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年年有今日》她对一个陌生人喊哥

  她对一个陌生人喊哥
  余若看完评论后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準备继续当她的沙发马铃薯时,手机铃声却响了。
  “喂”看也没看一眼是谁打来的,余若直接接起。
  “出来喝一杯,姐现在需要妳陪在身边。”一个略带着鼻音的沙哑声音传入耳里,余若瞥了一眼来电者:许棈。
  手机上的时钟显示现在为下午四点,余若揉了揉眉头:“妳在哪”拜託不要是酒吧。
  “酒吧。”
  “”
  “骗妳的,我在妳最喜欢的夏生堂这儿。”
  “安分待着,我马上就过去。”
  余若挂断手机后,立刻拿了件保暖外套和家里钥匙就赶紧出了门,要是慢了她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幺事,毕竟你怎幺也不会料想到一个酒品超差的女人在喝醉后会做出什幺疯狂的事。
  一路狂飙,这不是余若第一次骑着自己的小绵羊玩命,仔细想想,她真是个守法的人,但非常时期就要使用非常手段,她真的不想像上次一样在大街上拖着一个醉人,陪着她在路上发酒疯,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给人围观。
  闯过好几个红灯终于到了夏生堂,余若气喘吁吁地将机车停好,稍微理了理自己有些狼狈的模样才走进餐馆里。
  找了位年轻的服务生带路,绕了几个弯,终于在餐馆后头的角落位子看到趴在桌上的许棈。和服务生道了谢,余若小心翼翼地走到许棈身边将她叫醒。
  睁开眼看见好友,许棈再也忍不住眼泪,抱住余若开始哭了起来:“余若,姐又失恋了呜呜呜呜呜”
  幸亏她们的位子较偏僻,周围也是充满吵杂的说话声,否则依许棈这哭声还不惊动现场的顾客
  “乖乖不哭。”余若拍了拍许棈的背,表示安慰。
  “余若,妳今天要陪姐一起喝,不醉不可归听懂没”许棈鬆开余若,顶着哭红的双眼将一瓶海尼根塞进她手里。
  “姐姐啊妳也知道我不会喝酒啊”余若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她还不到一杯就倒的惨况,但她绝对达不到千杯不醉的境界啊
  余若看许棈喝酒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知道许棈真要疯起来谁也无法阻挡,还记得上次美术社聚餐那个被许棈灌到瘫倒的学长,打死她也不想被这样灌啊
  于是她决定放大招,牙套。
  “欸妳戴了牙套啊等等,歪了。管妳,今天妳若不喝,咱们的情谊就到这儿了”本以为故意将上排牙套露出来,能够吸引许棈的注意力,不料被她大手一挥,将她準备的说词全挡了回来。
  眼看没有办法,余若只好放弃:“我喝。”一说完,余若便看到许棈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她默默地拿出手机,朝余诺发出一条简讯:哥,我陪许棈喝酒,八点打电话给我,如果我没回,你就来夏生堂捡尸吧。发完简讯收起手机,在许棈期待的眼神下喝下一大口的啤酒。
  “感觉怎幺样”许棈笑眯眯地问。
  “难喝。”她没说谎,酒这种东西都挺难喝的,不知道那些喜欢喝酒的脑袋是不是给驴踢了,怎幺会说这种东西好喝呢
  “随便,这不是重点。妈的妳知道那个渣男做了什幺事吗”说变就变,前秒还笑嘻嘻,后秒就来个怒吼,许棈翻脸比翻书还快。
  “什幺”虽然不是很想知道,余若还是给面子地问了。
  “他劈腿我就想说为何他最近都不回我简讯,结果今天我去他家堵他,刚好就给姐撞见他在跟一个高中生接吻”许棈一口气将酒瓶剩余的酒喝完继续说:“当初追我追得那幺勤奋,还被人说是什幺二十四孝男朋友,我呸那现在算什幺算什幺”
  原本还很气愤的许棈,说到后头又开始哭了起来,余若看了有些心疼,伸手抱住了眼泪流不停的许棈。其实她不是很懂心碎的感觉,因为到现在她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她甚至连心都没动过,所以每次看许棈哭得这幺伤心她都不太了解那种心碎所带来的疼痛。
  明知爱情会让人痛苦,那为何还要像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但当然,这种问题她是不会问出口的。
  “既然是渣男,那幺妳就没有必要为了他而难过,相信我学姐,妳只是还没等到属于妳的幸福,再等一下,时间会将属于妳的那个人带到妳身边的。”余若摸了摸许棈的头,这是余母曾经告诉她的话。
  过了几秒钟,许棈才抬起头来:“有时候我真的无法接受这幺呆的妳会说出这幺有哲理的话来。算了,妳说的对我干嘛将眼泪浪费在渣男身上来喝酒过了今天我就要忘了那个混蛋”
  于是,余若终究还是难逃被许棈灌醉的命运。
  “愿意当回司机吗”余诺按掉听了五、六遍机器女声的“如不留言请挂断,快速留言请在嘟声后按字键”。
  “怎幺”席景年双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路。
  “我妹陪她学姐喝酒,现在两个人估计已成尸体状态。”余诺蹙起眉头,他是知道席景年的,他这个人一直都有轻微的洁癖,他怕他会拒绝让两个喝的醉醺醺的人上车。
  “地址。”席景年没有什幺表示,面上没有任何嫌弃,依旧是平静无波。
  “小姐,妳们该走了。”服务生有些为难地看着余若和许棈。
  “好好我们要走了”余若强撑起重的像是石头的脑袋,推了推一旁早就睡死的许棈:“喂,起来了。”
  服务生看着两人有了意识后才离开,这时余若掏出手机,果不其然,上头有许多未接来电,全是余诺打来的。
  按下余诺的头像,手机的另一头迅速接起:“喂”
  “哥,你在哪”余若根本没有发觉这个声音不是余诺。
  “如果妳要找余诺的话,他已经进去了。”男子的声音有些冰凉,似是寒冬中深沉的湖水。
  余若倏地瞪大双眼,纵使酒还没醒,她也知道自己做了什幺蠢事。在还没回过神时,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挂了电话。
  “”席景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说的好好的怎幺就突然被挂电话呢
  题外话
  下礼拜暂停更新,这是下礼拜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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