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却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只好奇地看着霍浔,“怎么了,子渊?”
“是……齐国那边的消息。”现如今齐国主动求和,但两国都不想走漏风声被鲁国发现什么,只密信往来了一年多。
“哦,那……你先下去吧。”听见霍浔讲有关齐国的事儿,皇帝陛下便示意女儿先出去。
“是……陛下……”她还想多近距离瞧瞧子渊呢!有些不开心地撅着嘴儿,小公主只看了一眼自家父皇,又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心心念念的霍子渊才依依不舍地走开了,彼时皇帝陛下正忙着拆看密信,并没有留意到女儿,霍浔却看得清清楚楚——这小淫娃正偷偷盯着自己!
从来杀伐决断的男人纵横沙场多年,又生得十分伟岸英挺,恋慕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偏偏霍浔这人却是刀枪不入,水都泼不进去的性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才被这小淫娃看了一会儿,男人便有些忍不住焦躁起来了。那对眼睛,那张小脸儿面善得很,男人不由被分了神,待回过神之后,霍浔只懊恼地看了一眼马车门,心想那小淫娃一定会些什么勾人魂的妖术,否则怎么会搅得自己不安生,连陛下跟太子都被蛊惑了!
今天意外真真是接连不断,皇帝陛下将密信看过一遍后,便笑着看向霍浔。“子渊,你瞧瞧你,把人家齐国的嫡公主都迷倒了。齐国嫡公主主动求下嫁与你,如今已经秘密往咱们这儿来了。”
闻言,霍浔不住皱起眉头来。“陛下答应了?”
新月一路骑着一匹极为温顺的马儿跟着她的太子哥哥,看什么都是极为新鲜的,都觉着有趣得紧,可是在路上用过午膳之后,霍浔便去了前头,饶是她仰着脖子望阿望都望不到了,小公主只觉着十分泄气,一点儿神也没有了。夜里到了营地整个人也懒懒散散的,直到在两个女幡子的伺候下洗了身子,这才恢复了些神,私下同父皇请安之后,小公主便摸索着去打听打听霍子渊在哪个帐篷了。
她正想着去打听情况呢,便瞧见霍浔拿着什么东西往一旁的林子里去了,小公主也丝毫不想放过机会,只偷偷儿尾随而去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后也偷偷跟着人,那人正是她经常念叨的,同她的太子哥哥处的十分亲密的东厂厂花花锦深。
因为宫里女幡子一直调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可疑的人接近了公主,所以皇帝陛下特意把花锦深调出来彻查此事,得耽误了选驸马。而花锦深在东厂淫浸多年,本事也不赖,很快便查到了一个可疑人物,只是这人对于陛下来说太重要了,即便是他也不敢妄下定论,于是决定再跟踪一番。幸而这小公主心思单纯得很,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只自顾自往里走,花锦深只远远地跟着,不多时到了溪边他便瞧见了自己一直所疑心的对象的模糊身影,正待他想凑近些查看的时候,一柄剑抵在了他后背。“花厂卫,你把本殿下的欢儿藏哪里了?”
霍浔一整天下来都觉着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加上陛下所说的那个齐国公主,更加叫他疑心了,所以他故意假装来到溪边洗身子打算引蛇出洞,果然引来了两个人,不过今晚月光并不亮,男人看不太清是谁跟来了,于是只悠哉悠哉地脱了衣裳下水洗了洗身子,却是将随身的匕首插在了石缝间。
这林子越走越密,远处还断断续续地传来狼叫声,这小公主心里却越来越害怕了,只微微发颤地抱着手臂,心里想着要不要往回走,幸而再往前一些便是一条小溪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借着月色四处打量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小公主不害怕起来,只带着颤音道:“子渊,子渊……你去哪儿了?”不想一转身便撞进了一个赤裸的怀抱里,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却已经被男人捏住了双手困在怀里。“阿~你做什么?”
“你这小细作,是谁派你来秽乱宫闱又跟踪我的?”此时此刻在霍浔看来这小丫头不过是伪装成内侍的细作,是以十分狠戾地看着她,一把捏住了小公主的下颌。
皇帝:啧啧啧┐(─__─)┌子渊单身多年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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