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在神雕世界》第9章 A

    南宋临安
    皇宫
    时至午夜，但是依然灯火通明。临安城发生这么大的事，那声巨响在夜晚更是传的老远。
    而七王爷赵垓不顾规矩，更是连夜进宫求见～！
    此时——
    不知贤弟此来何意！？
    今个外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旱天打雷。或者地龙震蹲纵！反正又会被那些酸腐说什么不祥之兆也。贤弟有事快报，最近元蒙来袭……待得早朝还有无数事宜……
    皇上，臣深夜此来当是天大的事情要当面报与皇上。恳请皇上即可降旨，伏诛临安总兵李言之一干党羽……
    李言……
    ……那李言不是你的人吗？
    见得圣颜，赵垓更是当面要求理宗先写圣旨。要不是理宗知道赵垓的‘身份’，还当他要谋反了呢……
    皇上明见。也是那李言倒霉，私打草谷不说，还打到了那宋人嘉这等绝世高手的身上。那宋人嘉一位侄媳和两位孙媳被～～杀……
    而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他最后的疯狂的一击！！而那总兵府一半在这一击之下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什么！？
    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高手？！
    没错！
    过去臣也是那井底之蛙，没有今日亲眼所见。怎能想此人武功居然能练到此等惊天动地的境界～！！
    这样啊……理宗此时再也坐不住了，在房中左右乱走。最后突然坐下问道——
    贤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宋人嘉如此高手？你那弩机队可有把握将其……理宗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而这也只能换来赵垓的一声苦笑……
    不过想该来的总是会来，自是开口道——
    不瞒皇上，那李言本是我的近臣。被那宋人嘉来寻仇，他自是找上于我，而我当时率领弩机队去到那总兵府时，他一府上下的战力早就被那宋人嘉的孙儿，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给统统杀死！那宋人嘉从头到尾，只是压阵。根本没有出手！而他孙儿为母，为妻报仇。也当天经地义……
    说来惭愧，也不知道那宋人嘉如何教导，就是我这大内公认的第一高手都不是他那不及弱冠的只能算是黄口孩子之敌。又怎敢在那有着天下第一高手之名的铁拳无敌之面前称雄……赵垓半夸张，半事实，加上有意引导的说法。谁也没想到，他这些大部分是从李言口中和自己推理中得来。
    怎么了？！理宗间赵垓一顿，自是有不详的预感。当下急问。
    当然要替皇上您除了这等，入皇宫犹如犹如无人之境的高手！可惜……
    这样啊……
    损失如何……理宗怎么说也是当皇上的，这一听自是明白赵垓拐弯抹角的要说些什么了。于是十分无力的问道——
    宋人嘉一掌，半个总兵府灰飞烟灭，我带去的弩弓队也——全灭了……！
    废物！理宗一拍扶手，起身大喝！
    统统都是废物！！朕留你们何用～！！那天在这皇宫里睡着～，突然脑袋搬家都不知到朕是怎么驾崩的～！
    皇上！臣有罪～！赵垓立刻跪地扣头，连声认罪……
    而理宗也不过是一时气愤，发泄了一会，无力的坐了下来……
    算了，也不是你的错。
    派人将这皇宫的密道在修的在坚固和复杂一些……护卫增加一倍。
    是！臣告退。现在就去着手密道和召集护卫之事！
    等等！赵垓起身告退，不过被理宗叫住了……
    不急，你还没说，为何让朕下旨呢，而且那宋人嘉是什么样的人，贤弟你主管江湖之事。应该知道他的一些讯息吧？
    皇上，那宋人嘉本就是我临安牛家村人，姓宋，单名一个侠字。早年也不是江湖中人。
    只是某日，他于两位山东而来的壮士一见如故，三人结为异性兄弟，而他这两位兄弟也是颇有来头，其中大哥是那梁山泊地佑星赛仁贵郭盛的后代，而三弟更是名将杨再兴之后。
    那宋侠与兄弟三人酒逢知己，喝得多了，自是开始谈天说、地畅谈古今，席间谈起国耻，宋侠更是义愤填膺。
    他觉得无论皇帝如何如何，徽、钦二位皇帝以天子之身被捉，就连死了也流落在外族这事甚至被古都被夺还要大的耻辱。
    不日醒来，因此一言，他拜别义兄义弟启程，往那金国后方之五国城，竭尽全力的也要寻找那两位先皇的遗骨！这一去就是三个年头～！赵垓说到此不由的一顿。
    此次来之前特意让人把宋侠的资料拿来。在等皇上照见的时候依然熟记。像宋侠这样的高手，朝廷怎能不能查出来他究竟在干嘛，就是查不出来，大方向也要知道一些的……
    而宋侠这段光辉历史说起来真心让人蛋疼，过去排斥之力加身。远远不比现在这样悠哉。而那寻找徽、钦二帝的遗骨，正是奖励点最多的一个大型任务！宋侠当时最缺的就是奖励点。当然要接啦！但也正是这个任务，开启了宋侠的噩梦之旅……
    其实他就是走到那五国城，也就是现在的哈尔滨市依兰县城北。这一个来回就花了他三年的时间……还根本连跟骨头渣子都没找到……任务自然也是以失败告终……
    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古人，一路的心酸简直千言难述！不过他倒是沿途去了趟少林寺，得了那部他不能修炼的《九阳真经》……还好因缘巧合收获一本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旋风掌》秘笈。要不然可当真是空手而回了……
    哦……
    后来呢？他此行可找到两帝遗骨？理宗来了兴致，不由的追问起来……
    当然不可能，两帝的尸身，早就被那金国皇室百变凌辱，最后挫骨扬灰。又怎能是他一个草民能随随便便找得到的。
    后来他自然是失望而回，没有任何收获！
    而他回到家乡，没想到当年两位结义兄弟居然因事身死。其弟媳、兄嫂怀揣遗腹子流落江湖。
    便得在次启程，多方寻找！转眼七载！流落江湖，靠一身神力，几手庄家把式，未遇到真正的高手。也当是所向披靡！
    总有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在东京汴梁找到了弟媳包氏。而那包氏以带着他义弟的遗腹子嫁给了金章宗完颜璟的六儿子完颜洪烈。
    自此，他为了那改性完颜的侄儿和弟媳，就留在了金国完颜王府。成为了一名客聊……接下来赵垓自是将那传偏江湖的十八年之约，和宋侠诸多情况报告于很少关心江湖之事的理宗！最后——
    金天会五年，他在华山之巅得天下第一的名头。带其杨家侄媳和遗腹子隐退江湖……同年回到故里，和侄媳开设一间名回春堂的医馆……十几年来再为有任何行动。平常对乡里赠医施药，经常进行无偿的义诊。倒也博了一个泽被苍生的神医的名头。赵垓以赠医施药，博得一个神医之名收尾，自然是要淡化宋侠的一身医术。
    而理宗也没有在意他这随口一提。所谓久病成良医，那些武林中人那个不会写些医药、丹方之礼？不过比之皇宫大内。自是相差数里……就是那【九花玉露丸】也不过和皇宫里的秘药相差仿佛～。
    是以理宗等人对江湖人开医馆的医书也就是比之那些太医更有实地的经验而已，这也是一罐的‘正常’的想法。所以理宗也每当回事，此时他不断的思考宋侠此人。最后——
    泽被苍生吗？不说医术，单讲这医德就天下名医以无一人可比，神医之名当也名至实归。
    贤弟，照你这么说，那宋侠为我大宋效力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而是很大对吗？
    皇上！
    恕臣直言，高宗当年一降表虽然是权益之策，但也伤了无数忠义之士的心！
    当年此人在花拉子模城，他侄儿郭靖为报杀父之仇，擒获那金国王爷完颜洪烈，他却张口求情，反驳中更是直言他那侄儿的偶像岳武穆的傻事。当初他说的直白，但是当初无人能加以反驳。
    哦？
    他是怎么说的？赵垓很会讲故事，这时更是把话题引到岳飞的身上。此时理宗更不会对宋侠医术什么的感兴趣了……
    自然好奇宋侠的言论，而两眼发光的问道。
    他原话是这样说的——
    岳飞那白痴叫忠？
    他要是中心，军队叫什么岳家军！
    这直接把国家军队之荣耀系于一身亏他叫得出口，虽然这样能快速收拢当时士卒之士气，但如此功高震主，一个外藩将领手握重兵不说，却不知韬晦，尚敢妄议朝政，尤其是在“立储”这样的头等大事上头发表诸多看法，那实在太过逾越和危险，全无“臣下之道”，居然还被崇拜成忠诚的表帅？绝没有哪一个皇帝会容忍于他。要不是死前那首《满江红》来证明其真心为国，被打成个谋逆叛国都是轻的。
    他欲迎回二帝，就等于是在逼他现任主子让位！
    皇帝不弄死他，谁弄死他！？
    他当时说得这话，被那正好到场的铁木真听到；也大声称妙。说就是他铁木真听着宋侠之语，也不敢用那岳武穆领兵打仗了……
    而他之前他正在对其侄儿述说金国对我大宋的重要性，更是直说蒙古对大宋之威胁！希望他能够放下私仇，能给金国完颜洪烈一条生路……
    可惜后来在因被其侄儿反驳，讲到岳飞时那老奸巨猾的铁木真到场。本来那宋侠要拼的性命带着完颜洪烈杀出重围。可惜最后被那完颜洪烈拒绝……
    一代奸雄，自裁而死。而那金国也失去了这唯一可支同大厦倾的人。
    而那宋侠的雄心壮志，也随着完颜洪烈的抱憾而死而破碎……
    可以说，他是最早看出那蒙古有吞并我大宋之心之人……但是苦于无人信服～，而～～
    贤弟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朕现如今又怎会不知与蒙古合作灭金是驱虎吞狼，只可惜悔之晚矣……
    朕虽然弱冠即位，但同年冠礼成，以为也不甘心当那史弥远的傀儡。即位之后，太后垂帘听政，我大宋朝堂之上又何不是那三国鼎立！后来太后撤帘。寡人胸怀中兴大志，于那史弥远虚与委蛇。
    好不容易剪除史弥远其党羽，将那台谏官梁成大、莫泽、李知孝三人流放，追夺官爵。
    而之前绍定五年，蒙古遣王檝来到京湖，商议宋蒙合作，夹击金国。京湖制置使史嵩之上报于朝，当朝大臣大多表示赞同，认为此举可以报宋靖康之仇，只有那赵仲武不同意。主张应借鉴徽宗海上之盟的教训。
    可惜寡人把这合作看作是建不朽功业之天赐良机，让史嵩之遣使答应了元蒙的要求。而那元蒙也答应灭金以后，将河南归还给我大宋。只是就河南的归属达成口头盟约，这为现如今留下了如此后患。
    当时啊，金哀宗得知我宋蒙达成了联合协议，也派使者前来争取我大宋的支持，竭力陈述唇齿相依的之道曰：
    大元灭国四十，以及西夏，夏亡及于我，我亡必及于宋。唇亡齿寒，自然之理。若与我连和，所以为我者，亦为彼也。
    当时寡人羞愤，自是拒绝了那已到山穷水尽的金哀宗的请求。
    最后那金哀宗遗骨终被那孟珙带回临安。回想当时朕遗骨奉于太庙，告慰徽、钦二帝等在天之灵。历历在目，现如今……
    那元蒙用计北撤，空出故都汴京。我当他是履行承诺还我河山，没想到大军前去收复。那元蒙居然以此为由，开始进攻我大宋。
    刚夺回的故都汴京又一次丢给了那虎狼之师的元蒙……
    朝野上下对于出兵河南的失败以及由此带来和大元交恶这一严重后果议论纷纷！对这种局面，寡人最后看来不得不下罪己诏，以安定人心了……
    可是那真的全是朕的错吗？摇摇头，此时理宗对于蒙古的威胁也是颇为无力。蒙古吞天之势已成，宋也只占着地大物博，蒙古不能一口吞下所以苟延残喘而已……
    史上端平入洛，理宗也并不是昏君。只是对自己国家的军事实力没有深刻的认识，同时对灭金、夺回故都汴京等历史污点太过在意。而中了蒙古人的计。加上重文轻武的祖制等等给宋朝本身埋下的祸根同时爆发！是以晚年无力回天的破罐子破摔了……
    而这时——
    皇上请保重龙体！
    那宋侠此去，当直奔宋蒙战场！是以臣希望陛下以此多加谋划一二……
    贤弟是何意？
    皇上，恕臣直言。那宋侠也是爱国人士，只是寒心于郁郁而不得志……没人理解其远超古今之大智。而此人现如今武功太高，而依照咱们的祖制，收复是不可能了……
    不过交好，利用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皇上当如此～……这般～……赵垓上前两步，将自己斟酌周详的计划说于了理宗。
    而理宗皇帝听的也是连连点头。最后——
    很好——
    贤弟大才，此计甚妙。这其一可安定民心，其二也给那些江湖草蜢于标尺。而这其三嘛……
    显得我和他交情慎密。他就是真的杀了朕，皇帝是不可能当的啦～～！不过万一他因此打响旗号，来个清君侧怎么办？那朕岂不是又一次沦为傀儡？！
    皇上明见，恕微臣直言。那宋侠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若是真想做皇帝！几十十年谋划下来，早就拥有推翻我大宋称帝的能力！
    想哪宋侠多年的行事准则。
    皇上您就是把这皇位给他，他都未必会坐呢……
    哈哈哈，也就是贤弟敢这么说呢……
    这皇位不坐上之时，是谁都想坐。但真正坐上嘛～～摇摇头，理宗无力的一叹。
    各种心酸只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屁股决定脑袋……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好吧～！
    就按贤弟说的办！朕全全同意了，这事也交由贤弟去谋划了……
    不过是想那宋侠此去北上，由那元蒙的细作传到那蒙古大汗窝阔台耳朵里不吓死他也够恶心死他了！哈哈哈～……
    遵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定竭尽全力，不会让皇上失望。
    好，你下去吧……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