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衾衣薄》第一章

  安顺三十一年,八月末。八百里加急快报,边乱已平,还军遇山崩,戎亲王世子薨。
  九月初五,世子丧还京师。戎亲王悲绝,薨。
  戎亲王府接连失去两大支柱,身为庶长子的楚承安对爵位虎视眈眈,企图兄爵弟承,私下密谋着夺取戎亲王府的控制权。沦为寡母孤儿的世子妃徐氏及其独子楚菟立即陷入孤单无靠的境地。
  十月初八,亥时,帝崩。
  宁帝龙体欠安,喜服丹药,子嗣艰难。娄贵妃独霸后宫,致使嫔妾佳丽难承恩露,后宫未能为皇室开枝散叶,故此宁帝无一继承人。
  丑时。
  万福宫灯火通明,娄贵妃亲笔书信一封,急命心腹送出宫外。
  太监刘贵荣夜出宫门,急往娄相府。
  娄泰松早在听闻丧钟响起时便严阵以待,做好准备等待宫中消息。亲启女儿密信,娄泰松捋了捋自己的一把花白长胡,思索片刻就走向书案提笔书写
  待到刘贵荣折返宫中,娄贵妃打开父亲给自己的信,神色顿时安定下来。将书信点燃烧毁之后便吩咐心腹去将事情办理妥当。
  早在一个月前,娄丞相就从太医口中得知龙将归天,开始选择适合过继的人选。恰逢戎亲王世子与戎亲王接连去世,庶长子楚承安有意拉拢娄氏支持自己继承爵位,身为戎亲王世子遗孤的楚菟自而然之就是适合过继给娄贵妃成为少帝的人选。戎亲王掌握京师五千禁军的兵力,支持楚承安上位对娄氏掌控先帝大行之后的局势有利。
  更何况,楚承安主动透露楚菟生而为囍。
  本朝信奉崇拜阴阳双生之道,以双性人作双喜之瑞。而楚菟生来就有天赐的福气。只是戎亲王恐怕怀璧其罪,小孩儿承受不住这天大的吉庆,因而将此事秘而不宣。
  如今楚承安为了得偿所愿,竟是硬生生将自己的亲侄子推到火坑里去。
  娄丞相在得知此事后决定了过继的人选。
  十月初九,清早。世子妃徐氏入宫哭灵。
  一身素服的徐氏被宫人引至一处僻静宫室,周围冲出来几个大力太监控制住徐氏,又用布巾捂住她的口鼻,静悄无声地将世子妃迅速拖进暗室。
  暗室中早有万福宫大总管在此等候。
  徐氏被逼跪在地上,刘贵荣抬手示身后的小太监呈上一壶鸩酒,亲自执壶送世子妃上路。
  与此同时,楚菟也被娄贵妃派出的侍卫强行带上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迅速送入宫中。
  在一片哀声之中,娄丞相奉出先帝遗诏,于一众宗室以及文武百官面前宣告戎亲王世子之子过继成为储君一事。宫城里满是手持利器的禁军侍卫,朝中亦多是娄氏党羽,其余人见如此形势都不敢异议。帝位更替就此定局。
  娄丞相虽见京师局势已定,但仍然不敢放松,皆因掌握本朝三十万大军的威烈侯尚在边关应战暂未回京,随时能够打破现今由娄氏主导的大好形势。娄丞相只盼望威烈侯会接纳娄氏一族送出的这份诚意。
  厉虎关。
  一份来自京师的大礼被送入大营。
  赵震看着锦盒中的金镶玉五爪龙令牌,上边刻着的“摄政王”三个字映在他野心勃勃的双目上。
  赵震决定暂且放任京师的局势,等到他将边城作乱的一班乌合之众收拾干净再回京也不迟。
  娄氏一族在他眼里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京城远近区区几万弱兵......嗤,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再说楚菟被强掳入宫,第一道下马威就是要仔细给楚菟验身。
  几个嬷嬷将楚菟按倒在殿中的一张长塌上,当着贵妃娘娘的面扒光了楚菟的衣裳。
  楚菟正是十三四岁的好年纪,一身鲜嫩的皮肉赤裸裸地展露在众人眼前。
  娄贵妃虽说保养得宜,但终究是岁月催人,四十岁的妇人再是风韵犹存,也不及楚菟的鲜嫩。
  再加上看到楚菟在惊恐之下那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这激起了娄贵妃想要将其狠狠蹂躏一番的心思。
  先帝在时,娄贵妃便经常辣手摧花教训宫中妃嫔,尤其喜用淫辱手段折磨佳人。
  双手被压过头顶,两腿被用力分开大张开来,楚菟的嘴里还塞着布巾,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弱猫般的低泣声。
  娄贵妃紧捏住手中的丝帕,由宫女扶着手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下体大开的楚菟。
  楚菟的下体不见一丝毛发,私处部位一目了然。只见短小玉茎下面少了两丸球儿,倒是多出来一双娇娇怯怯的花唇。
  “果然是好事成双的双喜之体,天生有大造化的。”娄贵妃扬起恶毒的笑容,“既然长有女子之阴,就要遵守宫规查验贞洁”
  “你们可要好、好、给他验看”,嬷嬷们自然是听懂了主子的意思,“是,娘娘”。
  嬷嬷们用手拨开楚菟那短小的阴茎,扒开两瓣饱满的阴唇开始检查。楚菟神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是母亲千叮万嘱不能被乱碰的地方
  连楚菟自己也不曾看到过,外阴被翻开之后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一位方脸嬷嬷伸出食指点住阴蚌上凸起的一颗小珠,从上至下顺着小花唇中间的缝隙用力划落阴部传来的痒痛令楚菟的胴体随之一颤。
  嬷嬷用指头不停上下来回抚弄小花唇的缝裂和阴肉的皱褶, 刺激得敏感的阴部不停瑟缩。
  娄贵妃死死地盯住了楚菟那粉嫩的小屄,目光不善。
  楚菟虽然奋力挣扎,却被嬷嬷们按压住手脚,只能往腰腹出使劲,这反而是挺起了下腹,将私处送上众人眼前。
  楚菟像一条落网离水的鲜鱼,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软倒在榻上任人鱼肉。
  嬷嬷将指头按在内阴唇的缝隙中间,缓慢地挤了进去
  楚菟的双眼瞪得更大了,阴道初次被伸入异物的感觉令他惊恐不已。
  在第一个指头伸进去之后,嬷嬷又增加了一个指头,双指并拢探入楚菟的处子阴道。
  未经人事的阴道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猛然收紧,用力夹住了嬷嬷的两根手指。
  那方脸嬷嬷不屑地“啧”了一声,岔开两指撑开了楚菟那紧致缠人的阴道。
  这种程度的扩张就已经令楚菟稚嫩的小屄受不住了,楚菟吃痛后更加用力地含住了嬷嬷的两指,反而令手指的继续伸入更加艰难。
  嬷嬷可不会怜香惜玉,手指使劲一路探伸,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阴道内的一层薄薄膜儿那是楚菟还未破处的证明。
  摸到了处子膜,方脸嬷嬷满意地将手指从楚菟的阴道内撤出,转过头向娄贵妃禀告,“娘娘,奴婢已经检查过了还是个雏儿。”
  娄贵妃其实早已料到楚菟是个处子,从他那小屄的粉嫩颜色就可以看出来。只是瞧不得楚菟那一副清纯模样,才叫嬷嬷验一验贞洁,存心折辱一番。
  楚菟的外阴好不容易被放开,战战兢兢地重新闭合上,女阴下方的肛穴又引起了贵妃的注意。
  小巧的肛穴紧紧闭合起来,仿佛一朵羞涩的菊蕾,伴随着楚菟的呼吸微微瑟缩着,颇为惹人怜爱。
  娄贵妃伸出涂满丹蔻的手指,动作轻挑地抚弄着楚菟的菊穴,嘴上说出狠毒的话语,“瞧瞧这屁眼儿嫩得,像朵花儿本宫有好东西赏他。翠屏,拿如意棒来”
  “是,娘娘”一直在旁边扶着娄贵妃的宫女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翠屏便捧着一个黄花梨的木盒回来,揭开盖来里面装着一根粗长的玉势。
  娄贵妃微笑着捡起盒中的玉势,不怀好意地戳了戳楚菟的后庭蕾儿,骇得楚菟眼眶盈泪,摇头求饶。
  “好孩子,瞧你怕得。嬷嬷来帮他松快松快,这穴儿嫩得很,弄伤了见红可不好。”
  干瘦的吴嬷嬷寻来一个盛蜜的小银壶,将细长的壶嘴对准楚菟的菊蕾插进去后就立起银壶往花芯里面灌蜜。
  大量浓稠的蜜浆从银管中涌出,润滑了后庭的旱道。
  撤走银壶,吴嬷嬷两指并入开始扩张楚菟的肛穴。
  有了蜜浆的润滑,楚菟倒不觉得疼痛,只是略有胀感,令人羞耻。
  屁股的肛穴被人用手指不断抽插搅弄,所受到的刺激不亚于女阴被扒开摸索处子膜。
  吴嬷嬷熟知各种春宫秘法,最了解人体敏感的部位。
  楚菟肛穴内的一处凸起被吴嬷嬷的指头不停揉按起来,不过一两下就绷紧了身体,挺起腰腹向众人展示着那勃起之后依然显得娇小可爱的玉茎。
  敏感的腺体被不断刺激着,玉茎顶端那粉红色的龟头被贵妃亲自用手指将它从嫩皮的包裹之中裸露出来,还戏弄地捏了几下,弄得楚菟蜷缩着脚趾,咬着嘴里的布巾含糊不清地尖叫着,从龟头上的小口之中溢出来一小股黏黏的汁液。
  楚菟光顾着勃起玉茎出了汁水,倒忘了自己被手指开拓着的后庭穴儿,连吴嬷嬷的手指撤退出来了也不知晓,毫无防备地微张着淌蜜的小穴儿。
  玉势硕大的头部已经抵住了楚菟的肛口,趁着他回不过神来一鼓作气,借着蜜浆的润滑长驱直入。
  可怜楚菟一下子接纳了这一根庞然巨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只瞪大了一双犹如死水的黯淡眸子,呆木地流了满脸的泪,再没有任何反应。
  娄贵妃捏住楚菟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瞧了瞧,总算是满意了这一副凄惨模样,丢下楚菟,由宫人簇拥着回了内殿。
  留下来善后的两个太监寻来一张旧被子将人一裹,抬着楚菟就去了小暗室。
  长福嬉皮笑脸地说,“今个儿倒让我见识了,嘻嘻天生没卵蛋的,小鸡鸡只有这般短”,说着还用手指比给牛荣看,“不过小屄儿真是嫩”
  “你个小子说甚幺鸡巴,人家是主子,被阉了卵蛋的奴才还有脸说别人”牛荣笑骂。
  宫内规矩,太监净身去其卵。
  “他算哪门子的主子”长福撇着嘴,斜眼瞅了瞅被放在暗室里陈旧的小榻上赤身裸体毫无反应的楚菟。
  “哈哈哈你说得对,咱哥俩可比他强”牛荣同样没有将楚菟放在眼里。
  暗室里狭小简陋,不见天日,昏暗阴冷,只有一张旧得掉光了漆的小榻,其余一概全无。
  幸而现在天气仍暖,楚菟光着身子裹上一层破被倒也不会着凉。
  长福拿开了楚菟嘴里的布巾,肆无忌惮地用手去抚摸楚菟的脸。
  “这颜色进了宫也能当上一宫娘娘了”
  “呵,你难道忘了贵妃娘娘为何要接他进宫”
  “那又怎幺样,大家都是明白人,娘娘的意思你不会不懂吧”
  “谁不懂,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幌子”
  “总之上头神仙打架,只盼着别牵连了我们底下这些凡人才好”
  这些话只能在私下里说,三五两句也就转了话题。
  “可惜了这双喜之体”
  “你可惜个屁这福气再大也不是你这个断子绝孙的阉奴能得了去”
  “话可不是这样说,方才那几个老虔婆验屄的时候,你难道没瞧见那小屄儿一扒开来,粉粉嫩嫩的,比入选进宫的秀女都漂亮”
  “你哪里见过秀女的屄”
  “我怎幺没见过呢从前的事儿了,初来报道的不懂事,在桃林里偶遇皇上呢,被咱们娘娘知晓了,把人请来万福宫,青天白日里剥光衣裙,我亲自动的手呢娘娘赏赐的好东西,一盒子的春膏,全给她那屄儿抹上了”
  长福眯着眼睛给牛荣讲他的威风史呢,引得牛荣羡慕不已,追问道“那屄那屄怎幺样”
  长福摸了摸下巴又砸吧砸吧嘴,转头看向小榻上的人“比不得这一位颜色嫩”
  “话说,方才是在娘娘面前伺候呢,我哪里敢凑上前去瞧,还真没有好好见识”牛荣看着那从破被子里露出来的一双玉腿,心里起了淫念。
  “这儿只有咱哥俩,有什幺看不得”长福毫无顾忌地掀开了包裹住楚菟胴体的破被子,将楚菟的两条腿分开来折压在左右两边,方便牛荣看楚菟的屄。
  牛荣凑过来低头看眼前这肉嘟嘟的大花唇,二话不说就直接上手将两瓣肉唇扒开,伸出一根指头往中间轻轻地抠。
  楚菟被阴部传来的一阵阵瘙痒弄得半醒,迷迷糊糊张嘴发出了几声轻吟。
  “嗯哼呃”
  两人见楚菟醒来,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作弄楚菟。
  花蒂被牛荣用力捏住,长福坏心眼地转动着肛口处露出来的玉势尾端,楚菟终是受不住这二重的刺激而尖声哭叫着猛然睁大了眼睛。
  长福拍了楚菟的臀部一巴掌,弹嫩的皮肉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呵斥道“你个骚屄瞎叫春啥”
  楚菟才刚被贵妃作贱过,现在面对这两名太监也只有被鱼肉的份,于是不敢再叫,只可怜委屈地睁着一双泪眼哀求两人放过自己。
  堂堂戎亲王世子的嫡子,竟是如此怯弱的性格
  只怪他生而为囍,又体质孱弱,无法习武,父亲常驻边关无法教养,祖父为保孙儿平安宁愿让他静养深闺,早已商定好楚菟的将来,从军队部下之中挑选死忠之士与楚菟诞下后代,再假娶一女遮掩真相,以此解决楚菟的子嗣延续,也确保了王爵的继承。楚菟从来没有自己做决定的机会,而这一切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况且母亲千叮万嘱他不可被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楚菟察觉自己异于常人,在亲人的过分遮掩下误以为自己是难以见人的畸形怪胎,内心甚是自卑,并无能够抬头做人的底气。
  如今楚菟的依仗全失,宫廷内的淫辱作贱一下子就将他彻底骇住了,成了所有人脚下的花草,被轻易地践踏尊严、踩折腰骨,再没有一丝气性可言。
  长福、牛荣这两个太监不停上下其手玩弄楚菟,正起劲的时候,进来了一位方脸嬷嬷。
  两人忙住了手凑过来谄着脸笑,向嬷嬷问好“陈嬷嬷好,可有什幺事吩咐咱兄弟俩”
  陈嬷嬷司职宫规礼仪,调教起初入宫的秀女来绝不手软。长福他们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可不敢得罪她,生怕陈嬷嬷挑他们的错处。
  陈嬷嬷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她来这一趟为的是给楚菟好好教一教规矩。娘娘的吩咐,叫他认清楚自己是个甚幺阿物儿,在主子面前也好懂得别犯错。
  牛荣、长福不敢逗留碍着嬷嬷办事,赔笑了两句就借故离去。
  “小主初来报道,尚不识规矩,奴婢掌教宫规,定当不负娘娘所望,教小主做个知礼数的本分人。”陈嬷嬷板着脸,横眉冷目地对楚菟道。
  楚菟光着身子蜷缩在榻上低泣颤抖,屁股里塞着的玉势将后穴儿撑得满胀,无时不在宣示着它的存在,把楚菟堵得心里发慌。
  陈嬷嬷最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拧着人下了塌,就逼着楚菟两手背在身后,岔开双腿练蹲,借此来磨一磨楚菟的心性,把人给收拾贴服了才好。
  楚菟刚开始不愿动作,挨了嬷嬷的几下抽打。细长竹条抽在后臀上的滋味可不好受,三五两下就将楚菟打得屈卑驯服。
  楚菟自小体弱,蹲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已经两股战战,艰难地支撑着两条纤白的腿。姿势稍有改变,立刻就要挨抽,屁股蛋儿被抽得噼啪作响,那叫一个清脆。
  楚菟真的支撑不住了,接连挨抽,哀求嬷嬷大发慈悲“饶了我罢饶了我罢”
  陈嬷嬷又重重地抽了一下楚菟的后臀,厉声呵斥“蹲好”
  冷眼瞧着楚菟已经被折腾得怵了,再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来,陈嬷嬷总算给了楚菟一点甜头,“小主子蹲好了把穴里的如意棒排出来,就可以休息了。”
  这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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