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竹楼(竹楼记事)(全本+2外传)》第6章

  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
  “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对准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的抽动,干涩的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牢牢地箍住,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从开始到,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了,”手抚摸着翠兰的,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再一次进入。
  翠兰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在顺着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在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流了出来。
  “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的手。
  “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
  “有,到南京1280。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q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安详得有点过,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
  “请小声一点,”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ot
  “谢谢。”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
  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插在芳芳的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在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1820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在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而是在和火车!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还是让她替我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反正现在兰兰的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
  整个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还没有发育。舌尖舔到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舌头用力地压迫口,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在里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我跟着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的节奏在歌唱,里溪流如泉,中急流如注……两人的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
  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
  第四章
  火车顺利的到达南京,下了车,刚到中午。我并没有想着马上驱车到无锡或什么其他地方再转到海边,反正带几个孩子还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买衣服。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来不象一国的,也顺便买了泳衣。还买了两套情侣装,啊,是父女装,四人同一打扮,对镜子照照,唔,不错。
  找间酒店开了间房,人多,套房。服务生看见我们一水的父女装,没有疑问。放下东西,先去吃饭。
  吃饭。不可免俗,带姐仨到麦当劳吃了汉堡、鸡翅、薯条、奶昔和可乐。整一个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麦当劳这样会吸引小女孩的目光经过麦当劳的时候被音乐广告和麦当劳叔叔的勾引,要是不进来,姐仨的头会不会能扭到抽筋谁也不知道。靠,麦当劳忒黑,可乐买得又贵,还往里面加了满满的冰块。唔,等下问他要发票,听说麦当劳每年因为国人不习惯索要发票而偷逃20多亿的税款,不能让他得逞。
  今年的火炉还没有开始热起来,走在街上,还满惬意的。女孩们手里拿满零食,我只喝娃哈哈。
  “爸爸,我还要爽歪歪!”前面的一个小女孩对她爸爸撒娇,“不行,你已经喝过一瓶了,不能再喝了。”“不嘛,不嘛我还要。”女孩的父亲扭不过撒娇的孩子,终于还是给她又买了一罐。
  “爸爸,那个女孩为什么可以说爽歪歪”芳芳狐疑的望着我。在火车上我交待了她们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说的一些话,如“爸爸我要吃”之类的,爽歪歪也在其中。
  爽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来形容的快感,与“我操你屄”等词句可以归为一类,有异曲同工之妙。可那个公司在取名的时候是不是集体被雷劈坏了脑,或者是手下恭请老板为新产品起名的时候,老板在呼“爽歪歪”,属下在房外听到后以为是圣旨而传达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现在听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娇呼“我要爽歪歪”时就不能自已。
  “哇塞!”路边的两个上班族打量着橱窗里的结婚戒指,“这个戒指好漂亮!哇塞!要三万八千八。好贵!”
  与此相同的还有“哇塞”。这句话解释如下“哇”是象声词,是感叹的意思;“塞”是动词,即指用塞入内的动作,连起来就是我在的时候很舒服的意思,相当与“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仅仅是一些。听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嘴里说的操屄的话,我某部位更加膨胀了起来,想要找个地方塞一下。哇塞!
  正在我低头假装找隐形眼镜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影院,正好!刚开演,也不管是什么片子,买了票一头撞了进去。
  史瑞克,还行。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们四人在内,一共不到10个。当然,又不是节假日,大中午的放这种过时的片子,鬼才来看。
  仨女孩没看过电影,很新奇,很兴奋。我也很兴奋。
  蹓中间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体最高,坐我身上会挡我视线;婷婷身材最合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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