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慢慢》ch1.王

  「王......我的王......」
  nv人缓缓的褪下宽鬆的袍子,走向前方斜躺在躺椅上的男人。
  她走近躺椅,曼妙的身材、娇媚的眼神若让其他男人见着了,无不会燃起慾火,yu将她压在身下,欢ai一夜。
  但躺倚上的男人毫无反应,他懒洋洋的瞇着眼看着渐渐靠近的nv人。
  细长的桃花眼,薄薄的嘴唇,全都烙在nv人的眼中。她是如此的迷恋这个男人,他的脸、他强壮的臂膀,和他那日攻破她国家时英勇的雄姿,她是如此那样着魔般的迷恋。
  她还记得那日为了羞辱她那无能夫君,他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撕开华丽的宫廷丝绸,毫不怜惜的侵犯,让她流着泪、尖叫着在一波波爽快的情慾中度过,那是她从未t验过的感觉,就连她的夫君都未曾带给她过。
  而她的夫君呢手脚被刺在一旁的墙上被迫目睹这全部的经过。再来,由这男人连个眼都没眨的狠狠的支解。
  不过她没有想过,那样的刺激和羞耻感会使她上癮。
  再一次传来国内全被攻陷的消息时,身为一国之母的她竟没有难过,取而代之的是从骨子裡透出的s热。她竟想立刻投降,成为他的俘虏,像现在这样......取悦他......让他再次宠幸自己......
  他看着nv人靠近他,走近躺椅后她跪了下来,冰凉的小手伸进他半敞开的衣f中,像隻小蛇滑过他的腹部、他的腰,昏暗的灯中她看向他,眼神媚的勾人,看他默许似的没有意见,她大胆的伸手将他的睡袍拉下。
  裡边没有其他的衣物,她看见那巨大已直挺挺的翘起,像是鼓励着她似的,她便将手移的更下,握住那巨大,男人的桃花眼瞇的更细,头微微往下看向那nv人。
  那nv人跪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得有种病态白,微微蹶起的翘t,再将目光往前移,来到纤细的腰支,再来是两团的饱满......
  他突然伸手握住一端的尖挺,用他拿武器多年长满厚茧的手粗暴的去摩擦拉扯着那粉n。
  「嗯」
  nv人滑进男人袍子裡的手停了下来。她又惊又喜,那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卖力的将手动的更快,接着停下来站起身抬起玉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她俯身用那两团饱满的前端若有似无的摩擦着男人的x膛,男人的手顺势扶上她纤细的腰支,接着,猛力扯下
  像对待一个无生命的娃娃,他将她甩至柔软的地毯上,自己站起身脱去半悬着的袍子,抓起nv人的脚分开,一手托起那翘t,一手拉起她的脚,让两处的s密紧紧贴近,他的巨大也狠狠的挺进。
  「啊」
  nv人赶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脚牢牢圈住男人精瘦的腰,承受他一连串猛烈的攻势。
  「嗯......啊......王......王......我的王......」
  没有亡国恨、没有家仇,她现在只是他的奴隶,享受着刺激且激情的xai。
  男人满意的chou动着下身,感到分身从原本的乾燥到s润,他邪魅的勾起一抹笑,在nv人的耳边说:
  「不愧是水之国的王妃啊看,一下子便那麼s了,嗯」
  nv人敏感的chou慉了一下,没有回应男人,但那娇喘声却越来越大声,男人停下来问道:
  「爽吗」
  nv人猛力的点了点头,不耐的动了动,希望男人继续。
  感到突然的紧缩,男人舒爽的闭上眼,接着chou出分身,快速的将抱着的nv人放下,翻了过来,更猛烈的衝撞。
  又一次更深的撞击,nv人纤细的手似乎无法支撑的一直抖着。
  没有花招、没有ai抚,他只是重复着choucha的姿势,享受着下方的紧緻。另他满意的是nv人总是不会乾涩的包覆。
  通常一般的nv人这样长时间的承受毫无挑逗只有衝刺的方式只会越来越乾燥,之后因强力的摩擦而渗血尖叫。不过这次这个奴隶......应该可一用上一段日子。
  「嗯.....王......索......索」
  nv人突然全身痉挛,五指紧抓着地毯,高高蹶起的翘t也剧烈的颤抖,她竟忘我的喊出她自行解决时她s自替他取的亲密呼唤。
  他感到分身被紧紧的吸住后,也忍不住在她的t内释放,只不过他放开原本为了稳住而抓住她翘t的手,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两个红红的掌印,看着显眼。
  他毫无眷恋的chou出分身,转身走回躺椅,冷俊的脸毫无表情。一旁的落地窗已透出微微的晨曦,橘红se的光照上一旁瘫在地上的躯t,天,亮了。
  穿戴完毕的他不急不徐的走向门口,伸手拉开厚重的大门,门外早已有仕nv捧着一碗乌黑的见不出有着什麼的汤y,待他走出后,两个仕nv才走近nv人,一人拉起她的头髮使她扬起头,另一人将y灌进她的嘴裡,等确认nv人全数喝尽后才离开。
  整个过程是那样的熟练,她们都知道该怎麼做。王,不需要杂种的子嗣,也不想要。
  门没关实,只有半掩上,若走近那躺在地上的nv人便会发现她眼神空洞望着门,小脸上一滴泪滑下,喃喃的说道:
  「王......我的王......」
  她还记得男人走出门时,回头用冰冷的语气说:
  「nv人,那名字,还轮不到妳叫。」
  留下满屋子的寒冷和他冷酷的眼神就扭头走了。
  她一个人在裡边,感觉避yy在腹裡翻滚着,整间空盪的华丽房间就她一人,好像只有不停从她腿间根处流出的白浊才得以证明,他,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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