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君天下》分卷阅读1

  夺君天下[gl]
  作者:叁仟ml
  正文
  这个当吧,因为这不是楔子不是序言,而是这篇涂鸦不可缺的一部分。
  这篇东西涂涂改改已经过去几年了,到现在也才几万字,原因不说了,说了也没营养,但我不想弃坑,也保证过不弃坑的。一直以来有这么多人看,很荣幸,因为这篇东西折腾了那么久,大大小小修改了无数遍,依旧是臭文一篇。
  废话到这里,以下是提示几则:1,这文随时有大修大改的可能,甚至连题目都会变2,3000生活变数无穷,突然做个什么决定就有可能令自己忙到天昏地暗或者睡个天昏地暗,所以结文时间和更新时间都没有定数3,时间地点语境文风都会跳很快,会跳得很突兀,会跳得很莫名其妙,一切跟着我的心情来,没有折磨看官的意图,也绝对不是想吊人胃口,更不是想弄个噱头来让人拍砖。
  4,这文没有什么高尚的打算,所以请看官们看得下去就来瞥两眼,看不下去就高抬贵手,别砸砖砸得3000光想抱头鼠窜5,知道3000是谁的朋友别看。这点很重要,写文就像生孩子,羞耻心我大大d有,谁跟我用私人联络方式提我的涂鸦谁就有逼死我的居心,不是想玩神秘,只是没兴趣干这种奇妙的事6,别对号入座,别对比,因为3000仅保证不抄袭别人,不保证不抄袭自己,id太多,原谅我7,此篇纯属yy,通篇上下没有跌宕情节,背景小,人物少,主角性格矛盾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总结一下,就是文内硬伤多如牛毛,硬若精刚,雷多慎入最后,再次感谢一直看着这篇涂鸦的看官,若是看了,加分不加分的无所谓,只要留个言,哪怕一个符号,也请让3000知道有人在看,因为不是写blog,不是写日记,3000和每个人一样,不想唱独角戏。
  界凌院,不过一处宅居院名,它之所以声名显赫,是因为自百年前界凌院成立至今,共出过九位二品,三位一品官员及六任武林盟主。四任界凌院院首的正室均为皇族直亲,所以界凌院也常被民间唤做“驸马院”。除此之外,由于战乱时界凌院曾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到了凌绝袖这代,已是手握南北过半兵权。每年,附属国敬上的贡品,都是自觉先送到界凌院,经院众层层挑选后才添添补补送入宫中,而皇室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足见权倾天下一词用在界凌院首身上,亦不为过。
  而界凌院当家主母翎绮沂,出身虽稍卑于凌绝袖的母亲庆世公主,但同样不容小睽:其父为当朝辅政王翎瞰,平原帝的九皇叔,主管江南盐粮府,每年为朝廷收入的税银,几乎占去皇库年收中七成;其兄征西元帅翎齐椁,自幼熟读兵法,早年曾跟随凌绝袖的父亲凌鹤涧讨伐西域叛党,一身外家拳当朝无人出其右。
  看起来这一切都近于完美,对凌绝袖来讲,半壁江山在握,绝世美人在怀,如外界所传谣言,若凌绝袖有朝一日不愿称臣,那改朝换代的时候就到了,但界凌院中众人却非作此想,他们好像总有一块放不下的大石硌在每个人心中。
  这块大石,就是人称“国之独秀”的翎绮沂,原因谁也没好明说,可院众自她入府一刻开始就像她会辜负凌绝袖般对其抱以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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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景皇朝第十二代帝王平原帝是个随和的人,年纪轻轻却没有少年壮志,他对九王和界凌院的信任,几乎超脱了每个人对皇位的信仰,个中原由,泰半是源自先皇对他的疼爱。
  平希帝过世时,凌绝袖就在榻前,与当朝皇帝并肩。
  平希帝自知病入膏肓,新帝的登基大典指日可待,于是急召界凌院首入宫。
  “朕将一锦盒随身赴葬,原儿,到了万不得已时,你可将此锦盒从棺内取出,内里秘密足以平定乱局。但切切记住,此盒不可枉开,否则便有灭国之祸。”
  “孩儿谨遵父喻。”
  平原帝哀哀戚戚应了下来,再多的好奇心都抛在脑后。
  只是,她与父亲都知道,那锦盒里,正是现今界凌院的秘密。
  让她接下界凌院的下一任主事这副担子,完全是先皇的阴谋,为的就是以此掌握界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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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登基大典的庆宴,除了三品以上官员必须到场以外,皇族内的直亲也必须于席,历朝规矩如此,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商量的,只是可怜了凌绝袖,一方桌榻四周被文武围了个水泄不通。
  凌绝袖主理界凌院事务和江南盐粮运输,虽在朝中奉有二品官职,但平日里极少出现于朝堂,问及原因,其一是那职位本就是个闲差,除了官阶高以外一无是处;其二是她不愿早起,若是让她天天三更起身四更入殿五更理冠,那简直有若剥她的皮食她的肉饮她的血让她无法忍受。但今夜,新皇特地派人到府上催了一遍又一遍,直催得她眼前天地颜色尽失,直催得凌绝襟跺脚抗议:“袖哥哥,你是逃不了的了,三品以上你得去,皇族直亲你也得去,反正啊,你还是去吧,那些人在界凌院里走来走去,把我养的云鹤都吓坏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让人翻箱倒柜找出那身皱巴巴的朝服。
  “六少爷,您真的要穿这样的衣服?”贴身丫鬟为她解下腰间软剑褪去外袍后有些担忧地问,毕竟朝服的料子在界凌院里极为少见,相比凌绝袖身上的“雪盏”,简直不堪入目。
  “要不你替我再做身相象的顶了它?”凌绝袖坏笑着欺近谢儿,不经意撇见她身上沾着的丝线:“你又跑到织坊去了吧?弄得一身蚕骚味,被人闻见,怕是得说我逼你干活了。”界凌院向来分工明确,各房的贴身丫鬟是不许到织坊厨间花圃这些粗脏地方久待的。
  “回六少爷的话,谢儿只是将您那身昨夜练功时弄毁的衣服送去织坊,前后不过半刻钟。”小丫鬟的嘴也挺利索,态度嚣张得匪夷所思,外人断断想不到界凌院内原来还会有如此风华的仆人:“六少爷这个月已经毁了九身衣服,管事房问要不要用去年濒余国上供的‘珍珠缎’再为您做几身新外衫?还有您——”
  “六少爷,皇上派来的人已罗骑府门前,七小姐让小的传话请您快些。”
  屋门外响起管家恭敬的请示声,打断了主仆二人的调笑。
  “罗骑?还有别人吗?”
  她进宫是从不坐轿的,若单单为了请她,根本不用多骑随行,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
  “回六少爷,是翎将军和翎郡主。”
  果然是有锦轿出行,凌绝袖心想,但初听翎郡主这个称呼,她不免有些惊异:两人纵是多年未见,但幼时玩伴共赴山水的欢乐情形她还是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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