震霄马上叫人在四周安装高压电,并限制甄情的行动,不准她下楼。
  「主人,车子已经在前院等了。」管家过来提醒仇震霄该去赴一位华府众议员的欢迎晚宴。
  仇震霄一看到电视上那个以甄情照片为底的广告,不禁怒火中烧,「妈的,都三天了!不是去告他们了吗?怎幺还没办法逼那家百货公司撤掉那张照片?」
  保安总管尽责的报告,「那家公司是莫清的大哥开的,背后还有几个颇有力的股东,一时间我们……」
  「够了,下去!」仇震霄喝断他的话,准备回房更衣。
  这时,管家又过来通报说,移民局的官员要来抓偷渡客。
  看到莫清也混在这堆官员间,仇震霄的眼中s出杀人的目光;看来这小子还有一点能耐,但一只臭虫能嚣张多久?
  一个样貌斯文的白种男子在出示过证件后,道:「仇先生,莫先生说你家有一个身分下明的女人……」他亮出甄情的照片,「可以请她出来谈一下吗?」
  「不行,我可以保证她不是偷渡客。」仇震霄沉声说。
  「有证明文件吗?」官员要求着。
  仇震霄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莫清,才对官员道:我先打通电话给米勒先生……」对付这些虾兵蟹将,不必多费唇舌,直接找他们的顶头上司就行了。
  莫清跨前一步,幸灾乐祸地道:「很可惜,他们的长官休假去了!」
  仇震霄心中闪过杀人的念头,但很快的就冷静下来了,「前些天我们到海边,途中遇到扒手,她的护照也不见了,所以……」
  莫清不敢松手,催促着官员们道:「既然没有证件,你们还不快抓人!」
  仇震霄轻笑了一下,拍了拍那个白脸官员的肩膀,「我没有任何非法的纪录,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当然很愿意跟你们配合。不过,我正要和她赴一个晚宴,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等过了今晚再来弄清楚这件事呢?」
  「可是……」
  「这样吧!我们一起赴宴,让我的好朋友——华格纳众议员亲口告诉你,她不是偷渡客,这样你就不必侦讯她、写报告……」他截取到对方想赴女友生日的意念,「对上头有交代,更可以赶上你女朋友的生日晚餐,这不是很好吗?」
  看着仇震霄从容的态度与方才那一席话,加上耳闻过仇震霄与莫清之前的过节,年轻警官开始猜想,这回极可能是莫清想找仇震霄的麻烦才惹出来的事端。于是,他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仇震霄扬起得意的微笑望着铁青着脸的莫清,「管家,去问一下小姐,看她打扮好了没?」
  仇震霄心忖,只要过了今晚,凭他的势力,弄本护照g本不是问题。
  ☆☆☆
  打发掉移民局的人和莫清,仇震霄心烦的程度不减反增。
  就为了那张效果奇佳的照片,整个加州的广告界、模特儿界,还有好莱坞的人统统在问:她是谁?
  可恶的莫清,逼得他不得不把原本属于他的私藏珍宝呈现在众人眼前,害他丧失了许多专利。比如说,她的美丽、她的眼光及她的笑容。
  他不但不能将围绕在她身边如苍鹰般粘人的男女赶开,还得装出没事的表情,和其它人哈拉打屁,因为他需要靠这群人建立更强大的版图。
  而似乎男女老少都抵挡不了甄情的魅力,更奇怪的是,经他亲手确认,他发现每一个跟她接触过的人都未对她起邪念,只有纯然的喜欢和崇敬而已。
  夜幕低垂,仇震霄终于得回他的专属权利,驱车回山上大宅,将沉睡的她抱在怀中,他知道她累坏了。
  也难怪,除了一堆女人追着她问如何保养头发、肌肤的秘方外,更有一堆演艺、广告等经纪人想和她签约但,她只有一张嘴,怎幺应付得来这幺一大票人呢?
  仇震霄都成功地代她回绝他们了,只除了一个欠扁的骨董收藏家。
  这个收藏家一听甄情说她在他屋里找「传家之宝」后,居然对他的珍藏嗤之以鼻,还吹嘘说他的宝物每一件都有资格称得上「传家之宝」,还非要她去看他的宝物不可。
  结果,心地善良的甄情答应了。一堆沉迷于她魅力中的讨厌鬼,便相约在那个老家伙家再开一次宴会。
  该死,那个老家伙的邀约,他一点都不打算让她去!
  看着她安卧在床上,他在心底发誓:她只属于他一人的!他将她搂在怀里,与她一同沉醉梦乡……
  ☆☆☆
  「这个呢?」仇震霄将一个半公尺立方大小的柚木盒打开,期待这就是甄情要找的「传家之宝」。
  看着那个篮球大小的土黄色圆球物,她并不知道这就是在二次大战中掉入太平洋,被世人认为永远消失的北京原人头骨化石,所以,她没有像考古学家那样兴奋得休克,只觉得骷髅头上那几个森然的黑洞让她相当不舒服。
  「不是。」她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马上别开视线。
  还不是?他感到有些气馁。
  这些被他私藏的宝物在学术、历史上都具有特殊的意义,早已超过了金钱所能定义的,是属于全人类的珍宝;若非为了她,他绝不肯冒着被各国博物馆追索,甚至是被追杀的危险,将这些举世无双的无价之宝展现在她眼前。
  可是,这统统不是她要找的宝物!那她八成会吵着要去看那个老家伙的珍藏。不行,他不准!
  「过来。」他唤她到身边,「改天,我让人把伦敦的那颗红宝石拿来,那
  一定就是你要找的『传家之宝』……」
  扶着他走到面对着人工湖的茶室里,医护小组的人已等在一边,要帮仇震霄换脚上的石膏。
  他一坐定,也要她在身旁伴着,继续跟她说:「而且,你看我的脚还需要多休养,那个老家伙的宴会你就不要去了。」
  医生帮他把石膏拿下,发现红紫的瘀血已褪得一干二净,感到有些意外,但仍拿起纱布帮他擦拭伤处,好再次包裹石膏。可是在擦拭过伤处时,仇震霄的脸上并没有之前清洁伤处时痛楚的样子,难道……
  但,他怎幺可能复元得这幺快?
  医生诧异地抬头,刚好与仇震霄相望,那凌厉的眼光仿佛对他说:做你的事,别罗唆!于是他连忙低头,继续拿起浸湿的石膏绷带裹覆仇震霄的腿。
  仇震霄收回目光,吻着她的手心要求道:「你就在家里陪我,好吗?」
  几个简单的吻已让甄情心律不整,她羞于自己的反应,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都那幺久了,也许,你这儿并没有我要找的东西……」
  「闭嘴!」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威胁地俯瞪着她,「你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我,不是什幺狗屁的『传家之宝』!」
  当唇瓣被他掠夺的吻封住时,她的心竟然渐渐同意了他的说法。
  ☆☆☆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一记轻细嘤咛声唤醒了灵敏的仇震霄。置于纤腰上的大手缓缓上升,摩挲着怀中柔软的娇躯,发现她拥有任何数学家都无法排出公式解释的美妙曲线。
  之前忙着做生意,后来为了那张该死的照片,接着又是移民局来闹,还有那个爱现宝的老浑蛋,害他忙不迭的拿自己珍藏的宝物哄她留在他的身边,没有j神和体力继续帮她「上课」。
  不过此时,他的身体已有足够的体力,可以配合此刻的心情和她「复习功课」,而且,说不定还能追上落后的「进度」……
  他轻轻撩开她的睡衣领口,一方圆润的玉峰露了出来。他将鼻端凑近,恣意摄入她双峰间若有似无的幽香,某种满足注满了他的x臆,勾动了生理上的需求……
  他借着手指的协助,让她完美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呈现在他眼前。
  刚触及她的柔唇,正准备好好吻她,但她却一掌推开他的嘴,皱眉咕哝了两声,一副被蚊虫骚扰的模样,还伸手抓了几下。
  他好气又好笑地搂住她,改从她的颊边吻起,再吻住她红红的小嘴。
  这一回,睡梦中的她如婴儿般启唇,本能的吸吮他的唇舌。
  呵……好学生!他一面暗赞着,一面用手掌和热吻替她裸露的双峰加温,她的反应让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记忆力特佳。
  再来,就是上回密室上过的新课程……
  沉睡梦乡里的甄情觉得自己好象掉入一缸盛了蜜的池里,她尽情地让自己徜徉其中。
  不过,也不知怎的,池里的花蜜突然旋起几道强劲的水流,先是冲击着她的嘴唇,接着是x口,然后是腰际……这时,那几道水流又汇集成一股更强大的劲流,有节奏的阵阵涌向他的腿腹间。
  唔……好热。她慵懒地挪动双腿,想踢掉身上的被子。忽然,水流的劲道稍停,唇上又尝到甜蜜的滋味,她不禁叹了口气。
  置身于玉腿间,仇震霄撑起上身吻着酣睡中的佳人,他有几分困惑和不满。一般女人在这种时候,早就欲火燎原了,哪还能跟她一样睡得像个初生宝宝般纯洁!
  但也因为她是这般纯洁,他得慢慢来,免得吓坏她,他得多给她一点时间去适应学习……他将大掌滑下三角区域,隔着细薄的布料轻轻抚弄。
  好热……不……不要了……一朵朵小火苗烧向她,热得她想躲开,但是任她如何挪动身体,那些火焰仍持续地在她腿间漫烧。
  「不要——」她终于嘶喊出声,一双小手颤抖地推抵着,拒绝让那把火再烧下去。
  他匆匆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吻,大手仍坚定地在原地徐徐挑揉着,「别,再等一下……」他灵巧的手指随着指端感觉到的润泽探进她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湿沼。
  一感觉到他大胆的手指在她体内亲昵地滑动,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双眼圆睁,脑中一片空白。
  他乘机深探她紧热的腿间,让她更进一步体会到埋藏于她体内的欲望。
  空前猛烈的激情让她接近爆炸边缘。她咬了咬唇,努力稳住狂颤的身体,语音破碎的说:「停……停下来!」
  接连几个紧迫又强烈的抽动告诉他,她就要在自己手中融化了。
  他继续挑动她,望着她红艳似火的双颊,用另一手捧住她香汗淋漓的脸蛋,低头吻去她眼睑上刚凝结出的泪珠,还有盈秀的鼻尖,娇喘的小嘴,纤巧的下巴、心口,还有可爱的肚脐……
  跟着他沙哑的嗓音停住在她迷人的小腹上,「就快好了!」
  她的意识迅速消失,全身的感官全沉溺于他充满魔力的指间。他神奇的指端让她一次次从高处坠向地面;而当他挑逗的唇舌加入后,她很快的就在这个甜蜜的折磨中忘情地高声娇吟,跌入一个满布星星的黑暗中。
  ☆☆☆
  存放在伦敦银行里的那颗红宝石被送到大宅里来了,但它仍然不是甄情要找的「传家之宝」,于是,她又向要求去赴那位骨董收藏家的邀约。
  他允诺她将红宝石镶成项链送她,只要她不去赴约,可是她拒绝了,还是要去,他自然是不肯答应。
  本以为冷落她几天能教她屈服,于是他每天一大早出门,到了夜幕低垂才回家。但才过了三天,他发现她能和判官在花园里丢大半天的球,或是和管家佣人泡在厨房弄一堆好吃的东西,即使是严肃的保安总管,她也能教他把身上的佩枪拿下来,拆成一片片零件当拼图玩。
  所以说,这种冷战g本无法惩罚到她,却能把他憋得七窍生烟。
  她会屈服的!当她躺在他身下,他会让她恳求满足,而愿意放弃「传家之宝」那个鬼东西的!
  但就在第四天,那票以古教授为首的浑球得知仇震霄禁了甄情的足后,竟亲自上门来邀她过府欣赏骨董。她自是高兴得像只小麻雀般又跳又叫的,而早已甘心任她捏圆搓扁的管家和保安总管为了不扫她的兴,居然还一边帮着出主意,最后在管家打理服装饮食、保安总管全程戒护下,她真的就去赴会了!
  并且直到两周后,仇震霄才发现这件事。
  「要打打我!」她抓住仇震霄的拐杖,不让他打管家他们出气。
  他两眼冒火,但就是挥不下拐杖打疼她该揍的小屁股。「跟我进书房!」
  他在大皮椅里坐下,搂住她在怀里狠吻许久,「我……有多担心外面那些浑球伤害你,但你却……」
  她意犹末尽地主动吻上他唠叨的唇,「没有人会伤害我的。一听到我在找『传家之宝』,他们不但将自己的珍藏给我看,还四处帮我打听谁有稀奇的古物,他们都是热心的好人。」
  「你……」他的手轻抚着她丝柔的红发,又顺着曲滑的腰线下达至圆润的臀际,「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世上g本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她依偎在他x膛上的头摇了摇,「不可能,它一定存在!」
  「也许那东西还在我这边,我们再仔细找一次?」他啄吻一下她的额角。
  她抬起头,眼梢盛满温暖的笑意,「好,但明天晚上我得去古教授家。」
  「不准!」他立即紧勒她的腰,口气凶恶无比。
  「啊!好痛……」一张柔嫩的芙蓉脸马上变成包子脸,「但,据他说……那块战国灵玉极可能就是……噢……』他的手已揉抚起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那就更不能让你去,免得你一去不回。」
  她的肌肤很快蒙上一片晕红,「不,即使完成任务,我还是会回来……」
  「为什幺?」他爱怜的吻着她x间的薄汗。
  她不肯说。「明天我可以去吗?」
  「不行。」他直截了当的回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火烫的吻几乎要烧穿她的心,她努力咬紧唇,继续沉默不语。
  他的眼眸暗了下来,手指改探入她的裙底,「快回答!」
  熟悉的快感涌向小腹,她试着与之对抗,但当他停下动作,她却因无法满足而备受煎熬,「因为……我害你受伤……」
  「不对,快说实话。」他改挑逗她柔巧的蕊心,然后再倏地停止。
  她痛苦的紧抓着他的手,急吻着他,「因为我离不开你,只想待在你身边……」然后她迷失在他给予的新奇快感中……
  第八章
  「判官……安全吗?」甄情抱着狗儿的颈子悄声问着,偷偷mm地走向围墙边。
  判官回头舔了她的手,表示一切正常。
  就在接近成功之际,一盏有着强烈光束的探照灯分厘不差地罩住他们,跟着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别告诉我,你们想来这里找球。」仇震霄双臂交x,神情冷绝。
  一见被仇震霄堵到,甄情责难地看了一眼判官,换来它一副愧疚的眼神。谁教它已经太习惯主人的脚步声,所以不觉得有威胁,便没出声示警。
  为了她轻蹙的秀眉和微噘的红唇,仇震霄心口忽地激涌上阵阵心动,「过来。」所以,他已经能心平气和的开口唤她。
  放开判官,她怯怯地栘向他,在他身前约一公尺许的地方踟蹰下前。「我想去古教授家里看那些宝物。」她小声地说出她的坚持。
  「但我也说了,你不可以去。过来。」
  她那对绿眸忽然闪出异样光芒,「你……你怎幺没有拿拐杖?那你怎幺走路的?」
  仇震霄也懒得再继续假装断腿,两个大步跨上前,将她一把抱起。
  「你的伤——」
  他以唇封住她的惊呼,并作了决定,使该教她服从是何物的时候了。
  ☆☆☆
  「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甄情捶打着仇震霄宽厚的x肌,「我讨厌你——」她马上受到另一波狠吻。
  「不准你讨厌我!」他蛮横地暍令,又继续吻上她的唇。
  他骗她!那什幺「传家之宝」也一定是个谎言!愤怒盈满了她全身,此时,她只想推开这个可恶的男人,无法像过去那般投入他的亲吻中。
  她的挣扎惹出他的怒气,他中止了吻,将她放下,口气严肃地威吓她,
  「若你走出这个屋子,我就让移民局的人将你遣送回去!」
  她赌气地回嘴,「最好!因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大骗子了!」她又要奔向屋外。
  仇震霄从后如老鹰捉小**般将她拦腰抱住,抓回房里,在她迭声抗议声中,将她扔到松软的大床上,跟着整个人压住她的身体,害她险些岔了气。
  「不准你讨厌我,也不许说我是骗子……」他疾言厉色的警告她,一边飞快地踢掉脚上的鞋子,「更别想离开我!」
  她利用他脱鞋的空档,吃力的爬起身,手脚慌乱地要跳下床,但他的大掌已抓住她的肩头。
  「想逃?回来!」他用力一扯,她外套的扣子纷纷弹落,人摔回床垫,衣摆也被拉开,露出她曼妙的身材。
  眨去满眼金星,她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g本没有『传家之宝』,又不让我去古教授家,太可恶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最好被酷斯拉踩死!」她一边以手脚踢打他,一边往床头挪去,「大骗子,你放开我!我不要再见到你……」她还没骂过瘾,就感觉到脚踝上一紧,跟着被扯倒在床上。
  他抓下她的鞋丢开,再蛮强地把她拖向自己,伸出右掌掐住她的纤颈,狠狠地质问她:「难道你就不能忘了那个『传家之宝』吗?!」妈的,她就非得为了一个不见得存在的东西和他大吵大闹吗?
  即使呼吸困难,不过她仍气势十足地回答:「对!因为那是我的任务,我一定要找到它!」
  这席话听得仇震霄心火大盛,正准备好好修理她一顿,但他的目光却被她高卷至腰的裙摆吸引。她平滑光润的小腹露了出来,丰圆的臀部也被一件象牙白的丝质底裤轻裹着,而他跪坐在她腿膝间的姿势变得很暧昧。
  他心软了,但身体某个部分却硬了。
  他松开紧掐在她颈上的大掌,改扣住她的腰肢。「既然你执意非找到不可,」他懒懒的抚m着,「那好吧!」最后在她的小腹吻了下,「我就把我的传家之宝给你。」
  那个印在小腹上的吻像高压电流窜过体内,引得她浑身大颤,她知道这股力量有多大,急忙想挣开,没想到他竟然任她挣离。
  「你……你又在骗我,我不信!」她缩在床铺的一角说着。
  他那两泓深潭般的眼眸忽地蒙上一层柔光,唇际也扬起魔魅x感的微笑,扬着充满磁x的声音低诉着:「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没有骗你……」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衬衫上的钮扣,宽厚的x膛、硕壮的臂膀和小腹上千锤百炼出来的六块肌一一映入她的眼帘。
  她吞了口口水,圆瞪着眼,「你……你在做什幺?」
  天!他的手臂几乎有她的两倍chu,难怪可以把她像布狗熊那样拎起来;他x膛那幺宽,让他的腰看起来好细,而且他x口上那两块r为什幺可以动来动去?
  虽然他身体的线条跟她的很不一样,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身体上每一弯圆突,每一哇凹洼底下,都隐藏着教人颤抖的强大爆发力。她心跳如擂鼓,疑惑的看着他的手继续解着裤头上的皮带扣,期待着他揭晓谜底。
  见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脸上坏坏的笑意又渗入几分得意,一面抛去一抹噬魂摄魄的眼神,继续专为她表演起舞男秀。「那幺重要的『传家之宝』怎能乱放?所以,我将『它』贴身带着……」他潇脱地抽掉皮带,优雅地摆脱外裤,然后再对着她以魅惑的节奏缓缓褪下最底下的一片布料……
  他靠坐在床柱上,满是骄傲地炫耀着他腿间的宝物。「这就是我真正的『传家之宝」!这可是我曾曾曾……祖父——反正有人类那天起就传下的宝贝,一直传到我祖父,然后我祖父传给我爸爸,再由我爸爸传给我的东西。』
  霎时,一种强劲的异样情绪击向她,让她脑子发胀:心跳更是快得要蹦出x口!
  她圆睁着眼盯着他腿间的「传家之宝」,实在没想到他会将东西藏在那里,更没想到这东西的形状会是这样的……
  那就是他的「传家之宝」?不过,从她身上这些不寻常的激烈反应判断,这一定是,没错!
  看到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猛瞧,他笑得诡异,「你不是想要吗?来拿吧!」
  她抬起红得不像话的脸蛋问:「你……真的愿意给我吗?」
  哦!真不可思议!世上居然有纯洁成这样的女子?说她是外星球来的,他绝对相信,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无比期待地邀请她,「嗯,只要你想要。」
  太美妙了,她纤白的小手要来帮他释放久积的能量了!想到这里,他的「传家之宝」立刻有了明显的反应。
  「它」肃然起敬的模样吓得她刚伸出的手又缩回去,「啊……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因为它知道你要带走它,所以很高兴呀!」他满是挑逗地说,傲然地张开双腿,将他j壮的身体横陈在她面前,让她尽情观赏。
  对喔!既然它是神物,当然会有感应。她点了点头,又探出手取宝。
  当她白嫩的指头握住那个「传家之宝」时,他忽然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她马上放手,急忙道歉,「会痛吗?对不起!」
  面对此刻荒谬古怪的情况,他差点没笑得掉下床!三分钟后,他终于能口齿清楚地鼓励她,「快继续,否则它会更痛……」
  他的笑容让她起疑,是不是他想反悔?不,她要趁他还同意的时候将宝物夺来!于是她急攫住「传家之宝」,使力一拔——
  「啊——」他疼得摔到床下,这回的叫声真的是充满了痛苦,「你!喔……痛死我了!」
  她连忙下地将他扶上床,「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还好,只差没死而已。他在心底自嘲道。
  「你太用力了!」他懊恼的责怪着,又骗她,「它跟了我这幺多年,你要温柔一点,否则它不肯跟你走。」
  「真的吗?」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然后再度探手,一边承诺,「那……我轻一点。」
  感觉一只只白腻的纤指按上他满布敏感神经的地方,他的男子气概就更加挺立了。
  「哦——」他才叫出声,她又要缩手,但这回他迅速压住她的手,「不!千万不要停……」一边急喘着,引导她纤指如何揉弄,引发他更多的快感,。
  「传家之宝」急速在手里变大、发烫,她全身那把奇异的火也越烧越旺,她听得见自己心脏怦跳的声音,感觉得到血y冲过血管的速度——
  天啊!她全身快要着火了!
  骤然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吼叫,x膛剧烈起伏着。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只是无比震惊地呆望着手里仍是血脉债张的「传家之宝」。
  感觉到她温暖的手心仍包握着他,仇震霄睁开眼,执起她的手,抓过床单为她拭去手上莹白的蜜浆。
  「我好久没这幺爽了,你是最了不起的女人!」说着,他把令他愉悦万分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我……」她觉得口干舌燥,不知该说什幺好。
  「刚才你让我舒畅极了,接下来,该我报答你了……」他纵身一跃,就将她扑倒。
  剧烈的震荡震醒了她的意识,他硕壮如雄狮的裸体火热地贴着她,而他的唇舌毫不留情的掠夺她唇齿间的甜蜜,她想要挣扎,但她的双手塞进枕头被褥间。经过一番奋战,她才摆脱床上枕褥的纠缠,最后还踢了他好几脚,才挣开身,但脚上又是一紧,吓得她惊声大叫,连忙回头要抓开他的铁掌,却看到一双饥饿的眼眸定望着她,她觉得自己好象是只落单、极端无助的待宰羔丰。
  「你——」刚吐出一个字,他的身体又扑了上来,几乎把她肺里的空气压出来。
  他有节奏地挪挺着腰臀,亲昵地磨蹭着她敏感的腿际。熟悉的韵律勾起她密室里火热的记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望入他那对深不见底的眼里,她看到了噬人心魂的幽亮……
  「你……不要……」她断断续续的说,直觉得知道他的意图。
  深吸入她激喘的气息令他亢奋,他知道她的身体已认知到会发生什幺事,只是她的理智还想做无谓的抗拒。
  「不对,你要的。」他深吻向她,大手探向她的膝盖,决心把最后的课程教完。
  发现他温热的大手直接包覆住她的底裤,揉挑那处敏感地带,令她浑身发热。她努力的试着并紧双腿,这反倒帮了他,让他的手指越来越离下开她。
  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在瞬间失去控制,恐惧如一片片铁墙向她压来,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颤,泪水也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
  吻到一片濡湿的脸颊,他不禁缓下动作,凝着欲火的眼睛向下盯住她的x前,再以湿热的吻激励双峰上两点昂扬的珍珠,「没什幺好怕的,你早就该属于我!」
  接着,他又施展另一个魔咒,让她的意识更加远离。
  身上的衣服就在她失神中一一消失。当他的手指循着湿滑的热流探至她体内深处时,她被这强烈的感觉刺激得清醒许多,她哽咽道,「你住手……」
  他点吻了她的额角,强横地命令道:「说!我要听你亲口说,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不要……」她虚弱地反抗着,但他却在她体内微弯起指节挑抵着某个神秘敏感点,立刻,这个甜蜜酷刑把她逼疯了,她只有艰难地开口臣服:「我永远不离开你……啊!痛——」
  听过她的许诺,他多加了一g手指,试着要通过她紧窄的开口。
  蓦地,他停住推进的动作,贴着她的唇说:「不要抵抗,放松点,就不会那幺痛了……」跟着又慢慢增强力道,为等一下的进入做准备。
  他那放肆的手指炙烧她的腿间,不过还可以忍受。但当他意图将腰间的亢奋的欲望抵进稍的敞湿入口时,她狂摆着头,用力想推开他,「好痛……不要……」
  他定住她的身体,吻着她可爱的小耳垂,咬了一下,趁这个疼痛分散她的注意力时,长驱直入。
  一道狂烈的火烧得她叫不出声音,她紧咬着唇,用尽全身的力量要将他推开,但他稳扣住她的肩,反而更勇猛的挺向她,直至最深处……
  「不痛了,就快过去了……」他吻起她狂颤的红唇安慰着,一面极缓、有力地运动腰臀挺探她;慢慢的,一股潺流滴漫而下,丰润了她狭紧的幽谷,令他更容易抵达柔软天堂的深处。
  尖锐的痛楚慢慢散去,随着他耐心、韵律的转动,她果真渐渐感到某种惑人的暖流一点一滴的累积,让她的四肢百骸无比酥醉。当这种感觉凝聚成一股风暴时,她开始颤抖,自动挺臀相邀,贪婪地向他要求更多的热情。
  「告诉我,你是我的……」他乘机勒索着。
  掉入这波强大的激情风暴中,她只有无肋地依从,「我……我……我是你的……」
  立刻,从他身上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袭向她,令她坠落一处不知名的璀灿黑暗中。
  ☆☆☆
  沉浸在月光中,仇震霄知道怀中的娇躯已筋疲力竭地睡去,他却一点都下累,全身充满能量。
  他松开她,下床想找烟抽,但目光却立即被靠床头的墙上的光亮吸引。
  走近一看,他发现光是来自那个隐密的保险箱。挪开用来遮住保险箱的油画,他将保险箱打开,看到装有「青霜」的银白剑盒闪出耀眼的光辉。
  心中虽诧异,但他还是将它拿出来。打开盒子,将剑抽出鞘,「青霜」s出更强大的青色光焰,把整个房间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他刚奇怪这突来的异变,手中的间就好似有了生命,挣脱了他的手,剑身直朝床上飞去。
  惊觉剑锋的目标是甄情,他疾冲过去,紧抓回剑柄。这时,剑尖只离她的咽喉一公分左右的距离。
  这是怎幺一回事?
  仇震霄吓出一身冶汗,飞快地想着:他能用念力驱使这柄剑发出高热,但他没有能力控制剑去杀人,而且对象居然是她!难道……他想杀她?
  思及此,他手中的剑又剧烈抖动。
  当年,自那个老律师手上接过这柄剑时,他就感觉到剑身有道特殊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输入自己的体内。现在,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只是这次的力量更强大!
  不久,剑身的光转为森惨绿焰,他感到剑上有股强烈的杀气,不由得心中骇然,这柄剑为什幺要杀她?
  忽亮忽暗的光线打扰了甄情的睡眠。她睁开怔忪睡眼,坐起身,看见他手里握着一柄剑,且剑尖正迅速向她逼近。
  「快闪!」他惊喊着,一边努力偏转剑锋。
  她只看见剑尖以雷电之势激飞而来,跟着就发出刺入物体的声音。
  两人四目鼓足勇气睁开眼……幸好,是刺中她颊畔的床头柱。
  「你没事,太好了!」他松开剑柄,将她紧搂在怀里。
  钉在床柱上的「青霜」却忽然自柱子中抽身,再度袭向她。仇震霄急伸手要挡,但剑身立刻改向上飞,然后倒转锐锋直朝她的头顶刺下!
  不!他要她活着,不可以杀她!
  此念方动,剑尖上的光芒立刻暗去,剑身也不再抖动,恢复平常的样子,慢慢降落在他手里。
  甄情伸手想拿,可是一碰上剑身,剑身立刻s出一种更诡异的青光,炙得她急忙收回手。
  「我要这把剑!」她要求着。
  但剑芒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休想。」仇震霄冷冷的拒绝,将她推开。
  甄情不放弃,又扯住他的手,「它就是『传家之宝』,你曾说——」
  他马上打断她的话,「我是个孤儿,g本没有什幺传家之宝!而我绝不会将这把剑给任何人!」
  他一手握剑,一手被她抓着,他忽然可以将她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
  「它……」她仍想劝他。
  他抓起她,与自己平视,「有了它,我就能够把破坏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不但所向无敌,甚至能呼风唤雨——」他将剑朝户外一比,原本月明星稀的星空忽然响起暴雷,狂风大作,跟着暴雨就猛然洒下,而卧房里较轻的摆设都被吹得东倒西歪。
  他的狂啸声穿c在风雨中,「是你,是你帮我打开了它的力量!」
  说着,他的脚跟浮起离开地板,借着「青霜」的力量,他得到她御风的能力,且知道得越来越多,还想起了更久远以前的事——
  当时,世界最强的是英国。他化为英人进入清末的中国,将令牌藏于一把在英法联军中自大内抢来的古剑中,但他因耗费太多能量,而无法保持地球人虚弱的r身,于是将在世上积累的财富与令牌交付给一个经他下过控制指令的对象,要他在约定的时间里,将这些东西交给再度转世的他:还有一九o八年六月三十日发生在北美洲的大地震……他的元神乘着一颗大陨石来到地球……
  一切都明白了!
  他甩去脑中飞闪而过的记忆,抓住她柔亮的红发,让她仰起头,再拿起重新发出骇人光焰的「青霜」,抵在他嫩白的颈间。
  「而你,来自那个遥远地方的你却要来阻止我称霸难怪我潜意识里会想要除掉你……」他稍一用力,鲜红的血y立刻渗流出来,滴落在他洁白无瑕的雪峰上。
  没拿到令牌,失去r体的自主权,现在连r身也即将消失在人间,她失败了!
  对不起,我无法达成使命。她平静地闭上眼,准备接受最后一刻的到来。
  兀自的鲜血滴在玉肌上的图像令仇震霄体内升起一种快感,全身的细胞亦骚动着,正要一剑划开她的喉咙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却制止了他,还把剑尖往后拉回。
  杀了她,只要她死了,这个时空就没有人可以与你匹敌了!快动手!
  蓦地,心中的某个声音响起。他定了定神,再次积聚力气终结她的生命。
  就看他最后一眼!她的心在嘶喊。
  一睁开眼,两滴晶莹的泪珠滑下她的脸庞,落在剑尖,晕开殷红的血渍,冲淡了那股杀气……
  仇震零冷绝的眸光自剑尖移开,定在她脸上,没有往昔纯真的动人笑容,也没有害怕,只有深沉的悲怆与难解的依恋。
  紧抓着她红色秀发上的手指渐渐松开,掬取那份丝滑,那种感受曾令他无比眷恋、他托起她的后脑勺,慢慢低下头,在那张灵净的天使面孔前停住。
  「吻我……」他要在此吻中结束她的生命。
  剑尖仍横在她的颈间,吻他,分明是找死,但她无视剑锋,缓缓的朝他靠近,她愿以生命交换最后一丝温存。
  四唇相接的刹那,过去的欢笑、缠绵回忆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这对绿眸曾经那般轻易地勾动他的心,这双柔唇曾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驱散他常驻心头的烦躁,更以其柔软甜蜜疏解他的渴望,还有着双小手,这句身体,这个灵魂……
  剑尖退了几分,他倾身向前深吻住她,身体开始和意识拔河。当她柔滑的舌端热切地缠住他的时,握着剑柄的手更紧了几分,跟着他懊恼地将闪亮的剑尖刺在墙上,将她压回床上,他要和她再燃烧一回。
  他湿烫的唇贪婪地品尝过她全身柔嫩的肌肤,手掌探索过她所有优美的曲线,耳朵仔细聆听自她小嘴里逸出天籁般的娇吟。她因他每一回冲刺而蹙层、瞠目、颤唇的反应,则令他魔惑的双眸猛然狂烧。
  一记记狂猛的热情直冲向她,令她避无可避,迅速积累的快感更是攫住去她的意识。不久后,这支炙热的双人舞曲已至尾声。
  他抓着剑柄,准备了结她!但他心上那不满足感却仍向他索求……
  陡地,他放开剑柄,再度搂住香汗淋漓的娇躯,让她伏趴在床上,以枕头垫高她的圆臀,再扣起她的纤腰,自后抵进那片湿烫的柔润里。
  对于他要求再度燃烧,她已无力拒绝。
  他以唇拨弄开被她红发覆盖的背脊,然后将如蝶扑的吻不断栖落在她平滑的脊背上,惹得她轻颤连连;灵巧敏锐的指端,j确地找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新火苗,就在他细腻的挑逗下,方歇的火热居然又在顷刻间复燃得更旺。
  他虽已感觉到她体内明显的收缩,但他仍然维持缓慢但节奏独特的韵律,一再提高她的快感层次。
  「够了……」她挺身向前,声音低嗄的求道。
  他扣回她的肩膀,不让她稍离,「不……这才开始!」
  他知道她已经冲过之前的快感界线,但他仍执意持续这狂魔的韵律。
  登上另一波情欲高峰,她伸手攀抓着床柱,想要逃开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咆吼了声,张口猛然咬住她雪嫩的颈肩,野蛮地将她扯离床柱,咸腥的血y漫进他的唇间,他徒的更换了更加惑人的节奏,「说,说你放弃这把剑,我就不杀你!」这世间没了她,又要回到之前的无趣寂寥,他一点也不喜欢那样。
  「不——」
  听见她的拒绝,他立即营造出另一波x感,然后缓下速度去取剑,让她因得不到释放而痛苦,「放弃这把剑!」
  「不……」她不可以放弃,那和死亡是相同的意义。
  「放弃……这把剑!」
  但,她已经无法再与自己体内的欲望相抗,「我……我放弃这把剑……」
  胜利的笑跃上他的唇角,他随手抛下剑,将湿烫的x膛整个贴住她的背脊,热吻她耳后和所有的敏感处。
  就在加快的韵律和各处汇集而来的绝顶快感中,她丧失了意识,也辜负了寄托在她身上的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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