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在四合院》第十二章 您有猪仔卖吗

    夏天天亮的早，沈炬怕自己睡得太迟起不了床，特意把闹钟调到凌晨四点。也就是说，他只有一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
    等到闹钟一响他睁开眼后，非但没有预想中的难受，反而觉得精神抖擞。
    用脚指头想他都知道，一定是先前喝下的那碗灵泉水作用太好了。
    然后他沉下心感觉一下自己的精神力。还别说，昨晚的劳作既开垦了土地，他的精神力还增长了一些，真的是一举两得。
    快速地洗漱好，推着自行车就向院子外走去。出了中院就看见三大爷推着自行车，车子上有桶有鱼杆，显然这是要去钓鱼。
    沈炬连忙打招呼：“哎呦三大爷，真是莫说行人早还有早行人啊！您这是钓鱼去啊。”
    三大爷冲着沈炬笑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可不是嘛。这夏天钓鱼就要趁早，不然太阳一出来气温一升高，鱼儿就不喜欢咬钩了。”
    沈炬奉承地说：“说的是啊，您对钓鱼真的是很有经验。
    三大爷，还是当老师好啊！一年比别人都多休息近三个月，还是有工资的。多出来的时间正好可以照顾家里。”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笑呵呵的说：“嗨！也就这样。
    对了沈炬，我看你消瘦了许多，要不我钓鱼回来给你送几条去？你放心，价钱肯定不会比菜市场高。至少鱼是新鲜的不是。”
    这人就是太会算计。院子里就他这段时间最有时间，自己爸爸的丧事却没有过来帮忙。现在抓住机会还想卖鱼给自己。
    沈炬心说，想都不要想。再说了，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想吃鱼自己去抓呗。傻子才会去买。
    所以他很干脆的说：“谢谢啊，三大爷。只是不用了。我也不瞒您，我昨天出去相中了一个地方，这么早出去正是准备徒手抓鱼的。”
    三大爷一脸好笑的看着沈炬，以不可思议的语调说：“你？徒手抓鱼？呵呵，那祝你好运。”
    等到沈炬骑自行车离开，三大爷撇撇嘴说：“以前话不多的一个人，爸爸死了后转性啦？只不过是不是读书读成一个书呆子啦！还徒手去抓鱼，真是异想天开。”
    等到沈炬到达昨天约好的地方，那位老农已经等在那儿了。他的身前有一只大篮子，篮子里有一只公鸭还有一个个的荷叶包。
    沈炬在他面前下了自行车，先把昨天那只笼子递给他说：“大爷，您等急了吧！”
    大爷憨厚的说：“没事，没事。”
    老实人，连客气一下都不知道。
    沈炬看都没看篮子里的东西，直接问：“大爷，都有什么东西？”
    大爷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昨天你不是说什么种子都要的嘛，下午回到家我就在生产队挨家的询问。反正咱们村子里有的种子，除了山芋藤没拿来，所有的种子都有。
    蔬菜种子倒是不值钱，你随便给点钱就行，就是粮食种子你也知道价钱要高些。
    篮子里有五斤小麦、半斤绿豆、二两芝麻、玉米四斤、高粱两斤、半斤大豆。对了，还有一点棉花种子。不过这个不收你钱。
    这些东西不说当种子，就是当做粮食吃也值两块钱。
    不瞒你说，小麦和绿豆还是我和邻居淘换来的。
    这样吧，所有种子你给我两块五毛钱就行。加上一只公鸭你说好的也是两块五毛钱，一共五块钱。
    扣除昨天的押金一块，你再给我四块钱。”
    以鸽子市的粮食价钱计算，大爷问沈炬要的钱还真的不算高。为了接下来的主要目的，沈炬掏出五块钱塞在他手里。
    他故作大方地说：“大爷，我不能让您吃亏啊！这五块钱不用找，全是您的了。”
    大爷紧紧地抓住那五块钱一脸的感激说：“真是谢谢你了。我这是贪财了。”
    接着他神色一暗说：“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主要是家里有人病了在城里住院，实在是要花不少钱。而且就算卖了这些东西凑了十一块钱，还是不够呢。”
    沈炬听到这话就想：既然这样，那接下来自己提出的要求说不定这人能帮他达成。
    于是沈炬假装不懂的说：“既然家里等着用钱，你家有没有羊羔、猪崽？有的话都给我来一对。猪崽最好是没有骟过的。”
    大爷一副你不懂的语气说：“我家里哪里会有那东西。大牲口都在生产队集中饲养。”
    沈炬还是装作不懂的说：“大爷，就算是生产队集中饲养，想必抓几只猪崽羊羔的没什么人注意吧？您若给我抓过来，没有骟过的猪崽我出二十块一头，羊羔我出十块一只。”
    原本大爷对沈炬的提议开口想说那不是偷嘛，想要拒绝，可是听到沈炬的后半段话后，他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好一会他才以干巴巴的声音问：“你说多少钱？”
    沈炬心里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想要得到猪崽和羊羔是非常困难的，必须使用非常手段才行。为了打动大爷的心，他不惜喊出超高的价格。
    大爷的表现和他的预期差不多，超高的价钱直接让大爷破防了。
    沈炬又重复一遍后，大爷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问：“小伙子，你为什么要买那东西啊？”
    沈炬故作高深莫测地说：“大爷，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就问你有没有吧。”
    为了打消大爷的顾虑，沈炬又说：“您如果真能弄来，不用担心以后会有麻烦。在这鸽子市买卖东西，大家本来就是互不相识的，买卖之后各奔东西。
    还有，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放您鸽子。您若想和我做这个买卖，我先给您二块钱的定钱。
    大爷，怎么样？”
    大爷的神情既有激动又有无奈。就听他说：“我倒是想给你弄来，我们生产队也有猪崽和羊羔，可是我没本事弄来啊！”
    他自己弄来是一回事，因为那是他自愿的；但是沈炬可不会教唆他。
    所以，他听见大爷这样说，便无奈的拿出一个口袋把各种种子拿进去，同时说：“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再找别人问一问。”
    就在沈炬把公鸭和口袋绑在自行车上准备离开时，大爷还是没忍住，他一把抓住沈炬的自行车说：“同志，你等一下。我是没本事，但是我兄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