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蔷薇》第一百七十二章 危险的新盟友
“！？等等，乌佩尔大人，您可没有告诉我这项决定！”
梦魔瓦丝妮尔抑制不住声音中的震惊。
“这是我的孤注一掷。而为了我那不切实际的梦，尊严，地位这种我从未重视过的东西自然需要全部舍弃。”
“呵呵，不也挺好吗？为了与骑士和堕天使对抗，我们刚好缺少一名足够强大的打手。雷奥，交给你的来决定。”
丽莎也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
“你在故意向我示弱。展现出一副孤注一掷的疯狂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信服。我只能说你的演技还不错。”
“哈哈，暴露了？可我所说的却没有半分虚假与隐瞒。”
乌佩尔重新恢复了优雅的模样，无奈得耸耸肩。雷奥看着他的眼神，目光不断变化。
最终，他在一个念头之间发动了“命运嗅觉”，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能力去决定一个人是否值得信任。
......
异类是罪孽的象征。异类是扰乱世界的污点。
乌佩尔并不是罗曼帝国本地人，应该说，在他出生的那年世界上还没有如今的新罗曼帝国。
他是埃尔沙人与希拉弗人的混血。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的身世了，毕竟他的寿命实在太过漫长，又因为吸血鬼能力觉醒时差点陷入亡灵化而浑浑噩噩了好久。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成为了某地远近闻名的吸血鬼暴君。
还年轻的他无法判别世界上的对错，只是凭借强大的力量一味反抗那些压迫自己的事物，认定自己是被命运抛开的弃子。
他与一名埃尔沙女性军官互相隐瞒身份相爱了。但这场错误的爱情却很快迎来了结局：乌佩尔为了替当地收到压迫的异类们复仇，轻描淡写得杀死了一位高级上将。
等到女军官站在乌佩尔面前时，他才知道自己杀死的人是她的父亲，而女子也终于知道自己爱人的真实身份。
又是一阵模糊的记忆。乌佩尔只知道，自己最后亲手杀了那位女军官，葬送了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留恋。闯下大祸的乌佩尔遭到了埃尔沙王国的追杀，为了隐藏身份，他只得混入某位大公爵的军队，随他一同征战旧罗曼。
在拉塞尔公爵攻破旧帝都，宣布成立多民族混合国家时，乌佩尔也一直在思考。他为什么会走到那样一步，自己真正该做的究竟是什么？
新帝国的成立刚好给了乌佩尔一个机会。他见到了当时还是青年的黎明教皇“达内尔·伊恩”，询问了那个拥有一双慈悲金瞳的异类自己一直想要寻求的答案。
“你是个冷血的怪物，乌佩尔。你那注定与鲜血与荆棘为伍的宿命早就改变了你。可那位女性死后，你却出现了非要做些什么不可的想法。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你作为一个人类本身就拥有的人性。可你自甘堕落，将这些想法抛弃不顾，当那位女性死后，你却因为失去产生的悲伤而又拾了起来。”
“顺从内心，将赎罪完成。”
那位青年笃信得说着，以黎明的名义，自己总有一天要建立让异类能够在阳光下生活的圣域。乌佩尔受到了那人的启示，开始重新制定目标，褪去浮躁，以自己的方式慢慢去尝试。
他和当年的那位青年都成功了。只是，那位青年分割了黎明教会，让两座巨型修道院成为了异类们的港湾，而他自己则只能倚靠贵族们的施舍慢慢袒护自己领地内的异类就是了。
最近几年，贵族给予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乌佩尔被迫上交的钱财已经开始严重影响鲁尼斯地区人们的生活。乌佩尔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一旦有一天贵族们腾出了空子，就会将强大的骑士派过来剿灭他这个失去价值的祸患。
————
能力只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大量的记忆与回忆碎片流入雷奥的脑海，让他身上的幻想气息止不住得躁乱了一瞬间。乌佩尔敏锐得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在外表却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举止差异。
‘又是...黎明教皇阁下吗？想不到这个老吸血鬼居然也是受到那位先生的影响...’
“你派遣自己那三个弱小的眷族来比尔卡，就是为了让他们不引人注目得窃取那位古代吸血鬼王“血圣人”的尸身，以此加强自己的实力水平？”
雷奥即使仅凭推测也差不多明白了。
“是的。可当米德里翁那三人带回有关您的消息时，我才明白自己还有另外一种出路。“血圣人”对我来说不再那么重要了。只是，如果阁下您感兴趣，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您。古代吸血鬼王的遗骸对我们来说可是无比少见的增强实力的好东西...”
“暂时不需要。...你是要在我身上赌一把？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把所有敌人都驱逐出去，拥有与议会对话的权力？你的愿望未免太过理想了。”
“我当然明白，奥布雷阁下。...您应该能够使用隔音黑魔法对吗？我虽然有魔力，但却几乎对那些一窍不通。”
雷奥点点头。他有些生疏得轻轻念起几个古代咒文，一面半透明的黑色护盾就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好了，阁下，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我知道一些贵族议会的弱点。”
“弱点？”
雷奥不明白对方所指。
“号称空中王都，天空堡垒的罗维娜并非无缝的鸡蛋。”
“呵呵，我跟查尔斯城那个只知道美色和享乐的蠢货血王不同，在这百年之中我一直在观察着比尔卡的皇室成员。也就是说——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该怎么接近那些贵族，我知道黎明圣女每天参加洗礼时唯一的护卫破绽；我知道二王子会将贴身骑士“北极骑士”向外派出的固定规律；我甚至知道，女王殿下“玛莉娅·艾德里奇”在王座上当人偶娃娃外的时间会便装出现的场所。”
“我的信使在四十年前就开始潜伏在那里。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相信明天报纸的头条就能够出现一些不常见的新闻吧，呵呵呵。”
“！......”
一阵不寒而栗的冷意从雷奥的脊髓处如电流般闪过。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丽莎修此时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而他们十分清楚，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所说的话分量究竟有多重！雷奥也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如此多有关自己身份的问题，甚至包括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是在说，他的手中甚至掌握有一定能够威胁到贵族议会的筹码！
‘如果这家伙说的话属实的话...那么再加上他本身强大的实力与头脑，掀起一场动乱确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无意挑起一场变革，奥布雷阁下。但我是个没什么多余感情的吸血鬼，我的爱都给予了自己，以及我手下的那些异类们。如果议会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也会露出獠牙，利用我所掌握的“力量”，对那群沉浸在百年和平的傻瓜们敲响警钟。”
“...你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忽然说要加入并帮助我，你觉得我能够毫无顾忌得拿出信任来？而且我又怎么能够确保你不是议会派来的卧底？”
“如果我与议会同流合污的话，阁下你的个人消息早就该泄露了，现在“星杖骑士”米切尔女士就会拿着那把能够施放数百种法术的科技魔杖站在我们面前了。”
“......”
面前的男人非常危险，并且即使雷奥看过对方的过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完全明白这个人的一切。这种无法看透丝毫的感觉雷奥还是第一次遇到。只是，在他的“灵魂嗅觉”看到的画面中，那份想要拯救异类的愿望却不像是虚伪的。
“阁下，你的答复是？”
“....首先，你要先向我起誓，确保自己真的足够真诚。”
“啊，“起誓”吗？我明白了，这就是阁下你用来控制那些比尔卡贵族们的手段吧？当然还请原谅，我不是有意要去揣测你的能力的。”
“为什么会这样想？”
“没什么。只是我提前预想过，如果阁下您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么您要求我去做的第一件事必然就是能够控制我的那个手段。”
‘“蔷薇血王”乌佩尔，他能够作为一个强大的异类在议会的眼皮下活动百年，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家伙...头脑逻辑异常清晰，实力也远不是一般异类能够比的。如果他真的能够与我一同对抗骑士的话...’
雷奥想到自己“誓言”的能力。他可以用这种诅咒般的能力去约束对方。
“....既然你点出来了这一点，接下来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如果你是真心的，就在这里向我展现诚意。我会接纳你那些鲁尼斯来的异类眷族。”
“那正是我所期待的。如果我照做了，今后我该怎么称呼“您”，阁下？”
“继续保持原样就可以。下属与盟友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
“呵呵，好的。”
在雷奥，丽莎，瓦丝妮尔的目光下，乌佩尔面带微笑用手整理了一下满头灰色的长发，镇定而缓慢得念道：
“我，乌佩尔·伊万诺维奇·欧若拉在此作为败者宣誓：我将作为忠实的陪伴者，战友，同胞，以及一名忠心的执行者辅佐“血王”库拉利斯的事业，并为止毫无怨言得付出，直到异类们的“乌托邦”建成为止！”
说完，这名男人优雅得面向雷奥鞠了一躬，做出他不曾见过的古老礼节。雷奥也不知道诅咒有没有生效，毕竟每次能力发动时他自己不会有任何感觉。可至今为止，他倒是从来都没有失败过就是了。
“再给我加上一条：“永远不能以任何方式去危害我与我身边的人”。”
乌佩尔照做了。雷奥这才终于露出少许满意的模样。
“那么，我也姑且表示下好了，“蔷薇血王”乌佩尔。欢迎加入我们维护和平的行列。”
梦魔瓦丝妮尔抑制不住声音中的震惊。
“这是我的孤注一掷。而为了我那不切实际的梦，尊严，地位这种我从未重视过的东西自然需要全部舍弃。”
“呵呵，不也挺好吗？为了与骑士和堕天使对抗，我们刚好缺少一名足够强大的打手。雷奥，交给你的来决定。”
丽莎也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
“你在故意向我示弱。展现出一副孤注一掷的疯狂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信服。我只能说你的演技还不错。”
“哈哈，暴露了？可我所说的却没有半分虚假与隐瞒。”
乌佩尔重新恢复了优雅的模样，无奈得耸耸肩。雷奥看着他的眼神，目光不断变化。
最终，他在一个念头之间发动了“命运嗅觉”，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能力去决定一个人是否值得信任。
......
异类是罪孽的象征。异类是扰乱世界的污点。
乌佩尔并不是罗曼帝国本地人，应该说，在他出生的那年世界上还没有如今的新罗曼帝国。
他是埃尔沙人与希拉弗人的混血。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的身世了，毕竟他的寿命实在太过漫长，又因为吸血鬼能力觉醒时差点陷入亡灵化而浑浑噩噩了好久。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成为了某地远近闻名的吸血鬼暴君。
还年轻的他无法判别世界上的对错，只是凭借强大的力量一味反抗那些压迫自己的事物，认定自己是被命运抛开的弃子。
他与一名埃尔沙女性军官互相隐瞒身份相爱了。但这场错误的爱情却很快迎来了结局：乌佩尔为了替当地收到压迫的异类们复仇，轻描淡写得杀死了一位高级上将。
等到女军官站在乌佩尔面前时，他才知道自己杀死的人是她的父亲，而女子也终于知道自己爱人的真实身份。
又是一阵模糊的记忆。乌佩尔只知道，自己最后亲手杀了那位女军官，葬送了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留恋。闯下大祸的乌佩尔遭到了埃尔沙王国的追杀，为了隐藏身份，他只得混入某位大公爵的军队，随他一同征战旧罗曼。
在拉塞尔公爵攻破旧帝都，宣布成立多民族混合国家时，乌佩尔也一直在思考。他为什么会走到那样一步，自己真正该做的究竟是什么？
新帝国的成立刚好给了乌佩尔一个机会。他见到了当时还是青年的黎明教皇“达内尔·伊恩”，询问了那个拥有一双慈悲金瞳的异类自己一直想要寻求的答案。
“你是个冷血的怪物，乌佩尔。你那注定与鲜血与荆棘为伍的宿命早就改变了你。可那位女性死后，你却出现了非要做些什么不可的想法。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你作为一个人类本身就拥有的人性。可你自甘堕落，将这些想法抛弃不顾，当那位女性死后，你却因为失去产生的悲伤而又拾了起来。”
“顺从内心，将赎罪完成。”
那位青年笃信得说着，以黎明的名义，自己总有一天要建立让异类能够在阳光下生活的圣域。乌佩尔受到了那人的启示，开始重新制定目标，褪去浮躁，以自己的方式慢慢去尝试。
他和当年的那位青年都成功了。只是，那位青年分割了黎明教会，让两座巨型修道院成为了异类们的港湾，而他自己则只能倚靠贵族们的施舍慢慢袒护自己领地内的异类就是了。
最近几年，贵族给予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乌佩尔被迫上交的钱财已经开始严重影响鲁尼斯地区人们的生活。乌佩尔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一旦有一天贵族们腾出了空子，就会将强大的骑士派过来剿灭他这个失去价值的祸患。
————
能力只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大量的记忆与回忆碎片流入雷奥的脑海，让他身上的幻想气息止不住得躁乱了一瞬间。乌佩尔敏锐得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在外表却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举止差异。
‘又是...黎明教皇阁下吗？想不到这个老吸血鬼居然也是受到那位先生的影响...’
“你派遣自己那三个弱小的眷族来比尔卡，就是为了让他们不引人注目得窃取那位古代吸血鬼王“血圣人”的尸身，以此加强自己的实力水平？”
雷奥即使仅凭推测也差不多明白了。
“是的。可当米德里翁那三人带回有关您的消息时，我才明白自己还有另外一种出路。“血圣人”对我来说不再那么重要了。只是，如果阁下您感兴趣，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您。古代吸血鬼王的遗骸对我们来说可是无比少见的增强实力的好东西...”
“暂时不需要。...你是要在我身上赌一把？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把所有敌人都驱逐出去，拥有与议会对话的权力？你的愿望未免太过理想了。”
“我当然明白，奥布雷阁下。...您应该能够使用隔音黑魔法对吗？我虽然有魔力，但却几乎对那些一窍不通。”
雷奥点点头。他有些生疏得轻轻念起几个古代咒文，一面半透明的黑色护盾就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好了，阁下，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我知道一些贵族议会的弱点。”
“弱点？”
雷奥不明白对方所指。
“号称空中王都，天空堡垒的罗维娜并非无缝的鸡蛋。”
“呵呵，我跟查尔斯城那个只知道美色和享乐的蠢货血王不同，在这百年之中我一直在观察着比尔卡的皇室成员。也就是说——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该怎么接近那些贵族，我知道黎明圣女每天参加洗礼时唯一的护卫破绽；我知道二王子会将贴身骑士“北极骑士”向外派出的固定规律；我甚至知道，女王殿下“玛莉娅·艾德里奇”在王座上当人偶娃娃外的时间会便装出现的场所。”
“我的信使在四十年前就开始潜伏在那里。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相信明天报纸的头条就能够出现一些不常见的新闻吧，呵呵呵。”
“！......”
一阵不寒而栗的冷意从雷奥的脊髓处如电流般闪过。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丽莎修此时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而他们十分清楚，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所说的话分量究竟有多重！雷奥也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如此多有关自己身份的问题，甚至包括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是在说，他的手中甚至掌握有一定能够威胁到贵族议会的筹码！
‘如果这家伙说的话属实的话...那么再加上他本身强大的实力与头脑，掀起一场动乱确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无意挑起一场变革，奥布雷阁下。但我是个没什么多余感情的吸血鬼，我的爱都给予了自己，以及我手下的那些异类们。如果议会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也会露出獠牙，利用我所掌握的“力量”，对那群沉浸在百年和平的傻瓜们敲响警钟。”
“...你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忽然说要加入并帮助我，你觉得我能够毫无顾忌得拿出信任来？而且我又怎么能够确保你不是议会派来的卧底？”
“如果我与议会同流合污的话，阁下你的个人消息早就该泄露了，现在“星杖骑士”米切尔女士就会拿着那把能够施放数百种法术的科技魔杖站在我们面前了。”
“......”
面前的男人非常危险，并且即使雷奥看过对方的过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完全明白这个人的一切。这种无法看透丝毫的感觉雷奥还是第一次遇到。只是，在他的“灵魂嗅觉”看到的画面中，那份想要拯救异类的愿望却不像是虚伪的。
“阁下，你的答复是？”
“....首先，你要先向我起誓，确保自己真的足够真诚。”
“啊，“起誓”吗？我明白了，这就是阁下你用来控制那些比尔卡贵族们的手段吧？当然还请原谅，我不是有意要去揣测你的能力的。”
“为什么会这样想？”
“没什么。只是我提前预想过，如果阁下您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么您要求我去做的第一件事必然就是能够控制我的那个手段。”
‘“蔷薇血王”乌佩尔，他能够作为一个强大的异类在议会的眼皮下活动百年，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家伙...头脑逻辑异常清晰，实力也远不是一般异类能够比的。如果他真的能够与我一同对抗骑士的话...’
雷奥想到自己“誓言”的能力。他可以用这种诅咒般的能力去约束对方。
“....既然你点出来了这一点，接下来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如果你是真心的，就在这里向我展现诚意。我会接纳你那些鲁尼斯来的异类眷族。”
“那正是我所期待的。如果我照做了，今后我该怎么称呼“您”，阁下？”
“继续保持原样就可以。下属与盟友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
“呵呵，好的。”
在雷奥，丽莎，瓦丝妮尔的目光下，乌佩尔面带微笑用手整理了一下满头灰色的长发，镇定而缓慢得念道：
“我，乌佩尔·伊万诺维奇·欧若拉在此作为败者宣誓：我将作为忠实的陪伴者，战友，同胞，以及一名忠心的执行者辅佐“血王”库拉利斯的事业，并为止毫无怨言得付出，直到异类们的“乌托邦”建成为止！”
说完，这名男人优雅得面向雷奥鞠了一躬，做出他不曾见过的古老礼节。雷奥也不知道诅咒有没有生效，毕竟每次能力发动时他自己不会有任何感觉。可至今为止，他倒是从来都没有失败过就是了。
“再给我加上一条：“永远不能以任何方式去危害我与我身边的人”。”
乌佩尔照做了。雷奥这才终于露出少许满意的模样。
“那么，我也姑且表示下好了，“蔷薇血王”乌佩尔。欢迎加入我们维护和平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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