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第 1 部分阅读

  书名:'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
  作者:魔摸
  内容标签:重生 强强 年下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仕 ┃ 配角:jj不同 ┃ 其它:重生,穿越,虐,轻松,斗智斗谋
  第一章
  欢迎来到jj位面
  你是谁
  余仕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的过着都市里大多数人的普通生活,今天也只不过是因为工作不顺心,就提前下班回家休息而已,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恭喜您成为第1001位游戏幸运体验者,为了回报您对本游戏的大力支持,我们将在最后给您不同值度的奖励
  你是谁
  别开玩笑了,我好好的工作不要,去玩什么游戏疯了吧
  奖励最低额度10万元,最高不限。请玩家竭力完成,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角色,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玩家提起诉讼
  你是谁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谁凭什么我要去做游戏“体验者”虽然回报很丰厚,但是我已经是快奔三十的人了好吗还要结婚生子,违约金什么的是万万陪不起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也不贪图你们给的高额报酬,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好吗谢谢。
  我们是jj位面游戏,正在进行jj特攻计划位面游戏,欢迎您的加入。请玩家做好进入游戏准备,10981
  不~
  不要,你这什么破游戏,怎么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还有我再考虑下
  考核初体验:完成临终遗嘱。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系统学习,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您提起诉讼
  你成功威胁到我了。
  余仕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被动的接受不知名的信息,感到一阵晕眩之后,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方土地滋养一方人,一份责任累垮一群人。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怕是不行了,您赶紧进去见最后一面吧”心急人更急
  于其,于府大总管,是于老爷的心腹,处理府里大大小小事物,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和操作能力。
  “哦”还能怎么会答呢走着看吧
  于风,就是余仕现在的角色身份,于老爷唯一的孩子。作为一个富二代当然应该不误正业,吃喝玩才是他的本职。一直热爱游山玩水,喜欢畅游于大自然之中,平时除了没钱的时候回家,一般不着家,这次也是因为事情紧急,不然还在畅游中
  “风儿~”气是有进没出的样子
  于老爷,于府就是他的,妻子早年亡故,鳏夫一名,没有再续弦,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如今命在旦夕
  “老爷,少爷就在这,您有什么话就对少爷吧”管家很伤心,老爷死了这一大家的伙食费谁挣去
  “爹,风儿在这,您这是怎么了”演戏什么的手到擒来,每个人天生都是演员。
  余仕没做多想,顺其自然的就进入了故事梗概,这难道是就所谓的天分他挺佩服自己的,天生的演员有木有
  “于其啊”老爷缓口气
  于老爷没急着和儿子说话,倒是叫一边的管家上前,好像和管家的关系比这亲儿子还要亲,不然为什么不叫儿子,叫外人
  “老爷,于其在这,您吩咐。”管家顺道摸了一把脸,不是泪是汗,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热。
  余仕心想,老头怕是不行了,这是要临终托孤啊。不免有些伤感,想想自己是亲亲父母把他送给了别家,这一生没能在见过亲生父母,只是听说那位父亲早年有病去世,听人说倒是想看看自己,可惜临死都没能够看一眼,自己也感觉挺遗憾的,现在这个情况倒是给他这块填充上不少感情
  “咳咳,想我一生都为于门奔波,也没能好好照顾风儿,以至于到现在他也毫无建树。照此下去可不行,不能我死了儿子沦落街头。我是一心只想着让于门发扬光大,没想到咳咳,愧对于门列祖列宗,只求我儿能继承衣钵,于其,风儿就交给你了~”
  说完,老头咽下最后一口气,面容不太安详的闭上眼,这怕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挂念在心,导致人死了都不太安详。
  余仕心想,这老头估计是怕这个儿子不成气候,培养不起来,完成不了他的心愿吧。得了,富二代就是坑,我现在就在这个坑里挣扎,打滚
  “老爷~”没有比主子死了还让管家伤心的,眼泪哗哗流
  “爹~”还能怎么样,跟着哭吧。
  余仕是真的伤心,也是真心实意的流眼泪,他是当自己在哭诉身世。
  大管家于其带着自家少爷把老爷的丧事给风风光光的办了,白事当红事办。一般如果家里有老人高龄寿终正寝的话就算是红事,是喜事;也有说四世同堂后老人去世也算红事,总归是指人年纪很大死了的意思。明显余老爷两样没占一样,也不知道管家于其是怎么想的。反正看老爷还没管家年纪大。
  难过归难过,日子总是要往下继续过。要说这位管家真是一个不错的人,自打老爷死了后,愣是没存一点坏心眼,还是兢兢业业的守着自家少爷,像对待生前的老爷一般,忙里忙外,鞍前马后,任劳任怨。
  但是这位少爷平时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对府里的事情是从来不过问,光知道没钱花的时候伸手要钱,虽然没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但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好事。
  这天大管家于其就把自家少爷请到了跟前
  “少爷,老爷这一去,于府以后可就是您当家了,您打算以后是继续吃喝玩乐呢,还是完成老爷的遗愿呢”意思是你选择,我毕竟是个下人不好强迫你做什么,我先摸摸底看看以后还能周全不。
  余仕一听,我到是想继续吃喝玩乐,这多快活啊。可是我不能啊,我来就是干这事的。宁为一秦,血洗六国。因何而生,因何而战。说的就是我我就是白起和林冲的化身
  “我要替爹完成遗愿,把于门发扬光大。”说的挺诚恳,喊的也激昂。
  余仕也就这么一说,他到现在连自己角色的家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光是念台词了。
  管家于其一听心里暗暗高兴,他家少爷总算是长大了。愿意担当责任了,是个男子汉,好样的。心里十分的开心。
  “少爷,别的我就不说了,只要您愿意,我后半辈子精力都在您身上。把我这毕生所学都教给您,少爷您这么聪明,一定能事半功倍”话说的抑扬顿挫,阵地有声。
  其实大管家心里有句话没说:您在玩乐方面那叫学个快,这对您来说也是容易的事,因为咱们干的和您之前的差不多,总归大的说咱们都是同行。区别不过你以前只花钱,现在我们去挣钱。同样是玩乐,结果却不同。
  “好,只要是您教的,我都愿意学。”来吧,谁怕谁。天生我柴必有用,千金散尽不再来。
  主仆两人说罢,没几天就开始教学,一个认真的讲学,一个认真的听课,十分融洽,有模有样的。
  要说于门到底是干什么的于府做的是什么生意靠什么养活这一大家子原来是打开大门做生意,光揽四处能人,干的是坑蒙拐骗不在话下,杀人放火的业务目前还没开,估计是实力还没达到。
  做的就是人家给银子,叫你去把张三家的牛偷来,你就得去偷。当然了一般也不会有这样的买卖,雇主又不傻,花这么大价钱就搞这么一出事,人家还没疯。
  这天于府接到了一笔生意,什么生意呢到京城脚下一个县城衙门去截获一个密函,什么密函呢,雇主肯定是不会说具体内容的,不过人家把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交代清楚。要是成功后,酬谢白银10万两。
  这就是于府和别家生意不同地方,别人是明码标价,它这没有。都是雇主自带价格,合适就接,少了不干。
  要说这银子搁在平常百姓家,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但是放在于府说少不少,说多也不算多,你想想于府都是做什么买卖的
  大管家一看银子,心想:老爷有病的时候就歇业一年半载了,看病吃药又花费不少,少爷每个月又提了不少,另外家里上下百十来人口的开销又花去不少,林林总总算下来,也就没剩下多少银子,要是再不接生意,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果断替自家少爷接下了单子。
  余仕听了管家的话,明白了当前于府的情况,心里不是滋味,这么大一个宅子府门,穷的都快没饭吃了,这要是说出去谁信没办法现在他就要接这个烂摊子,都到这时候,只能撸撸袖子,赶鸭子上架,干吧。
  这几天余仕和于其还有府里的家丁们尽忙活了,为了节约开支只能自己动手,磕磕碰碰总算是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往京城方向出发,又是为了节约开支叮叮当当锅碗瓢盆也带了不少真够穷的
  “少爷,府里总共就三万两银子,咱们这一去少则也要两三个月,府里的大大小小可都张着嘴要吃要喝,您看这怎么办”情况刻不容缓,管家先把账目报了。
  余仕心里一琢磨,哎,真够倒霉的。平时都吃些什么这里平常百姓家三两银子能够到五星酒楼吃上一桌子五星级饭菜,于府里的伙食开销就这么大乖乖,都长了一张狮子口还是怎么的
  “你跟他们说,先吃饱饭就行了,别顿顿有鱼,三天两头上肉的”
  “吆,少爷,这可不行,老爷在世的时候,那是天天有鱼有肉,山珍海味我们都供,这已经够节省的,不能在省了。”苦口婆心的劝说
  余仕一听,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这都什么规矩这么铺张浪费,能不穷才怪,奶奶个腿。气的差点没骂人,总归人家就这么定的,他也无奈,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养不起这么多人,咱就裁员啊
  “先辞退一些家丁,反正都是吃闲饭的”余仕没见天天有多少人打扫院子收拾房间
  余仕早就看出来了,除了饭点的时候人到的最齐,其它时间就见几个家丁在收拾打扫,其它人都是见不着面,谁愿意要这样不干活的员工,天天搁这蹭吃,蹭喝,还山珍海味滚犊子吧
  大管家一听,不乐意了,心想,少爷你可真够败家了,这些都是老爷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个都不能少,但是他又不能这么说,人家毕竟是自己主子,便委婉的劝道
  “少爷,这可不行,别看一些家丁现在吃闲饭,等用到的时候,可能帮咱大忙的,不能辞了。”
  也幸亏余仕没听到管家心里的话,不然非急了不可,哦,这百十来号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也太容易了吧感情这里啥都缺就不缺人才
  “行吧,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没辙了”两声一摊,不管了,你解决吧
  于其到是认真起来,思索了有两秒钟,想到了一个办法
  “少爷,您看这样行吗”
  大管家想了一个什么办法呢说是府里现在就三万两家底,这还没算老爷欠我的工钱,总归我也不要了。二万两银子留在府里供剩下的人开销,一万两咱带着路上用,另外又随身带了二十来号人跟着
  余仕听了话,觉得可行,他想的是什么呢就让些吃闲饭的跟着也好,反正到了地方在县衙里吃喝也能省掉不少一笔钱
  就这样家丁小厮主人一供接近三十来个人,浩浩荡荡往京城方向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刚出家门没几十里路,就遇上事了。从山上下来一票人,把余仕为首的一行人团团围住,这是遇上劫匪了。
  余仕差点没气死,心想:我就刚出家门,你们就来打劫,消息可够快了啊。可惜你们打算了算盘,弄错了道,我们是一群穷光蛋,要是不闲人多,到是可以到你们那坐坐,怕是要破费了。
  “弟兄们在此已经恭候多时,这就跟着走吧”一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堵在路中间
  “少爷,赶了一天的路,您也累了,现在天色也晚了,咱们到山寨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余仕听大管家一说,心里这个叫苦闷啊,反抗都没反抗这就投降了未免也太怂了点吧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跟着走吧。
  好嘛,三十号人跟见了亲人似得背着锅,抱着碗,扛着铺盖,呼啦呼啦带头往前跑。
  “大头,去准备好酒菜,我家少爷今晚要在寨子里休息”这就吩咐上了,看样子熟悉的不是头次到地方
  被人叫做大头的人就是堵在路中间的大汗
  “哎,二爷,您放心吧,酒菜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余仕这才明白,感情这于老爷收的家丁还有这用处,都这关系了还等什么,开路。家丁和土匪们唱起: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侧北斗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干
  一晚上余仕自己在土匪窝里安排的房间没出过门,他是根本一点心情都没有,第二天一大早,队伍就出发,分分钟他是不能在土匪窝里多待一刻钟
  秀才和莽汉不在一条道上,没啥好打交道的。
  一连好几天,少爷都不理睬自己,于其有点奇怪,出来还好好的,这几天是怎么了想了又想,才明白过来,走到人跟前
  “少爷,您是在怪我呢”
  余仕懒得说话,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游戏为什么这么真实,难道以后游戏测试好了后,玩家都和他一样能来这样类似的世界里吗
  “少爷,按理说您是主我是仆,不该多嘴,但是老爷临终前可是要我好好看着您,我可把您当自己家孩子看待”语重心长
  “于伯,我不是怪你,我一直也把您当长辈,但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的确,余仕现在心里烦着呢,作为一个有为青年,对于这样歪门邪道的生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心情也不太好,他得先适应适应都适应上了,还没兴趣,骗鬼呢。
  于其在心里叹气,少爷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懂,自己得多帮村着才行。管家真好,什么事都为小主子着想。
  走走停停一行人总算到了县衙门口,余仕心想,得亏留了一半人搁土匪窝里,不然这县衙按照于府的伙食标准估计得吃垮了,因为这也太破了点。
  青瓦烂石堆砌的院墙,破砖断板铺就的走到,房顶瓦片长青草,圆柱子油漆脱落,啧啧,余仕都不忍心看,这才是吃不饭的吧。
  “二子,你去敲大门,就说知府公子到了”
  “哎”这个二子就是土匪称呼的二爷,余仕本来是千不愿万不愿意的不想带的,奈何自己做不了决定,说不过大管家,只能忍气吞声
  余仕他们一行人的身份,现在就是京城里的一个知府家属,从外地刚回来,路过此地在这里歇歇脚,住上几天在回家,这些资料都是雇主提供的,到也省了不少事
  县老爷一听是从京城来的老爷家的公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大老远的就迎了过来
  “不知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少爷见谅”
  这时候凭他的官职还不能和贵人直接对话
  “我家少爷累了,还请大人安排好客房”
  县老爷一听,高兴坏了,心想,我总算能攀上一个高枝,说不定这次就能脱离这个贫困县,到一个富饶的地方当官也说不定,满口的答应下来,隆重的给来的一行人,安排吃住,恨不的要把房子都翻新一边
  “您看这间房怎么样以前是小犬住的,平时都安排人打扫”谄媚道
  县老爷本想把自己住的屋子腾出来,以表示自己的十二分敬重,但比不上儿子住的这间,也就没敢提说。
  于其看了看,点头表示,虽然比不上家里,到好在干净。
  “嗯,麻烦大人了,甚好。”又朝外喊去:“二子,去把东西都拿进来,另外归置好了你们就自行去休息吧”
  “哎”二子指挥家丁,把东西卸下来,放好,还有锅碗瓢盆什么的在路上早就扔了,其它的箱子什么的,里面装的都是石头,冒充贵重物品
  余仕于其和家丁们扮成从远方回来的京城某知府大人的儿子,途中恰好接到父亲书信,带父来取接下来要送入京城的某个密函,情况十万火急,因为有要事在身,这才让自己的公子特意在此等候,一旦东西一到,他们截获就开溜。
  余仕在这个破烂县衙等了有三天,终于等来了东西
  临到此地前,于其就交代余仕,一定要正定自若面沉如水,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慌张,余仕是谨记于心,但是本来就心虚,而且根本就不太愿意干这行,有些心神不稳也是在所难免
  “报,大人,这封书信是500里加急,小的交予大人,这便回去禀告主人”
  说完,兵兵一刻不停歇的又骑马走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兵兵不直接赶去京城,非要弄这一出,让别人代劳呢。原来是没有诏约在京城以外的官员不能随意进京。
  “少爷,您看这就是您要的书信”
  县衙大人,把东西往前一递,两手虚端在空中,要多虔诚就多虔诚
  余仕看了一眼管家,暗暗给自己打气,面不露色的说道:“多谢大人,请把它交予我,也好让我回去和家父有个交代”
  说完话,要去拿东西,手抓了一个空,余仕心里漏了一拍,差点就方寸慌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其实也确实慌了
  “大人,这是何意”声音都带点微颤
  要说江湖,还是大管家于其,沉着,面沉似水,喝斥道:“大胆”
  县老爷一听,差点没给跪了,心想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还有几句话没交代清楚,畏畏缩缩的回道:“哎吆,下官不敢,只是不知少爷是京城哪位知府的公子,改日到了京城也好上门拜访一二”
  余仕忙想回答,手被大管家给按住了,意思是放着让我来。到是让他见识了什么才是一级高超演技
  “放肆,好你个县官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家大人是谁怎能如此糊涂要是有人冒充前来,岂不是让贼人得逞了”自己贼好捉贼,反咬一口
  说的县官面露难看,接着还有
  “且不论这封书信的严重与否,万一要是涉及到朝廷机密,你如此轻率,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这完全是于其的杜撰,真正国家大事什么的,也不会沦落到这里,那肯定是早就直接进京了,这事他和自家老爷早玩过八百遍,无非就是哪位大官被弹劾说些比较严重的坏话,估计怕是影响了自己的前程而已
  县官听了话被吓了一个哆嗦,赶紧双手奉上东西,余仕刚想接过来,又被人给按下
  “一直以来,你连我们的凭证都没看,就轻易相信,若我们真是心怀不鬼,到时候你也悔改不了,拿去看看吧”
  管家说完,接过书信的同时递过去一个东西。
  县官看了后心里诧异,赶紧拱手拜谢:“下官得罪之处,还请少爷不要见怪,下官还望少爷回去后,在知府大人面前替下官多加美言。”
  余仕接到管家的眼色,这才继续佯装
  “好说,叨扰多时,我们这就走了,家父还在京城等着呢”
  “下官这就派人护送少爷回京”
  县官是知道的,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就连京城里某位达官贵人的奴仆怕是都得罪不起,更何况还是某个大官的公子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又不是一次两次,卑微屈膝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当时做了这个知县心想,这是进京的唯一一条道,凡事要去京城,必定要经过此县城,本想这个地方是个风水宝地,没想到穷的是鸟不拉屎。
  年年要给京城里的官人送礼不说,还要时不时接待路过的达官贵人,几年下来,硬是没挣到一份钱,还把老本都贴了进去,就差没穿缝补丁的衣服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屡次不鲜,都习以为常,谁还天天查这查那,反正一般人也不会到这么破旧的衙门来
  “你的心意我们家少爷领了,待我们回到京城定会在老爷面前替大人美言,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县官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一句允诺,高兴的不得了,尽管以前也有不少人也是保证怎样怎样,结果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但是次数多了,保不准那天真就实现了,县官打的是遍布撒网模式。
  余仕一行人,出了县衙大门,蜂窝般的一溜而散。
  不说别的,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地,这还不敢怠慢,还要继续赶路。一路上余仕都反应不过来:这就得手了这县官也太差劲了吧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么容易就到手了,不是在做梦吧
  “于伯,咱们这是成了”
  于其心想,我的少爷哎,您跟着我还有不成功的
  “少爷,成了啊。您看这简单吧要您好好学,以后挣的比这多的多,这点算什么都是零头”管家说的眉飞色舞
  余仕想,这么多银子总归是够于府上上下下花费一阵子,他得先缓缓,这节凑转的太快了,不久前自己还在上班,这下倒好,干起心惊肉跳的买卖,有些承受不了
  “那行,咱先回去吧”
  “吆,少爷咱现在还不能回去,得赶往下一处,那里还有笔买卖等着咱呢”
  余仕差点没骂人,感情自己一点做主的权力都没有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你到底接了多少生意”
  大管家笑了
  “呵呵,少爷,不多,目前我就替你接仨桩,都是些小生意,大些的等您熟悉了业务流程,由您亲自接。”
  余仕憋着一口气
  “我说这十万两还不够花吗要这么拼命吗”
  “吆,少爷,您有所不知了,这十万两也只够府里顶多半年的开销,搁在以前不够您两月就花光了,趁着行情不错,咱尽量多接几单生意,等年底了也好过年不是”管家说的头头是道
  余仕听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他这次总算是进了贼窝,这些人的思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思维。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咱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说说转转,一行人来到一个繁华的闹市区,找个稍微僻静点的地方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这是要打算先住在这里了。
  最高兴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余仕也不知道雇主和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反正都是管家于其安排妥当。
  “于门,果然名不虚传”雇主拿了信拆开扫了一遍内容,确信是他要的。
  “您客气。日后还仰仗您多关照。”不忘下次
  “好说。鄙人还有其它事情,就不耽误二位了”从怀里贴身地方套出几张银票:“就此别过。”
  余仕刚伸手东西就被劫了,管家接过来一点十张,一万俩一张正好够数:“慢走~”
  雇主走了余仕心说你该把东西给我了吧
  “少爷,这钱我先替您收着”说着话管家把银票往怀里一塞,出去处理事情了
  余仕牙花咬的疼,可劲搓牙花:就是让我摸摸又怎么了不能摸,看看还不行吗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仆一杯接着一杯灌茶水。
  “什么你把10万两银子叫人送回于府去了”我人在这里,你把东西弄回去算怎么回事
  “是啊,少爷,不然我们还带在身边吗”这是怎么说的。
  “为什么”其实余仕想问的是:你有什么权利擅自做主我才是主人,凭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做决定还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吗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三个字,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管家也知道少爷这次是真生气了,他得慢慢开导解释,不然非闹个主仆不欢,这不是一个忠实仆人该干的事。
  “少爷,我是这么想的,总归您是要在外面历练,这银子我们是缺不了的,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去,不如就先把家里安顿好了,也省的您在外面惦记不是”好言好语劝说
  说的到是句句在理,余仕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可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拼了命的上班,近十年存款也只够付首付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挣了那么钱,换算一下,对他来说真是不得了的数字,关键是自己还没有看一眼东西就没了,能不着急能不急红眼吗
  “少爷您先别着急,一会咱就又有钱了,咱干的就是这一行啊。”说的多自信
  “你去弄啊”没好气的回道
  大管家笑了
  “呵呵,我不去啊,是您,少爷您去,咱们随身带的银子剩下的可都付给客栈掌柜了,在不做生意就没饭吃了”
  余仕张口要骂三字经,字都到嗓子眼了,硬生生的憋下去,脸色很不好看,最后只蹦出三个字
  “算你狠”
  这边刚和管家吵完架,客栈外面就有人来闹事
  “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来唬事是不是活腻歪信不信爷爷我手里的刀把你脖子给削了”
  艾玛,声音老大了,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惹来了一群人的驻足看热闹,没把余仕给气到,朝外面大吼一声
  “都给我进来”
  一声狮子吼,外面人赶紧散了,客栈进来一个大汉和一个少年模样的年青人。刚才的气余仕正愁着没处发呢,这次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吵,吵,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吵干什么呢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强盗。”喊出来就是爽,气消了不少
  大汉扛着刀正要说话
  “你一天到晚肩膀上弄这个刀是耍把式呢还是想杀人呢”嗯,差不多肚里的气消了一半
  大汉一脸憋屈的终于吐出来两个字
  “没有”
  “你没有,难道是我有”教训人原来是这感觉,难怪领导喜欢下属了~
  大管家一看,好家伙这两个是要掐架还是怎么的赶紧也跟着掺合
  “三儿,我说你没事就别总是扛着一个大刀行不行,你吓着少爷了~”
  余仕一听,真相把这老头的脖子给拧了,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吓,你少爷我不会被游戏数据吓到的。
  这边三个一主二仆叽里呱啦挣个不停,到是有人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哎,你们到底谁说话算啊”
  “我”
  “我”
  大管家和余仕同时异口同声道
  余仕看了眼大管家,心想: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大管家也看向主子,心想:坏了,一时着急说秃噜了,少爷肯定不高兴了,我得解释清楚
  “当然是我们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余仕这才稍微好受些:被游戏人物私下欺负也就算了,但不能在一团游戏数据面前跌脸份。
  “前些日子你们在县衙用的招数,我都看清楚了,我是来投靠你们的,要是你们不收我我就去官府衙门告你们说你们冒充官府家眷,骗”
  大管家一听,差点没哭,可不能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了,不然就是他不报官,有人就替他把事情办了。老头子我出事没关系,可不能让老爷家唯一血脉给断送了,所以又擅自替主子拿主意
  “停,停,别再说了,我们收你,收你还不成吗”
  余仕开始听着也怪害怕的,你想啊,这要是告到官府,在把之前于老爷干的勾当给捅露出来,怕是他要替身上人物坐穿牢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管家又聪明在头前,而且又替他做决定。余仕就纳闷了,到底自己用的身份真的是少爷吗于老爷不会是找人冒充的吧我看这个老头才是正主哎,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小事何须计较,算了吧。
  话又说回来,于门收人条件也太宽松了,照此下去,干活的就他和大管家打头阵,其它人都是搁着吃闲饭的,这可不行,估计他累死在这也供不起
  “你都会什么我们可不收只会吃喝拉撒的闲人”
  大管家一听,觉得自己少爷终于上门道了,跟着附和道:”少爷说的是,没个长处的,我们可不收。”
  青年一听乐了
  “我会易容术”
  余仕和大管家相互递个眼神,表示这个好。就这样人留了下来,没过几天给了新入伙一个露脸的机会
  是这么回事:大管家打听到这里有位恶霸,专门欺人霸市,无恶不作,家里积攒了万贯家财,就恨没地方花,所以叫余仕带着新来的去练练手,顺便搞些伙食费回来。
  余仕当然不干了,自己还是个新手怎么还带着一个更新的,搞不好被打一顿都是小事,万一被恶霸知道了,弄死他两估计也不算难。哎,可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七啊,待会长点眼色啊,别给少爷我露馅了,到时候咱俩吃不了兜着走。”先叮嘱好
  “哎,少爷,您就放心吧”小七到挺自信
  小七,是余仕给新来的起的名字,于府里的家丁没名字都按数字叫,正好缺个七字,再说不是有007嘛,余仕就图个吉利,给人起这么个名字
  这天小七和余仕在搞什么呢原来是,小七按照大管家的吩咐给少爷乔装打扮成一个算命的道士,自己跟着后面当个学徒。听说恶霸爱听算命的说道,没事恶霸就请个人回去占卜吉凶什么的,估计是坏事干多了,晚上睡觉怕,所以花钱买安心
  “老爷,外面来一个算命道士,您见吗”家丁过来通报
  要在平时恶老爷肯定会热情款待,不巧的是他这几天因为一些事正烦着呢,所以没心情顾这个,不耐烦的朝外面摆手
  “老爷我现在不见客,去,去,打发了”
  “哎”家丁不敢多言,就去门外撵人,跟赶小鸡似得:“你们走吧,老爷今天不见客,该干嘛干嘛去。”
  余仕心里咯噔一下,出师不利,准备转身走人,后背让人给顶着,是新手小七
  “你去告诉你们家老爷,我师傅算过贵府,不久将有火光之灾”说完不等传话的家丁回答,扶着自己师傅走了
  家丁搞的一头雾水,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来骗钱的,就我们家老爷信你们这个,换个人能信你们的鬼话才怪,所以家丁根本就没把话当回事,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了
  回来的路上,余仕不解的问道:“小七,你刚才干嘛说人家有火光之灾临来的时候没有安排这个啊”
  小七笑着回道:“少爷,您真可心,咱们去放把火它不就有了吗”
  “啊这也行”余仕诧异的心里都害怕,还能这么干过份了,烧了房屋东西还算小,要是不小心烧死人,可就太恶狠了。
  “怎么不行许他欺行霸市,就不许我们教训一下正好给大伙出口气,岂不快哉”小七理所当然道
  余仕没话说了,五星红旗生长下的他,没干过这样的坏事。
  三天时间,不长不短,听了大管家的话,余仕又带着小七来到了恶霸府门前,还是算命道士和学徒两人
  “咚咚”敲了两声大门,有家丁过来给他两开门,还是那个家丁
  “哎吆,两位道长快请进,我家老爷正命人四处找您呢,您总算来了”家丁急急忙忙把人带到会客大厅去
  “老爷,两位道长来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恶人,余仕看了人,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坏人都是一副好人样,好人到时一副猥琐样,比方说现在模样的我,谁见了也没好印象,这都拜赐于小七的手笔
  “两位道长快请上座”热情招待道:”来人,给两位道长看茶”
  把人当做上宾来对待,看样子这位恶霸的确怪迷信的。
  “谢谢啊”余仕笑着礼貌回应,这完全是懂礼貌的好孩子,袖子被人拉了拉,这才意识到目前什么情况,赶紧掩饰道:“咳咳,老夫从来不打狂言,说有的事,就不会错。”
  “道长说的是,请您帮忙算下,最近府里可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我也好提前有个准备。”恶老爷一脸诚恳的问道
  “这个好说,只不过”道长有点为难
  “哦,道长稍等”吩咐家丁道:“去账房取一百两纹银来”
  余仕一听两眼都要冒星星,以前就在电视上看过,自己可没见过真的银锭子,这下可以亲眼目睹了,完全是一副小市民的形象。
  也幸好脸上贴了一层东西,不然叫人看了去,是肯定会漏泄的。
  一口茶的功夫,家丁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过来,估计这是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就等这一刻
  “小小意思,还望道长收下”手做请字样
  10个大锭子明晃晃的在眼前,余仕两眼发直,这是真的心里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挣了一百两这就不少了,十万两一票固然是好,但你见不着。现在放在面前的是自己能实实碰到拿在手里的,余仕觉得还是这个比较实在。
  忘了打算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也忘了此行的正真目的,正准备接过银子,说两句废话走人,到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我家师傅岂是这区区一百两就能打发的,我师傅乃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没什么能逃过我师傅的法眼,没有一万两,别想要我师傅开口说话。”道长徒弟生气道
  余仕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心说:小七,你口气也真够大的,一万两你也真敢要人家能给你才怪
  果不其然,恶老爷气的一拍桌子,胡子都乱抖,喝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里面的门道,我也只不过是破财消灾,别给你脸不要脸,来人呐”
  蹭蹭蹭,进来四五个手拿棍棒的家丁
  “既然道长嫌少,银子我就收起来,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府去”既然不吃软的那就上硬的,老爷我满足你们
  “是”推推搡搡,道长和徒弟被赶了出来
  余仕心里这个恨啊,好不容易见到一百两就这么飞了,这下到好一毛钱没挣到,还让人给轰了出来
  “告诉你们家老爷,今晚就有血光之灾,要他明天准备好两万银子,我和师傅还来,到时候别忘记上点好茶”道长徒弟怒气冲冲的对着门里喊
  家丁们乐的不行:想钱想疯了吧,好个狮子大开口,还两万两做你的美梦去吧。咣当,把大门一关,回见了您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余仕听了小七的话,也被吓到了,感情这小子是穷疯了,这都敢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去劫道呢
  “我说小七啊,实在不行咱换家试试呗,没必要非在这一家。”
  “你懂什么”气冲冲的回道
  余仕觉得小七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是仆自己才是主吧。有仆人和主子这么说话的吗
  估计小七也反应过来刚才失了身份,谄媚的赔笑道:“少爷,您是不知道,这个恶霸有多坏”
  余仕就听小七噼里啪啦数落恶霸如何如何干坏事,什么欺占租户房产啦,逼良家妇女跳河啦,拿人家孩子抵债啦等一系列行为。
  听的余仕心里也挺恨的,没个三言两语自己也跟着数落起来
  大管家听了两人的叙述,到是很镇定,要说还是大管家厉害,嘴一张
  “少爷,明日您尽管和小七再去恶霸府门前,这次我保管他对您是毕恭毕敬,并且还让他乖乖把银子心甘情愿的拿出来”说的很笃定,十拿九稳的样子
  余仕心里都纳闷,小七和管家到底和这个恶霸结了什么怨仇,至于他们把人恨成这样看恶老爷的脸是一副善样,难道真的是内心险恶无恶不作的坏人不是说相由心生吗难道不对
  不管怎么说,依管家和小七的意思,不从恶霸手里弄到银子是事不罢休了。
  “老爷,公子在外面被人打断了腿,大夫说恐怕下半辈子要瘸了~”家丁报来
  “啊”恶老爷惊诧一声,赶紧去看人。到了屋里,见人都哭做一团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为娘我就不活了”哎呀,妇人是一顿嚎啕大哭,后面丫鬟也跟着嚎,就跟哭丧似的
  “都别哭了”恶老爷大吼一声,这才停了下来,转成小声哭泣。就跟玩魔术似得,叫了一声收哗没了。
  老爷问孩子:“你在外面是不是惹事了”
  少爷挺着绑成棍子的两腿:“哎吆,爹,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没有啊~”
  老爷心说,我就是太了解了,三天不和你那帮狐朋狗友出去惹事就上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心说来,要是有半点隐瞒,我把两条胳膊打断了。”老爷真生气了
  少爷吓了都快哭了,这个爹是个厉害角色,这事他能做出来。
  “爹,我真没出去招惹是非。我就去酒楼喝点小酒,出了门就让几个人围着打了一顿,两棍子就把我腿打残了。”少爷真哭了:“爹,您可得给孩儿做主啊~不能让人白打了孩儿~”
  老爷怀疑问道:“就这样”
  少爷脸都黑了:“你还真希望我连两胳膊都断了”
  老爷看儿子刚才的一举一动都不像作假,自己的孩子他在清楚不过,心里感叹慈母多败儿啊~
  门面有个家丁偷偷摸摸在门口小声叫道:“老爷,老爷,您出来一下”
  恶老爷本来就够闹心的,正好不想待在屋里就走了出来
  “什么事”
  “老爷,早上被您赶走的两个道士走的时候就说咱府里,接下来有血光之灾,您看这才多大点功夫,少爷就被人打成这样”家丁把话原原本本的道出来
  “有这事”老爷惊讶问道
  “可不是小道士还说明天还来,要老爷准备两万两银子呢,您说这不瞎胡闹吗”家丁接着说道
  “嘶~”倒吸一后冷气
  恶老爷一个激灵,心想坏了,自己怕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这是人家拐弯抹角的来伺机报复我。
  想这老爷多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赶紧命人在府前等候,见了那两个道长一定要好声好气把人给请进来,千万不可怠慢
  家丁不敢耽误,从下午一直等到夜半三更,也没见一个人,只好明天早上接着等,本来是说今天好来的,又等了一上午还没见人,家丁又禀告给自家老爷
  “怎么,人还没来吗”
  “没啊,昨天说好了今天来的,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家丁回道
  恶老爷想了想:”别急,给我继续去等。”
  “哎”家丁一溜烟又跑到门口去了
  恶老爷自己坐在椅子上不明所以,面不露色,就坐着一动不动
  这边余仕没睡醒,昨晚和小七说话,聊的有点晚一时半会起不来,也没人来叫他,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洗漱好已经快到中午了
  “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说的不明不白的
  对面人不说话:我什么心思你就知道了
  “最好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这次做完还有两次,记住了。”又是警告又是叮嘱
  “不用你假好心”不领情
  “哼哼,难道你真的对他动情了”不相信还是疑问,搞不懂。
  “呵呵,我不是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吗怎么会对别人有情,你说是吗我的好”话隐了下去
  “小七于伯”
  余仕醒来就没看见一个人,除了客栈小二,连平时天天在他面前晃的大管家都不见人影,还有小跟班小七也没见着,一路喊过来
  “少爷,我在这”
  从楼上传出来一个声音
  “哦,都在上面干什么呢”蹬蹬,说着话自己也上楼去
  “少爷,您找我和小七有事吗”管家没有回话,另起话头道
  “昨天我和小七告诉恶霸家丁约好今天还去的,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就想问问还去不去了”
  “去,当然去了,少爷,您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带上我给你的面皮,咱们这就去讨银子去。”小七急火火的把人往外推去
  “行,行,我去换行头,你也快点啊”余仕心想,早去干嘛了,这会急了我要是没睡醒是不是你就忘了这茬,这家丁当的也有点太不称职了吧,还要少爷提醒做事。
  “阿奇,别忘主仆身份,出了差错到时候别怪我动手。”赤果果的威胁
  “大管家你也别多事,先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吧”听两人的说话语气是互不相容,僵持好一会,再次听到有人催促,这才罢休
  兜兜转转,余仕和小七漫步到了一家府门前,有两个家丁离老远就过来迎接
  “两位道长小的在这已经恭候多时,您总算是来了,快请进,我家老爷早就等着您呢”要多客气就多客气
  果然一进客厅,就见一个人闭目养神的坐在堂上,不是恶老爷,又是谁
  “老爷,道长来了”就按当时吩咐的一样,客客气气把人带进来,奉好茶,入上宾座
  余仕和小七倒也不客气,反正走了一段路也渴了,再加上余仕吃了饭没多久,就更觉得口干,拿起茶水咕咚咕咚喝个底天,喝的太快,一点都没有尝出来什么味道
  “恕鄙人无知,不知两位是受何人所托,要是能透露一二,鄙人将万分感激”恶老爷诚恳说道
  听的余仕云里来雾里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有人替他回了
  “呵呵,也请您见谅,恕我们不能直言,不过自古就有花钱消灾,想必这点小事对您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不是吗”现在看徒弟比道长的道行深。
  “哈哈,钱老夫是不在乎,为何要断小儿一条腿,这就让人不明了”原来大夫又查了查,人虽然两腿折了,但另一条没伤到筋骨还能接好,另一条是真断了。
  “如果老爷昨天就知道这个道理,也许就不会有贵公子这一出。”狂妄之极
  恶老爷心里直冷哼:少在这给我打哈哈,怕是来炸钱是假,让人断腿才是真如果就此了事,倒也算庆幸,怕就怕这只是一个开头,想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人真有什么好歹,就没人给他送终了
  “老夫只求一家平安,还望道长指条明路”低声下气
  本身余仕就听不懂他两在说什么,这下就更懵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人家,只能傻愣愣的坐着不动。幸好收个比较灵活的徒弟
  “老爷严重,于门自古是重信重义,说出去的话,绝对会一言九鼎”郑重承诺道
  “原来两位是于门的人,久仰大名”说这话,老爷汗都下来了。
  余仕看恶老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久仰,反而是听了话后,心神不宁,面露苦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于门很可怕可是据他所知好像没见家丁干什么坏事啊你来几天你知道个p
  “有人要一条腿,我们也是没办法,昨天我和师傅好心要帮您消灾,您舍不得花钱,所以才酿成后果”意思再明了不过,儿子的腿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了别人。
  “是,是”恶老爷连连点点道
  “那今天,您的意思是”道长徒弟开始谈生意
  “我花,我花,您说多少就多少”抢着回答,深怕有变故
  “昨天也和贵府家丁说了,两万两银子老爷准备好了吗”到没有趁机提价
  “好了,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快把东西拿上来”吩咐家丁
  蹬蹬,几个家丁端着一盘东西进来,掀开一看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好几百两,其中有一盘子上是有十来张纸,数一数整整十张,每张两千两银票。
  “这是怎么个意思”余仕就爱见搀和银子,指着托盘里的大腚子
  “这是鄙人孝敬您两位喝茶的,还望笑纳。”
  余仕心想,这老头真上道,是个行家。银票被徒弟给收了,大锭子也让徒弟帮忙拿了,自己两手空来,接下来还要两手空空走
  “多谢老爷,天也不早了,我和师傅这就回了”吃饭什么的就免了
  “二位道长慢走”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对了,我刚才好像忘记和你说了,这两万两只是买明天的平安,要想日后平安消灾,恐怕还得让您破费”
  恶老爷鬓角两边汗直流,打碎牙往肚里咽
  “您说一年交多少银子才了事开了价。”
  “哈哈,痛快不多,一年十万两。不然府里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没提醒您。”
  余仕听了数字,差点没栽倒,这也太多了吧这哪是算命,这是要人命
  “好,我出,只要能保我一家平安,我出”恶老爷是真心疼钱,一次两万还不如包年,划算下俩一个月八百多两算便宜的。
  恶老爷也真怕自己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的唯一单脉就这么没了,总之钱可以再挣,儿子要是没了,就真没了
  那为什么小七开的包年费用这么低,按理一次二两万两来个五次就十万,按这么算要的还真有点少。这是和你平时在家办会员是一个道理,去健身房一次三百多块,还不如办个年卡交个几千块,就算有时候不去也划算。
  所以古代人早就知道这么干,现在大家也不过是吃祖宗的智慧。
  就这样余仕和小七痛痛快快简简单单赚了十二万三百两银子,不过他是一分也没看到,全在人家身上。
  当天晚上就好酒好肉庆祝,平时见不着的家丁也都回来了,这个海里吃雾里喝。余仕自己是忽忽悠悠在一旁跟着
  “来,兄弟们,端起酒,我们敬少爷一碗,咱们少爷和小七两人就干了一笔大生意,三十万雪花银~”
  众人一听,个个激动的起来要敬酒
  “静一静,少爷酒量浅就让我来代劳,只希望各位以后继续多帮村着少爷,也不负少爷对咱们的恩情,我先干为尽”大管家抡起一大碗,呼啦呼啦就喝个底朝天
  “好,好酒量”众人也跟着一个接着一个把碗里酒喝的一滴不剩,在这方面到是怪省的
  反正余仕现在看这个场景感觉不太好,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准确的来讲,他知道的事情少的可怜,都不知道现在他做的事情到底算什么算认真体验游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由于上次干的收益不错,用行话说:干了不错的一票,家丁们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所以整日不见人的家丁在得到大管家的话后,就更加的不见人影,连吃饭都不回了。
  余仕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家丁平时都干了些什么事至于天天拿工资在外面吃喝玩乐吗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啥事都不干,还能休息,为什么作为主子的自己还要出门干活还有天理吗头上一道闪电,轰隆一声雷:没天理。
  自从小七来了后,余仕的搭档就是小七。这不今天的任务是从一个坏财主的身上弄些钱,打的是为民除害旗号。
  自古男人爱美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同样余仕和小七今天上演的就是这一出戏,余仕自己被小七用易容术弄成长女人样,说来也神奇,小七好像什么都会,给他一颗药丸吃了连声音都变了,换上行头就成了一个如假包换的美女一名。
  当然他是不愿意扮成女人的,谁叫自己运气差,连剪刀石头布都玩不好输给了小七,不得不愿赌服输,就是不服输也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余仕总算是看出来了,小七和管家根本就是一伙的。玩死他是很容的一件事情。
  “嘤嘤~”连哭都这么好听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卖身葬父的”众人一哄而上
  不错这个卖身葬父的正是余仕,这是大管家和小七设计的桥段,至于死去的父正在哪个不知名的破庙里
  “哎吆,真可怜,可惜我没银子,要不帮了她藏了父亲,还能得一个美娇娘~”告诉我们占便宜也要有资本
  “哎,我有钱”人群中有一个人大声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你有多少钱”围在里面的人问话
  “我有五两银子~”大声回道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你还是回家耕田吧,人家要五十两纹银。”里面意思是没钱就别来冲大爷
  “怎么要这么多银子哎,都散了吧”说罢,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开,也有少数几个还在前面徘徊
  心有不甘呐:我要是有银子就好了,想找这么漂亮的媳妇太不容易。街东家翠花不知道要的彩礼多不多,三两银子对她来说应该够了。得了我还是在攒点积蓄吧,翠花那张脸实在是太,太原创了
  “嘤嘤~”余仕脸黑的不能看,也幸亏带个披风帽子挡住半个头,在用大袖子佯装擦眼泪一遮,到也眼不净心不烦
  跪的膝盖都疼,最后实在没办法,一歪身子斜坐在脚后跟上,捂着脸继续干哭,旁边也跪着一个人,是卖身葬夫小姐的丫头:小七。
  没错,余仕自己是吃亏输了扮女人,但是也不能轻易饶了罪魁祸首之一,逮不住老的,总算逮着一个小的
  “小七,你和管家估摸准了吗人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少爷,您就在忍耐一会,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下,打旁边来了一顶轿子要从这条道经过
  “小姐啊,您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的小姐啊~”有人在路边嚎啕大哭
  余仕差点被没被小七的哭声吓哭了,这也太强悍了,感情这小子憋着一口气,要在这里发挥,打心眼里佩服
  “少爷,您快哭啊,人来了~”小七在旁边小声的提醒道
  “嘤嘤~~~”余仕刚才差不多把力气都快用光了,这会到真是没力气了,只能干嚎到这个程度
  财主坐在轿子里被晃悠的有些犯困,正准备要迷瞪一会,就被吓醒了,没错是吓醒的
  “前面怎么回事”主子很生气,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搅了
  “回老爷,有人在路边卖身葬父”
  “哦让老爷我去看看”脸色转好很多
  家丁把老爷从轿子里搀扶出来,心里其实在鄙夷:家里至少有三房夫人都是这么来的,用他老爷的话说,花最少的钱,得最大的便宜。
  感情这个财主是个铁公鸡,连这都精打细算,真是个好家伙。的亏这次遇上对手了,就看谁更技高一筹吧
  “少爷,人来了,快使劲哭”暗示家催促
  “呜哇~”余仕这次是真的拼命,连嗓子都喊哑了。这就是职业素养:敬业。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老爷就这么去了,叫您以后一个人可怎么活啊~”丫鬟比小姐伤心多了,好比她是小姐似得悲惨
  余仕都愣了,小七太能扯了,演技实在是高,必须给他竖起两根大拇指,外带一百个赞。
  “这位小姐是怎么了需要在下帮忙吗”和颜悦色就是这样
  听了话,余仕用余光扫视了一眼来人,差点没吐了,没四十也有五十了吧,真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风流潇洒,在下我看你在过几年就真的要在下面了
  “老爷,您就心心好,买了我们家小姐吧”丫鬟哭诉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见犹怜。这不,还真有识货的
  “哎吆,瞧瞧这长小脸,哭的老爷我心都碎了”说着就要帮忙去擦眼泪,真是好人呐。
  “额~”丫鬟不漏痕迹的躲开爪子,也不敢在哭了,深怕人家又要好像帮忙:“老爷,您能买了我们家小姐吗”
  “哎吆,这话怎么说的,老爷我平时最见不得美人有难了”正大光明调戏
  小七和余仕一听心想这就快成了,没想到,剧情斗转之下
  “快让我看看是不是个美人,老爷我只爱帮美人~”说着拿粗爪子去挑人的下巴
  小姐的脾气不太好,差点就要打人,幸好被丫鬟拦下,这才没有酿成大错
  来人见了一张桃花带雨的脸,好似一幅美人哭泣图,老爷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美,真美,老爷我最近正愁找一位这样的。
  这美人怎么个美法:穿一件织锦绿竹丝袄,外罩鲜红小褂;腰间一条同色系彩结裙,脚着一双高底绣花鞋。
  高高发髻皂沙曼,相村着两色盘龙发;姑娘编发梳妆翠,斜簪着两个赤金钗。
  云鬓不改风流貌,环佩叮叮宝珠坠。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来人啊,快把两位美人扶起来,千万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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