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四)》第 2 节

  一眼,长长叹道:
  “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你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
  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
  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
  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
  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
  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ru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ru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ru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yin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ru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ru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满弹力的ru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yin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ru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yin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抛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刹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yin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乾净,变成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ru,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棒棒,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gui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gui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yin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荫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棒棒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夜莲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
  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
  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
  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
  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
  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ru,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
  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六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
  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
  正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茭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阴沪,吮我ru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yin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yin荡的场面。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
  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茭,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地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过来了。
  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美月仍在与我赌气。
  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
  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茭。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yin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荫毛。
  “你的荫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茭,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xing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荫毛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xing欲真是强得可怕碍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沪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rou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荫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yin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rou棒,心急地吸吮gui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荫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丰满的雪白ru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rou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
  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
  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rou棒的头放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gui头在肛门和阴沪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
  在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bi。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茭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yin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荫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在我酸肿阴沪中的这根肉屌,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屌没入我bi穴当中,做那禽兽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么”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yin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
  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戴着面罩,穿着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
  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抽插。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
  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狗从背后奸yin,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屌,贪婪地舔吮着。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cao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惨、羞耻的事,但是,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
  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cao的女人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摀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yin妇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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