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分卷阅读1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by松晗
  01/过期星期六
  凌晨两点半,电视遥控器一路换过去没有几个节目能看。
  “抵制,抵制肯德基洋垃圾!”我刷了一下微博,首页上几个扯着偌大的横幅的大妈,对着路人手机的镜头怒发冲冠。
  鲜红横幅上“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几个大字和大妈火红的羽绒服映瞎我双眼,我不由再一次想起了被我的疯狗小舅舅弄破的女朋友。
  看着她那样憋屈地、折叠着躺在垃圾篓里,乳白的皮肤丰盈不再,浑身都是脏污,鬓角处还挂着我晚饭摘剩下的菜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怒从心中起,我的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这句响亮的口号马上就要破喉咙而出——“杀子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与此同时,小舅舅祁洛书桌上摆着的那只日产飓风收缩飞机杯,又一次在我脑海里浮现,作恶欲如同桃核里生出肥白的蛀虫,在我的肋骨和心肝脾肺肾间钻进钻出。
  等过神来,我已经控制不住罪恶的双手双脚,从阳台上的小窗户跳到了祁洛紧锁的卧室。
  对,祁洛,既是与我合租的那同事,又是同我八竿子打不着北的远亲小舅舅。
  上星期,恰好月底,我们销售部加了个大夜班。老子为了冲业绩,忙了个四脚朝天、口舌生疮、焦头烂额,恨不得手机、座机、传呼机一个一样塞满十根手指缝。
  我的同事兼带我的前辈萌叔,很不喜欢我用“四脚朝天”这个说法。他曾严肃地指出,这个词是让他想到自己是烤叉上的烤乳猪,又或者随叫随到的野鸭。
  当即便啐了他丫的一句低俗。我坚持认为,只有这个成语,才能形容我们部被顾客操得人仰马翻的壮景。
  那天老子大半夜地从办公室爬回小区,累得眼冒金星,连钥匙都快捅不进锁眼了。
  一进门,家中客厅灯火通亮,我卧室的门却虚掩着,吓得我菊门一紧,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当我用颤抖的手推开房门,正好看见小舅舅站在阳台的洗衣机前背对我,全身只穿了一条紧绷着的四角短裤,手里抱着我的女朋友。
  就在这时,小舅舅弯下腰,干净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四角内裤,露出锻炼得很矫健又甚为白净的臀肌。
  我不由得惊呆,上一次看到小舅舅的裸体,我还在上初中,毛都没长齐。
  说真的,像他这样腿长肤白脱衣有肌肉的美男站在茫茫黑夜之中,本该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但那时我累得只想呕吐,试想一下,一个半裸的不速之客站在你卧室里,还搂着你的妞,你该是什么心情。
  我跟小舅舅祁洛其实不太熟,他比我大几岁,从前每年过年才见一面。现在工作忙,我俩早出晚归,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话都说不上几句。
  但是那一刻我忍不住了,这几天工作压力积蓄下来的邪火喷薄而出,我像抽了风一样大吼道:“放下我的女朋友!”
  祁洛不知准备跟我的女友在洗衣机前做做运动还是怎的,被我这么一嚎吓了一跳,只见他有点无措地转过身来,对我道:“好外甥,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妈个蛋,不仔细看还没发现,我的女朋友被他捏着都有点瘪了,要不是他太用力,怎么会瘪?
  女朋友安静地卧在他的臂弯中,用泄了气的瘪眼珠子呆滞地看着我,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呼!
  一开始,我还不怎么相信自己的眼神,因为萌叔把房子转租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祁洛有强迫症爱干净,叫我千万别瞎鸡巴乱扔垃圾。前面说了,我跟这门远方亲戚不太熟,心说还是谨慎些的好。故而我住进来这几天都特小心,早晨刷完牙了还用抹布把洗漱台上溅到的水擦擦干净,要知道我以前都是用桌上积的浮灰记电话号码、写备忘录的。
  好你个祁洛啊,外甥妻不可欺,趁我不在家搞我妻,你要搞就算了,你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我会不让你用吗?
  越想越火大,我半开玩笑半生气道:“舅舅!这个我还没用过!这就漏气了!你要是憋得慌,出去约炮啊!!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
  祁洛明显也不愉悦了,眼中闪过一丝雪亮的寒光,“我没有用过。”
  “那你大半夜穿个裤衩在这儿干啥,做广播体操啊?”
  “洗,衣,服。”
  其实也是,我们这儿就我这个房间有洗衣机,他不到我这来还能去哪。我有点词穷了,但嘴上还负隅顽抗道:“那你好歹也穿件衣服。”
  “没来得及。”他简洁地解释道,头发尖还在滴水,“我一进来,你的‘女朋友’就放在洗衣机上。”
  他在女朋友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我可以感觉到他强压着怒火,这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强挤出来的。
  想想是我莫名其妙,这一记眼刀让我彻底冷静下来。祁洛这人冷漠腹黑脾气烂,在我们家族出了名的,大家虽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时好歹也住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是亲戚,何必为了这点屁眼大的小事计较?
  萌叔都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朋友破了,再买一个就是了,更何况这个充气娃娃还就是萌叔搬走的时候送的。
  咱硬盘里的女朋友还生机勃勃的,这不就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可能是阳台上的老鼠咬的吧。”是咯,老鼠把那充气娃娃运到洗衣机上去的。
  说着我就想走过去,把差不多漏气漏的只剩一层皮的女朋友,从祁洛的臂弯里接过来。刚一伸手,祁洛下意识胳膊一甩,“piu”的小小一声,一大坨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地心引力甩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的心中霎时涌现出两行句子——
  哟嗬,这味道,挺膻得啊。
  雾草,这个远房小舅舅真他妈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
  这一秒我是真的炸了,刚才的愧疚和好脾气全不作数,我把手背举到他的脸跟前,一字一顿道:“祁,洛,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承认就算了,你不知道女朋友用完了是要洗洗晾干的吗!想不到你除了人品有问题,撸品也不怎么的!”
  祁洛满脸不可思议加震怒,像遭受了奇耻大辱那样,“顾喆你!”
  “我,我怎么了,你他妈给我把这东西吃下去,妈的!”我一边吼,一边把淌着那玩意的手继续往他那边凑。
  估计是我们在阳台上争吵的动静太大了,就差没为了个马云网上廉价的充气娃娃打起来。方圆几里都听的清清楚楚,只听楼上的一个天天穿着吊带睡衣真空出门的寂寞少妇娇声道:“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哦,多大点事哦。”
  祁洛那脸皮青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最后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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