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离了个假婚》分卷阅读2

  错,当初会和顾舒文成亲,只不过是因为一纸的交易,帮助顾舒文打掩护而已,早就说好了不掺和感情在里面。
  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可是在渐渐的深知之后,他却不知觉的被顾舒文所吸引,他的才学,他的壮志,他不为人知的温柔……
  在察觉到这些心思之后,简余卿的内心是崩溃的,合离是他能够想到的逃跑途径,顾舒文即使当年不是摄政王,就只是以亲王的身份,也不是他能够浑水的,合同已履行完毕,他就马上离开了。
  应该只是一时冲动的喜欢吧,时间淡了也就散了,简余卿当初是这么想的,却在大哥垂危之际时,答应了替他完成入朝为官的志向。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不呢?简余卿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顾舒文的模样。
  为什么,不呢?
  第二日
  简余卿的官职还没有到可以上朝的品,但是也并不代表可以睡懒觉,他需要早点过去见那位病愈的新同事。
  他到的时候,那位新同事已经在屋内了,只见他拿着尺子,在图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见到了简余卿,招了招手:“来了?过来看看。”
  对于这么自来熟的人,简余卿反而松了口气,他走过去,看向图纸,这应该是副园林规划图,图纸上亭榭阁楼栩栩如生,风水的划分也极为的讲究,是副不错的园林设计图。
  他不禁莞尔,还真是搞绿化的啊。
  “你就是简余卿?”男子发话问着,他身穿深蓝色的锦袍,年纪轻轻,锦袍之上是紫鸳鸯戏水图,他的个子比简余卿高上一些,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便一直望着图纸,这会儿简余卿凑过来了,他便侧目看过来。
  “正是。”简余卿点点头,大方的承认。
  “来的正好,把这图纸送到户部去,就说请王大人过目。”男子边说着边放下手中的笔,动手把图纸卷起来递给简余卿。
  却像是才想到一般,补充道:“我是胡静观,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的人了。”
  不是同事,而是一个屋檐下,这个微妙的用词简余卿不敢深想,他接过图纸来,只觉得这人不算难相处,还要再多问两句,哪知胡静观已经投身到另一张图纸上面去了。
  简余卿只得作罢,他起图纸,决定去找其它人问问路,工部的殿宇临湖而建,他站在走廊边,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正从那边走过来,穿的也是蓝袍官服,从七品和自己平级。
  见那人神色匆匆,步伐飞快,但是这座偏远的殿宇确实是除了他没别人了,简余卿还是主动拦住人:“这位仁兄,抱歉,我想问一下户部怎么走?”
  他本来只是想拦人问个路,哪知那路过的官员手上正端着一叠厚厚的书,因为这么一停步,书籍摇摇晃晃,看着像是要倒下来一样,简余卿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那名男子手中的书抖了几抖,晃了又晃。
  他转过身来,似乎是太累了,喘息了会儿:“户……户部?”
  有一阵风吹过来,最上头的一本书微微斜侧,一堆的书籍从中间开始失去平衡,犹如米骨牌一样,那一摞书终于放弃了挣扎,一本本铺天盖地的砸落下来,砸的是措手不及,简余卿避无可避,那人也慌了,却是为了保持稳定,双手乱扑试图接住书,却是撞到了简余卿,却只听见“哐当”一声。
  世界,忽然安静了。
  简余卿的目光落在被掉在地上的盒子上面,盒子里面是图纸比较轻,但是经过这么一砸,就落在走廊的最外缘,摇摇欲坠就要落在湖中,简余卿的双目瞪圆,这下子双目都顾不上就推开那男子要去勾盒子,哪知男子手中的几本书因为这么一推,却是砸落在地上发出震动,原本摇摇欲坠的盒子,正式掉下去了。
  简余卿欲哭无泪,他控诉的看着罪魁祸首,却见那男子比他更惊恐的看着硬壳书:“糟了,这可是那位的心中宝啊……”
  得,看来两个人都是给人送东西的,还都给搞砸了,简余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撸了撸袖子就要跳下水,为了防止这人畏罪潜逃,他道:“这位……同僚,我这图纸原本要送往户部给王大人过目的,可是如今被折损了,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图纸?”那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话题,他看向简余卿的手里,忽然问道:“可是勤文园林设计图?”
  简余卿不知道是不是,只不过在图纸的小字上可以瞧见什么文的字,大概就是了,所以他点头:“正是。”
  一瞬间,男子的面色煞白,比刚刚掉了书还要绝望:“这是摄政王要的设计图纸啊……”
  顾舒文要的?简余卿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却见男子却头也不回的跳下水将盒子捡了上来,递给简余卿便要抬脚准备离开了,简余卿忙道:“你去哪儿?”
  男子回头:“写份遗书,我劝你也早点写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背影之萧瑟,可谓是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绝了。
  简余卿为难的看着手里残破的纸,忽然发现自己依旧没问到路,而且那人的模样看起来不能为这图纸负责了,他走回去找胡静观,想着能不能补救一下,而胡静观却在得知这件事情后道:“不用去户部了。”
  简余卿莫名的松了口气。
  “直接去摄政王府负荆请罪吧。”简余卿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脸蛋发红。
  第3章捉奸在屋
  胡静观看着简余卿手里湿哒哒的纸,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简余卿的模样像是在看已经死了的人一样,他总算是放下了笔,正视起人来,就像是在看最后一面一样:“我会记住你的。”
  简余卿:……
  不会吧,这么惨的吗,一个个都是这个反应,搞得他自己都觉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把图纸拿好,苦着一张脸,思考着人生,却听见胡静观道:“你也得记住我才行。”
  简余卿不明白其意,好奇的看向他。
  却只听胡静观轻描淡写道:“因为如果你负荆请罪不成功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那人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仿佛根本不在意一样,如果不是他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话。
  简余卿实在有些看不下,他的良心痛了一下:“胡大人,是我连累了你。”
  “啪嗒。”墨水滴在纸上,胡静观淡定自若的放下笔,继而转过身来,他年轻的面孔上,是一双明亮的双眸,他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喊道:“有什么用!这会儿都已经这样了,咱们两个都活不了!”
  简余卿不由的垂下头,原来这才是这人的真实一面,他道:“胡大人,我会去负荆请罪的,不但是要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如若摄政王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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