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月》分卷阅读4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顾樊疑惑平时才高八斗的小王爷怎么了,见他此时又空空落落像是丢了魂,索性又放他提前下课了。
  因这是小王爷少有的令夫子不满意的时候,所以在书房附近潜着的影卫也将这一情况如实报告给了王爷。于是从书房出来之后,软榻就直接将小王爷抬到了王爷的书房。
  谢林岚以为父亲另有安排,心中喜滋滋地进了书房,却看见谢荣偃坐在案后细细地批官吏呈上来的文书,并不抬头看他一眼,便知父亲生气了。
  他强作镇定,径自走到书房中的贵妃榻上半躺着,懒懒地唤了一声:“父王。”
  谢荣偃不做声,只“嘭”地一声扔下一条冻石镇纸。
  谢林岚这才知道事大,他透过案上香炉的缕缕青烟,感觉父亲的脸好像离自己那么远,霎时便慌了。
  谢荣偃原只想冷他一会儿,让他反思反思自己的错误也就罢了,才停了一会儿, 竟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见儿子衣衫半褪,露出大半个胸膛,发髻也散了,是个十分撩人的模样。
  王爷心头咕咚一声,大念南无阿弥陀佛也抵御不了胯下登时蹿起的火气,他竭力做出个严肃的样子,问:“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谢林岚听他声音冷漠,脱衣服脱得更快了,一边脱一边低着头说:“请父王消消气。”他剥光了衣服,只留下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眼角含春地伏在贵妃榻上,将雪白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谢荣偃的视线,是个予取予夺的浪货模样。
  谢荣偃只觉贵妃榻上桃红的缎面衬着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活色生香,室内的气氛登时旖旎了起来。他竭力保持着理智,对儿子说:“你把衣服穿上,我找你来,是要考问你功课。”
  谢林岚低低哼了一声,轻轻冲着父亲扭了扭肥臀,笑道:“父亲这样,也可以考嘛。”
  谢荣偃说不出话来了。
  谢林岚将身子伏得更低些,将亵裤扒下些许,露出大半个屁股,谢荣偃可以看到昨夜过后红肿的小穴无声地一翕一张。谢林岚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笑着问父亲:“不知父王要考些什么,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他将“穿”字咬得格外重,念到“千堆雪”时,又在臀上大力揉捏了两把,登时激起层层臀浪。
  他又将一根手指探入艳红的穴中抽插:“还是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末”
  谢林岚背对着父亲,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沉默,父亲缓缓走上前来:“还是父王来教你罢。”
  谢荣偃拿起书房案侧用来掸尘的藤条,在儿子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谢林岚呻吟一声,登时便软倒在榻上。谢荣偃轻轻在他腰上抚了一把,道:“浪货,这就不行了父王还什么都没教你呢。”
  谢林岚又将屁股翘起来,低低呜咽着说:“请父王赐教。”
  谢荣偃像揉面似的揉着儿子的屁股,又伸到前面去拨弄儿子的乳头,藤条在屁股上重重地抽打,每打一下,谢林岚的呻吟声便更大一些,腿也不住地颤抖。谢荣偃抚弄着他的腰侧,说:“记住了,这叫白金换得青松树,君既先栽我不栽。”说罢,又用藤条在谢林岚穴口周围浅浅戳刺。谢林岚尖叫一声,细腰扭得更欢了,说:“父王,再多教些。”
  谢荣偃低笑一声:“岂有学生偷懒,夫子受累的道理如今我要考考你,白金换得青松树,君既先栽我不栽,后两句是什么答得上我才继续往下教。”
  白乐天的诗词自然难不倒小王爷,他用屁股追寻着父亲的藤条,低声道:“是....幸有西风易凭仗....夜深偷送......好声来。”谢荣偃用手掰开谢林岚的小穴,用藤条在小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谢林岚的身体在榻上登时便像一尾银鱼一样弹了起来。谢荣偃骂道:“浪货,脑子里只有挨操,这么简单的诗都背不对。”
  往日温柔的父亲这样粗暴对待自己,谢林岚却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臀缝处一片黏湿。他将一只手探到臀后,抚弄着湿哒哒的淫水,说:“请父亲...赐教...哪里背错了。”
  谢荣偃冷哼一声,说:“看你这么浪,浪水像发洪似的流,分明是幸有浪水易凭仗,夜深偷送淫声来。”说罢,将手覆在谢林岚的手上,引着他自己插弄自己淫荡的小穴,说:“看看父王教得对不对”
  谢林岚扭动着屁股让父亲的手指插得更深,说:“是,父王教得对。幸有浪水凭易仗....父王再摸摸别的地方。”
  谢荣偃让谢林岚自己用手操弄着肠壁,腾出手将谢林岚翻转过来,谢林岚的两个乳头刚才伏在榻上早已蹭得红肿不堪,几乎和女人的乳头一般大,谢荣偃用一只手夹住乳粒仔细揉搓,啧啧出声:“看你这对骚奶子,真是珍重多情关伊令,直和根拨送春来。”
  谢林岚感觉浑身酥痒像是着了火,急需父亲的阴茎插进来,痛痛快快地解了他的痒。他已浑身光裸饥渴难耐,父亲却仍然衣冠整齐,连金冠也不曾散开。他一把抓住父亲玩弄乳头的手,紧紧按在胸前,带着父亲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浪叫道:“父亲,再多些,岚儿浪得受不住了。”
  谢荣偃看儿子的阴茎硬邦邦地立起,流出大量透明的液体,跟臀缝中流出的淫水一起,沾得会阴处的毛发湿哒哒的,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叹息一声,解了裤子,露出紫红色的阴茎,握着黏湿的阴茎在谢林岚的脸上蹭了蹭,说:“好好说说你在书房为什么走神,就解了你的痒。”
  谢林岚虽然心里爱重父亲,嘴上却从不肯承认,这时即使小穴实在浪得紧了,也不肯说出实情。只沉默不语。谢荣偃见他不做声,用阴茎大力地撞击他的大腿根部,但每每在穴口处碰一下,就滑开了。谢林岚只感觉自己日思夜想的阴茎烫得穴口十分舒坦,穴里却更加瘙痒,不由得哭泣出声:“父王快把大肉棒给我,肏进岚儿的穴里。小穴浪得受不住了。”
  谢荣偃用手指进去大力翻搅,在一点狠狠一按,谢林岚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起了父王.....在书房...想起了父王...”
  谢荣偃将阴茎对准穴口,诱哄道:“你想起了父王什么”
  谢林岚伸下手去抚着父亲怒涨的阴茎,哭着说:“想父王在书房扒下我的裤子,把我压在书案上狠狠地肏,我的淫水发了河,流到书上,把书页全粘湿了。”
  谢荣偃赞道:“乖孩子。”挺身刺入,谢林岚双眼迷蒙,满足地将长腿紧紧地环在父亲的壮腰上,催父亲快些。谢荣偃已不再想戏弄他,自然十分勤力,狠命捣弄,不多时便将谢林岚操得失了魂,除了张嘴浪叫什么都不会做了。
  两人在榻上出了一次精,又压在书案上肏了一次,书房无法洗浴,谢荣偃只将谢林岚身体擦拭干净,又用书案上擦笔的布巾塞在儿子的穴里堵住汩汩流淌的精液,便用大氅将儿子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回了卧房,像抱着此生唯一的珍宝。
  五
  谢林岚没有在父亲的怀抱里醒来。翠蔓早已替他备好了洗漱用具,待他甫一睁眼,就用布巾浸了温水在他脸上轻轻擦拭,给他解一解乏。其实谢林岚虽漫不经心些,平日作息却是很勤力的,往往天刚亮就已醒了。但今日他醒来之时,已感觉身边只有一点点残余的温度,知道父亲不在身边,心里闷闷的,突然就格外不愿起些。
  他从被子里翻出来,坐在床沿边,在翠蔓端来的黄铜面盆里向脸上撩了点水。身上有纵欲后的酸痛感,好像撩到脸上的水也带了点同样的感觉,温热的,好像要一天天懒洋洋溺死在里头,看不到尽头。
  翠蔓又替他仔细捧来今天要穿的衣物。谢林岚擦干了脸,笑着对她说:“这些小事哪里用得着你亲手做。以后只差使了伶俐些的丫头来。”
  翠蔓笑一笑,却不答话,只说:“我听谢福说,刚打过五更侯大人急匆匆到府内来说有事禀告,王爷待到快到卯时了才走的。”
  谢林岚在翠蔓的服侍下缓缓穿好衣服,敛着发髻说:“我不是问他。”
  翠蔓见他走向餐桌的步子霎时轻快了起来,抿嘴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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