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裂缝》》第一章童年的艰辛

  前提:
  本幸福裂缝故事中,幸福可是在一道道裂缝中产生的,于此所渴求得到幸福的同时也要有勇气面对伤情的裂缝。也是所讲述很多类种的裂缝,产生在一个和睦温馨的家庭幸福里,作重体现出家应变固难以揣测的种种是非。
  总之,幸福不分贫贱富贵,则种类繁多,恰相反的是裂缝。裂缝又好比幸福的双胞胎,幸福在哪里裂缝也会顿足前往。然而,才有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所以作者认为,只要是自己能认定美好的、向往的、开心的、愉悦的都是幸福的。
  不过幸福与裂缝一旦绞缠到一起,什么晴天霹雳什么意想不到的残酷事情都能发生哦!也许还会在缝隙临身时使人泪流伤悲、肝肠寸断;使人丧心病狂、泯灭人性,导致不幸的无辜者枉送性命。
  归根结蒂幸福是世间最令人心驰神往的,裂缝是令人畏惧可怕的,也是成正比的,但每个人又无法离开幸福与裂缝。所以笔者就选择幸福中的裂缝作为诠释心灵、鞭挞丑陋、完美善良。
  引子:
  1980年,改革开放田土刚分到户不到一年。湘南西部,那一带有一对为生活所逼的孟南方夫妇,在基本温饱都弄得焦头烂额不能解决时,偏偏生下一对令人羡慕的龙凤胎。然而,龙凤胎的降生给原本贫困潦倒的家庭窘况,无疑于雪上加霜。孟南方这对年轻的夫妻,连大人生活都困难重重,哪里还养得起二个小孩。于是龙凤胎满月后,孟南方夫妇万般无奈之下,痛心商量出一个下下之策。将仅一个月大的女儿,写上生辰八字,在凌晨悄悄送到县福利院门口。直见到女儿被福利院工作人员发现,抱进了福利院,忍住心痛的夫妇泪流满面才离开透露一点给大家吧!其实从此时起,一道幸福的裂缝开始重装上演,导致龙凤胎哥哥长大成人,一心期盼着找回妹妹然而,命运是悲欢离合、坎坎坷坷的,兄妹相遇在茫茫尘世里,互不知亲。导致同胞妹妹深深爱上亲哥哥,而妹妹为赢得亲哥哥的爱,老谋深算地算计哥哥身边的女人好了!到这里不能再说后边的故事了,不然,大家看到后面时就失去了好的感觉。
  第一章:童年的艰辛
  走在这个改革开放、日异月薪的年代,人们多已过着洋溢欢乐的幸福生活。但祖国这块五彩缤纷、绚丽多姿、流金淌银、阐述了五千年灿烂文化与和谐文明的土地上,在1986年时依然还有少数朴实的人们在酸、苦、辣、涩中艰难度日。
  湘南西部,有处a县城,此城东郊区名叫黄华镇,离县城十里地左右。此时,镇上的黄花小学恰恰是开学时期,远远能听到校园教室的书声琅琅,近看宽敞操坪四周的树木,一阵秋风吹拂,风吹落叶随风舞动着沧桑的舞姿。
  上午时分,校园新来一名学生,看起六岁的样子,穿一套蓝色的新衣服,面色白净,乌黑的青丝罩着额头,略露执拗禀性,极不高兴上学的样子,硬被他妈岚凤拉着来学校上学的。岚凤身高1.70米,二十有八的年华,天生丽质光艳可人,身段丰满性感,让人看了有想多看一眼的那种够味的女人,,加上衣着体面,凸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她见人说话脸带笑容,伴有严重的乡音。
  走过红叶飘落的宽大操坪。岚凤手里没闲着,提着个崭新的空书包,牵着小孩敲门走进老师简陋的办公室,扫了眼办公室里摆放着的教学器材,目光落到那位高高瘦瘦地男老师身上,见老师俯身办公桌上写备课笔录。岚凤笑脸礼貌地问:“老师,看我这孩子能上学了吗”她问时手在小孩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男老师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笑容地站起高瘦的身子,望着小男孩问:“小朋友,叫什么名几岁了”
  “他叫孟军军,今年六岁。”岚凤看到孩子有些认生与害羞,忙代孩子回这话。老师满意地点了下头,自然微笑着坐回椅上,对她母子介绍:“我姓王,都叫我王老师。”
  岚凤笑面点头示意后,问:“王老师,你看这孩子”
  “他可以上学了,给他把姓名、年龄、地址再说一遍,我做一下登记。”王老师语气温和、谈吐不凡,在他打开抽屉找登记表时。岚凤笑着问:“那我给孩子报了名,把他交给你们学校了。”看到老师点头“行”了声应许,她急忙又道:“那麻烦王老师在放学时,叫他与我屋对面的何莲花一起回家,何莲花是你班里的学生吧”
  “是的,她昨日来报的名,现在在教室上课,放心吧!到时我一定交待一声。”王老师从抽屉里取了登记表铺在办公桌上。岚凤满意地点头一笑,听到老师问,她就答。报了名、交了学杂费、领了书本,送孟军军进了书声琅琅的教室,她转身回了家。
  傍晚时分,西下的残阳余晖映照着整片大地。a县东郊十里地的那片黄花镇大地上,一马平川的良田、旱地,紧紧将黄花镇包围环绕着,且中间被一条河流与马路分割为二。这座遗嘱近千户人家的村庄,河流的南面人们称村南,河流的北面则恰恰相反称村北,沿着河岸上的是一条由县城通往其它地方的国道线,穿梭这个村庄的车辆日夜不息。
  出生在这里,由于交通便利,也算得上是半个城里人,想进城随时即可。但这座偌大的镇村庄,村南与村北仅靠几墩石桥相通,村南有座旧式模样的大礼堂,礼堂附近200米处才是分开村庄的河流与马路。河流顺流方向二里处是镇集市场与学校,然而,破旧泛黄的大礼堂的前方不远处有一所房屋。此时,屋前手舞足蹈放学回到这里的小孟军军,他见着自家门站着一位高高大大、满面透着本分农民气息的成年人,三十来岁,炎黄子孙的黄皮肤,留有八字胡须、浓眉大眼、头发稍稍紊乱。孟军军走到门前,叫了一声“爸爸”然后说:“我放学了!”
  “哟,我的军儿放学回来了,学校好玩吗”那位成年男人伸出双手曲膝弯腰抱起孟军军,同时与孩子交谈着。
  “好玩,爸,妈妈呢”孟军军烂漫的笑着问。
  “你妈在厨房做饭。”那成年男人抱着孟军军跨进屋。屋内的摆设井然有条,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家私上还有一台14阴寸的黑白电视机。田土分到户还只有七年多,在黄花镇居家有这样条件的人家寥寥无几。
  此时,厨房里忙碌晚饭的岚凤闻声,大声搭起话来:“南方,是不是军儿放学了”孟南方“嗯”了一声,放下孟军军,牵着他的小手往厨房走去,刚到厨房门口,岚凤围着围裙忙中瞧了他父子一眼,说:“南方,你带孩子到茶堂坐一会儿,饭马上好了。”
  一家三口晚饭后,聚在茶堂里。孟南方注视着孩子,极为严肃带着教育的口吻说:“军儿,到了学校读书,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跟同学要有好,不争吵,不与同学打架,知道吗”
  “爸爸,那我乖、听话、好好读书,是不是杀鸡给我留个特大的鸡腿呀”
  “那当然,而且给军儿留只最大的鸡腿。”岚凤接话答应下来。孟军军满意地在小脸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在这幢有些泛黄的房屋里,连绵不断地传出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温馨而愉快的声音。但美满幸福的背后,早已产生了一道裂缝,那也是孟南方夫妇一直萦怀在胸最最苦恼的事。多年前因家贫如洗、衣食无依,将龙凤胎女儿送到福利院,如今却对女儿查无音信,眼看日子日趋地好起来,他夫妇当然也有想找回女儿的打算。
  诗云:行人自是心如火,兔走乌飞不觉长。又道是:乌飞兔走嫉如梭。人民一步步朝着幸福奢华的生活迈进。然而,孟军军在九年寒窗苦读里,长成了大小伙子,学习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但他一身平常的学生装,也盖不住那生居于来的帅气外表。惹来不少女生青睐的目光,可他从不为情所动,仍有他终日坚信自己的目标与理念,他所求的是将来有一番作为。所以他在学习上从不松懈半步,总是持之以恒的刻苦读书求上进。
  这时,孟军军是初三年级的学生。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他刻苦努力学习,换来优秀的成绩,成为班上多年来的佼佼者,但班上有个叫钟兰的女生,像似他的克星一样,成绩毫不比他逊色。这个学期开学不久,校方决定以快慢两班来激励学生的上进心。孟军军分到了快班,快班是来自全乡镇最优秀的学生,共筛选四十五名学生编成一个班,班主任是周老师与舒老师两位,这两位老师可是校园内最有水平、素质的优秀教师。慢班不说,也能猜想到都是些资质平庸较差的学生。
  孟军军在快班里也不甘落后,平常学习严厉要求自己,在每次考试中,他都想奋争第一名。新编的快班里,仍属他与一年级起就是同班的何莲花、向花、钟兰四人成绩凸出,各自相差不多。但钟兰的成绩比他们仨还要扎实一些,总是遥遥领先。第一次小考后,孟军军胜券在握的在心里评定,“第一名非自己莫属”结果大出他的预料。钟兰一举夺走了冠名,气得他如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味儿。
  此后,孟军军不甘落后,天天下苦功,夜夜泡在书海里到夜深人静。孟南方夫妇看到孩子积极上进、勤奋好学,望子成龙的夙愿,那是不久将来的事,心里乐滋滋的,一段时间紧张的学习,迎来了第二次小考测试,考完后周老师见孟军军的成绩考的也不错,于是给予他鼓励:“孟军军同学,你学习成绩有进步,好样的,希望你继续努力。”
  孟军军觉得自己比钟兰少考了二分,没考得第一名,听到周老师的表扬,反倒气坏了他,心里诉苦:我又没得第一名,下次自己一定要把第一拿回来。打这一回之后,孟军军在撷取第一名的心理里,跟钟兰下了挑战书:不胜她永不罢休。一股子蛮劲与坚持不懈地刻苦学习,终于在年终期末考试中,换到了丰厚的硕果以全县总分第一名的好成绩进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次年,孟军军读高中后,始终铭记着父母的训斥,一定要有出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然而,世人难逃人生之途的厄运与家应变固,在他下半期刚刚中考过后,孟南方夫妇带着礼拜天放假在家的半大小子去亲戚家“呷酒”。办喜事的亲戚接迎了这三口之家的到来,在席间坐下后,早已习惯酗酒的岚凤,席间与同来祝贺的亲友打赌谁喝得多,就这样悲剧在招手,坐在她身旁的丈夫孟南方多次劝谏,不能再喝了。可酒意浓浓的岚凤根本充耳不闻、油盐不进,仍我行我素的将一碗碗酒倒进肚中。因赌酒五六斤白酒装进岚凤的肚里,另外那位同桌的赌酒者比岚凤少喝了少许,在岚凤突然倒下的同时,那位赌酒者也醉昏晕过去。随后,亲朋好友护送到医院抢救治疗,那位醉昏过去的赌酒者万幸中保住了半条命成了痴呆之人。可岚凤没那么幸运,第二天回光返照中醒来嘱咐:找回当年被送县福利院已经杳无音讯的女儿。看到丈夫与儿子答应下来后,她永远垂上双眸、撒手人间,离开了她心爱的丈夫与可怜巴巴的孟军军,以及她无缘照面的女儿。
  家庭条件因孟军军上学,本来不算宽裕,又遇突来的横祸,在岚凤撒手人寰。孟南方从丧妻裂缝的绝望与痛苦中站起来,拭去眼泪、咽下悲伤,要让孩子继续读书。他心里清楚自己孩子成绩那般优秀,不能断送他的前程。至于找回女儿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只有姑且搁置下来。
  可是岚凤溘逝后,家里只剩孟南方独自忙里忙外,等到孟军军再度开学时期,孟南方找到亲戚朋友筹学费。俗话说得好: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孟南方迫于无奈,只好让儿子辍学回家,将孟军军心头填得满满地梦想与无限憧憬的希望撞得支离破碎。
  孟军军回到家帮着家中干农活.在骄阳似火的烈日下,他顶着骄阳在田地里锄禾。孟南方到邻乡镇做些手艺活,挣些外快买农药、化肥与填补家用,可苦了孟军军,他从小未遭受过什么苦,现在他虽然有点力气。但干活的时速进展很慢,他望着杂草长生的田地,一面干活,一面思绪着,自己该如何才能找回妹妹,对于目前的家境,就算找回妹妹,也是连累妹妹吃苦受累他想着想着总不知不觉中浊泪盈眶。
  以前在父母的呵护与疼爱下成长,而今孟军军只能坚强面对困境。而今孟军军只能坚强面对困境,可他哪里遭受过苦累的耕种。没过多久,农活未搞定,米缸却空了,正所谓夜路碰上连夜雨。又道是雪上加霜。他没有向邻居家借,可他这位帅气的大男孩,再怎么帅又不能当饭吃。他只有独自一人用家中祖爷爷留下的大石礳,将家中仅有的半升谷子磨掉皮煮来吃。
  熬过了漫长的一天,可今天过了,明天又该怎么办呢在孟军军真不知怎么是好时,饥饿低落的情绪中想到处走走,恍惚间,走到了自家的田间。那是他用幼小的双手钟出来的西瓜地,只可惜西瓜还未成熟,大的有五六斤重,饿极了的他喃喃自语地走向它:“管你熟不熟,先摘个西瓜切开看看。”他选了地里最大的一个西瓜,切开一看,一点点红,多半都是白的,硬着头皮吃了一点后,心里感觉肚子好受多了,可不太好吃,没什么味道,还有点青气
  一个路过的村民,打断孟军军的思绪直言一问:“怎么西瓜还没熟就摘来吃”孟军军即刻泪水连珠般地往下掉,并站起来望着那
  位即熟悉的村民肩膀上扛着把锄头,“家中没米了,爸爸最近又未回来,肚子饿极了,没办法才”他的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了。
  那村民听罢,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半个小时后,那村民来到纽约屋前,对着位身材中等,显露出庄稼汉的中年男人,村民开了腔:“孟东方,你老弟出去了。你侄儿你也不管不问,他家中没粮饿极了,跑到田地吃那半生不熟的西瓜过日子,刚才问他,他边哭边说,真是可怜啊!这么一点大就没了娘。”
  孟东方知情后,忙吩咐自己的老婆:“贵晴贵晴你在屋里干什么快去把军儿接过来,他家中没米了,可能好些天没吃饭了,真是造孽啊!”
  “嗯,没干啥,我这就去。”三十多岁身姿较胖、长发细黄、圆圆的脸形,眉毛几乎看不见,还算年轻的贵晴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孟东方笑了笑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接军儿去。”匆匆出了家门。
  半个小时后,孟军军跟在伯娘的身后来到伯父家。“傻孩子,没米了到伯父家来吃嘛!还怕伯父不给你饭吃。”孟东方坐在茶堂,慈祥和蔼地对孟军军说着。孟军军心里很感激,但不知如何向伯父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此时,一进门去了厨房的贵晴,端着饭菜进了茶堂,放到桌上有盛了饭,说:“军儿,快来吃饭,吃饱了再说。”
  “好。”孟军军应了声。走到桌前坐下,吃起香甜可口的饭菜来。吃饱了饭,他擦过嘴上的油,望了一眼看似严肃的伯父,心想:我经常见了伯父畏葸害怕,想不到伯父挺好的嘛他此时已泪水盈眶,含着浑浊的泪水瞄到伯娘身上,又思绪着:自从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和对我这么好过他伸手拭过脸上的泪水说:“伯父,伯娘,我”话声被唏嘘的泣声湮没了。
  “你先到这里一起生活,等你爸回来再说。”孟东方留下他一起生活。可一段时间后,孟军军与堂弟孟松林,堂妹孟巧巧一起玩耍,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孟军军稍大一二岁,因一点小事与堂妹孟巧巧起了争执。孟军军说自己读书时成绩怎么的好。可一惯来被学校老师评为差生的孟巧巧气急了,红着恼羞成怒的脸说:“嗬!你成绩再好,管个屁用,如今连饭都混不到吃,跑到我家来吃闲饭。”
  听到堂妹嚷着,孟军军不理智起来:“谁稀罕呢走就走。”他一气之下回了自己的家。贵晴得知情况又来到他的屋里,孟军军呆呆地坐在凳子上,对来请自己回去的伯娘拒绝说:“我再也不跟你回去那里,这里才是我的家,在你家我只是个吃闲饭的人。”
  “妹妹口无遮拦,伯娘回去打她。军儿,你听话,跟伯娘回去好吗”贵晴劝说侄儿跟自己回家。可孟军军仍执拗的摇着头,贵晴拿到一筹莫展,只好之后给他送来米与菜。加上好心的邻居看着可怜兮兮的他,都纷纷解囊伸出援助的爱心之手,帮助他解决燃眉之急。
  不几天,孟南方终于回家,差不多与父亲一样高大的孟军军痛定思痛的向父亲把这段日子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听着孩子声泪俱下的说着,孟南方伤感不知不觉涌上心头,辛酸的泪水潸然而下,两个泪人紧紧地抱成一团。可孟南方心里明白困难的处境,目前外边的手艺忙,还是得离开,真是苦了孟军军。
  孟南方在家住了两天,同儿子吃过早饭,他迟疑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给孟军军做生活费,并交待着:“军儿,我给你的生活费,你节约一点可以生活几个月的,我过段时间再给你送钱回来。”
  孟军军手里攥着钱,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苶呆在那里沉思着,他原以为父亲此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可连他这点儿愿望又支离破碎。他此刻的心情犹如淋了冰凉的水,唯有祈求父亲下次早点回来。
  自父亲走后,孟军军深深意识到所有的事只有靠自己努力拼搏才能走出童年的难关。也是从今天起,他暗下决心,先得待住捞钱的机会,寻找妹妹只能稍放一放,等家中经济条件好一些再说。为此,以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孟军军永远找不回来了,也许这是他成长的一个历程吧他在望眼欲穿期待父亲回家的同时,此年的春天,村里为了开垦出茶厂,需收购小茶苗。孟军军跟着村里的大叔大婶们不辞艰辛地去比较偏远的大茶厂採茶苗,忙碌中他每天起早贪黑,方可收到近百元的酬劳。可几天下来,他脚上都长了血泡,他一面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想:自己从未出过远门,现在脚上磨出血泡有什么了不起,为了生活就得努力拼搏,有了这段时间挣的钱,爸他一年半载不回来,自己不必为吃饭范畴。
  时光是不会停留的,转眼到了冬天,孟军军找到同村邻居何忠良,此人四十多岁,身体扎实能吃苦耐劳,他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有位比女儿何莲花大二岁的儿子叫何剑,还有位贤内助老婆,十分通情达理,家中凭着他能吃苦耐劳,把家中搞得红红火火,屋里连电话都最先安装起来,基本上走出贫穷落后的面貌,带领着全家人奔小康。
  孟军军这次来是眼红何忠良在县城做运输兼搬运生意,所以想请他帮忙引路,说:“忠良伯父,我想同你一起去搞运输,行吗”“军娃子,不是我说你,你看我家莲花读书都嫌吃亏,你比她还小一岁,只怕你受不了那样的罪。要把一车运输的货物亲自搬上搬下车”“我不怕受苦的,人同命不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要忠良伯父能给我指条路就好。”孟军军真切的恳求着。
  “那好吧,瞧你这么大的块头,只要能吃苦,明日同我一起干吧!”
  “忠良伯父,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你明天早晨四点钟起来,我找好车的。”
  孟军军得到何忠良引路搞起运输兼搬运的活,刚开始孟军军只能小框小框的往车上搬,每次都是累得精疲力竭,实在累极了,他就坐下身休息一下。何忠良看着有些心痛,见他毅志力很坚强,心想他将来定会有出息的。
  孟军军累了一天回到家,全身都快散架了。于是先坐下来歇息,即时眼眶里又充盈了泪水。他想到别人家与他同龄相仿的孩子,都躲在父母庇护的港湾里,而他母亲早逝抛弃了他。不过孟军军就有一股子不服输的蛮劲,他在一段时间锻炼后,他一次能搬好几框,也挣得可观的收入,更是他不畏艰险与煎熬过最最难忘的一个冬天。但他更不会忘记利用在县城搬运与运输之便,多次到县福利院找到院长查询妹妹的下落。
  院长看到他苦苦自己想找回妹妹,还多次让他看到了真情流露,于是就实话相告:“当年送出你妹妹是一位叫姜坤的工作人员亲手亲办的,而后来姜坤就因私自将你妹妹送出,未经福利院批许,才触犯了法律,被判刑入狱。如今的姜坤应该坐牢出来了吧不过他早不在福利院工作了。”院长还告诉了他姜坤的地址,让他去找到姜坤落实事情。当孟军军满怀希望去找姜坤时,原住在那里的姜坤家早已搬走,使孟军军寻找妹妹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于是,在孟军军胸膛里,姜坤这个名字深深烙进他的心坎。
  孟南方每次回家,丢了些钱给他又走了。离校一年多的孟军军,平时里省吃俭用,把所挣的钱与父亲给的钱都存了起来,他虽然无人束缚,但心里早已重负荷超载着理想与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远大抱负,不久他与同村在外打工回来的孟友平交上了朋友。
  孟友平个头高大结实,常年在外打工,衣着比一般人都穿得赶潮流,看够了大千世界的他存了些积蓄回到家乡,为的是在家乡里继续发展一番事业,不想再过漂流异乡与亲人分别的打工生活。他回来后听到孟军军在家勤勤恳恳存了不少钱,就有邀请孟军军合伙开店做生意的念头。
  次日,那高大结实的孟友平穿着极为体面的来到孟军军家茶堂坐下,他快人快语地说:“孟军军你也是辛苦挣钱的人,我也不予你兜圈子,我有一条生财的好路,如果一起合作定能富裕起来。”
  “真有什么好路,怎么会轮到我头上,别逗我开心好不”孟军军有些悲观,不太相信是真的。孟友平话已拉开,于是一一向他解说:“孟军军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在外边打工也不易,如今我是这么想的,你看我们黄花镇确实比较落后,人口又多。但我们这里只要像城里那样把好玩的娱乐引进来,定会生意兴隆,很可能会赚大钱的。”
  孟军军根据他所讲的分析了一下,觉得说的颇有道理,忙问:“那你有何高见”
  “我想利用村里的大礼堂。只要我们去跟村长、书记合计合计,把礼堂租下来。反正大礼堂也没人用,我们租下来把它重新装修一番,然后开一家大型的舞厅,再把礼堂另几间屋子用来开一家大商店。”孟友平说到这里看到他在沉思,又怕他舍不得钱,跟着说:“现在只是先付出,到时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往你口袋里钻喽!”
  孟军军一面听着,一面思索:认为一定有赚头,暗暗赞赏孟友平不愧为见过世面的人,能有这么好的点子。如今这年头大家伙儿都富裕起来走向奔小康,谁不想有能够轻松享受的地方。即赞同说:“那先得花多少钱我可现在没存多少钱,万一钱少了,搞个半途而废怎么办”
  “我算过了,我现在存有一万多,如果你能出一万的话,估计差不多了。”孟友平很自信的样子,同时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给孟军军开烟。孟军军摇头一笑,说:“我不会抽烟。”孟友平自己点燃一支,吐着缕缕眼圈。
  “我目前手头只有九千多块,还不够你指定的一万,若是中途钱少了真不好办”孟军军想的远,所以顾虑的也多。
  “你放心吧!你先出九千块,其余的交给我想办法,到时赚了钱也会平分给你的。”孟友平给他信心的说词。让孟军军重振信心,同意的点了头。孟友平见事已谈妥,就邀他一起去找了村长与书记谈礼堂的事。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村长与书记的意见都非常赞同。至于租金村长与书记都是同样的说法,多少给点就行,之后还与村长、书记签了五年的合同。
  合约签下后,孟军军与孟友平忙前忙后的张罗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原本废旧的礼堂装修得焕然一新,与购了舞厅所需的组合音响。这时手里凑合的钱已用的差不多了,如果要办成像模像样的舞厅与商店,起码还需一万多到二万之间,正在他俩为钱懊恼之际,他俩又认识了一位同村想参与搞舞厅与商店的孟丽。
  孟丽,二十岁的漂亮女孩,刚从学校辍学回家,有着旖旎的身材,圆圆的脸蛋,肤色较为白净,家境富裕。孟丽慷慨答应出以后所有的费用,真是雪中送炭,解决了他俩的燃眉之急。
  半个月后,农历的五月初五,舞厅与商店在伴着端午浓郁的节日气氛正式拉开营业帷幕。当天还为所有的人免费一晚门票。之后,孟军军除了暗自思索在滚滚红尘里怎样找寻到姜坤,再从姜坤嘴里找回妹妹外,一般在白天舞厅不营业时间,有事没事的搓几圈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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