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限)》婢子惑主,人人尝

  这种事,又有谁说得准呢。
  喜欢,一眨眼的功夫,不喜欢,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谁能保证
  沉睡的少女掀了眼皮子,入目的一张含笑的面皮。
  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摸上那张面皮,手心接触的温暖不是作梦。
  “五爷”
  她呢喃,他就势覆上她的手背,一吻烙在手心上,热热的。
  “再睡会儿吧,一觉睡过去,事儿很快就解决了”
  他的手掌覆盖上她的眼睛,她眼睑扇了扇,听话地瞌上。
  他从手心里翻出一颗药丸子喂进她嘴里,苦涩的药味差点让她吐出来。
  她想问那是什么,下一瞬间药丸全部溶化,她的肚子开始绞痛。
  而他的声音仍旧是听不出情绪的淡然:“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他移开了手,她开始蜷缩身子抱着肚子,额头浸出了汗。
  疼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而他则站了起来,对那进门的美娟吩咐道:“快去叫车大夫,小八生病了。”
  美娟只朝床上望了一眼,便吓得立即跑了出去。
  男人走到门口,面无表情地睨了那疼痛的女孩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她抱着肚子,疼痛令她晕厥过去
  小八又生病了,车大夫说是中了毒。
  毒素汹涌,好在及时救治。
  一个女管事生病不过是件小事,在大年三十热闹的都府中,不值一提。
  上门拜访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与都府有交情的,这其中也不泛城中最大珠宝铺的玉金枝老板。
  说到玉金枝,长相那是英俊斯文,一身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铜臭味,就活似个馄饱读圣闲书的读书人。
  年方二十有五,不曾娶妻纳妾,洁身自好从未传出过与哪家闺女花楼舞女勾搭上,让人在惊叹之余又不得不阴暗的怀疑他是否那里不行。
  与都府私交甚好的玉金枝,那可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与现今的皇后贵妃娘娘那可更是亲密有加,直至两位凤主子进宫前昔,也是难分难舍。
  让人又是阴暗的怀疑,这位玉金枝恐怕是与孪生子有染,瞧不上其他女孩子了。
  可惜呀,那两朵花如今是高不可攀。
  那迎客的贵宾楼里,一见到玉金枝的到来,朝里可是丝毫未顾身份地扑了上去,让正想行跪礼的玉金枝只好这么伫在原地。
  “阿玉,好久不见了,你又变漂亮了”
  朝里捧着玉金枝俊逸的脸蛋,玉手扳上扳下打量着。
  玉金枝笑容中含着一抹苦笑:“凤主儿,你可别这样,要让有心人瞧去了可不好。”
  他避闲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而朝里则嘟着嘴不悦咕哝道:“我担得起凤这个字,也担得起流言。所以,阿玉,”
  她捧住他的脑袋,出其不意的在他脸颊上烙了一个香吻。“皮肤还是这么好啊”
  玉金枝只能无奈苦笑。
  玉金枝熟门熟路踏入枉院。
  好不容易在都家其它兄弟的斥责下让朝里收敛了放浪行为,玉金枝趁着孪生子接见其它人时躲开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木盒子,步进枉院正好遇到车大夫。
  从小就认识过的,寒暄问了个几句,才晓得小八生病了。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车大夫只说:“多怕是吃的食物里有毒吧,最近送来的海产不是闹出事过几次了吗”
  这城临海,海产类食物中毒也不是稀奇事。
  “是吗”
  车大夫那一闪而过的怪异可没逃过他的眼。
  露出生意人最常见的虚伪笑容,与车大夫道了别,便登上了二楼。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最里间,听到咳嗽声不段。
  玉金枝顿住,直到听到另一位婢女的声音传来才推门而入。
  美娟是认识玉爷的。
  这位爷常上门串门子,待人和善,深得奴役们的喜欢呢。
  “玉爷怎么来了”
  “当然是照惯例给你们这些讨喜的婢子送礼物呀。”
  玉金枝进门,将手中木盒打开,捡了一对小耳钉送给美娟。
  别看这耳钉虽小,却是纯金打造,值点银子呢。
  “谢谢玉爷”
  谁收到礼物不喜欢,美娟这小丫头也不例外。
  这玉金枝每年上都府,遇见每个奴役都送礼。
  他喜爱热闹,说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气氛,出手大方甚讨人喜欢。
  “来,这一对是给你家小八姐的。”
  将小木盒中最后一对耳钉交给美娟收好。
  上门撩了帘子瞧了一眼,小八还在熟睡,面色却是乌青。
  “食物中毒吗”
  他若有所思一声低吟,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美娟好奇上去寻问:“玉爷,这是什么呀”
  “这是可解寻常食毒的药丸,正好有朋友送给我,这丫头算有福了。”
  他这些天去拜访了好几家生意上有合作的府邸,送礼之人也有接到回礼,这解药也是其中之一。
  正掏出药喂给小八,一只大掌阻止。
  抬头一看,是都枉。
  “五哥,你走路咋总没声,吓死人了。”
  都枉笑笑,接过他双指间那粒药,塞回瓶中。
  “她用不着,别浪费你的药了。”
  “是用不着,还是不顶用”
  玉金枝若有所思反问。
  “怎么,你似乎有点生气”
  “啊,是啊。我本来是想今日上门向你讨了这婢子的。你知道的,我娘与她有缘,一直希望认她当干女儿。”
  “这丫头福薄,受不起。”
  “五哥,瞧你这么护着她,怪不得朝里在桌上直吃醋呢。”
  刚完午膳时,正好上了一道鱿鱼,朝里意有所指道:“幸好咱们府中厨师了得,知道哪样菜搭在一起会吃死人呢。”
  当时莫名,此刻一寻思,显然是这床上的婢子犯上了朝里,令她欲开杀戒吧。
  26
  都枉只是笑笑。
  玉金枝也是个聪明人,将瓶子收了回来。
  “五哥,你就让小八当我娘的干女儿吧,我娘想得紧呢。”
  “是你想得紧还是你娘”
  “啐,五哥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情景”
  玉金枝虽是玉家一脉单传,却在三年前跳出个玉老爷的私生子,弄得鸡犬不宁。
  玉老爷将财产分成了两份,气得玉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这事儿闹得满城皆知,都为玉金枝少了一半财产而惋惜呀。
  都枉挑眉:“是知你家情况。出去吧,别给我找事做,回去告诉你娘,她应该不差这么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女儿。”
  玉金枝听罢,只能哀怨叹口气,被都枉带出去了。
  小八清醒时,美娟给她说玉老夫人想收她为干女儿。
  小八听了,黑瞳一黯,在美娟艳羡的说她好福气时,她却道:“看似福气,却并非福气啊”
  当了那干女儿,与呆在这府中又有何区别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喜团圆。
  这些终身为仆的下人们是回不去,皆由管家安排聚在一起过个年讨个喜庆。
  小八因病不能去,偌大的枉院只有她一人。
  她手拿那对今日玉爷送来的耳钉。
  是菊花图腾,让她想起去年一事。
  几位姨娘们要出府玩一圈,她也有跟着去,却不料救了那差点溺水的玉老夫人。
  玉老夫人说为了感谢,要收她为义女。
  一个婢子听到这消息自然是天大的荣幸,她也不例外的感到喜悦。
  在玉老夫人盛情难却下,被邀进府里吃晚膳。
  见到了玉爷。
  玉爷常来都府自是眼熟,当时见到玉老夫人说要收她当义女,当时玉金枝的脸色便变得怪异。
  小八虽然察觉到怪异,却没吭声。
  用晚膳后又说要留她夜宿一晚,她拒绝,玉老夫人便将她锁入一个漆黑的房间。
  可知为何收为养女
  那黑暗中一双身,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弥漫着。
  她惊恐,有一个佝偻的身子,沙哑的声音极为难听。
  “你是我娘给我讨的媳儿么要给我生娃么呵呵闻着挺香的”
  漫天的恐惧随着挣不脱那人的手劲而袭来,衣裳被撕破布帛的声音一瞬间将她打入地狱。
  幸而玉爷来得及时,阻止了那人。
  “哥你别这样,你都害死了多少姑娘了”
  “怨不得我是那些丫头不禁折腾,不就是给我生个娃么,这么不听话死了活该”
  她被玉爷带了出去,还远远地瞧到那漆黑房内门口伫着一道身影,一双幽怨的瞳仁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
  什么义女
  那不过说得好听。
  她得知了一个秘密,那个被玉爷称为“哥”的男人,兴许就是早逝的长子
  “今日之事,你将它忘了吧。”
  玉爷的安慰,给了她一对珠宝当作补偿。
  “我娘,已经有过许多义女了,但都死了。日后,我若来烦你再当义女,你可千万要拒绝。”
  “这是交易吗”
  她盯着那对珠宝,华贵的玉镯子,她的月奉得存多少才买得起
  “是,交易。”
  “奴婢明白了。”
  自此,三不五时,玉爷会前来问上一次。
  而她的答案都是否认。
  五爷咋说的。
  “玉金枝的大哥被大火焚身,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玉老夫人为他讨的媳妇们,不过几月便一一死去。小八儿,玉府可不比咱们都府肮脏,可明白了”
  自以为又一个飞上枝头当凤凰,到头来不过一场梦。
  “是的,奴婢明白了。”
  任何大宅大院都是如此的肮脏,与其这样,还是乖顺呆在都府,至少这爷,比那玉老夫人安全太多了。
  大年初二,两位凤主儿打道回宫。
  大爷二爷亲送。
  早年身为太傅,二爷一直长居宫中。
  自太子成长,便告老还乡,好几年未曾入过宫了。
  这一次两位凤主儿的游说下,二爷答应入宫。
  连大爷也说要长居京都了。
  这样,都府便只剩三位爷了。
  小八毒清后,日子是照常。
  开始陪着五爷去串府拜访。
  一直到初七,才算结束。
  过完年后的清冷大街继续热闹,繁华的都城又是人声鼎沸。
  四爷说:“最多年底,老皇帝就要去了吧”
  皇帝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两位凤主儿算是在守活寡。
  “她们勾搭上豫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雾里想让皇儿当太子,这真是痴人说梦话啊。”
  四爷手执细竹,挑得那灯芯忽明忽暗。
  今日天气暗沉得吓人,黑压压一片乌云,伴着雷电,再过不了多久便要下暴雨了吧。
  都枉搁下书,这天气变化他也没心思在上头。
  倒是问一旁独个下棋的老三。
  “三哥,你倒说说,雾里能否让皇帝回心转意”
  自皇儿出生三年,也嚷了三年,老皇帝凡事都依孪生子,偏这太子一位上死咬不放。
  三爷道:“不可能。先皇后在世之前与老皇帝有协议,决计不能废太子。如今这权势一方的宰相也是国舅,一直对雾里心怀恨意。老皇帝再宠也知分寸。”
  总之谁都看得透彻,太子之位决计落不到都家人的头上。
  小八在圆桌旁布下午的点心,端了杏仁茶送去给三位爷。
  “但是,雾里的皇儿若不能当太子,咱们都家也不保了。”
  都枉淡笑着啜了口茶,茶水却不慎洒了衣袍。
  一旁的小八立即掏出手帕跪下去擦拭。
  “大哥将女儿送进太子府上了。”四爷道。
  见小八背对着他的身段倒是丰腴,忍不住眯眼打量着。
  “不够。光是太子妃一位,还不足以让咱们都家呼风唤雨。”
  都枉再道,神态慵懒伸手拍拍了小八的脑袋,笑得温和:“朝里肚里怀的是豫王的种吧,就让豫王当皇帝如何”
  27
  轰隆
  屋外,暴雨倾盆而下。
  屋内,茶水倾倒,摔在厚重地毯上。
  “请爷恕罪,奴婢马上处理”
  小八面色一白,跪下来惊慌地将茶杯拾起。
  “没用的东西”
  四爷啐了一口。
  “要让豫王当皇帝,那得找人刺杀太子才行。”
  三爷清盘,白与黑子各自扫入棋罐中。
  “想来三哥也是有这打算吧。”
  五爷淡笑。
  小八已收拾干净,四爷让她去帮着整理棋盘。
  “为了都家。”放了手让婢子整理,端起旁边小桌上微凉的清茶啜了一大口。“有时候,必要的手段只是为了求取生存。”
  都家有今日无限风光,靠的孪生子在朝中为他们的恶行开通。
  但老皇帝能宠多久
  太子刚正不阿,对都家痛恨由来已久。
  哪怕二爷是太子少傅,怕最终都家也没个好下场。
  既然如此,何不让豫王当位
  豫王虽无才德,却钟爱朝里,与她暗渡陈仓怀了子嗣。
  这是最好的棋子。
  “放眼整个朝廷也就豫王这个棋子最有用处了。”
  三爷说得淡然,旁人却听得心惊肉跳。
  她力持面容无波,但拾棋子的手也是颤抖的呀。
  这不能怪她,任谁听了这暗谋也会惊吓。
  她甚至不敢确定,待这三位爷商量完后,她还能留下小命吗
  屋内沉默降临,屋外雷雨闪电,黑鸦鸦的一片像是天快蹋下来般骇人
  棋子收拾好了,正准备越过三爷却突然被他猛然抱入怀中。
  男性的吻正如外头那吓人的暴雨袭来。
  他将舌头喂进来时,牙齿凶猛似兽般吃上她的舌头。
  疼痛伴着血腥味蔓延。
  四爷与五爷仿似没看到,一径望着屋外倾盆大雨,溅湿了高台石砖。
  她被他压在榻上,脑袋撞上棋盘一角,额头疼痛中微眯的眼睛看到他幽冷的黑瞳。
  一只大掌伸进衣襟间,她穿得的束胸装,他只轻轻一扯,玉.乳便整个暴露出来。
  雪白的乳。房一手足握,乳。尖因颤抖而尖挺生硬,深红色的让男人埋头便是一啃。
  她尖叫,痛吟,他无情地咬上去,血溢满他口腔。
  她的乳.尖被他咬破
  他放开了她,她狼狈地伸手挡住那份赤裸。
  舌头好痛,乳.尖好痛。
  她听到他说:“或许下次招人招进一批哑婢会是不错的选择。”
  她又听到四爷啐道:“那叫床声岂不没了”
  五爷没吱声。
  两位爷离开,五爷走过来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笑容一如往昔的慵懒。
  “怎么没把你的口舌咬了下来呢”
  纤长如玉的指摩挲上她的唇瓣。
  满满的血丝渲染,哪怕他放轻了力道她也疼得瑟缩。
  “别怕,三哥不会杀你呢,瞧,没一口吃了你便是答应。”
  那男人带笑,手指却毫不留情滑落在那一方暴露的乳.房上,重重一捏,她疼得倒抽气,他的笑容倏然阴郁。
  “下次,见了三爷四爷可记得绕道走,被玷污了这身子,可有你瞧的了”
  屋外,雷雨从下午起便不曾有过停歇。
  直至晚上。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的倒影在墙上摇曳生姿。
  双手被擒住,柔软的榻上两具衣裳不整的胴体放肆交缠着。
  啪哒的肉体拍打声,咕啾的淫水抽.送声,女人沉闷的申吟声,空气中弥漫着张扬的腥涩香味。
  吸得越多,便越撩人。
  香甜的迷香盖不住这股越来越张狂的情欲,少女甜美的脸蛋晕红一片,像抹上了胭脂醉人。
  迷朦的圆眼儿微眯着,微张的小口滴出唾液。
  任谁瞧了都知女孩中了药。
  瘫软的四肢无力地趴瘫在床上,覆盖在她背上的是一具精壮的身子,结实的臀由高下低一耸一耸地如失了疯的马儿急速狂奔。
  似有若无的申吟,女孩因舌伤而难出声,身后的耸弄每一下都带给她痛苦。
  她的小脸逐渐染上苍白。
  是谁在疯狂了
  该说是理智丧失的那一瞬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有占有,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只有将这具妖娆的身子压在身下,不停地进出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贱丫头真会夹人
  啪
  大掌无情落下,蜜色的臀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疼痛令她瑟缩,更是无情地绞进深埋体内的粗实。
  将它绞小,让它别撑得她这么慌,胀得她难受
  操死你贱丫头,乱勾引主子的淫娃
  淫言秽语听得不真切,脑子里最清楚的是那浓重的喘息。
  男人粗哑的嗓音,女孩无力地吐气
  谁也没发现到窗外站有一人,伴随那轰隆的雷雨,将他的气息完全隐去
  是谁在偷窥,眼也不眨地。
  厚重帷帐并未放下,床上交织的身段在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缭乱的衣裳中,掏出那一丸玉。乳时,气息转为浓重
  紧握的拳头,压抑的气息,转身离去。
  屋内,那浑浊吐气的男人微微恻了头,睇向窗外。
  是他的错觉
  但仅片刻的清明,便再度陷入那失控的情潮中
  雷雨一直下,一直下个不停。
  从十一,下到十三。
  雨渐小,晴天再出。
  肮脏的大宅忽然间有种被清洗掉的清爽。
  只是在她将房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迎来如炽的艳阳时,内心却是如此的黑暗。
  有什么改变了,在悄然无声中发生。
  只是她还不知道,伴着这场雷雨的结束,给予她的是更深的黑暗地狱。
  像狗一样的生存着,那是为了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在那肮脏的泥泞中挣扎,将她推进污泥中,誓要她沾满全身,与他们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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