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相公和娇媳妇》分卷阅读1

  病相公和娇媳妇作者:炽凤
  文案:
  夏温言克死过三个未婚妻,所以月连笙嫁给他,她心里其实怕得要死,怕她自己突然哪一天就被他给克死了。
  出嫁前怕,出嫁后也怕。
  可大抵是她命好,不但没有被他克死,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宠了一辈子。
  第1章出嫁
  青州,小寒,寒冬已临。
  南方冬日的冷与北方凛冽干燥的冷不同,总带着一股湿湿冷冷的寒意,这股子湿冷的寒意仿佛无孔不入,冷得能渗到人骨子里。
  寒冷的空气混着不小的雨水,让这小寒天变得更冷,冷得人直哆嗦。
  这样冰寒的下雨天,根本就不适合操办任何喜事。
  可正是在这样的寒雨天里,响着充满喜气的锣鼓唢呐声,一条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正冒雨而行,奇怪的是只有红轿子,却没有新郎官。
  那队伍前头本该是新郎官骑着的高头大马上没有人,只有一朵大大的红绫花。
  不合时宜的“吉日”,冰寒的雨水,不见新郎官的迎亲队,即便是冷得人发慌的小寒下雨天,也挡不住不断涌过来围观的百姓,险些将这青州城堵得水泄不通,只将将留出条道儿来给来迎亲队行走。
  月连笙坐在大红轿子里,除了低下头能从眼前的红盖头边沿看到自己的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轿子外边喧天的锣鼓唢呐声,雨水打在路旁瓦顶上以及围观百姓手中油纸伞上的啪啪嗒嗒声,以及一路而来路旁人不间断的议论声。
  许是因为什么都没法瞧见的缘故,外边的这些声音,月连笙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一路而来路旁人未曾间断过的议论声,连雨声都隔不住。
  “哎哎,这又是谁个家把闺女嫁给夏家那药罐子啊这不是分明把自个儿家闺女往火坑里推往刀尖上捅哪”
  “就是就是夏家那药罐子已经克死过三个还未过门的大姑娘了这整个青州谁的心这么宽还敢把自家闺女嫁给他”
  “听说是窄街月家的姑娘。”
  “窄街的月家哪个月家”
  “就是原来在东街做皮革生意做得红火,后来不知道因为啥突然就垮了生意,全家一起搬到窄街去的那个月家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月家,而且不用听说,今儿个这夏家的红轿子里坐的就是月家的闺女,我亲眼瞅见的”
  “月家这明明就知道夏家那药罐子会克妻,怎的个还舍得把自家闺女嫁过去啊就不怕自家闺女像那三个姑娘一样没个好结果吗”
  “夏家那药罐子可不止会克妻,而且他自个儿还能活多少日子谁都不知道要不夏家又怎么会急着给他找媳妇儿冲喜这月家哪,肯定是图夏家的钱财”
  “夏家是有万贯家财不错,可闺女是自个养大的,怎的就能眼睁睁把她往虎口里送啊”
  “这你们可能就有所不知了,出嫁的这个是月家老二的大闺女,可这月家老二前些年在运送皮革的路上遭遇山石滑坡,人给山石给埋没了月家现在哪,啥事都是老大做主。”
  “那这月家老大不就分明卖自家侄女嘛”
  “那可不是月家生意垮了,如今能攀得上夏家这个高枝,他们家怕是求之不得听说月家收了夏家的聘礼可多得不得了”
  “这月家闺女要是命硬一点,可能能撑到拜完天地,这样就算她人没了,月家也还是攀上夏家这个亲家,可要是她命不够硬像前几个那样死在拜堂前,那月家也不亏,毕竟收了夏家那么多的聘礼,足够他们家再做一门生意了。”
  “哎,这没了亲爹的闺女就是可怜,可怜哪”
  哗沙,哗沙
  冬雨不知悲凉亦不知愁苦,只哗哗沙沙继续下着,冰寒的天气与雨水,怎么都挡不住百姓好奇的心。
  外边明明响着喜庆的锣鼓唢呐声,月连笙却觉得怎么都挡不住冬雨的寒意,寒风伴着雨水从摇晃的轿帘两旁灌进轿子里来,月连笙搓了搓放在腿上冰凉的双手,抬到嘴边哈了一口气,以给自己一些暖意。
  她拢在一起的双手隐隐颤抖着,不知她是冷得慌,还是在害怕着什么。
  她还能活到何时明天今晚还是轿子停在夏府门前的时候
  她没有见过夏家的大公子,她只知道他名夏温言,青州百姓都称他为“夏家药罐子”,还知道他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克死了三个还未过门的妻子。
  第一位是城东陈大夫家的大姑娘,在夏家下聘当日,陈家大姑娘到河边浣衣不幸跌入河中,明明是浅浅的河水,偏偏将她溺亡,待陈家人发现她时,她的身体已经凉透。
  第二位是城西的孤女李姑娘,一向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却在成婚前夕感染风寒,明明吃几帖药便能痊愈的小风寒,却是在李姑娘身上愈来愈烈,最终竟是夺了她的性命。
  第三位是夏家佃户的女儿,不为别的,只为还夏家长房夫妻的恩德,是以将闺女嫁过来报恩,自陈家大姑娘不幸溺亡后,夏家便不敢再给自家儿子找什么门当户对的姑娘,只要身子健全能给自家儿子冲喜,即便出身低下也无妨。
  这佃户女儿自夏家下聘到成婚当日都还好好的没事,夏家正满心期盼着新媳妇进门,谁知迎亲队伍在回城途中遇到一疯狂的亡命之徒,新娘子竟不幸死在他的刀下。
  自此,这夏家大公子不仅是药罐子且还落下了克妻的名声,整个青州再无人敢把女儿嫁给他。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偏偏成了这第四个。
  月连笙又朝自己拢在嘴边的双手哈了一口气,呼吸很暖,然她的手却是颤得更厉害了些。
  她在害怕。
  她觉得死亡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她的面前将她带走而已。
  正因为未知,所以害怕。
  可她没有回头路,她只能往前。
  雨未歇,路旁百姓的纷纷议论声也没有休止。
  听着听着,月连笙忽然觉得鼻尖很酸涩,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同时往后微微仰了仰头眨了眨眼。
  她不能哭,她是没有爹了,可她还有娘,一直是娘疼着她,现如今需要她这个做女儿的来回报了。
  这会儿该到娘喝药的时辰了,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