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第二个二十年》第三章 认识了她

    
    回到家里，我也无法面对父母从眼睛里透露的忧伤，同时更让我无法面对村里人异样的目光。白天我都不敢出门，我怕碰到熟人，只是晚上偶尔出去走一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她是我们村上的一个女孩子，她家离我一个初中同学家很近。所以有时她在我那同学家玩，我也去玩。慢慢地，我们就认识了。当然一个村的，之前也认识，只是见面也没有打过招呼而已。她是一个乐观，直爽，自信的女孩子，有时会有些粗鲁，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一头波浪般的秀发随风飞舞，如月的凤眉，一双美眸含情脉脉，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樱唇，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一如出水的洛神。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记得那时的农村少男少女们，喜欢在马路上走---逛马路。所谓的逛马路是指：开始是几个女孩子一起在马路上散步或几个男孩子一起在马路上散步；再后来演变成几个女孩子同几个男孩子在马路上聊天与散步；最终到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起在马路上走。她是了性格很要强的女孩子，除非她对哪个男孩有好感，否则根本开不起那种男女感情之前的玩笑。那天很晚，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仰望星空，星星们眨着神秘的眼睛，摆成各种形状。天琴星座多像古代的乐器竖琴，见到它就仿佛听到了古朴典雅的音乐；天鹰星座侧像一只雄鹰，它拍着宽大的翅膀，仿佛在翱翔；飞马星座像一匹疾驰的骏马；还有天鹅星座、室女星座、牧夫星座……啊，数都数不过来了！星星倒映在河面上，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星星的光芒散开来，河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美丽极了！我忽然想起一首诗来：“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这真是眼前的真实写照呀！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夏夜的风是令人期待的，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也开始放肆了起来，“呱呱呱”地叫个不停，依附在树干上的蝉也不认输，“知知知”地在叫；也不知什么时候萤火虫也飞了出来乘凉，在树上一闪一闪地，特好看。就在那个夜晚，我没有像之前一样同他们及她们在马路上走......我继续走在马路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不害怕？”我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再在离村子也不远呀。”，她低着头回答着。从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少女的羞涩与不安。
    “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行。”
    说完她就走了。
    在以后的几个晚上，我经常碰到她一个人在马上路走。
    “又是你一个人呀，怎么没有同她们一起。”
    “我一个人不能走呀，干嘛同她们一起。”说完扭头就走了。我想想自己都感觉到好笑，这是什么人呀，像吃了**似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想见到她。当然我可以确切地说，她同我一样。每次她从我家门口经过时，经常会唱着歌，虽然不好听，但我可以确切地说，她在提醒我，让我知道她已来过。就如同每晚我从她家经过时，我也会吹着口哨，让她知道，我从她家门口走过......
    有一次我在我家门口碰到她，我说，晚上有时间一起走走吧。
    “几点？”
    “晚上8点。”
    “不行。”“那就更晚一点吧。”后来我才明白，因为太早了，怕别人看到。
    那天晚上我十点才出去。等父母睡着了，我敲敲地打开后门，但门会发出声音，我就没有敢再将门打开了。我怕声音太大会吵醒父母，到时会说我，不会让我这么晚出去。我找到水杯，就将水倒在门上，这样开门时就没有声音。我侧着身体挤出门外，然后向她家门口走去。我很快走到她家附近，看她窗户灯还响着。我故意吹着口哨，以便让她听到，让她知道，我已在马路上走，在等着她的出现。 我怕她听不到，我用力吹着口哨。从她家房子边来回走过几趟。然后我走向不远处理的马路。很快我如愿地在马上路上等到她。“你是个大学生，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以后，你也不用再等我。”
    “就算，你同意，你家里人也不同意。”她笑得很勉强，说得很坦然。
    “不会的，我什么大学生，到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我还怕你家里人不同意呢，你家的生活条件，经济状况比我家好多了。”
    “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以后我也不会再出来了，你也不要再等我，不要再找我.....”她的态度非常坚决。
    “行，行......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没事的。”那天我们聊到凌晨两点左右。然后，我们一起回来，到她家门口时，我记得，她靠在墙上说：“有点累，你先回去，我马上回去睡觉了，今天太晚了，下次真不能这样。”我当时也舍不得走，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或后天，或哪一天我能不能出来，再说就算我出来，她会吗？我快步地走向她更前，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走上去，双手抱着她的头，亲了她一口。瞬间的时间。我怕她不高兴，怕她发火，怕她会骂我。等我再想吻她时，她已推开我。“别这样，好不好。”“再说，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的泪夺眶而出，向她家的后门走去......原来她也是悄悄从后门溜出来的.