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大宋》第五章 用强?我?

  那家伙若不是刘铭躲避及时估计就要被当场砍死了
  镰刀的尖头还是划破了刘铭格挡的胳膊上,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了
  玛德,看一眼会死啊不至于吧
  “我杀了你”
  那女子朝着岸上杀了过来,挥舞着镰刀。
  刘铭看这个架势不对,边跑边喊:“喂,小娘子,我与你素无恩怨,为什么要杀我”
  后边的小娘子也懒得搭理刘铭,只是没命地提着镰刀追逐着刘铭,似乎这一刻她已经是老虎,而刘铭只是小绵羊。
  男人在不锻炼,始终还是比一个妇女跑的快,此刻刘铭已经将积攒几十年的精力用上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今后的爱生活
  没办法,你不拼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潜力
  这里的麦地真特么难跑啊,也没一条小路,基本上是茫茫地麦地,刘铭深一脚低一脚的在麦地里穿行着,希望这样能阻挡那个疯女人的脚步
  这田地也没人平整一下,高一脚低一脚的,刘铭噗通一声跌倒在麦地里,不但从胳膊上传来的疼感,连双眼都有点发黑。
  是不是流血过多了完蛋了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刘铭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样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女子似乎对于突然消失在麦地里的刘铭感到非常滴疑惑。
  刘铭感受了威胁,透过麦地的空隙看到拿着镰刀的小娘子正在顺着血迹朝着这边搜索。
  近了近了
  怎么办脚恐怕是扭伤了,疼的要命,跑是不可能了,难道这个世界这么凶残,一点都不给自己留条活路,就因为多瞅了一眼就要下杀机
  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说的是两个东北人。
  “你瞅啥”
  “瞅你咋滴”
  “噗嗤”
  一刀就上来了。
  但是人家最起码还有对话,现在是什么,一言不合镰刀相向。
  那个小娘子循着血迹而来,看到前面被卧倒的麦地空挡就砍下去,用劲过猛砍入了干土地里。
  扑空了
  刘铭早早地卧倒了一片麦地时候,偷偷滴爬到了旁边,生怕被找到了。
  看到小娘子一镰刀被控这个时候刘铭已经顾不得许多,忍着脚上胳膊上的疼痛扑倒了小娘子,身上传来的滑腻触感此刻刘铭也没时间去感受了,而是四肢压住小娘子挣扎的身体
  “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畜生”
  小娘子几乎是牙咬着说道,口吻中带着似乎是刘铭抛弃过她一样
  “说清楚,我失忆了,不记得你是谁了,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杀我不说我今天不但要将你侮辱了,还要弄死你”
  刘铭实在感到无奈,玛德穿越不接收本尊的意念,导致现在真是懵懂无知啊,这个女子咋就没一点印象呢
  “你这个贼子还装,你毒害了我的亲夫我要杀了你”
  那个女子流下了两行泪水,丝毫掩饰不住的美丽。
  刘铭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女子定是那个被毒死的刘朝的美娇娘了
  “麻烦你搞清楚,那个刘朝是得肺痨而死,不是我毒害的”
  “那是你们勾结官府陷害的他,我家官人确实有过肺痨的毛病,不过在去年已经痊愈了怎么可能还会复发”
  “那又不是我说的,那是官府的人定的,说了不是我,你还冤枉我”
  刘铭有点心虚了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娇娘,你在哪里呢”
  “你听到吱一声”
  四面八方走动的声音传来,估计不下百人。
  “刘铭,你跑那里去了这孩子洗个汗巾就不见了”
  远处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小官人,你在哪里呢”
  芸娘也是焦急地喊着。
  听到众人的呼喊,突然躺在下面的娇娘喊了一声:“放开我”
  哈来这一套刘铭彻底傻眼了,今日估计等到人来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娇娘的衣物都被刘铭压的有些凌乱了,发髻上的发夹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散乱的头发披肩而下
  众人听到呼喊全都围过来
  这些人都是在地里干活的庄稼人,当看到娇娘在后边提着镰刀追赶着一个年轻人的时候都前来围观,怎么料一眨眼两人都消失了,才会呼喊。
  一群穿着麻布衣服的村人围过来看到这个场面,任谁都会多想
  “拧住他,找大保长去”
  几个壮汉将刘铭从地上强行扭了起来,也不顾刘铭一瘸一拐和流血的胳膊架走找大保长去了。
  刘铭的爹刘钊是刘氏的族长,算是南头一门的保长,而大保长则是刘氏的北头一门的刘越担任。
  此时是十户为一保长,五保长为一大保长
  每个户人若是按照五人计算,刘钊手底下是自己的兄弟们门人差不多五十多号人左右。
  而另外一门人丁兴旺,老兄弟七八个刘钊的叔叔辈,兄弟下一辈几十小兄弟孙子辈上百所以他能成为大保长也是跟他们一门人丁有直接关系。
  但是论功过是非,对族里贡献则是南门更加荣耀,要不然也坐不上族长的位置。
  刘铭被扭送到刘越门前的时候,老爹刘钊已经铁青着脸等了多时
  “怎么了”
  刘越装作不知的样子,这些壮汉基本上都是他的一门兄弟,而刘钊则是远门兄弟。
  “大保长此人在地头调戏娇娘,企图侮辱被我们擒获交给你处理”
  为首的壮汉胡编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我没有是那个娇娘要杀我所以我才”
  刘越看看刘钊笑眯眯地:“族长,依照族规,调戏本族妻女该如何处置是直接报官还是私下处置”
  “私自调戏他人妻女,男子重罚五头牲畜,女子被浸猪笼”
  刘钊自然将族规背的滚瓜烂熟。
  这古代还有没天理,被强的还要浸猪笼,岂不是每天出门前都要封个铁裤头来保命
  而男的呢只是处罚牲畜
  就这么简单那不是有钱随意任性了
  刘铭想想都有点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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